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又陰暗的牢房內,她披頭散發,一臉木然的听著遠方傳來的誦經聲—
她想破了腦袋就是想不出到底是哪里出錯了?
她知道自己有時任性,但她不是壞人,從來不是,而今她被關在這里,被誣陷殺了人。
她想不通—她明明只是一片好心的在每月初去求送子觀音讓她早日能有個孩子時,順道替體弱的平陽侯抓帖藥回府罷了,為什麼在她抓來的藥里查到毒物
想她嫁入侯府,成為平陽侯弟弟正妻的這幾年,她不敢說自己事事完美從未犯錯,但至少傷天害理的事未曾想過,更不可能有心思讓夫君弒兄,令其取而代之,妄想自己成為侯爺夫人。
畢竟她是個天之嬌女,有對聲名遠播的狀元父兄,從小被呵護在手掌心,衣食無缺的成長,日子過得快快活活,沒理由要去當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