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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倆口 第十六章 公子震怒朝廷百官皆驚惶

最近朝廷的氣氛有些詭異,不管是宮人們或是文武百官,甚至是皇子皇孫們,一個個都輕手輕腳、輕聲輕語的,不敢做出任何放肆或輕率的舉動。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官員們一個個都搞不清楚況,紛紛向有資格上早朝或是近來有機會面聖的同僚們打听情況。

「不曉得,只知道皇上近來心情很不好。」

「皇上心情不好,所有人的日子都不好過。」

「皇上不可能無緣無故心情不好,總管太監可有說什麼?」

「他只說了一句話。」

「什麼話?

「要我好自為之。」

「這是什麼意思啊?」

「不知道。」

官員打探來打探去都沒得到一個答案,有人問︰「有沒有人去請教慕凡公子?」

大家都知道歐陽慕凡和皇上的關系比父子還要親,皇上心情不好的原因,從歐陽慕凡那兒可能可以探得幾分。

「慕凡公子近來閉不見客,听說連二皇子和四皇子親自上門了都吃閉門羹。」

「這是真的嗎?」

「是真的,我看全西蘭國除了皇上之外,也只有那位公子敢給皇子吃團門羹了。」

「這事不太對勁。」比較敏感之人從中看出了端倪,「慕凡公子雖從未與任何一位皇子交好,但也不到交惡的程度,怎會突然如此不給情面?你說皇上的怒氣該不會與皇子們有關,慕凡公子這才率先與皇子劃清界線?」

「這……皇子們近來有做了什麼事惹怒了皇上?」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是一頭霧水,只有少數人眼神閃爍,神情深思。

不久之後,皇上在生皇子們的氣的謠言便在朝中流傳開來,四位皇子听聞之後,臉色頓時都難看了起來,因為只有他們自己知道前些日子他們都做了些什麼,其中又以魏敬軒的臉色最為難看。

魏敬軒府里的書房內,一群幕僚們娶在一起,個個神情嚴峻。

坐在上位的魏敬軒在一陣靜默後,看著眾幕僚道︰「說說,這事你們怎麼看?」

幕僚們面面相覷,他們對這事當然都有看法,只是歸納出來的結果都不太好,說出來極可能會觸怒二皇子,他們在猶豫該不該說實話。

「怎麼,諸位先生難道都沒有什麼看法嗎?」魏敬軒眯了眯眼,用著溫和的語氣問道。

但幕僚們跟著二皇子也夠久了,又怎會不知道這是二皇子要發怒的模樣呢?

終于,有位幕僚鼓起勇氣開口了,「二皇子,皇上的怒氣從何而來又是針對著誰,只要皇上不發難,任何揣測出來的謠言都成不了真,屬下認為咱們最好還是先靜觀其變,別自亂陣腳比較好。」

「屬下也這麼認為。」另一位幕僚附和道。「皇上至今仍未有所表示,代表皇上還在思考猶豫,也許有轉圜的余地,咱們現在不宜有什麼大動作,否則弄不好就成了不打自招。」

「最重要的是,皇上的怒火到底是針對何人,咱們都還弄不清楚,或許不是針對二皇子也說不定。」又有一名幕僚說道。

魏敬軒看向未開口的幾人。「你們也是這麼想的嗎?」

未開口的有三人,那三人性子都比較實誠,說不出反話,只能沉默以對。

「本皇子要你們說話。」

魏敬狂的語氣依舊溫和,卻讓那三人的身子不由得一僵。

三人中年紀最長、兩鬢已斑白的幕僚見其余兩人皆閉著嘴,只能在心里輕嘆了口氣,當這個出頭鳥了。

「屬下和公孫先生他們三人的看法略有不同。」他謹慎的說。

「喔?那麼張先生有何看法?」魏敬軒輕蹙了下眉關。

張姓幕僚表情嚴肅,略微遲疑才又道︰「屬下認為皇上的怒氣有五成的可能性是針對二皇子,理由有兩個,一是為舒氏的事,二是為密室里堆放的那些東西。」

「你的言下之意是,歐陽慕凡可能已經知道那件事是本皇子所為,私底下還在父皇面前參了本皇子一本?」魏敬軒沉聲質問。

「慕凡公子的本事加上他對其夫人舒氏的愛,屬下覺得不無可能。」張姓幕僚見二皇子臉色森然,急忙又補充道︰「但這也是屬下個人的推論,而且還是設想了最壞的情況,實際上不一定是這樣。」

