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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妹大流氓 第十四章

第十章

回到家里已經很晚了,花園里很涼。範澤正把後車箱里的大包小包拿出來,看到白小蔓站在一邊,他蹙蹙眉頭,回駕駛座拿來他的西裝外套披在她身上。

白小蔓抬眸看著範澤,他的體貼讓她微微動容。

範澤提起大包小包,「要是感動的話就說出來好了,別憋著。」

「才沒有感動。」白小蔓轉過臉去,只是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走了啦,進屋里去。」範澤沒好氣的樣子,可是他知道白小蔓正在對他改觀,他的努力沒有白費,畢竟白小蔓正在一點點接受他。

屋子里,白小蔓迫不及待地把所有的戰利品都拿了出來,攤開在沙發上,看看這件、模模那件,很滿意的樣子。

看到白小蔓在看寶寶衣服時候充滿慈愛的樣子,坐在一旁的範澤笑了笑,「你看你,寶寶還沒生出來,他們的衣服已經可以穿到十八歲都不用買了。」

「哪有,全是兩歲前的好不好。」白小蔓一本正經的樣子說。

範澤看著沙發上陳列的童裝嘆了口氣,「看來我得給寶寶們準備一個大衣櫥才可以。」

「當然了,最好有一個獨立的房間,里面全是裝寶寶的東西,這樣每天我都知道要怎麼給寶寶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白小蔓一臉期待的樣子。

範澤點點頭,「把你的要求都記下來,我會照辦就是了。」

「對了,我要重新裝修嬰兒房,讓寶寶像王子和公主一樣,房間要有大大的窗戶,他們每天醒來都可以沐浴早上溫暖的陽光,還有窗簾一定要有卡通圖案,我希望我的兩個寶寶快樂長大,不需要有人給他們施加壓力……」白小蔓坐在地毯上,雙眼有神地憧憬著、構想著。

範澤手撐著沙發,也坐到了地毯上的白小蔓身邊。

「你說的我都會照辦,可是你要怎麼賞我,嗯?」範澤近距離與白小蔓對視著,很認真的樣子。

「賞你先去洗澡,完了我再洗。」白小蔓推一把範澤的臉,輕輕地笑。

「不要,我要你吻我。」範澤纏著白小蔓不放。

白小蔓掩嘴笑,「範澤,我沒想到你會撒嬌耶,你這樣子要傳出去,會不會印象大打折扣啊?」

「隨便好了,我要吻。」範澤依舊纏著白小蔓不放。

「我的手機呢,我要錄下來。」白小蔓拿起自己的手機。

「你錄下來試試。」範澤話音剛落,意識到自己又在用威脅的口吻跟白小蔓說話,他奪過她的手機,將她緊緊箝在他與沙發之間,一低頭,吻便落在她香軟的唇上。

白小蔓的目光迷離,雙手攀在範澤胸前,微仰著頭承接他的吻,胸前起伏不定。

範澤的手探進她的衣服里,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游移。

「嗯唔……」白小蔓喉嚨間發出一聲嚶嚀,可是她現在懷孕,理智快要消失的她握緊範澤的手,制止他的下一步動作,「先不要這樣,對寶寶不好。」

範澤迅速停下,他暗暗告訴自己,等寶寶生下,他再好好要她。

看著範澤難受的樣子,白小蔓抱著他吻了一下才松開他,「好了,賞你吻了,快去洗澡。」

範澤微微笑,「這樣就打發我了?」

「不然呢?」白小蔓看著範澤還不滿足,揚起臉來。

「算了,我去沖冷水降火。」範澤迅速起身走向浴室。

白小蔓看著他的背影,搖頭一笑。不知不覺間,她的心里已經完完全全地接納了範澤,她很享受當下,雖然她不知道她的心里範澤到底佔多少的位置。畢竟她的世界除了肚子里兩個還沒出生的寶寶,還有爸爸、媽媽、哥哥,跟一些很要好的朋友。而範澤雖然佔據不了她心里全部的位置,但她肯定他的分量一定很重很重。

眨眼白小蔓快要進入待產期。

懷著雙胞胎的緣故,白小蔓的肚子較別人的要大很多,走路也很辛苦。她恨不得早點生產,把寶寶們給生下來,才不至于那麼累,可是她畢竟沒有過生寶寶的經驗,她很怕痛,所以又怕生產的日子來臨。

接近傍晚,白小蔓靠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新聞,插播的一段現場直播讓她不由得端正地坐起,一臉緊張地看著播報。

電視機正在播一則交通意外的新聞,那是範澤經常往返的路段,而那輛冒煙的車子車型跟範澤開的是完全吻合,她嚇得站起身來,忙著要管家幫她拿來手機。

手在顫抖著,終于撥了範澤的手機號碼,可是電話那頭卻說他已經關機。雖然說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可是不安感籠罩白小蔓的心,她蒼白著臉色,顫抖著手撥通了範澤助理的電話,可是助理的電話一直沒人接。

