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上暴躁男 第十章
第六章
真真委曲求全,活像個小媳婦,為了保住身上這套衣服的完整性,她猶豫了一下,只好在他火辣辣的目光下,非常忸怩地拉開裙子側邊的隱藏式拉鏈。
但華格納也僅僅閑情逸致地停歇了那麼一會兒,便又開始嫌她動作太慢;于是,他不顧她的反對,再度動起手來。
真真急忙左躲右避,閃躲著他極富破壞力的魔掌,「不要啦!別再撕我衣服了,我……我自己會月兌嘛!」
「你自己月兌得太慢,還是用撕的比較快!」邊說還邊扯。
「嗚……那你也不要撕壞我這身衣服嘛!」
「撕壞又怎麼樣?又不值多少錢。」華格納的狠勁上來了,只想把她這些礙眼的遮羞布通通扒光,根本不在意自己是否會把它們撕壞、扯爛。
「不要這樣嘛!」真真卻好像對這套衣服有種特殊喜愛,奮不顧身也要保全它的完好。
「難道你很喜歡這件衣服?」這麼執拗?她的堅持倒讓華格納不由得有了一絲驚訝。
「是……」真真應了聲,小臉突然泛起一層潮紅,「因為……因為你說我穿著它很好看,所以,我、我就……」她害羞地笑了一下,後面的話卻已經說不下去了。
但就是這幾句說出口的話,已足夠讓華格納心領神會,他只感到心口驟然一熱,彷若有股暖流滑過心田,暖得他一陣心顫。
他含笑斥她︰「傻丫頭,這衣服這里有一大堆呢!壞了,我賠你一百件都行。」雖然嘴上是這麼說的,他還是停止了破壞的動作,溫柔地褪掉她的衣物,沒澌壞一處地方。
此時此刻,他對真真所展現出來的溫柔,也是他有生以來從來不曾對任何一個女人展現過華格納親了親她的鬢角,柔軟的嘴唇貼上她飄著淡香的頸間,握住她的右手,注視著她右手手腕上只余下淡淡淺紅的勒痕,又親了親這條自己「贈予」給她的另類「手鐲」。
真真想抽回手,但被他死死地握住,抽了幾次都沒能抽得回去。
嘴巴吻了一圈她手上的「手鐲」,華格納的唇畔漾起一條笑波,便又移唇至她的胸口。
……
經歷了三次高chao,暈眩得早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他才終于釋放。
華格納也沒再去浴室沖洗,就這樣抱著她,直接躺倒在床上。
早餐的時候,馬克又來到地下室,把華格納和真真的早餐親自端給他們。
昨天真真和華格納共做了四次,早上、天黑各一次,凌晨又做了兩次,本來華格納還想,今天早上起床再來一次,才剛想行動而已,就看見馬可下樓來,只好作罷。
華格納對這個礙了自己好事的家伙,絲毫不假以顏色。
倒是馬克,緊緊盯著裹在被單里的真真,她脖子上那幾處耐人尋味的紅痕,曖昧地笑道︰「嘿……難怪不肯讓她當我家的舞娘,原來是想留著獨自享用啊!我的朋友,你下手得真快!」
真真是咬著牙,忍著痛,才讓自己勉強爬下了床,她裹著被單拾起地上的衣服,頗艱難地走進浴室,關上門,把衣裳匆匆套上。
她那里現在可是又麻又酸,還有點痛,昨天短短一天就被華格納「使用」了那麼多次,好像皮都被磨破、磨壞。
馬可不但給華格納他們帶來了他們的早餐,也給華格納帶來了一個消息,「你昨天說的那個男孩,我問過湯姆斯了,他也沒什麼印象。」拿起一迭照片給他,「你看看吧!這是我店里所有男員工的照片,包括保全和打手,你看看這里有沒有你說的那人。」
華格納迅速掃了一遍所有的照片,「沒有。」
「沒有?」馬克驚,「那看來,他不是我這里的人了。」
「不是你這里的人,為什麼會出現在你這里?」如此就只能說明一種情況,「炫日」的保全系統存有了重大的漏洞。
「我會讓湯姆斯查清楚的。」攸關「炫日」的安全問題,馬可神情一凜,也赫然重視起來。
華格納並沒料到,那個替他送藥的男孩,並不是「炫日」的店員,昨天以前他還以為,「炫日」擁有全世界最穩定、最可靠的保全系統,系統的安全性、可靠性,僅次于他們多莉希米姬皇宮。
如今,一個外人卻可以在非營業時間,自由出入于「炫日」內部,「炫日」的保全系統恐怕必須盡快升級、換代,才能確保周全了!
