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媽嫩模我都愛 第二十四章
第九章
按照田琇可的意願,兩人談起了地下戀情。
白天,田琇可照舊在咖啡館打工,晚上則是認真用功的大學生,下了課還得偷偷上關皓的家,談戀愛兼請教功課。
她覺得,她失去的青春,在關皓的呵護下,一點一滴的找回來,有時,她甚至巳經忘了自己是程秀華,真當自己是二十二歲的花樣年華。
「琇可。」
听見莫教授的叫喚,正在校門口等車的田琇可,暗暗一驚,連忙回身打招呼。
「莫老師。」她笑里有絲心虛。
她很尊敬關皓的母親,崇拜莫教授的學識聰慧,也欣賞她待人親和沒架子的個性,幾乎把她當作人生重來的模範。
但,一想到自己正在跟莫教授的兒子交往,還是背地里偷偷來,她自覺內疚對不起莫教授,每回踫見莫教授,就下意識想躲開。
「最近上課學習各方面都還好嗎?」莫教授微笑關切。
「都很好,謝謝老師關心。」她心頭一暖,誠心道謝。
「你這次期中考表現得很好,以後要繼續保持,可別松懈了。」
難得在課業上受稱贊,田琇可不由得露出靦眺笑容。
「好久沒看見你私下來提問,是不是另外找了小老師?」驀地,莫教授開玩笑地問道。
田琇可心中一跳,表情略僵的說「我……我都去請教功課好的同學,總不能一直去打擾老師。」
「我是退休人士,白天閑得很,連咖啡館都有別人幫忙打理,你說我時間這麼多,還能做什麼?」莫教授自我調侃地笑道。
保時捷休旅車開進校門口前,田琇可瞥見,差點昏倒。也太剛好了,關皓偏偏挑在這個時候到!
「咦?有人來接你?」莫教授是標準的生活迷糊蛋,離開書本之後,對周遭的事物也不怎麼留心,連兒子的車號也認不得。
「是……一個朋友順路來接我。」田琇可在心底拼命祈禱莫教授別發現。
「這輛車好眼熟……」莫教授困惑地喃喃自語。
「啊,老師,你的車來了!」田琇可眼尖,一瞧見接送莫教授的賓士轎車尾隨保時捷開進校門口,連忙拉住莫教授的手,將她送上車。
莫教授一頭霧水的坐進車里,望著瞬間化身車掌小姐的田琇可,當下有些哭笑不得。「琇可,你為什麼這麼緊張?」
「沒啊,我沒緊張。」田琇可掩飾心慌的呵呵猛笑。
「好了,我先走了,你搭朋友的車自己小心,還有,幫我跟你的小老師說一聲,不懂的千萬別裝懂,不會的地方記得來問我。」
「我會的,謝謝老師。」田琇可隨口應了一聲,便急急忙忙將車門關上。
黑色賓士平穩的駛離校門口,莫教授單手輕撫臉頰,作勢沉思。
司機見著,不禁好奇地問「教授是在為什麼事情傷腦筋嗎?」
「老徐啊,你還記得阿皓開什麼車嗎?」莫教授苦惱地問。
老徐不解「教授怎麼會這樣問?」
「剛才來接琇可的那輛車,我怎麼看都像是阿皓的車,可是……阿皓這麼討厭琇可,有可能嗎?」
老徐憋笑地說「教授搭過這麼多次,怎麼還是認不得關先生的車?」
「啊,所以剛才那輛真的是阿皓的車?」
「我看車牌是關先生的沒錯。」
「阿皓順路來接琇可?他怎麼沒跟我說?」莫教授又納悶了。
老徐專心開著車,實在很不好意思告訴這個迷糊的老板娘,先前好幾回他來接老板娘下課時,正好踫見關皓的車,還曾目睹那位年輕的女孩子上了關皓的車。
看來關皓並沒有讓老板娘知情,那他這個司機還是別多嘴,免得惹事生非。
關皓一臉好笑的看著田琇可偷偷模模坐進車里,一副虛月兌似的癱在座位上。
「你就這麼害怕被我媽撞見?」他看著抽出面紙擦去額上冷汗的某人。
「我不是怕,是內疚,是愧對。」她一臉苦惱地哀嘆。
「內疚什麼?」
「你無法明白我的心情,雖然我用的是二十二歲的外型與身體,可我知道自己內在不是這樣的,我一看見莫老師,就有種……誘拐別人兒子的感覺。」
關皓失笑「你誘拐誰了?你這麼笨,有誰還會笨到被你誘拐?」
「我哪里笨了?我以前讀的可是公立高中。」她替自己掙回一點面子。
「你說的是民國哪一年的事?還可考嗎?」
「關皓,你真是……」圈圈叉叉。
「不鬧你了。身為你的家教,認真來說,你的資質還算不錯,領悟力也滿高的,就是需要一點時間多打好基本功。」他評得頭頭是道。
「我考慮去上英語會話課。」她懊惱地說道。「我覺得自己的口音很差,怎麼念都是台腔英文。」
