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著「鳳戲流雲間」圖騰的短刀從軟弱無力的手上被奪過,此刻正被高高舉起,嵌在刀柄中的紅珊瑚映著余暉暈出微微光芒。
冰冷的石洞地板上,一人癱躺著,意識有些渙散,此人一身奴僕鐵灰粗袍,袖口衣擺隱約沾著暗紅血漬。
驀地,頸下一涼,引灰衣人吃力睜開眼。
騎坐在上方的青年單手扯開灰衣人前領,居高臨下睨視著他。
夕陽自那青年後方照來,背著光,令人瞧不真切。
可灰衣人心知……他必是惱極了,不會輕易饒過自己……
深知他恨人說謊,恨人令自身淪落窘境,更想像過千百種惹得他盛怒的當下……可,沒一個當下,淒慘若此。
那一身火紅艷袍的青年著了魔似地,跨坐在奄奄一息的奴才身上。青年雙腿緊緊夾住那顯得單薄的身軀,左手驀地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