白小蔓感覺自己快要崩潰,她腦子里空白一片,心心念念都盼望著範澤哪怕來一通電話,就在她六神無主的時候,家里的門開了。

「範澤,他回來了。」白小蔓快步向門口走去。

白小蔓在玄關處看到範澤,她低呼一聲他的名字,撲到他懷里,完完整整地流露出了她對他的在乎。

範澤不知就里,他看到像一只纏人貓咪般掛在身上的白小蔓,輕輕模模她的腦袋,「怎麼了,干嘛今天一回來就對我投懷送抱的?」

「範澤,你沒事就好,我好擔心你。」白小蔓說完哭了起來,很傷心、很難過。

範澤的目光落在白小蔓身後的管家身上,眼神在問她怎麼回事,可是管家也顯得不知所措。

範澤輕輕模著白小蔓的後腦杓,「傻瓜,你在怕什麼?我不是按時回家了嗎,應酬推掉了,飯局也不去了,就想回家好好陪你吃飯。」

「剛剛新聞播一則交通事故,出事的車子跟你的車型吻合,我以為再也看不到你了,嗚……」白小蔓繼續哭著,「我好怕你會出事,打你的手機卻是關機,打你助理的電話卻沒人接,你以後不許這樣!」

「沒事了、沒事了。」範澤蹙起眉頭,「我助理他不接電話是嗎,明天我炒了他。」自己的手機沒電關機也罷了,助理的電話可是要二十四小時候命的,他竟然不接白小蔓的電話,簡直是找死。

白小蔓制止了他,「不要,可能他在忙,你沒事就好了。」

範澤笑了,「我是範澤耶,公認的大惡魔,怎麼可能會出事,要出事也是我看不慣的人出事才對吧。」

白小蔓破涕為笑,「嗯,那以前我一定是最讓你看不慣的,不然就不會老出狀況了。」

範澤幫她抹去眼淚,那時候他的確三番兩次找她的麻煩,回想起來,還是滿搞笑的。

「阿澤,我想回我們讀的高中走走,你陪我去好不好?」白小蔓拉著範澤的手跟他提出請求。

「可以啊,我會安排好時間。」範澤看著白小蔓,不忍心拒絕她。既然她想要,他就會替她實現,哪怕她隨時會生產。

高中校園里,因為是周末的緣故,沒有多少人。

範澤牽著白小蔓的手在走廊上走著。白小蔓笑了,「我一直覺得我們根本不可能會牽手。」

「為什麼?」

「因為你總是高高在上的,根本不可能會牽女生的手。」

範澤握握她的手,一臉疑惑的樣子,「你不是女的嗎?」

「討厭。」白小蔓嬌嗔一聲,臉上卻是滿滿的幸福。

「我現在只想象這樣一輩子牽著你的手,慢慢走。」範澤發現,在白小蔓身邊,他的節奏會放慢,身心也會放松,不需要很累,可是心里卻很滿足。

「你還記得嗎,那時候你超討厭的,老欺負我。」白小蔓回想往事,忍不住數落道。

「那時候我因為救你還受傷了呢,扯平了好不好。」範澤坦白當年的事情。

「啊,當年那個傷真的是因為我嗎,讓我看看有沒有留疤。」白小蔓抓起範澤的手就要拉他的衣袖。

範澤沒好氣地看著很緊張他的老婆,「晚上回去月兌光再看好了。」

「又不是遍體鱗傷,哪需要月兌光,讓我看看嘛。」白小蔓一邊碎碎念,一邊捋起範澤的衣袖,「欸,果然還有耶,還痛不痛?」

範澤看著白小蔓一臉擔心的樣子,啞然失笑,「都是好幾百年前的傷了怎麼還會痛。」

白小蔓停下輕撫他傷疤的動作,抬起頭一臉狡詰,看著他驚訝道︰「範澤,原來你已經好幾百歲了哦,真看不出來耶,老伯伯了哦。」

範澤微微一笑,「我是老伯伯的話,你的年紀也不小了。」

「安啦,我是年輕貌美的孕婦。」白小蔓一副自戀狀。

範澤伸出雙手,捏在白小蔓的臉蛋上,「我說你干嘛那麼可愛。」

「好痛。」白小蔓吃痛地蹙起眉頭。

回憶浮現,範澤想起很多年前,他曾想對白小蔓做這個動作,可是那時候另一個男生出現,中止了他的動作,讓他沒有捏到她的臉,而如今,陰差陽錯,他卻實現了那個出于真心的願望,「對了,我好想知道,讀高中的時候有一天晚上有個男生開車來接你,那個男生是誰?」每當想起白小蔓扔下自己奔向那個男生的情景,他還是會嫉妒。