提起這個,她好羨慕關皓,遺傳了莫教授的好基因,加上後天環境的燻陶與栽培,他在語文方面的天分極高,不僅說得一口流利的英語,就連日語也有一定程度。
「有我陪你聊英文,何必浪費錢。」關皓不以為然地睨她一眼。
「我不要跟你聊英文。」她的語氣有絲賭氣。
「為什麼?」順暢地將車駛入停車格,停好車後,關皓不悅的皺眉問道。
田琇可抓起背包下了車,甩上車門前,彎下腰對著駕駛座上的男人做了鬼臉,隨即跑開。
關皓好氣又好笑,下了車,看她掏出備用的感應卡,按下電梯。
他悄悄上前,從後方將她抱了個滿懷。「欸,程秀華,你幾時這麼可愛了?我怎麼都沒發現。」
唯有兩人獨處時,他才會喊出程秀華這個名字。
田琇可抬起手肘,輕輕撞向身後那堵厚實的胸膛。「干嘛?真把我當大媽了?」
「我幾時把你當大媽了?」靠在她肩上的俊臉挑了挑眉。
「你不是喊過我阿姨?」她冷冷瞟他。
「我幾時……喔,你是說那個時候。」久遠的回憶被勾起,他一臉恍悟。
她輕哼一聲,掙月兌他的懷抱,走進電梯里,故意別開臉,不理他。
關皓笑笑的往她那方靠去,摟住她的肩膀。「程秀華,我現在才知道,原來你這麼會記恨。」
「你現在才發現,已經太晚了。」她輕哼。
「全怪我年輕不懂事,才會把你喊老了,你就饒了我吧。」他難得嘴上討饒。
她態度稍稍軟化,沒再抗拒他的擁抱,嘴角微微揚起。啊,跟這個小子談戀愛久了,她似乎也跟著變幼稚了?
兩人牽著手,走進關皓的家。如今這里也成了她半個家,她一個月里至少有一半的天數都在這兒過夜,這里的客房幾乎成了她的專屬房間。
田琇可將背包往沙發上一擱,才剛要轉身去廚房,一瓶冰涼的氣泡水已經遞過來。
她看向永遠快她一步的關皓,只覺得窩心極了。「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喝這個?」
「因為我看過你偷喝啊。」他促狹的笑瞅她。
她也不害臊,反倒理直氣壯地反駁「我哪有偷喝!明明那時你說你不要了,我是覺得浪費,所以才把它喝完。」
「這樣說來,我們早就借物接吻。」大手輕撫下顎,他認真地推敲起來。
「少胡說,我可是有先擦過瓶口才喝,誰要喝你的口水。」她好面子的嚷。
「程秀華,你過來。」他勾勾手指。
她蹙眉抗議「你當我是小狗嗎?不對,你當我是雪克嗎?」
「雪克」是他替虎斑貓起的名字,用意很明顯,就是取笑先前連莎士比亞都不認識的她,想到這兒,她就有氣,切!
關皓自動挪動尊駕,來到她面前,搶走她的氣泡水喝了一口,隨後又遞回去。
「喝吧。」他微笑。
「你真的是……」她傻眼,隨即失笑。
「我就是幼稚,就是很故意,怎麼樣?你這次敢擦瓶口試試看。」
她笑了,懶得理他,一邊喝著氣泡水,一邊找起雪克的蹤影。
雪克正在窗邊的貓跳台上睡得香熟,她模了模雪克,又跟睡眼惺忪的小家伙說了一會兒話,再回到客廳時,關皓已換了休閑服,戴起黑框眼鏡,翻著她的課本。
「照你這種緩慢進步的速度,什麼時候才能讀莎士比亞的詩?」他嘖了一聲,貌似很同情的看了她一眼。
她撇撇唇,在地毯上盤腿落坐,搶過他手里的課本,背靠著沙發,埋首研讀。一只大手從後方探上她的肩膀,她扭動一下肩膀,卻甩不開那只手。
「關皓,別鬧了,我是來讀書的。」她沒好氣地說。
「你知不知道,對一個身心成熟的男人說這種話,是一種侮辱。」
他溫熱的薄唇,貼在她耳後輕語,引起她一陣酥麻,手里的課本險些滑下來。
「是你自己說要當我的家教,怎麼能怪我?」小臉泛起紅光,她低聲抱怨。
按在她肩上的大手,游移到她的頸部,在那片細女敕的肌膚上,眷戀地來回摩挲,感受那份溫潤如珍珠般的質地。
另一只手撥開她披散下來的長發,他傾身湊近,親吻她白晰的後頸。
「關皓……」她喃聲抗議。
「我這個苦命家教,什麼酬勞都沒拿,好歹也該有點甜頭吧?」
說著,修長好看的男性大手已繞向她身前,靈活地挑開襯衫扣子。一顆,兩顆,三顆……
她臉紅心跳的看著那只手,解開她的襯衫,春光乍泄,那片雪膩白晰就這麼半遮半掩地,眩目誘人。
「我很忌妒那個男人。」
驀地,親吻著她後頸線條的關皓,冷冷地冒出這一句。
她眨眨眼眸,好片刻才意會過來……那個男人,指的是她的前夫吧?
