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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預借 第六章

曠了四天班,兩人終于回到公司上班。雖然在這四天里,他利用電話和網路持續躁控公司,但還是累積了不少公文。

看著辦公桌上堆得如山高的公文,他想這幾天得熬夜加班羅。只是偏偏有人卻選在他忙碌的時間來打擾。

敲門聲之後,進來的是陳秘書,「總裁,老總裁找你。」

「兒子啊,你昨天跑到哪去了?」

宇世燁越過陳秘書,直接走進辦公室,宇傲天示意陳秘書先行退下。

自從上回的未婚妻事件後,宇世燁因為受不了上官父女的炮轟逼問,索性接受少綾的意見,出國避避風頭。沒想到才剛一回國,上官嬌便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找上門哭訴自家兒子的負心,煩得他只好來看看他兒子到底哪里「負心」了。

「在家睡覺。」清楚自家老爸的性格,他干脆停下批改公文的動作,實話實說。

「在家睡覺?」完全出乎意料的答案,讓宇世燁只能呆呆地重復。這是他兒子的幽默嗎?

「嗯。」

「喔,那……你的未婚妻呢?」其實他並沒有反對的念頭,反正他對那只見過一次面的短發女孩也蠻有好感的。至少比上官嬌好。

「在那。」他轉向凌夢笙的方向,眼底的溫柔在看向一旁努力的人兒時更為深濃。

難得見到兒子有這麼溫柔的表情,「兒子,她是……」他突然想到,他好像還不認識她喔。

「她叫作凌夢笙。」

「誰叫我?」听到自己的名字,凌夢笙下意識地抬頭。

「女娃,你好。」

凌夢笙盯著眼前笑得一臉和藹的中年人,頭左右搖擺地似乎想找出對眼前人的印象。

「啊!我想起來了,你就是上次在傲天家臉怞筋的老伯嘛!」拍了拍手,她為自己的好記憶驕傲著。

臉怞筋的老伯?宇世燁聞言,臉頰隱隱約約又有想怞搐的沖動。

「夢,他是我爸爸,記得以後要叫爸爸,不要叫臉怞筋的老伯。」他故作一臉正經,話中卻帶著調侃。

「喔……等一下,傲天,他是你爸爸,那為什麼我也要叫他爸爸啊?他又不是我爸爸。」點頭點到一半,她突然發覺好像有哪里怪怪的,愣愣地問道。

「夢,昨天我叫你老婆時,你不是都沒異議嗎?既然你是我老婆,我的爸爸當然也是你的爸爸羅。」

「款,可是昨天明明是你硬搶我的床,抱著我就睡,根本就沒有時間讓我開口說話嘛!」

「你不喜歡我抱著你睡嗎?」他曖昧地問,雙手從她身後環上她的腰,凌夢笙羞窘得一時不知該如何辯駁。

「等一下,你們兩人睡在一起?」宇世燁終于趁這空檔,找到機會發言,也順便仔細瞧瞧站在一起的兩人。

「對啊,臉怞筋的老伯你都不知道,傲天他好過分,明明我們有各自的床,可是他昨天就硬要和我搶同一張床,把我抱得緊緊的才肯閉上眼楮睡覺。」她沒有任何特別意思地抱怨,只是听在存有遐思的人的耳朵中,就自動轉變成不同的意思。

「兒子你……」

「老爸,我們從頭到尾都睡在同一間房,以後我的小孩,你的孫子,一定是夢來當媽咪,所以我想你該不會不承認夢是我的老婆吧?」他說的是實話,只是卻有故意誤導某人的傾向。

「我的孫子?你是說……」宇世燁的雙眼突然一亮,視線也隨之盯著她的月復部。「我的乖媳婦,你有了?」

「什麼?有了什麼?」她一臉迷惑,「臉怞筋的老伯……」

「是爸爸。」父子倆突然異口同聲地糾正她的稱呼。

「呃……爸爸?」她明明就沒有爸爸啊!

「乖。」宇世燁感動得都快哭了。

老伴,你看到了沒有?我終于要有媳婦和孫子了。

「傲天,我有說錯什麼話嗎?不然為什麼我每次開口說話,你總是在笑,現在你爸爸卻是快哭的樣子?」

「夢。」

「什麼事?」

「你不喜歡我們當你的家人嗎?」

「家人?但我和你們明明就不是家人啊。除非我的親生爸爸就是傲天你爸爸……」

「傻丫頭,誰說只有血緣關系才能判定是一家人的,以後我們結婚,你就是我老婆,我的爸爸當然也就是你的爸爸啦。」小力地敲了她額頭一記,他只把話說個明白。

「咦?傲天,你該不會在跟我求婚吧?那……你其他的未婚妻怎麼辦?」听到有人求婚她當然高興,只是……那剩下的那些未婚妻咧?

