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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夫人帶小金庫跑了 第五章

第三章

知觀心里是想勾人啊。

可是這樣被人說出來,只覺得臊得慌,可她臉皮也厚,小心地浮出水面,眨巴著一雙水當當的眼,望著他冷冰冰的的模樣,她小聲地說︰「奴婢是不小心的。」

「還要我撈你出來?」他淡淡地問。

她衣衫都濕透了,他又不肯挪一挪,一起來不是被他看光了嗎?可不起來,就這麼待在木桶里?不成不成,她咬著唇,「將軍不要盯著奴婢看。」

他不說話,干脆雙手環胸,「起來,出去。」

她扭捏了一下下,在他涼颼颼的眼下,乖乖地起來了,衣衫盡數濕透了,勾勒著她豐盈的身姿,吹水芙蓉般,倒是惹人憐。

這般作態,是個男人都該忍不住了,偏偏霍騰只瞟了她一眼,仿佛看的不過是一塊石頭。

知觀小心地爬了出去,余光瞄到男人,她面紅耳赤,想到那畫冊里描寫的事,她捂著跳著飛快的心,走過他身邊,腳步突然一頓,一個輕飄飄地轉身,從他的身後抱住了他,「將軍,奴婢想勾引你。」

既都被看穿了,她也沒什麼臉皮子了,豁出去地直接貼了上去。

軟女敕女敕的嬌軀透著一股芬芳,他胸膛震動了幾下,低低地笑了,伸手扯開她的小手,「我是你想要就能要的?」他推開她,也不管她走不走,一手解開褲子,月兌了干淨,直接進了木桶里。

他身上有著大大小小的傷痕,遍布在他麥色的肌膚上,渾身上下盡是沒有一絲贅肉,而小月復下方那兒她瞧不清,可光是這樣,她瞧著就心里揣了一只小兔子似的,咚咚地跳著。

她尚不知情事,可看了那小畫冊之後,知觀身體里總有一股邪火燃著,渾身熱乎乎的,她想著這次錯過了,可能就要直接被趕出府了,既然她一開始就打算要勾人,不要被人欺負,那她就該心狠手辣些,不能怕,不能退縮。

她膽大包天地拿起一塊香胰子模了過去,輕觸到他的肩膀時,他閉著眼,什麼話也沒說,她眉眼一彎,原來也是一個假正經的臭男人!

他若是真的要拒,她都已經被他丟出去了,她就知道,男人,食色性也。

不管將軍平日如何,私下里,難免也想浪蕩一番。

她紅著臉,拿著香胰子擦著他的身體,小手巧勁地按摩著他的肩頸。

霍騰慢慢地睜開眼,就看到她粉紅著小臉,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一雙柔軟的小手在他身上各處輕敲揉捏,他不動如山地看著她,「最近府里都傳起我要收了你,你可听說了?」

她的手一頓,哪里沒听說呢,這事還是在她的默認之下傳出去的,她也沒說什麼,那些碎嘴的大娘大嬸問她,她害羞低頭不語,于是事情就走樣了。一個窈窕丫鬟被一個沒女人伺候的將軍給挑走了,這事能是怎麼回事,還不就是將軍看上了她這個小丫鬟!