「關皓,你……很在意嗎?」揣測起他的感受,她艱困地吐嗓。
「當然在意。我在意他曾經擁有你,在意他曾經在你的允許下,任意踫觸你的身體,我最在意的,是你曾經愛過他,甚至為他生孩子。」
那話里透著酸得嗆人的醋味,實在不像自信得近乎狂妄的關皓會說的話。
她心中一軟,才發現,原來這個完美的男人,竟然為了她吃起不必要的醋。
「那些年少輕狂犯下的錯誤,我自己也後悔得要死,你有什麼好在意的?」
「雖然是年輕犯下的錯,但它依然發生過,你確實愛過那個爛人,不是嗎?」
她能感覺到頸後的肌膚被他吮咬一口,不疼,心口卻一陣酸軟。
「當時只是談個戀愛,誰曉得會演變成那樣……與其說是愛,倒不如說是認命吧,畢竟孩子都有了,我爸媽覺得我給他們丟光了臉,說什麼也要把我嫁給他,而我也想著要成熟,要當一個大人,就這樣把自己給賣了。」
「……別說了。忌妒一個垃圾,對我來說是一種侮辱,你別再害我降低格調。」
關皓總這麼貼心,不想見她被勾起傷心往事,總是喜歡用這種方式結束敏感話題。
手撫過細膩的胸口,指尖畫過雪白賁起的邊緣,喚醒一排敏感的小疙瘩,她不由自主地瑟縮一下。
「那個男人傷害過你嗎?」貼著她耳鬢的薄唇,語氣透著一絲森寒的問道。
她沉默片刻。
下一秒,那雙男性大手將她扳向他,他神情冷峻的凝視著她,眼中跳躍兩簇憤怒的火焰。
「他打過你?」他怒不可抑地問。
「是我活該,誰教我硬拖著不肯離婚,有幾回吵架他就……」她垂下眼睫,自覺難堪的別開臉。
他捧住她的臉頰,引導她抬起眼,與他對視。「我發誓,我絕對不可能這樣對你,我也不會讓任何人有機會再那樣對你。」
眸面泛起一層薄霧,隔著那層水霧,凝視著他堅定的臉龐,她伸手,覆上他的手背,漾開了微笑。
「我相信你。」她淚眼朦的低語「謝謝你,不嫌棄這樣的我。」
他皺眉,不悅的說「不準你再說這種沒骨氣的話,當初是誰自信滿滿的反駁我,說你很能干,靠自己的力量還清卡債,還自己買了一棟小公寓。」
她淚中揚笑「這麼不值得說嘴的事,你居然還記得?」
這個男人當真將她說過的話,全記上心了。
他輕輕拭去她臉上的淚,傾身親吻她的眼睫,她泛紅的鼻尖,然後是她的唇。
「程秀華,你慘了,今天我不想放過你。」
……
他對她的渴望,強烈得連自己都害怕。
一次又一次,他將她拉進的中心,看她沉迷,看她淚眼迷蒙的崩潰,他卻覺得還不夠,遠遠不夠。
她穿著他送的洋裝,躺在他身下,綻放最妖嬈的姿態。
他潮紅的俊臉,揚起笑容,在她的哭喊中,盡情的釋放自己,然後將她抱緊。
「程秀華,以後我們上床的時候,你都穿著這件洋裝吧。」某人這般任性地要求。
她靠在他胸前,香汗淋灕,氣息不穩,听見他這麼說,不禁抬眼一笑。
他湊過來,親了親她的額頭,收緊了雙臂,與她一起在余韻中靜靜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