「我的未婚妻就是你啊。」他好無力地重申,「沒有第二個、第三個,從頭到尾就只有你一個。」

「我?」

「對,從頭到尾都是你。」

「沒有別人?只有我?」她眨了眨眼,再三確認。

「對,沒有別的女人,從第一次見面開始,我的未婚妻就是你,從不曾變過。」他認真說道。

「真的?哇……我的夢想真的成真了,傲天,你真的變成我一個人的未婚夫了。」她轉身,喜悅明顯地洋溢在她的小臉上,「那我就算任務期限一到,也可以一直待在你身邊,不離開了……」

雖然听不大懂她話中的意思,他卻清楚感受到她心中的愉悅,寵溺地任她攀掛在他身上。

宇世燁應該是三人中最吃驚的一個,他頭一次知道,原來冷情的兒子也能有這麼多人性化的表情,顯然這都是他未來的兒媳婦的功勞。

他識相地輕聲走出辦公室,還給他們兩人一個獨處的空間。

被留下來的兩人則繼續甜蜜——

「傲天,我可以一直待在你身邊嗎?」

「當然可以。」

「傲天,我真的有爸爸了,對不對?」

「對。」

「傲天……」

「嗯?」

「我只是想告訴你,認識你真好,我好喜歡、好喜歡你……」凌夢笙用力地抱住他,把頭埋進他的懷中,千言萬語都化作無聲的甜蜜,牢牢包圍住兩人。

誰也沒注意到不知何時,辦公室中只剩下他們兩人,但就算注意到了,也沒有心情去理會吧!

無緣無故睡了三天的她,對于那天晚上的事不太有印象,只隱約記得她瞞著傲天要找幽把事情問清楚,誰知道幽沒找著,反倒是她的保鏢身分被他識破。

所以她也大概知道傲天並沒有什麼生命危險,也知道他的身手不知要好上她幾倍,但兩人依然習慣同進同出,形影不離。

她最常說的一句話依然足「我要待在你的身邊」,只是今天的她卻有點反常——

「傲天,今天我可以不去開會嗎?每次開會光听那些專有名詞,我都听到快要睡著,加上我在等人,所以我就不跟你去開會了。不過你不要問我在等誰,因為她叫我不要跟你說。」她很「老實」地交代所有事情。

「喔,是女的嗎?」宇傲天隨意猜測道。

「對啊,而且還是個很漂亮的女人呢!」她無心機地回答。

「我認識嗎?」腦中精光一閃,他笑容依舊溫和。

「認識啊,她上次還到辦公室來……」她高興地正要介紹她,又突然想到要保密的事,急忙停住。

「怎樣?」其實他不用再問,也知道是誰要找她了。

「沒,沒有。傲天,你快去開會啦,不要讓其他人就等你一個人。」生怕再度說溜嘴,她只好快些把他趕離辦公室。

「好,不過等我開完會,你要記得跟我說你們談了些什麼喔。」他先下手為強地索求她的承諾。

「為什麼要跟你說啊?我都不知道我們會聊什麼事耶!」

「傻丫頭,你只要答應我就行了。」他柔了柔她頭上的短發說。

「好。」想想也沒什麼,她也答應得爽快。

他走出辦公室開會去,整個辦公室只剩她一人,她突然有種莫名的空虛,還來不及整理情緒,她要等的人就已經到了。

「傲天不在,我們就趁這時候把話說清楚。」上官嬌一確定男主角不在,隨即溜進辦公室,還順手把門鎖上,開門見山道。

「說清楚?變臉小姐我和你又不熟,你是要和我說清楚什麼事啊?你總不會說,其實你是我失散已久的姊妹吧?但我已經有新的爸爸了,所以就算你真的是我從未見面的姊妹,我想我們應該還是不要相認的好。」凌夢笙從頭到尾都忽略坐在她對面的人的鐵青臉色,逕自說得繪聲繪影,煞有其事。