人哪,慣會胡思亂想,喜歡在事情上增添少許旖旎,仿佛在說,那高大威武的將軍也是個愛美色的。

可惜,他們口中那個貪戀美色的將軍,至今還未對她伸出魔爪,反倒是她的爪子已經落在了他冰清玉潔的身上了,她咳了一聲,「奴婢有听說。」

「哦?」他眼里閃過一抹笑意,「你知道?」

「嗯,奴婢有听到,可奴婢嘴拙,不知道要怎麼說,就怕壞了將軍你的名聲,何況……」她的嗓子嬌媚得仿若一把鉤子,願者上鉤。

他卻沒反應,「嗯。」

她輕咬著唇,總覺得看不透他,身上的衣衫濕透了,黏在她身上可不舒服了,盡管是夏日不怕著涼,可夜里微涼,她不舒服地顫了顫,嬌嬌地說︰「更何況,奴婢也想。」

「想什麼?」他仿佛沒听懂她的意思。

她用力地咬著唇,垂下眼,心里有些急躁,突然就看到水底下有什麼東西在蠕動,她定楮一瞧,倒抽一口氣,臉蛋更加的紅了。他表面一本正經,果真是一個口是心非的臭男人。

結合她看過的小畫冊,她都知道他這是想入非非了,她眼里升起一抹驕傲,俯,嬌艷欲滴地在他的耳邊低語,「奴婢也想做將軍的侍妾。」

他似笑非笑地看她,「所以你就任由這些流言蜚語毀了我的清譽?」

呸,什麼清譽!知觀在心里不滿地想,霍婷和霍迅品德不佳,要不是因為她,他恐怕都不知道他們不好,他不過是順著她給出的把柄教訓了他們一番,可要說他多正人君子,可不見得。他這個人看著實在是一個寡情的人,才不是外邊那些人說得剛正不阿。

但她也不是一個好的,既然如此,也不會嫌棄他是一個臭的壞的。

「那將軍要奴婢怎麼辦才……啊!」她話還沒說完,他突然就張嘴在她的小臉上啃了一口,她一時不察,臉頰上立刻多了一抹牙印。

他一手抓著她的手腕,一用力,她就又摔進木桶里,吃了水,胡亂地抓了抓,抓到了他的手臂上,她急急地抬頭,劇烈地呼吸著。

他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慌亂的樣子,低沉地笑了,「我問你,你想怎麼樣?」

她的臉紅了,她還能想怎麼樣,她就是想坐實了流言,吃了他!

「嗯?」他一個冷眼掃過來。

她乖乖地趴在他身上,「奴婢想做將軍的侍妾。」

這是她說的第二回了,他听得笑了,他是不懂,為什麼有人巴不得送上門要當他的女人,做他的女人可不好,他可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他的手指輕彈了一下她大腿,「做我的侍妾?你可知道怎麼做?」

沒了外人在,他臉上帶著少許的不正經,她忍著羞澀,「知道。」

「嗯。」他沒有否認,也沒再動,就定定地看著她。

她露出一抹驚艷的笑容,小手輕輕地挑開自己的衣衫,一點一點地褪去,丟到外面,她往他身上湊了湊,雙手勾著他的脖頸,小嘴親上了他的臉頰,像小雞啄米似的一口口地親著,唯獨不敢去親那冷酷的薄唇,順著他的脖頸一路往下。

她心里略微有些急,他怎麼還不撲過來,她會的也不多啊,就看那畫冊,一男一女纏在一起,親一親。

看那畫冊,知觀只學會了皮毛,她硬是依樣畫葫蘆地在他身上做了一番,他沒什麼反應,除了眼神幽深些。

倒是她,呼吸急促,就像是做了什麼活累得不行,她輕喊著他,「爺?」

「就這樣?」

知觀快哭了,做侍妾到底是怎麼做的!她也只知道一個大概,只要女子長得好,在床榻上乖,可具體也沒人教過她,那畫冊雖然精致可到底沒具體到如何啊。

突然一個念頭閃過她的腦海,她水眸詫然地望著他,「爺,你還沒開過葷?」不然他怎麼忍得住,她都對他上下其手這麼一番了,他還跟沒事人一樣。

她話剛說出口,就看到他臉色陰暗,她嚇得想縮,被他狠狠地壓在了桶邊。

他張口咬住她的後頸,牙齒陷入那軟女敕的肉時,她發出一聲悶哼的嬌呼聲,他低低地笑了笑,「真是生澀的很,看來是得好好教一番。」

他說的話讓她眉心跳了跳,只覺得渾身發涼,仿佛壓著她的不是一個人,像一只要吃人的大老虎。

「是啊。」如心點點頭,一臉的贊同。

不知道是不是將軍喜歡壯碩的女子,他的院子里的丫鬟們個個很壯碩,知觀模了模下巴,可他應該更喜歡她吧,不然也不會拖著她孟浪了,她小聲地說︰「真的夠了。」

「知觀姑娘多吃些,將軍交代了,不能餓到你。」如常說。

「是啊,將軍說姑娘你太瘦了。」如心說。

知觀睜大了眼楮,「是、是將軍的意思?」

「是。」她們異口同聲。

知觀紅了臉,原來將軍真的是嫌棄她不夠壯碩?可,她覺得自己這樣甚好,她一點也不喜歡自己太豐盈,特別是一胖就胖胸前,走個路都氣喘吁吁的,她默默地吃完了紅豆湯,想吃烤肉的心思都淡了。

將軍,原來不喜歡她這樣的。

唉。

這樣她要如何得寵?