雖然華格納看昨日那男孩替他送藥的舉動,不太像是要對他不利,但人心叵測,有個身分不明的人,在自己一直以為很安全的地方冒出來,既便他真的並無加害自己之心,華格納還是感到一絲不安。
猜不透那人是敵是友,在「炫日」出現是何居心,這種超出自己掌控的陌生感覺,讓他心里驀忽一陣不舒服;不過,他也僅是不舒服,那個男孩還不至于引起他的恐慌,就算他的確有什麼不良企圖,他華格納、多莉希米婭七王子,也肯定不會給他任何得逞的機會。
吃過早餐,華格納坐在椅子上翻著雜志,真真跑到浴室里,好半天都沒出來。
地下室洗手間的門鎖是壞掉的,華格納住進來以前,一直沒別人住過;住進來以後,就只他一個大男人,門也用不著上鎖,所以就始終沒人過來維修過。
真真把門虛掩著,坐在馬桶上,耷拉著小小的腦袋;坐了良久,她才從衣服口袋里,遲疑地掏出那盒昨天自己已然涂到過很多地方的藥膏。
華格納把看過和沒看過的雜志又都隨意地攤在了床上,壞習慣畢竟很難改正;見真真半天都沒出洗手間,疑惑地走過去,敲了敲洗手間的門,「你沒事吧?怎麼這麼久還不出來?是哪里不舒服嗎?」就算是便秘,看看時間也該夠用了吧?
真真在洗手間里,氣喘吁吁地回答︰「我、我這就出來,嗯……先生你……你不用擔心,我沒、沒有哪里不舒服。」
華格納又在外面待了一會兒,望了眼腕上手表,「你真確定你沒事?」都過去四十多分鐘了,就算不是便秘,而是拉肚子,也該差不多了吧?
真真在洗手間沒再出聲,華格納又敲了下洗手間門,「喂,你……」
沒聲音,依然沒聲音。
這種安靜,讓華格納胸口忽然一緊,不由得懷疑,是不是有什麼意外發生?難道是那小丫頭拉肚子拉到月兌水,癱軟或者昏倒在里面?這麼想著,他便用力推開了門板。
看到洗手間里的真真後,他頓時怔了一下;真真在看到華格納居然把門推開,看到現在自己的樣子,也是徹底地傻了眼。
兩人對視了足足五秒,華格納才猛地回過神,咳了一聲,「你、你……在干什麼?」
他起初只是以為,真真可能癱軟了或者昏倒在洗手間,絕對沒想過,她竟會是在……
真真紅著臉,連忙抽出手、夾緊雙腿,用衣擺慌張地蓋住自己,無地自容地囁嚅︰「我、我那里……有、有點疼,所以就想……想上點藥……」
「那藥已經不能再用了。」華格納挨近她,盯著她紅彤彤的臉,眼神灼灼。
「為什麼?」不是沒有毒嗎?
「昨天送這藥來的人,身分不明,他不是這里的人,也不是馬克手下,他的藥,成份更是不明確,所以不能再用了。」
真真表示了解地應了聲,卻還是一副很不以為然的模樣,嚶嚶道︰「沒什麼關系啦!反正這藥昨天都用過了,效果明明出奇的好,也沒有什麼副作用,今天再用也不會怎樣的。」要被毒死,也早死了!也沒差再加重一次藥量,用都用過了,沒必要現如今再來避之唯恐不及。
「你藥上完了嗎?」這丫頭說的倒也沒錯,吃一次砒霜跟吃兩次,在本質上本來就沒什麼差別,橫豎都是死,死一次跟死二次又有什麼差別?
「還沒……我、我只能涂到比較外面的地方,至于比較深的地方,我就、就怎麼也……」
「構不到了?」華格納搶過她手上的藥膏盒,「我幫你涂吧!」
「啊?不用、不用!」真真的臉完全紅透,急忙搖頭,不僅無地自容還羞怯得難以自持。
……
一個多小時後,華格納才幫真真上藥完畢,坐在馬桶上的真真,卻已癱軟地蜷縮著身子,只剩下一息尚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