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屬巧合 第十六章
「該死的!」極為懊惱的,葛煜出言低咒了聲,冷不防出手推開了她。
明知道她是故意要惹怒他、明知道她是故意藉機逼他離去,卻怎麼也無法在她主動的接觸、誘惑下,表現的無動于衷。
「你不要嗎?」她挑逗似地解開自己胸前的兩顆鈕扣,雪女敕的蓓蕾在襯衫下若隱若現,她刻意地伸出小舌,舌忝過自己嬌艷欲滴的紅唇,「我現在渴望的不得了呢?」
「別這樣作賤你自己!」葛煜真的被惹火了,天曉得他有多想抱她、吻她、要了她、但他不能。他不願在這敏感時刻,因一時沖動而壞了事,他要的是完全忘記過往,一切重新開始的練寧央,而不是現在這個在氣頭上,用言語舉動挑釁他的女人。
「作賤?多麼嚴重的字眼啊!」她開始動手解開身上的衣物,不屑他表面上的道貌岸然、口里的禮義廉恥,用最撩人的動作點燃他隱藏在心底的欲火,「男歡女愛是多麼平常的事,你葛大掌主不也曾這麼玩弄女人嗎?如果說這麼做就是作賤,那麼不知你葛掌主該封上什麼低級下流的封號才好?」
「練寧央——」葛煜警告性地低吼,他不斷往後退,拳頭已不自覺握緊,眼神閃爍地躲避著她已半luo的誘人胴體,「你別再試圖激怒我!」
忍耐是有限度的,要是她再不知好歹,就怪不得他了。
「怎麼,你不想要嗎?」直到他退無可退,修長的身子緊抵在牆上,她卸下他脖子上的領帶,既柔且媚的舞動著自己的身子,用撩人的肢體動作勾引他蠢蠢欲動的,「不試試我的床上功夫有沒有進步嗎?」
她率性的扔開身上那件水藍色襯衫,一雙小手由頸部緩緩向下游移,不斷扭動著身子,像一名狂野、放蕩的月兌衣舞娘,開始使出渾身解數,企圖降服眼前這個倔傲的男人。
「我要宰了東方做,一定!」葛煜眯起眼喃喃低語著,回頭他一定要先殺到東方傲那去宰了他。
該死!該死!該死!葛煜連連低咒了好幾聲,她誘惑人的動作未加收斂,反倒有越演越烈的情形。
「怎麼,才過了兩年,你已經『不行』了嗎?」惡意地嘲諷著他此時的窘狀,練寧央執意不願這麼輕易放過他,她開始解開牛仔褲,拉下拉鏈,半俯下shen,好讓它能盡快月兌離她身上,擺動著手,將牛仔褲給甩掛到遙遠的另一端去。
「你再繼續下去,恐怕待會兒會被我拖到床上去!」葛煜對她的出言挑釁,風度極好的忍耐下來,他額上冒著熱汗,下月復脹痛的令他難忍。
這折磨人的小女妖,她再繼續這樣在他身上點燃yu火,明兒個會累得下不了床的!
「你行嗎?」練寧央聞言一怔,但隨即鎮定下來,朝他綻開一抹動人的笑靨,她現在可不會像以前一樣傻愣愣地被他給唬住,「別忘了我可是東方傲的專屬情婦,我可是很有職業道德的,你若想要我,還得等我跟東方做結束之後。」
她把玩著他胸前的鈕扣,用嘴咬住那顆鈕扣,略一使力,扯掉了他的扣子,小巧的舌尖舌忝過他結實的胸肌,隔著襯衫濡濕了他的衣料,引發他一聲飽含痛楚的低吟。
「那麼我們現在的行為叫什麼呢?」她妖魅的看著他強自壓抑的模樣,得意的更加挑逗他的感官,非要他臣服在她手下不可。「這應該稱之為『偷情』吧?!」
「你……」他的呼吸開始不穩,胸膛因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他伸出手箝住她瘦小的肩胛,不是推開,而是更壓向自己。
他快瘋了,他快成了個欲求不滿的瘋子了!天曉得她刻意的挑逗對他的影響有多大?
