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閣樓之中,唯有一扇能夠透進光亮,卻不能打開的窗。
從窗花之中迤邐而入的光束,最極限的遠程,是一雙縴細的白色繡鞋往上,女子的身軀躲匿在幽暗的氛圍之中,靜靜地坐在椅子上,低斂美眸著手里的剪子,借著迤進的光亮,剪著紅色的紙花。
這閣樓內,除了剪子裁切紙張的聲音之外,只有一片寂然。
閣樓,是牢籠,而她,就是被囚住的鳥兒。
女子手里的剪子一刀刀劃開了折迭的紙張,卻猶看不出裁剪的形狀,秀麗的眉間輕鎖著哀愁,在這座寂靜的宮閣之中,分外顯得淒美。
在她的身後,是緊閉的門扇,她知道這道門外是落了鎖的,因為每日三餐宮人送膳之時,她總會听見解鎖的沉重聲響聲。
何必呢?那個男人身為九五之尊,掌握著天底下最至高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