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漆毫無半點星光的春夜,沒有蟲鳴鳥叫,只有河水聲淙淙。
細如牛毛的雨不斷落下,一只白玉般的小手掙扎著從河中伸出水面,試著構住河岸邊的石頭,但一次、兩次,因石頭濕滑,小手構不住,無力地落回河里。
眼看小手要再一次抓空時,斜刺里沖過來一個青年,伸出一只手握住這只跟死人一樣冰冷的小手,將那人撈了起來。
他的手骨節分明,溫暖如冬夜的暖爐。
河中的少女超乎尋常地沉重,青年稍嫌縴細的胳臂拉不起她,只好丟了手中的獵物,運用雙手,使盡吃女乃的力氣才把她從水勢湍急的河流里拉上岸邊。
直到少女上了河岸,那青年才看清楚,原來她穿著厚重的大氅,衣服吸了水,難怪他怎麼也拉不動,她自己也爬不上來。
她整個人攤在那濕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