「不。」魏敬軒冷聲道,「張先生的推論很有道理,這個可能性不只五成,可能有八成,這也解釋了歐陽慕凡那家伙上回為何會讓本皇子吃閉門羹。」

「那麼為何慕凡公子也將四皇子拒于門外呢?」有慕僚提出疑問。

「四皇子是那間茶坊背後的主子,恐怕也被慕凡公子查出來了吧。」有人低聲應道。

此話一出,書房里所有人全都噤了聲,連帶氣氛也變得凝重起來,這一刻大伙兒都非常後悔當初為何沒阻止二皇子的借刀殺人之計,他們明明都知道歐陽慕凡的能耐,也知道那個人並不好惹,為什麼還要贊成二皇子去招惹他呢?

如果皇上的怒氣真是那位挑起來的,情況也如他們所推論那樣,別說首當其沖的二皇子會遭殃,恐怕這些年來所有擁護二皇子的官員都會遭受波及,尤其是那些暗地里為二皇子做了許多見不得光的事的官員們,要是那些人為了保命而選擇背叛……

「二皇子,屬下覺得該是考慮斷尾求生的時候了。」一名幕僚忍不住輕聲開口。

魏敬軒抬眼,目光如劍的射向那人。

那人頓感一陣惡寒從腳底冒了上來,渾身僵硬,就在他覺得快要呼吸不過來時,魏敬軒終于將銳利的目光從他臉上移開,冷漠無情的吩咐道︰「既然如此,那就斬草除根吧。」

那人突地渾身一顫,背後滲出冷汗,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二皇子果真是好狠的心啊……

其余三位皇子先後也都和其幕僚討論過這件事,進而做出決議,向各自屬下與擁護者釋出不少暗示與指示,不過他們都不像二皇子這般狠絕。

一夕之間,朝廷陷入一種詭譎,甚至可以說是風聲鶴唳的氣氛之中,所有皇子覺皆人人自危,那些替皇子辦過事,尤其還是一些不法之事者,更是杯弓蛇影、草木皆兵。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些官員們太過憂心驚恐,竟開始有人承受不住這樣的壓力而突然暴斃或是自我了斷,京城官員們的家門掛起了治喪的白布,一家、兩家、三家、四家……

一只釉色瑩潤外圍有鎏金裝飾的茶盞被怒不可遏的皇帝摔在地上,碎片飛濺,嚇得在御書房里服侍的幾個內侍,除了總管太監外,一個個雙腿發軟,全都趴跪在地。

總管太監服侍皇上多年,深知皇上的性情並不暴虐,相反的還是一位仁君,這樣生氣還是第一回,但他也不曉得皇上究竟是為了何事而怒,只此時不宜多話,于是他低眉斂目,垂手站著,連呼吸都放輕了許多。

不知過了多久,皇帝才命令道︰「去,傳朕的旨意,宣歐陽慕凡覲見。」

「喳。」總管太監躬身退出御書房,臨走前不忘用眼神示意那些跪在地上的宮女內侍們趕緊收拾,小心服侍皇上。

慕凡公子府里,歐陽慕凡正愜意的陪著愛妻在府內蓮花池畔賞花兼享用蓮花大餐。

上回的綁架事件讓兩夫妻一個憤怒至極,一個心有余悸,所以兩人近來沒事總縮在家里過兩人世界,倒也浪漫又悠閑,至于外頭的風風雨雨全都與他們無關,即便攪動這次京城朝廷風雨的主謀人就是歐陽慕凡。

近來舒曼曼因為不能出府忙她的開店大業,只好窩在家里畫畫設計圖,再找幾個會女紅的下人先嘗試性的做一些可愛的抱枕自娛,不過一直做同一件事也是會煩的,她又從吃喝玩樂上來變花樣找樂子。

上輩子身為富家女的她做起這事來完全就是駕輕就熟、揮金如士,還每天不重復的,上輩子她有個寵她的富老爸,這個輩子有個寵她的富相公,除了殺人放火犯法之事,有什麼是她想做卻不能做的?