他該是要推開她的,但他卻不想。積壓了兩年的激狂渴望,在面對她賭氣的誘惑時,差點崩潰。
「舒服嗎?」她的舌頭不斷舌忝逗著他的胸膛,一雙細白的小手也沒閑著,轉移到他的褲頭,開始試圖解開他的皮帶,「還是想拒絕嗎?」
她嬌媚的撩開垂在頰旁的長發,仰起頭來向後一甩,一頭長及腰間的黑絲就在空中飄散著,將她白皙的肌膚襯得誘人。
葛煜粗魯的低咒了聲,箝住她的手臂猛然往懷中一帶,饑渴的唇貪婪的覆上了她,用最狂野的方式汲取她口中的芳津。
「你在惹火,在惹一把潛伏在內心已久的yu火!」他粗魯的嚙咬她的雪頸,並開始月兌起自己身上礙事的衣物。
「哦……」練寧央閉著眼,用身體去感受他在她身上,那銷魂蝕骨的滋味令她永難忘懷,那一夜,他亦是用他的身體征服她。
「吻我,寧央,吻我!」他命令著她,兩人燥熱的身軀相擁,熱度由多余的衣物傳至彼此心中。
「不,是你吻我。」她喘息著,迷蒙的眼不再受制于命令。
她不是兩年前的練寧央了。誰都無法再命令她臣服、听話。
葛煜耐不住心急,激狂的熱吻著她,扯下她礙事的內衣。
「啊……」她捧著他埋在她胸前的頭,隨著他的腳步而移動,讓他帶著她往房間的方向邁進。
他瘋狂的吮吻著她紅腫的唇,捧著她姣美的臉蛋,恣意地熔下專屬于他的痕跡,他半抱半摟著她,將她抵在牆面上,貪婪的用唇舌去補償他這兩年來的相思。
「我想了你好久……」他低啞的嗓音好不醉人,激烈的探索及弄疼了她,卻沒能阻止兩人彼此渴望的念頭,「滿腦子都是你。」
他闃黑的瞳眸變得幽暗,濃濃的情yu色彩取代了原本的深黑,他捧著她向上提,將她整個人推靠至牆上,更加方便他熱情的膜拜。
「是嗎?你對多少女人說過這種話?」掩不住內心涌上的酸澀,她嘲弄地揚起嘴角,頗吃味的詢問著他。
多麼希望眼前的男人是真心愛她,多麼希望她可以待在他身邊一輩子。
但是這一切,都只能是她的奢想罷了。現實中,他不屬于任何人,他只屬于自己。
「只有對你。」他用著最溫柔纏綿的方式,來折磨她的身體及感官。
「呃——」她弓起身子申吟,指尖插入他凌亂的黑發中,體內一波波涌上的快gan逼得她開始顫抖、喘息。
「你……你這些話哄不了我……」她抗拒著內心為他掀起的情濤,咬著下唇,她差點忍不住身體里最真實的回應,只能佯裝對這一切都無所謂。
「這麼倔強?」葛煜褪下自己被汗水濕透的襯衫,露出一片古銅色的健壯胸膛,那結實分明的肌理線條,隱藏著強大的爆發力,他黝黑的膚色和她的白皙相映,曖昧的情yu色彩染熱了一室冷清。
他攔腰抱起她,側身推開房門,抱著尚在喘息的人兒往那張大床前進。
什麼都無法再阻擋他了。倘若她真的對他無動于衷,相信現在的她應該早就推開他離去了。
「我以為你應該會推開我……」輕柔的將她放到床上,矯健的身軀迅速壓上她,他蠢蠢欲動的大掌正順著她潔白的大腿蜿蜒而上,試圖攻佔她防備的堡壘。
「男人可以有xing沒有愛,當然女人也能。」她強辭奪理的說道,死不承認自己已經輸了一半。
不管如何,她不會再輕易的向他言愛,兩年前的傷害難道還不能讓她記取教訓嗎?她要學會所有男人玩弄女人的伎倆,完完全全的應用在他身上。
葛煜倏地沉下臉,停下了動作。
「別再用話來激怒我,後果不是你能承擔的!」她到底還要固執到什麼時候?!難道相信他,真的有那麼難嗎?
練寧央攀住他寬闊的肩胛,開始呵笑起來,對于他惱羞成怒的表情感到有趣。
終于,她也有方法能讓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葛煜變臉了。這算不算是喜事一樁呢?
「我不知道你在辦『事』時,還這麼介意男人與女人之間差別對待?」她主動吻上他抿緊的薄唇,嬌軟的呢喃聲蠱惑了他蘊藏的怒氣,「我還以為,現在你應該是渴望我,渴望的不得了呢!」
「很好,等我們滿足了彼此的需要後,再來算這筆帳!」突地,他勾唇邪笑,無視于她狐疑的目光、驚訝的輕呼聲,大大方方地堵住她張口欲言的小嘴,順手拉起床上那襲米白色絲被,覆去了一室舂光。
然後,兩人交纏的身軀、呢喃似的申吟,抵掩不住內心對彼此的真正情意,綿長的紅線,無形中已在兩人的小指上,重新系上那曾經斷了兩年的紅結。
在愛情中的巧合,無論分開了多久、怨懟了多久,都敵不過那早已安排好的際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