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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養小情人 第四章

車子開著開著,滑進了一家汽車旅館。

這兒已經偏郊區了,因而旅館佔地頗廣。

在入口,車窗降下,旅館的服務人員登記了一下資料,陸盼晴下意識就撇過頭去,不想被旅館的人員看到臉。

付了錢後,他把車子開進其中一棟房子。

「我以為你要回家。」她下車時說︰「因為剛才有經過不少家旅館。」

每經過一間旅館,她心髒就緊縮一分,真怕他突然又改了主意,不**她了。

懸著的一顆心直到進入汽車旅館大門方才踏實。

「汽車旅館的好處是,」鄭飛柏突然把人推到牆上壁咚,「你不會遇到其他房客。」

陸盼晴這才恍然大悟的張大眼。

「幫我把眼鏡拿下來。」他說。

「你不先洗澡嗎?」她問。

火鍋雖然好吃,可是沾在身上的味道卻不怎麼好聞。

「你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嗎?干淨的女孩?」

他在嘲諷她嗎?

她懷疑對他的第一印象是錯的,這個人長相斯文,但也許是個斯文敗類。

「你還沒給我錢。」

她還沒傻到先把身體給了,萬一到時拿不到錢怎辦?

她甚至只知道他是鄭副總,全名不清楚,酒店那還不知道問不問得到資料,萬一就算找到人可是他賴帳呢?

而且他剛才就表現出想反悔的態度,因此陸盼晴決定不管如何一定要生米煮成熟飯,至少,錢要先拿到。

鄭飛柏沒有二話的拿出手機,「帳號。」

陸盼晴立刻把銀行代號跟帳號念給他,接著,惴惴不安的看著他單手俐落在手機上滑動。

「轉過去了。」

陸盼晴連忙拿出自己的手機,登入網路銀行查看。

十萬的匯款就顯現在戶頭明細上。

鄭飛柏的視線掃過手機螢幕,她的帳戶余額是十萬零七十六元。

也就是原本的余額連使用ATM都領不出來。

「網銀非約定帳戶一天只能轉十萬,剩下的一百萬我明天臨櫃轉給你。」鄭飛柏解釋道。

「這是**六個月的錢嗎?」帳戶終于有錢的喜悅使她的手不受控的微微顫抖。

「一個月,一百萬加一個月十萬。」

她訝異地看著他。

他竟然照她一開始的意思給錢了,而不是折衷的價錢。

她有錢了。

她可以把媽媽跟姊姊帶離窄小的套房、髒亂的環境,也能夠還醫院之前欠下的費用,幫姊姊請看護或送入安養院,並能讓媽媽開始做癌癥治療,喜悅的淚水涌入眼眶。

當因為長久時間照顧姊姊,一天只睡兩三個小時的媽媽也病倒了,被醫生診斷出得了癌癥時,她曾去求過爸爸,卻被爸爸再娶的女人趕走。

那女人穿的好漂亮,居住的房子又大,干淨舒服,但她跟媽媽姊姊卻住在狹小的房間里,唯一的一張床給姊姊了,所以她跟媽媽只能睡在冰冷堅硬,鋪著巧拼的地板上。

「已經給你們一棟房子了,不要貪得無厭!」女人狠心的甩上門。

那房子為了姊姊的醫藥費跟和解金早就賣掉了。

而媽媽為了照顧姊姊辭掉工作,家中沒有收入,錢就這樣消耗光了。

當初她考上大學,但想放棄學業去工作時,父親直接把大學的四年學費交給她,叫她把書讀完。

「你媽當初錯誤的決定毀了這個家,但不能毀了你。」父親如此說道。

「毀了這個家的是你!」她聲淚俱下的指控,「你背棄了我們、拋棄了我們!」

父親沒有反駁,只說︰「我已經仁至義盡了。」

他走了,錢還留著。

母親知道這件事時,沉默了一個晚上,最後告訴她︰「我們把這錢拿去治療你姊姊,你的學費用學貸借,好不好?學貸利息很低的,而且畢業之後不用馬上還錢。」

陸盼晴答應了母親的決定,並表明她不用讀大學,想直接去工作。

但母親跟父親做了同樣的決定,堅持她要把大學讀完,主因也是因為她考上的是校譽佳的國立大學,畢業之後應該可以找到不錯的工作。

自此,陸盼晴過著蠟燭兩頭燒的日子。

從小到大,她跟只差兩歲的姊姊感情甚篤,她也同樣無法放棄姊姊,雖然她也曾經怨過姊姊為什麼這麼多年仍不醒,在為了打兩份工而身體疲累、崩潰的哭泣時,也曾經想過若是姊姊不在的話,日子就會輕松多了。

但每當浮起這樣的想法之後迎來的是更多的自責。

她竟然希望姊姊死掉,讓她跟媽媽能夠輕松過日子!

因為這樣的自責,她更努力的打工、努力的爭取獎學金,直到母親病倒,而醫院說因為積欠了醫藥費無法替母親治療開刀時,她方才曉得,再這樣下去,三個人都死路一條。

所以她才決定去酒店上班。

能在下海的第一天就遇上他,她想自己應該運氣不錯吧,而且帳戶馬上就有錢了。

他是她的貴人。

汪著一泡淚的水眸充滿感激地看著他。

鄭飛柏抽出她掌中的手機,連同自己的,放到一旁的櫃子上。

「你需要這麼多錢的原因是什麼?」

雖然已經從阿姨的口中听說了她的故事,但那也許只是一部分,他想知道更多。

水眸閃爍了下,神情明顯有些退縮,「買東西。」

「只是滿足物欲?」

「對。」她不想說出自己的故事,不想被同情。

高中時,曾經有同學知道她家狀況,好心的要幫她募款。

當時她年紀小,感激的答應了,沒想到有人直接到她面前說她不要臉,故意賣慘想欺騙同學的零用錢。

當她說出姊姊真的變成植物人後,不知是誰翻出新聞報導,說她姊姊害死人,是殺人凶手,這種人應該去死一死不該被同情。

這件事帶給她心靈莫大的傷害,從此之後,她絕口不提家中狀況。

她寧願被眼前的男人認為她貪財,出賣身體賺錢,也不要再听到有人說姊姊是殺人凶手!

