謝玉言一回家,就被請到父親的書房。
月白的長袍,墨黑的長發,衣襟輕解,鬢邊發絲垂,眉飛入鬢,眼楮細長含情,嘴邊永遠掛著一抹放浪不羈的笑,謝玉言進了書房,淺淺的一彎腰,還不等父親開口就懶懶地坐在了凳子上,「父親招我何事?」
坐姿端正,眉間一股正氣,年近五十卻不顯老態的謝丞相擲下手中的筆,冷哼一聲,「衣衫不整,身上亂七八糟的香味,又到哪個花街柳巷去了,進來一點規矩都沒有。」
「父親說的是。」臉上的笑容始終不曾退去,謝玉言一臉不在乎的表情說著認錯的話,「惹您不高興了,下次不去那里了。」
如此含糊其辭的口氣,讓謝丞相臉色更難看,「不去那里還有別的地方,你就不能學學你大哥,做些正經事。」
似嘆非嘆的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