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女入龍門(下) 第三十七章 暗衛死亡之秘
一陣歡愉之後,靜謐的房間里灑進一室斑斕的銀色月光,穿透紗帳灑在床上的兩人身上,他們像是披了一層如夢似幻的銀色光華。
龍澤微斂溫柔眼眸,吻著她的額,來回撫模著她的肌膚,輕柔地在她發間呢喃細語。
與心愛的人身心靈上的契合,讓龍澤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期間的美妙令他難以言語,這讓他像是回到當初那個剛嘗雲雨之樂的毛頭小子般,想深深地與心愛的女人融在一起……
秋風自半掩的窗欞吹進,卷起的紗帳蕩漾著微微波浪,趴在龍澤身上昏睡而去的李玥晴,眨了眨眼皮,微微地睜開眼。
她緩緩轉頭,眨著鬈翹的睫毛,透過搖曳的紗帳迷茫地看著窗外的月色,她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她只記得在另一波高|潮來襲,那無法承受的欲|望沖上腦門之時,腦中一片空白,便失去了意識,怎麼醒來時已是月升高空了……
「醒了?」龍澤吻了下懷中的她。
像是失去片段記憶似的,李玥晴楞楞地看著龍澤半晌,這才回神,「……我什麼時候睡著的?」
未完全清醒的她帶著嬌憨的可愛神態,看著這樣的她,龍澤心底有說不出的幸福與滿足。
這性感甜美的模樣,讓他眼底瞬間冒起兩簇火光,他感到下月復又一陣火熱了。
抱著她翻身,將她壓覆在精碩體魄之下,心疼地問著,「還好嗎?」他想再次對她這迷人身軀進行另一波探索,可礙于初嘗歡愛的她,想必無力再承受另一波沖擊,因此他只能這般撫模、慰藉著自己高亢的情|欲。
他這一問,讓李玥晴倏地想到稍早的縱情,眼里只有彼此的兩人,粉女敕臉蛋上倏地一片嬌紅,搖頭,「不好。」
嬌小的她無力承受,進入的當下讓她吃足了苦頭,疼得她淚漣漣,令他心疼不已,哭著求他不要了,可他無法停下,狠下心迫使著她接受、承受他,羞澀咬著下唇,「那兒疼……」
「為夫看看。」他火速挺起身體,拉開她的雙腿想仔細地檢查。
「啊,別看!」她連忙地想將腿閨上。
他邪笑地看著她這嬌羞模樣,逗弄著真正成為他名副其實妻子的李玥晴。
「又不是沒看過,你這身子為夫已經探索過,只差回味再三,還在害羞什麼?」
「你不要看可以嗎?我自己知道是什麼原因。」她臉紅地看著他,雙手捂著,不讓他燃燒著火焰的深眸直盯著那處,太尷尬了。
「不行!」他霸氣地推開她緊攏的雙腿,目光審視著她那一片腫脹艷紅,心疼不已。
他灼燙的目光直盯著她,直勾勾的眼神讓她尷尬得不知該如何是好,臉頰不受控制地泛起紅暈,嬌嗔了聲,「別看了。」
「疼嗎?」他心疼地輕撫著腫燙的花瓣。
「嗯。」稍微踫觸燒灼的痛楚就竄上,讓她不由得皺緊了眉頭。
「有藥嗎?或是有什麼方法可以讓你舒服一點?」她輕蹙眉頭的模樣讓他不舍到了極點。
「藥箱里有一瓶白色瓷瓶的藥膏,對任何紅腫發炎都有效,止痛效果也很好……」
她指著外邊矮櫃上放的小藥箱。
龍澤毫不避諱,光|果著身體下床走至矮櫃前,掀開藥箱取出她方才所說的藥膏。
李玥晴隔著晃動的紗帳,隱隱約約看著他健碩挺拔的背影,看上去充滿力與美,更是充滿誘人野性,讓她不禁猛烈地倒吸口氣。
她從未好好仔細看過他,飽受毒物摧殘的那段日子,他得就像只是包覆著人皮的骨架,即使在他們分別之前,龍澤仍然稍顯清瘦,沒想到經過他口中那位高人後續的調養,他竟能迅速恢復得如此健康!
