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賤人給我往死里打!」
她的耳里彷佛還殘留著某個女人的叫聲和杖子打在身體上痛入骨髓的聲響,那杖子打在脊背上,使得脊椎一節節斷掉,五髒六腑粉碎;打在,一片血肉模糊,內髒嚴重受損,噴涌出來的血液彷佛找不到出口,全部往腦子里灌,最後從七孔里噴濺出來。
她的嘴里被塞了髒布,想掙扎、想哭喊、想咒罵,滿心的不甘卻吶喊不出來,從最初極致的痛到逐漸麻木,從眼前一片血色,到再也看不見听不到,彷佛所有的疼痛和羞恥感都離她很遠了。
褒曼瞠大了眼楮,臉貼著刑椅的木板,只覺得渾身的冷,忽然想起很多很多年前的那一天,她以侍妾身分跟隨著工部右侍郎的嫡女謝湘兒,陪嫁進了靈景王府的情景……
謝湘兒是誰?就是方才開口要把她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