「不記得了。」白小蔓漫不經心地回答他。

範澤握著白小蔓的雙肩,讓她面對自己,「我真的真的很想知道他是誰。」

白小蔓看著範澤一臉醋酸味的樣子,笑了,「你在吃醋對不對?」

「哪有。」範澤一口否認。

白小蔓托著下巴想了想,「唔,是我的司機嗎?」

「是一個年輕人。」範澤沉著臉。可惜車里太暗,他看不到對方的樣子。

白小蔓想了一下,突然笑了起來,臉上的笑容燦爛而可愛,「那男生是我哥啊。」

範澤一額汗,原來他潛意識里的那個情敵是白小蔓的哥哥,害他那天晚上因嫉妒而睡不著覺。其實他應該早就去正視內心的想法,可是因為他的驕傲,他錯過了她,他告訴自己,要珍惜白小蔓一輩子。

就在他思緒飄遠時,突然白小蔓柔軟的手臂圈住他的手臂,「阿澤,我們去教室看看。」

多年過去,物是人非,站在教室外,看著曾經坐過的位置,白小蔓忍不住笑了,「阿澤,我好想知道你拿來嚇我的那只青蛙是從哪里抓來的。」

範澤指指樓下生物園,繼而一攤雙手,「不關我的事啊,是那群跟班去抓的。」

「關系撇得可真清啊,你才是幕後策劃吧。」白小蔓似笑非笑的樣子看著他。

「那種招數我才不會用……」可是下一刻,範澤便自覺失言。

「嗯哼,綁架才是你的慣用伎倆對不對?」白小蔓一雙明眸像要看穿他的靈魂。

「那個嘛。」範澤撓撓頭發,繼而點點頭,「不過我也不是誰都綁架,那時候就是覺得你太厲害了,想要教訓你一下而已。」

「哪有人綁架人是抓到床上去的。」白小蔓白他一眼。

「我不知道,反正綁你的時候,就是想綁到床上去。可是我先聲明一下,你第二次被綁架不是我指使的,所以才會因為心急救你而受傷。」遲來的解釋,讓一向不屑與人解釋的範澤有些釋懷。

「雖然不是你指使,可是一定跟你月兌不了關系。」白小蔓一針見血地說。

「都是那群家伙背著我干的好事。」範澤咬牙切齒的樣子。

白小蔓笑了,「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你們還有聯系嗎?」

「沒有,自從你出國讀書,沒多久我也到了美國,跟他們失聯了。」範澤很抱歉的樣子。

「好想知道他們的近況哦。」白小蔓發自內心的一句,不管怎麼說,畢竟他們也是她青春歲月的一部分。

「是不是想要好好修理他們一番?不管怎麼說,現在你是他們的大嫂了,可以隨便處置他們。」範澤很感慨的樣子。

「才沒有,不要把我想得那麼小氣好不好,我滿想他們的。」白小蔓臉上是幸福的笑容。

「那我會想辦法把他們都聯系上,嗯……就讓他們都出現在寶寶的滿月酒那天好不好?」範澤很有把握的樣子。

「對對,到時候讓他們給大大的紅包。」白小蔓一副要狠狠宰他們一筆的神情。

範澤擁著白小蔓肩膀,「好,都听你的。」

「阿澤,為什麼你今天會這麼溫柔?」白小蔓手輕按在範澤額上,「很奇怪耶。」

範澤把她的手從額頭拉下來,緊緊握在掌心,「你想的話,我會一直這樣對你。」

「信你才怪。」白小蔓扭過頭去。就在這時,一陣劇烈的疼痛傳來,她一把握緊範澤的手臂,痛得咬咬粉唇,「阿澤,我、我好像要生了,好痛……」

範澤慌了神,這種情況他還是第一次踫到,可是為了讓白小蔓不那麼怕,他努力讓自己冷靜。

眼看白小蔓痛得彎下腰,雙手緊緊抓著他,範澤二話不說將她攔腰抱起,大步往他車子的方向走去。

坐在副駕駛座上,白小蔓緊緊地攥著範澤的手臂,「阿澤,我好痛,痛得快要死了,嗚……」

「沒事的,馬上就到醫院了,別怕。」範澤一邊安慰著白小蔓,一邊握著方向盤開著車,神情凝重。

「阿澤,好痛,我受不了了。」汗水打濕白小蔓額前的瀏海,她的手用力地抓著範澤的一只手,痛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範澤一手握著方向盤開著車,一路連闖紅綠燈,管不了太多,他一心只想把白小蔓盡快地送到醫院去。

岔道口突然闖出來一輛車,讓範澤一個急剎,他臉上陰沉得可怕,緊緊握著白小蔓的手,听著她痛苦的喊叫聲,他狠狠地記下了那輛擋著他送他老婆去生產的車子牌號,再次踩下油門,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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