她最愛的姊姊不該受到如此污蔑!

況且他們是銀貨兩訖的關系,不需要讓他了解她,這樣很單純,不會有任何心理負擔。

男人是在她們這種女人身上找樂子的,不用把自己的苦處向他傾吐,萬一他覺得她給人的感覺太沉重,在她身上找不到放松感,不要她了,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不誠實的家伙。

鄭飛柏細睨刻著一抹倔強的大眼,大掌滑過細女敕的臉頰,撫過縴頸,所到之處,皆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她沒經驗,也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只好傻傻站著。

「把眼鏡拿掉。」他再次囑咐。

「噢……」雙手一起取下眼鏡,陸盼晴意外發現,他沒戴眼鏡比有眼鏡時好看太多倍了。

眼鏡不僅讓他看起來年紀較大、有威嚴感,且更加深了眼瞳的犀利。

但取下眼鏡後方知他不僅雙眼深邃有神,睫毛更是濃密,像是上了眼線,眼神更是意外柔和。

他甚至長得像某位知名的影星。

她不禁有些看呆了,差點像個迷妹吐出「好帥」二字。

但他隨之說出的話語,卻一下子就把她拉回現實來。

「做你該做的。」

她曉得他的意思。

做她該做的——愛。

對個小處女來說,第一次肯定生澀,不知該從何開始。

況且這不是一般事務,而是要月兌光光跟一個男人袒裎相見,甚至讓他踫觸自己,進入身體里……

原本還盡力努力表現大氣,不要讓自己看起來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但真要真槍實彈上演,雙腿難免不受控制的抖起來,就像在課堂上突然被教授點了名,而自己完全沒有準備。

但如果不說出正確答案,教授可能就會把自己當了。

而她也可能會被這個男人當了。

當有了選擇,就不想再回到那間充滿菸酒味的包廂,被陌生的男人踫觸,听他說著自己的豐功偉業,多寵女兒,卻想把她壓在身下一逞獸欲。

不想!

至少眼前的男人她是有好感的,又爽快大氣,要說人帥真好也行,反正這根浮木她抓到了,就不想放開。

踮起腳尖,以有些無力的十只腳趾支撐嬌小縴瘦的身體,她仰起了頭,細瘦蒼白的冰冷手指踫觸波瀾不興的面頰。

他低頭,看著她。

不知是燈光太暗,還是他原本就沒有情緒,一雙眼黑得像最深的夜,烏沉沉的,沒有半點星子的光芒。

因為猜不出他此刻的心情,陸盼晴心頭更是慌。

暗暗吞了口唾沫,她告訴自己,**就是銀貨兩訖,男人給她錢,而她給男人要的身體就行了,噢,對了,湘湘還說過,男人上酒店找女人,要的是那種戀愛的感覺,所以女人要懂得撩男人,讓他們心癢難耐,要對他們溫柔、輕聲細語,甚至讓他們覺得被崇拜了。

于是她轉了想法,決定不主動。

她本來就沒經驗,他也是知道的,刻意主動只會凸顯笨拙,何不把主動權放給他,才不會自曝其短。

「我接下來要怎麼做?你能教我嗎?」

她張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有些楚楚可憐、傻憨憨的望著他。

她看到他嘴角微微翹起,揚著意味不明的笑,她不由得暗吞了口唾沫,在那瞬間竟然有想逃離的沖動。

危險。

這斯文俊逸的男人不知為何給她這種感覺。

抬起的手指撩起她頰邊的碎發塞于耳後,接著掌心整個貼覆在粉頰上,她莫名一個顫栗,不僅起了雞皮疙瘩,還打了個冷顫。

他俯首靠近,微偏了偏,才不至于高挺的鼻梁擠壓上娟秀的鼻子。

她屏氣凝神,看著他逐漸靠近,五官模糊,唇片壓上她的。

他輕緩的吮吻,像是含入一顆一顆小小的果凍,吮了放開,吮了又放開……一遍一遍。

她覺得唇被吻得干巴巴了,黏在他的嘴上,分開時一點都不干脆了。

「嘴唇好干。」她不自覺地說出口。

「把舌頭伸出來,舌忝濕。」他說,嗓音很沉很沉,像在空谷里回蕩,隱約還有回音。

她乖乖照著他的話做了,但她誤會他的意思,因而舌忝向他的唇,從左邊的嘴角舌忝到右邊的嘴角,繞了一個圈。

他驀地笑了。

覺得這女孩有點呆有點傻,然後還有點倔強,以及更多讓人心疼的脆弱。

听到他笑,忙著舌忝嘴唇的陸盼晴難解的蹙眉望向他。

那一對幽潭閃著點點星芒,不似剛才漆黑一遍,她不知怎地心口有些緊繃,耳根竟有些熱。

「你笑什麼?」

她覺得他的笑里有取笑之意,但她不確定,他實在笑得太輕淺了,而且只那麼一聲就止了。

鄭飛柏未解釋,突然將人一把抱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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