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之荷非常討厭那個男人,連名字都討厭。
第一次見到他,是在自家公司的周年酒會上,他也在受邀賓客中。
隔了點距離,看到父親上前敘話,聊了好一會兒。說些什麼未可知,但由父親的態度,多少也能判斷出幾分,這人不簡單。
于是,她好奇從旁探問了一下——
余善謀。
人,是第一次見,名字卻是耳聞已久,是她最不喜的那一類。
業界誰不知,他是政商名人的白手套,干了多少台面下的黑心事,游走在法律邊緣,司法人員對他晈牙切齒,卻又拿他無可奈何,利用專業耍權謀、玩弄司法的知識流氓。
他違不違法度,根本就不是疑問,問題在于他手法利落干淨,抓不到把柄,最重要的是——不牽連事主,口風緊,事過無痕,絕不透露任何經手過的委托案,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