于是她今天放風箏明天劃船,後天玩投壺比射箭;她又花了三天的時間研究蓮花食譜,弄了個蓮花大餐;花了七天的時間學釀酒,還弄了一個酒窖;甚至花了一個月的時間大興土木,用玉石砌了一座奢華游泳戲水池。

總之,即便舒曼曼已經有整整三個月沒踏出府門一步,她的生活也是多采多姿,最讓她心滿意足的是,這段時間歐陽慕凡留在府里的時間居多。

吃了一口涼拌蓮藕,舒曼曼隨意問道︰「你最近到底在做什麼,為什麼好像很閑卻又很忙?」

閑是因為他天天都窩在府里,不像剛回京那陣子經常要出門;忙則是因為即便他天天窩在府里沒出門,每天入夜之後都得進書房處理事情,一待就是四、五個小時,而且這段期間眾多下屬暗來暗去的,也不知道在做什麼。

「你不覺得你這話說得很矛盾嗎?什麼叫很閑又很忙?」歐陽慕凡不禁失笑。

「你明白我的意思就好,干麼還雞蛋里挑骨頭?」舒曼曼白他一眼。

「我在幫皇上舅舅做事。」他老實回道。

「呃,你在幫皇上做事?」舒曼曼不由得呆愣住。「我還以為你失寵了,所以皇上這段日子才都沒召見你,你也才會一直窩在家里不用進宮。」

「我若真的失寵,是不可能有閑情逸致陪你在這風花雪月的。」歐陽慕凡直言道,伸手將她拉進懷里,「我的身分說好听是個貴族,甚至是皇族,但實際上就是個沒有任何官職與權力的閑散公子,少了皇上這座靠山的加持,就什麼都不是了。為了能夠好好的保護你,以及咱們這個家,皇上的寵愛咱們是萬萬不能失去的。」

舒曼曼知道他的顧慮,卻還是忍不住嘆道︰「但皇上也不可能真活到萬歲啊,我們遲早還是會失了這個倚仗。」

「嗯,但幸好皇上的身體不錯,再活個十來年也不是什麼難事,咱們還有時間做準備,如果下一任皇帝真不待見咱們的話,咱們至少還有退路。」

「退路?能退去哪兒?」她突然想到一句話,「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只要咱們有錢能夠遠走高飛,天高皇帝遠,哪里不能去?」歐陽慕凡並不覺得這事有何困難。

「不會最後真要四海為家吧?」舒曼曼從沒想過要過著居無定所的生活,而且老實說,在這個寬廣舒適的宅子里住久了,她還真喜歡上這座宅子了,要離開可舍不得。

「如果你不想離開這里,那咱們就在這里住一輩子。」歐陽慕凡看穿她的想法,立即改口。

「你剛才不是還說要準備退路嗎,怎麼又能在這里住一輩子了?」她突然有些搞不懂他。

「要在這里住上一輩子其實也不難,只要讓下一任皇帝也少不了我這只強而有力的臂膀就行了。」他解釋道。

「既然不難,又為何要準備退路?」他說話怎麼老是自己打臉,這樣她怎麼知道該信哪一句?

