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姐說,打算重新出版〈戲鳳〉套書,傳給我當年的電子書稿。我飛快掃讀過一遍,當下忍不住嚎叫,如果你有听過月圓時、站立在危崖上的荒野獨孤狼對著圓月的嚎叫,對的,就是那樣。
天啊!真不敢相信那會是我寫的——當時我是這樣嚎叫的。
將近二十年的時光。啊,天呀!
二十年了。有那麼久了?我都不知道,不,我知道時光就那麼流去了,這所謂的「不知道」,只是一種感情的形容詞。總之,我都不知道已經過去那麼久了,我甚至還記得當年在寫〈戲鳳〉故事時的光景。就這麼過了二十年了?
到底是哪里出差錯了?怎麼不聲不響就過了二十年?
項姐說,我們可以視個人的感覺或需要,對故事作修改。我狠下心,就將故事作了一百八十度的修改,改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