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旋開門,兩具交纏的身軀驟分,男人身下的女人冷冷看她一眼,若無其事地自床頭抽出一根細長的薄荷煙點了起來。
「你不是說今晚她不會來?」女人冷漠地說著,毫不避諱展現出豐若有肌、柔若無骨的,任被單滑落腰下。
「少說兩句。」男人套上衣物,一臉嫌惡,不見得就寵溺妖嬈艷姝。
到底誰先來後到,誰是誰非?
女人的冷漠以對,男人的毫無羞愧,她的麻木沉默,編織成可笑至極的場景。
「出去講。」男人推了怔忡的她一把。
客廳中,她靠著牆發愣,他倚著窗抽煙,誰也沒有坐下的心情。
「多久了?」她幽幽吐出話來,缺少哭罵嗔鬧的興致。
「半年。」男人英俊臉龐呈現出來的表情和她一樣嚴肅,但絕對沒有一絲愧意。
「為什麼?」在哀悼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