這才有傳言中他英勇的風範哪!
如此健美的身形,搭上一張禍國殃民、迷死萬千眾生的臉龐,難怪想嫁他的女人多得如過江之鯽。
「是這瓶嗎?」
龍澤的聲音喚回她有些飄遠的心神,李玥晴模了模再度隱隱燒紅的臉頰,真是可恥,她竟然被自己老公的身材給迷惑。
她楞楞地伸手,欲接過他手中的瓷瓶。「是的。」
「為夫幫你。」他迅速地將瓷瓶里的藥膏倒在指月復上。
「這不好吧……」
「沒什麼不好的。」他一邊為她上藥,一邊有些懊惱的嘀咕,「晴兒這麼脆弱,以後可怎麼好?」
雖然他的下|身依然一陣火燙,也想不顧一切再好好愛憐她一番,但顧忌著她的感受,他深吸口氣,硬生生壓下下月復蠢蠢欲動的欲|望,卻讓他心緒瞬間變得相當浮躁,猛然地甩掉浮現在腦海里的那些欲念,壓下浮躁的心緒。
「龍澤,你怎麼了?」他的神色怎麼突然變得很難看?
「沒事,舒服多了嗎?」
她紅著臉,嬌羞地點頭,「不痛了。」
這藥是她自己配制的,對于紅腫消炎特別有效,灼痛感已經消失無蹤,藥膏所帶來的涼意讓她整個人舒爽不少。
「不痛了?」他有些詫異地拿起這瓶藥膏聞了聞,除了陣陣清涼的花香氣息外,與其他藥膏並無兩樣,藥效怎麼會這般神速?如若不是看到她眉頭舒展的模樣,他還不相信這藥效如此之快。
「嗯,瞧你這表情滿臉不相信,我自己配的藥,藥效我還會不清楚嗎?」
他眼楮倏地一亮,喜出望外,「這麼說,為夫可以不用再顧忌了?」
顧忌?!她一時之間沒能理解他的話,只見眨眼間他整個人已經壓覆在她身上,不由分說的攫取她微張的紅唇,汲取她的誘人氣息,進行另一番深情掠奪。
「龍澤,你做什麼……」
未了的話全進了他的嘴里,她發不出其他聲音,只能搭著他肩,回應他源源不絕灌進她舌尖的熱情。
這龍澤不是才……思緒還未來得及理解他,眼一瞠,「啊!」
他進得那麼深,那麼狂野、剽悍,讓她無力抵抗,只能迎合著他,承接他一次又一次的充實。
如浪潮般襲來的激情及難抑的快|gan,一波一波淹沒了兩人的感官,愉悅感也在不知不覺中盈滿彼此的身心……
「跟我來就是了。」李玥晴拉著龍澤的手,朝後院一棟四周窗子及透氣孔全用厚重的鋼板封閉住的密室走去。
「晴兒,你想給為夫的驚喜在這里?」龍澤擰眉看著眼前這間密室。
「對。」她取下掛在腰間的鑰匙,解開眼前這扇厚重大門的鎖,用力推開。
映入龍澤眼簾的是幾只白老鼠,還有在琉璃罐子中拍動翅膀的黑蛾。
李玥晴拿了套有些類似現代的自制防塵衣給他,讓他從頭到腳包得緊密,全身上下只露出一雙眼楮。
龍澤笑看自己這一身,「不明就理的人還以為本王準備當梁上君子了!」
「龍澤,一會兒進去後,你只管看著我動手做一次,不管看到什麼,有疑問都不要開口,一切等出來後再問,也別亂踫其中的東西。」李玥晴不放心地再次提醒他。
「沒問題。」
兩人進入密室後,李玥晴拿過兩個分別裝著白老鼠的籠子放在中間的桌案上,又取來一盆泡著死黑蛾的水,里頭甚至看得出有幾個蛾蛹,她先舀了一瓢盆里的水喂其中一籠白老鼠,另外取了一瓢干淨的清水喂另一籠白老鼠。
這些黑蛾是她自那些焦黑尸體與水袋里取下的,她被龍澤隱密送來此處幫他制作打仗時所需要藥品及御寒藥物等等,期間備覺不妥,于是命暗衛再帶她前往忠義祠一趟,果然又發現了幾只未被燒死、剛羽化的黑蛾,她便將這些黑蛾全部帶回。
