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福擒飛白 番外︰飛白999吃到飽
在北齊高壑帝金口賜婚,飛白與蔡桂福洞房花燭夜……的前一天。
高壑帝盤腿坐在錦榻上,屢屢望著背後,悵然失落地嘆了這些日子來的第一千八百九十九次氣兒——
「唉。」
一旁的北齊後正在雪白素手上抹著蔡桂福特地上貢的「海洋拉拉精華護手霜」,聞言險些噴笑出來。
話說當日,在大巫引起了那場驚世駭俗的風雲詭變之後,便毫無半點江湖道義地拍拍就走,連句解釋也不丟下,後來還是緊摟著心愛女人的飛白,霸氣側漏態度強硬地壓下了所有人的疑慮——
「大巫最擅障眼法,水月鏡花,蜃樓海市,今日不過是略施一二,讓我等瞧了場好戲罷。爾等,可同感嘆為觀止?」
在飛白笑意微微卻隱含殺氣與威脅的目光中,人人都心驚肉跳地忙不迭點頭。
——誰敢說不是看了一場戲,就等著當場被人道毀滅吧,看你信不信?
而高壑帝接到消息後,有鑒于心虛的緣故,只敢模模鼻子咕噥了幾句「大巫也太不仗義了,主動來討這份差事的也是他,放了火又逃跑的還是他,這不是坑孤嗎?」
萬一讓他最為信重的愛將飛白誤以為自己這個主子不厚道,存心害人娶不上媳婦兒了,那該如何是好?
可是一想到自己精心養了這麼多年的飛白,就要被這個不知天外哪兒冒出來的小混蛋魔星給叼走了,高壑帝心頭怎麼就這麼不是滋味呢?
怎麼想都有種後院的好白菜被頭豬拱走了的心酸感啊!
「阿旦,孤忽然覺得空虛寂寞冷……」高壑帝一頭鑽進自家心愛皇後香軟的酥胸前求撫模。「孤心甚痛噫……」
北齊後獨孤旦——高娘子,強忍翻白眼的沖動,本來是很想幸災樂禍地再吐槽補兩刀的,但是看在高壑帝真的很害怕(?)好基友飛白掉過頭來找他算帳的份上,還是敷衍地拍拍安慰道︰「乖啊,皇上,兒大不中留,早晚有這一天的,你等著做祖父便是了。」
「……」高壑帝被嗆到了。
——梓童,友盡!
北齊皇宮那頭是這樣,而布滿大紅燈籠、錦花處處,喜氣非凡的飛白府邸中,則是另一番景象——
蔡桂福本來只是想要趁著大婚前夕,再偷偷來瞄幾眼自己高大精壯剛毅漂亮的未婚夫……
自從那日選擇了留在北齊,再也不回現代之後,蔡桂福就覺得自己虧大了……
咳咳咳,不是,是覺得自己有點「藍瘦香菇」,所以越發迫切需要飛白迷人的,嗯,來好好撫慰壓驚一番。
所以自那日後到成親前夕的這十日內,她這動不動就找機會找借口對他上下其手,每每逗弄得兩人欲火焚身險些擦槍走火。
蔡桂福巴著窗戶,看著美男出浴,听著里頭水聲嘩啦,腦子里又開始春色滿園翻騰洶涌,連連傻笑——
直到一陣熟悉的男子麝香體息和濕潤熱氣撲鼻而來,她呆了呆,緩慢抬起頭來——腦子一轟,鼻血險些又要噴出來了!
「你……唉……」飛白好氣又好笑,心卻柔軟酥麻成了一汪春水,鐵臂一撈,迅速利落地將她撈過了窗,緊貼上自己光|果的懷里,揶揄道︰「何須偷看?」
「呃,我還是有基本的羞恥心的……」她眼神亂飄,囁嚅。
「……」飛白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蔡桂福被看得臉紅得跟熟透隻果似的,可誰教面前這個大男人簡直就是會走路的強烈chun藥,滿滿溢汁的男性荷爾蒙……她是個活人,會垂涎會激動會手癢會想猛力撲倒他才是正常的反應好嗎?
「反正你早晚是我的人,」她耳根都紅通通的,索性咬牙昂著脖子,一副「我就是色|狼我怕誰」,「我就是偷看幾眼偷模幾把怎麼了?」
可蔡桂福狠話才撂完,嬌小身子忽地一僵……
……
「真想要就這樣吃著你,帶上花轎,沿城熱熱鬧鬧繞上一圈迎娶回家。」飛白吻著已然暈厥的小阿福的小嘴,嘆息著低聲笑了。
——蔡桂福,你究竟放出了什麼樣的猛獸啊啊啊啊?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