「因為我又不欠未來坐上龍椅那家伙什麼,干麼要幫他?」歐陽慕凡沒好氣的道,「不過你如果想在京城定居,我只好勉為其難的留下來輔助他了。」

「你這樣真是太拽了,人家又沒求你幫。」舒曼曼調笑道。

「他求我我都不屑。」歐陽慕凡撇唇道。

「你就這麼自信自己無可取代?」她眸光帶笑的瞅著他。

「當然,要不然你以為他們隨隨便便就能遇到一個即便在現代也是出類拔萃、高人一等的精英穿越者?」他挑眉,非常驕傲的稱贊自己。

舒曼曼被他那句「精英穿越者」逗得樂不可支。

夫妻倆坐在蓮花池畔竹亭內說說笑笑之際,就見衛山急行而來。

衛山進入竹亭後,躬身喚道︰「公子。」

「什麼事?」歐陽慕凡看向他。

「宮里來人傳召,皇上要公子即刻入宮覲見。」

「知道了。」歐陽慕凡轉頭對舒曼曼說︰「親愛的,我去去就回。」

「不會有事吧?」舒曼曼難掩擔憂。

「沒事。」歐陽慕凡輕松一笑,傾身吻了她一下之後才起身離去。

御書房里的氣氛凝窒,雖說皇上已恢復冷靜,但卻像座活火山般燒著,下一波更劇烈的爆發隨時都有可能發生。

「皇上,慕凡公子求見。」

「宣。」

歐陽慕凡大步走進御書房,神態自若,一如往常,「臣拜見皇上。」

然而不同以往的是,皇上並沒有立即賜他免禮,要他平身,反倒靜默不語的任由他持續躬著身。

歐陽慕凡知道皇上心氣不順的原因,做父母的總是偏疼自己的孩子,即便自己的孩子再不爭氣、再壞、再心狠手辣,做父母的依舊不願看見別人指責自己的孩子,將自己的孩子所犯的過錯,一件件一條條的列在他面前。

皇上也是人,也是為人父母,逃月兌不了這樣的人之常情,他完全能夠理解。

他會願意承受皇上這樣的怒氣,也是因為知道皇上是個明君,縱使再生氣,也不會被蒙蔽了心智,最終仍會做出明智的抉擇,不然別說是承受了,他當初根本不可能接受皇上指派要他去調查皇子們的任務,更不可能將調查結果一五一十的上報,因為這擺明了就是找死的行為,而他又不是活膩了。

不知過了多久,皇帝緩聲開口道︰「歐陽慕凡,你的膽子真的很大。」語氣里有著明顯壓抑的怒火。

歐陽慕凡一動也不動,亦沒有應聲,反正這也不是疑問句,皇上並沒有要他回答,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而已,他的膽子的確很大,他承認。

「你知道你送來給朕的是什麼東西嗎?」皇帝問道。

這回明顯是問句,歐陽慕凡恭敬的答道︰「回皇上,臣自是知道,臣送來的是皇上托付臣調查之事的結果。」

皇帝听了沒有應聲。

歐陽慕凡仍是躬身行禮的姿勢,也看不見皇上是何表情,因此對于接下來他想說的話是一點壓力也沒有。

「稟皇上,報告內容據臣所知全數屬實,所有參與調查之人與其官階臣皆詳細名列于報告之中,皇上若對報告內容有所質疑,可另外派人審問那些人,若皇上想掩蓋一切,也可派人將那些人盡數除去……」

「大膽!」皇帝怒不可遏的大聲喝道。

歐陽慕凡才上嘴巴,但一點懼怕驚惶的感覺都沒有,讓原本怒不可抑的皇帝看著看著,不由自主的泄了氣。

「你真的大膽。」皇帝再次說道,但這回的語氣卻是無奈中帶著濃濃的疲憊與感傷,「平身吧。」

歐陽慕凡直起身來抬頭看向皇上,卻在下一秒呆愣住。

剛才他進入御書房時,皇上是背對他而立,他並未見到皇上的面容,可現在……

他完全無法遏制自己焦慮的舉動,幾個箭步來到皇帝身邊,震驚又著急的沖口道︰「皇上舅舅,你是不是有哪兒不舒腿,可有請御醫替你診脈,御醫是怎麼說的?你生病了怎麼不派人來告訴慕凡一聲啊?」

他和皇上舅舅不過三個月沒見,怎麼皇上舅舅的面容如此憔悴,好像蒼老了好幾歲?

皇帝怔然的看著他臉上的真誠與關切,郁結的心情頓時好了起來,也露出了許久沒展現的笑容,「朕沒事。」

歐陽慕凡眉頭緊蹙,仍舊不放心。「有沒有事得由御醫來說才行。」他轉頭對站在一旁的總管太監道︰「總管太監,煩請你派人去請郭太醫過來。」

郭太醫是首席御醫,也是皇上的專屬太醫。

總管太監沒有應聲,而是看向皇上。

皇帝輕點了下頭,接受了外甥的關心。

「奴才這就去。」總管太監立刻應聲,躬身退出御書房。

「來,坐下來陪朕說說話。」皇帝對歐陽慕凡擺了擺手道。

歐陽慕凡在皇上先落坐後,這才坐到自己常坐的那張椅子上,等著皇上率先開口,因為他並不知道皇上想與他說什麼,是政事,還是閑話家常?