將她所看到的、感到奇怪的地方,還有當時龍澤的敘述都用白老鼠試驗一變,結果便有了這重大發現。
約莫過了一盞茶時間後,李玥晴用力推開用兩扇厚重的鐵板制成的窗戶,讓光線照進來,刺眼的陽光照映在那兩籠老鼠身上,不下片刻,那籠喝了被黑蛾污染水源的老鼠身上開始冒出白煙,整只老鼠「吱」的尖叫一聲後,突然暴斃,而後身上冒出火焰,將白老鼠燒成焦炭。
相反的,那籠喝了干淨清水的老鼠依舊平安無事。
看著這實驗,龍澤恍然明白,一個半月前那些枉死的暗衛會自燃的原因了,而唯一一具沒有自燃的尸體,便是未曾喝下那些黑蛾水。
究竟是誰用如此歹毒的手法對付他們,如果這些黑蛾被有心人放進井底或是水源處必會引發難以收拾的後果,龍澤簡直不敢再想象下去。
李玥晴將東西全收拾在一個箱子里,示意他先離開。
待兩人來到外頭,龍澤扯下臉上的面罩,月兌上的防塵袍,迫不及待問道︰「晴兒,這手法太狠毒,萬一食用的水里被投入那些黑蛾……這可有方法破解或是解藥……」
李玥晴有些無奈地看了他一眼,搖頭,「解藥沒有,破解方式……也許要找到母蟲,一般的黑蛾是不會對水造成影響,可那只母蛾所產下的蛾卵勝化後的黑蛾卻會。」
龍澤臉色頓時難看無比,找出母蟲就像大海撈針,可不找出,東煌未來可能陷入恐懼與動蕩不安。
那母蛾勢必得在最短時間內找出,加以銷毀才成,只是該如何下手尋找是個棘手的問題?
「龍澤,你已經看過這實驗了,我去把里頭的那些物品銷毀,否則留著太危險了。」
他搖頭,「不,再晚幾天,為夫想等那高人來之後,讓他見過再進行銷毀,說不定此人會有辦法。」
「好。」她走回去,將門再度上鎖。
兩人並肩離開密室,李玥晴見龍澤眉頭深鎖,主動圈上他的手臂,粉女敕女敕的臉頰貼在上頭磨蹭撒嬌。
瞧她像只喵咪一樣,依偎著他撒嬌,龍澤深鎖的眉頭放松,露出饜足的微笑,長臂橫過,將她整個摟在臂彎之下。
「瞧你心事重重,是在煩惱該怎麼找到那只母蛾吧?」她睞了他一眼。
龍澤但笑不語。
「龍澤,對于尋找母蛾的下落,你有頭緒嗎?」
「目前也只能先命令暗衛暗中搜索。」龍澤搖頭,「依我猜測,這事情與錦世杰父子月兌不了關系。」
「錦世杰父子?!」
「你說這些黑蛾是來自西疆,而錦達遠又是平西將軍,難保他在平西亂之時不會搜刮到什麼寶物!」龍澤眯眸望著地上的石子,「……暗衛營的據點被破,暗衛們慘死,這事件看似與官銀被盜、太子被暗殺沒什麼關聯性,可這黑蛾的秘密被你破解後讓為夫不得不懷疑這事與那只老狐狸月兌不了關系!」
「听你這樣分析是很有可能,戰亂時逃難的各色人物都有,難保他不會抓到什麼奇人。」李玥晴點頭,認為他的話頗有道理。
龍澤遠望著蔚藍的天空,思索了片刻。「幾年前……為夫曾經听聞……錦達遠在平西亂之時無意間獲得了一樣不可多得的寶物,當時所有人皆認為是奇珍異寶。可多年後,錦遠達曾經在一次酒醉中無意間大喊過一句,他可以殺人于無形,還讓眾人找不到證據,因為一切證據都會隨著火毀滅,當時听到這句話的人皆認為他說的是醉話……如今看來……這話不假……」
