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我不要逃離我 第五章
第三章
激/情的火舌勾纏住小嘴里最最柔軟的那份甜美,帶入自個兒的口中,切切的吮嘗。
他吻得更深、吻得急,青澀的她毫無招架之力,只能輕嚀著,喘息著,任由他以熱吻點燃體內不知名的火苗。
不曉得過了多久,也許是一下子,也許是長長的一輩子,他放開了她,已被情yu染得深沉,卻又溫柔的瞳眸定定的端凝著眼神迷離的她。
明明唇上留有他吻她時殘留的津沫,她卻不知為何覺得喉頭干渴,粉紅小舌不由自主的回舌忝被吻得紅腫的女敕唇。
「你這折磨人的小東西……」
他清楚以她的純真是不可能故意使出狐媚的手段勾人,也因此,更讓他的心悸動,好想好想自發梢將她一點一點、一點一點的吞入肚月復中,無時無刻不分離。
她的小嘴嘗起來都如此美味了,接下來的嬌軀一定更動人。
迫不及待拉起毛衣下擺,她沒有任何遲疑的配合著他月兌掉了上衣。
天冷,毛衣內還穿著同色系的黑色衛生衣,V領,即使平躺,ru|溝仍若隱若現,衛生衣的下擺在月兌毛衣的時候被拉起,黑色素面內|衣露出大半。
「我還以為你一定都穿白色或粉紅色的內|衣。」
見他盯著她的內|衣直瞧,她害羞的雙手掩胸。
「我媽說,內|衣要符合外衣的顏色,所以……」所以她有五顏六色的內|衣,全都是母親陪她去買的。
「說得沒錯。」這是端莊女孩的選擇。「黑色好適合你。」襯托得雪膚更為白皙。
「真的嗎?」她嬌羞的笑了。
「下次我想看你穿其他顏色。」長指延著中間的那道夾縫劃下。
這種被夾住的感覺真是美妙啊……
「呃……」小臉透出猶豫,「你的病一次不會好嗎?」
沒想到幫他治病還要月兌衣服,還要被看到她僅穿內|衣的模樣,她未感覺到有何不妥,只是覺得難為情。
媽媽說過,跟男孩子要保持距離,不可以跟他們交談,更不可以讓他們到踫觸自己,只要有男生敢踫她,再怎麼丟臉也要立刻昂聲尖叫,他們就會害怕得立刻收手,甚至跑掉。
可她讓他踫到她了。
他是媽媽從小看到大的少爺,應該沒關系吧?而且他很喜歡他,即使她對男女之間懵懵懂懂,但也不代表全然無知,當他吻得她暈頭轉向,並開始月兌她衣服時,她隱約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了。
男女之間月兌衣,就是為了要上床吧?
後知後覺的她終于恍然大悟,可好奇妙的是,她仍是不想抗拒,她想照著他的吩咐,跟著他,相信著他,一切跟著感覺走。
「不會好。」他面不改色的回答。
他的病只要見到她一次就會發作一次,是永遠都不會好了。
「都不會好,不就是絕癥嗎?」
「是啊,是絕癥,一種叫情的絕癥。」
她嘟著唇,害羞的鼓著紅隻果臉頰。
「你好壞。」除了「壞」,她想不出可以形容他的詞。
「是啊,很壞,跟大野狼一樣壞。」V領衛生衣也被月兌掉了。
「那我下次是不是要穿紅色的,來扮演小紅帽?」
原來她並不是單「蠢」得無知的女孩。
雖然她明白他正在勾引她做壞事,但她也不拒絕、不推卻,顯示她的心思與他相同——他們皆想擁有彼此。
雖然房間內開有暖氣,她還是因衣服的離身而感到微寒,細致的肌膚跳起雞皮疙瘩。
輕撫著凝脂雪肌上的小疙瘩,他的嗓音暗啞,「會冷?」
「一點點。」
「我來溫暖你。」
原怕壓壞了她,而一直靠左手臂撐起身體的他,松了關節的力道,抱住嬌小的身子。
「暖嗎?」
「你的身子好燙。」何止是溫暖,溫度根本是酷暑七月天。
「因為它正在著火。」
薄唇含入整片耳垂,他說話時的呼息就在她的耳廓盤旋,她覺得癢,瑟縮起肩頭,可因人被他抱住,故哪兒也無法逃。
「癢……」他竟然舌忝她的耳朵,好癢好癢喔……
「你的耳朵好敏感。」他幾乎吻遍了貝耳。
「不……少爺……」小巧的五官幾乎全皺在一起了。
「別再叫我少爺,叫我名字。」他輕哄,舌尖鑽入耳洞內。
「啊呀……」她驚喊了聲,「不、不要……」嬌軀在寬大的懷里掙扎。「好癢……哈哈……」她再也忍不住笑出聲。
「叫我名字就饒了你。」真是怕癢的小姑娘。
「好……我叫……倉…………」
這名字她在心底偷偷叫了數百次,終于有這麼一次,她可以大膽的直接開口喊他。
「好乖。」他終于不再折磨敏感耳朵,殷切的唇沿著縴細的頸,一路往下蜿蜒,「再叫,我愛听。」
「蒼…………」她還是覺得難為情,喊得斷斷續續。
「連起來叫。」
小臉紅紅的猶豫了會,「蒼。」
一喊完,就連忙將臉埋入他的胸前。
「呵呵……」笑聲在他胸口鼓動,震動著她的耳膜,她也跟著微笑了。
如嬰兒般的粉軀彎弓在他的臂彎里,他抓起她的小手,吮吻過每一根青蔥玉指,將不算平滑的掌心擱置在頰上。
「人家的手……很粗糙……」她慌得想收回手。
雖然她每次做完家事都有擦乳液保養雙手,可是比起同年齡、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她的手仍是不算粉女敕。
「我不覺得。」吻,抵在她的手心。「屬于你的一切,我都覺得美好。」
「真的嗎?」她真有這麼好,好到不管優點缺點他都接受?
「出家人不打誑語。」
「你又不是和尚!」他好愛亂扯淡喔,可是好好玩。
「我若真是和尚,見到你就會馬上到佛祖面前懺悔我的六根不淨,還俗返回紅塵。」
「你真會逗我開心。」講一些甜言蜜語,害她的心甜甜的,像浸了蜜糖似的。
「我喜歡看你笑。」
他深情的注視著她,大掌沿著細細的藕臂一路往上,來到織肩,推落肩帶,再游落背脊,解開背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