「听說過去這段時間你天天都窩在你的公子府里,和舒氏過著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生活?」

皇上開啟的這個話題讓歐陽慕凡大感意外,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呃?」

鮮少見到聰的外甥露出說不出話來的呆滯神情,皇帝忍不住打趣道︰「難得見到你無言以對的模樣,還挺有趣。」

「皇上舅舅……」歐陽慕凡有些不自在。

「你就這麼喜歡那個舒氏?真不打算納幾個美人進府?」皇帝的笑意驀地一斂的,認真問道。

雖然不知道皇上怎麼突然說起這件事,歐陽慕凡還是點了點頭,態度堅定的回道︰「真沒這樣的打算。」

「你應該知道朝中有些大臣仍屬意你這個乘龍快婿,願意將女兒嫁給你做妾,你就沒想過要接受嗎?和一些大臣結為親家能讓你在京城里擁有更大的影響力與更大的權力。」皇上目不轉楮的凝視著他。

「皇上舅舅,慕凡又不需要升官發財,要影響力和權力做什麼?」歐陽慕凡有些不以為然。

「你這小子別給朕裝傻,你知道朕的意思。」皇帝嚴肅的低斥道。

歐陽慕凡見狀,表情也跟著一凝,不疾不徐的道︰「皇上舅舅是在擔心什麼?慕凡無官、無權亦無結黨營私,除了偶爾受命替皇上舅舅跑腿辦點事之外,對朝廷之事無絲毫興趣,也從未多管朝中的任何人事物,這樣閑逸的慕凡又為何需要影響力或權力?」

「你應該知道,這次你替朕做的事不僅得罪了你那四位表哥皇子,也得罪了朕未來的繼承人,也就是未來的皇帝,你就不害怕嗎?」皇帝沉聲問道。

歐陽慕凡老實回道︰「怕,但君要臣死,臣又要如何違抗君命呢?」一頓,他又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不想也罷。」

皇帝不死心的又問︰「你就沒想過可以替皇子們掩蓋罪行,向皇子們示好,將來你也能得個好?」

歐陽慕凡搖搖頭。「皇上舅舅將此事獨交給慕凡來辦,不就是相信慕凡能夠秉公無私嗎?既然如此,慕凡又怎能辜負皇上舅舅的信任?」

皇帝神色復雜的瞅著他好一會兒,這才搖頭嘆息道︰「朕一直以為你這小子是個聰明的,沒想到竟是個傻瓜。」

「皇上舅舅,慕凡盡心盡力完成你交代的任務,沒功勞也有苦勞,怎麼就得到一個傻瓜的評語?」歐陽慕凡故作有些委屈的道。

「因為你就是個傻小子。」皇帝說得再肯定不過。

歐陽慕凡沒有再多說什麼,但他看得出來皇上的心情好多了,這樣他也能夠放心了。

「來,陪朕下盤棋。」皇帝朝他招手道。

「好。」歐陽慕凡起身上前,一如以往與皇上面對面的坐著。

兩人邊下邊聊天,聊的都是歐陽慕凡過去幾年行走在外的見聞與地區風俗民情,絲毫未談及政事。

期間要太醫領旨前來,棋局暫且擱置。

歐陽慕凡請太醫仔細的替皇上把脈,確定皇上真沒患什麼大病,消瘦只因思慮太重,加上近來又經常寢食難安之故,歐陽慕凡听了之後只覺得無奈,因為這事他真幫不上忙啊,幫了就是越權、就是干政。

所以歐陽慕凡唯一能做的只有和郭太醫討論是否有什麼藥膳食補,又或者有什麼按摩、針炙、養生拳之類的方法可幫皇上緩解現況。

他問得專心認真,郭太醫回答得仔細詳盡,而皇上就坐在一旁微微笑著、听著、看著,絲毫沒有打岔的意思。

總管太監垂手而立在一旁,默默視察著這一切,深深覺得可惜了,若慕凡公子也是皇子,那該有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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