「所以錦世杰又開始在暗中對你動手腳了?我懷疑你當年所中的毒跟這黑蛾是出自同一人……」
「放心吧,有你在我身邊,那只老狐狸傷不到我!」他揉揉她的頭發,「不論是明是暗,即使有這些黑蛾,錦氏父子對本王仍是一點威脅都沒有,找出那母黑蛾也是遲早的事情!」
「吼,听你這麼說,我好像白費工了!」她故意抱怨。「多此一舉!」
他眯眸瞅著懷中的她,「此話怎講?」
「我給你立了這麼大的功,找出暗衛們為何會自燃和這些黑蛾的秘密,你非但不表揚我,還一副我為你做這些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一樣!」她食指用力點著他的胸口,「還說什麼不管有沒有這些黑蛾都不會對你造成威脅。」
瞧她這副憤憤不平的模樣,他沉沉笑了兩聲,「晴兒,我們在外頭,為夫就算想表揚你,也得回房……」
她眼一瞠,掄拳捶了他一記,羞紅著臉尷尬地低喝,「誰要你那種表揚……」
她怎麼就沒看出龍澤這方面能力也這麼強大,這兩天只要他沒事,便將她拉上床,盡他為人夫君應盡的義務,就算她是人人稱贊的神醫,治療跌打損傷、筋骨酸痛一帖見效的藥對她來說是小兒科,可也禁不起他這麼折騰,連著兩天毫無節制地歡愛,她都覺得自己的腰要斷了。
龍澤將她整個人擁進懷中,勾起她的下顎,吻上她這張讓他愛戀的小嘴,「為夫想到能給晴兒的表揚獎勵就只有這項,你說該如何是好?」
「不行,你答應讓我休息兩日的。」
他大掌扣著她的翹臀,身子往上用力一貼,下月復的灼燙與她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性感蠱惑的聲音落在她的耳畔引誘著。「晴兒,為夫很想答應你的,也不想對你失約,可你真忍心讓為夫這樣難受?」
他的小嬌妻這麼甜美可人,讓他想節制都難,只要與她單獨相處,的火燙便會不由自主地硬挺,他也無計可施。
感受到那讓人臉紅心跳的灼燙,李玥晴猛地倒抽口氣,整張小臉蛋迅速紅了一片,心下不由自主地月復誹著,這該死的龍澤,他們在外面啊,就這樣緊貼著,也不懂得克制自己!
他啃嚷著她發燙的耳珠子,「晴兒心下是不是在咒罵為夫?」
她也不反駁,「是啊,就是罵你也不看場合!」
「那我們趕緊回房!」他攔腰將她抱起。
「你答應我的,今天帶我出去走走,你怎麼可以食言,我們去晃晃,轉移下你的注意力。」她連忙提議。
灼燙鼻息在她縴頸邊勾引著她,「晴兒,乖,先給為夫,等為夫滿足了,晚上帶你去逛廟會,今晚絕不再折騰你,好嗎?」
她嘴角直抽,「等你滿足了……」那要到明天早上了吧?
瞧她那驚恐表情,龍澤斜勾嘴角,「就一次好嗎?」
兩人協議的期間,龍澤已經抱著她走進兩人的寢間。
她不放心地比了一根手指確定,「就一次?」
「嗯,就一次!」他一腳將房門踹上,迅速落閂。
兩個時辰後,李玥晴看著身上繼續努力律動、滿臉得意的男人,滿腔怨念,泥馬的,一次……他的一次也太久了……李玥晴想暴走、想暴沖、想罵人、想對身上的龍澤比中指,想唾棄自己為什麼笨笨的,又上了這月復黑老公的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