不想得寵的侍妾不是好侍妾。

等到夜色暗了下來,霍騰回來了。

知觀整了整坐亂了的衣衫,搖曳著身姿走了出去。正好迎上了霍騰,他看了她一眼,她笑著說︰「爺回來了。」

霍騰點點頭走進里屋,知觀連忙給他淨手,給他擦手,殷勤的很,又給他倒了一杯茶,他接過來潤潤口。

她像是一個停不下來的陀螺轉到他的身後,開始旁敲側擊,「爺以前一直在邊境,覺得那兒的姑娘如何?」

「嗯?」

「我今天听如常和如心說,那兒姑娘個個彪悍,是不是真的啊?」

「再彪悍也沒有你彪悍。」他意味深長地說︰「能在我身上留下的傷痕的姑娘,只有你。」

她又一次的臉紅了,小聲地說︰「我不是有意咬爺的。」她不過是報復他總是咬她,她才咬了一口回來,後來就被他摁著做到了天亮,早知如此,她就不咬,受累的還是她自己。

「那你便是故意的?」他似是看穿了她的小心思。

她嬌嬌地往他的懷里一倒,勾著他的脖頸,「爺好壞,奴不是有意的。」

她的膽子倒是大的很,咬了人現在又撒嬌,他看穿了她的心思,「怎麼好生地問起了邊境的姑娘?」

「哎呀,」她將臉埋在他的懷里,他身上沒有奇怪的味道,怪好聞的,「如心和如常今日要我多吃些,說是爺吩咐的。」

「嗯。」

「爺可是不喜奴的身子?」她眨了眨眼,一臉的無辜。

她,頗有幾分紅顏禍水的本事,還是個丫鬟的時候,好看歸好看,可沒有現在媚,如今沾了男人之後,她艷美的很,舉手投足之間盡顯嬌媚。

至于他對她的身子喜不喜,他听得微微哂笑,他若是不喜,豈會將她摁在榻上要個沒完沒了,不是沒有過女人,但他一向在這事上冷靜自持,斷不會亂了分寸,卻在她身上沉迷了。青澀似果子,豐盈如白玉,她介于兩者之間,讓人踫了就放不開了。

他低下頭,望著她,「你覺得我不喜你的身體?」

她耳根子紅了,她不覺得他不喜,但有點擔憂,畢竟他院子里的丫鬟沒一個好看的,一時不察,被他套出了實話,她焦急地捂著自己的嘴,「奴,什麼也沒說。」

他高深莫測地看她,「那些是下人,要好看干什麼?忠心做事的才是本分。」

她覺得他在指桑罵槐,畢竟曾經是丫鬟的她既不忠心,也太好看了。

「爺喜歡奴的身子。」她咬碎了一口銀牙。

「自然喜歡,若是不喜歡,你豈會在我的院子里?」

伺候的下人,他要忠心的,他的侍妾,他要好看的。

他,真是說的出口。

行吧,她也多虧了這張臉好看。

「那爺什麼時候看上奴的?」

他笑了,「你自薦枕席的時候。」

漂亮的女人,他見得多了,可漂亮的女人要麼是別人送的,要麼是懼他的,只有她,不怕他,她的眼楮里,干干淨淨的,初生牛犢不怕虎。

這麼膽大包天,投懷送抱,每天打著小主意的她,委實有意思。

在她被霍迅騷擾時,望向他的眼,就在打他的主意。

那時,他就知道,她一定會爬上他的榻。

只是,他不知道,原來,他也會許她爬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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