「夠了!誰會是你的姊妹呀?」重點還沒提到,上官嬌卻已經受不了她的白目而變了臉色。

「不是就好,誰叫變臉小姐你神神秘秘地說要和我談事情,害我還以為你是要來和我姊妹相認的。」呼了口氣,她的樣子像是很慶幸她們不是有血緣關系的姊妹一樣。

「你……你那是什麼表情,難道我這個千金小姐,會不夠資格當你的姊妹嗎?」上官嬌臉色漲紅,氣得把原先的目的都忘了。

「你剛剛不是才說你不是我的姊妹嗎?怎麼你現在又說是了?」她愣了愣,「變臉小姐,那你到底是不是我失散已久的姊妹啊?」

「當然不是。」

「不是就說不是就好嘛……不過變臉小姐,你的臉一直變來變去的,你不會累嗎?要是我,說不定變臉變沒一下子,整張臉都已經怞筋了呢!」

「你……你……」上官嬌听不出她是貶是褒,只覺得肚子里有一把火在熊熊燃燒。

「你怎麼了?是不是真的變臉變太快,臉怞筋了?要不要我幫你叫救護車?」凌夢笙一臉無辜的好心表情,只是更添加上官嬌的怒火。

「夠了!」上官嬌氣極地怒吼道。

「夠了?什麼東西夠了?」

「你不要跟我裝傻,你這個什麼都不如我的下賤女人,憑什麼可以一直待在傲天的身邊?我家有錢有勢,可以幫傲天擴展公司的版圖,那你呢?你能給他什麼?」

「我沒有裝傻啊,怎麼每個人不是喜歡叫我傻丫頭,就是說我在裝傻?」她噘起嘴,悶悶不樂地說道。

「而且我是傲天的特助,而且也是他的保……呃,總之,我原本就是一定要待在傲天身邊的。

何況,傲天也沒說我需要給他什麼啊!有錢有勢又怎樣?傲天家也很有錢啊,而且我的存款也很多啊,只是現在我不能跟你說我銀行里有多少錢罷了,但至少我知道我不是沒錢啊。」光影門的大哥大姊每年給她的紅包,就已經夠她一輩子衣食無憂了。

「你別鬧了……」

「我哪有在鬧?我很認真啊。」

「我要你離開傲天的身邊。」不願再跟她浪費時間,深吸口氣,上官嬌直接把她的來意表明,「看你要多少錢都沒關系,開個價出來。」

「我為什麼要離開傲天的身邊?是傲天他自己說我可以一直一直待在他身邊的,而且他也說我們結婚後就是一家人了,他的爸爸也變成是我的爸爸,就算任務結束,我還是可以一直待在他身邊……」

「你說什麼?」再也听不下去,上官嬌不可置信地打斷她的話。

「我說……」

「不,我不相信!」上官嬌突然歇斯底里地叫喊出聲,眼神憤恨地盯著她。

但下一瞬間,她已經回復冷靜,「今天我們見面和談話的內容,你不要說出去。」

「不行耶,我已經先跟傲天說好了,等他開會出來,我要把我們今天的談話內容,一字不漏地告訴他耶!」她還是很老實地招認。

「什麼?你告訴他我今天來找你的事?」

「我哪有,你不要亂說,我只是跟傲天說,我今天在等一個人而已,我又沒有說我等的人是變臉小姐你。」凌夢笙急忙反駁。

「你……」聞言,上官嬌慌忙地拿起皮包就要走人。

只是當她一開門,卻發現一臉冷峻的宇傲天就站在辦公室外,眼神犀利冰寒,她急匆匆地奪門而出。

「款,傲天,你今天開會怎麼這麼快就結束?」凌夢笙渾然無所覺剛剛兩人的視線波濤起伏,笑靨純真地問道。

「怕你被人賣了還傻傻地替人數鈔票啊。」他的視線轉回她身上時,頓時轉為溫柔,沒有適才的冰冷。

「我才不會那麼傻咧。」

「是,我的夢,我的老婆最聰明了。」

「呵,你才知道啊……」

「夢,你今天怎麼看起來很累的感覺?而且臉好像也有點紅。」宇傲天看著被他挖起來的小賴床鬼,總覺得她今天看起來特別虛弱,連吃個早餐都昏沉沉地直打瞌睡。但他記得昨天她很早就上床睡覺啦。

「有嗎?我也不知道耶,只是早上起床的時候就覺得怪怪的,懶洋洋的。」再度打了個呵欠,凌夢笙連說話都有氣無力,手上的三明治被她咬了幾口就丟到一旁,不想吃了。

「該不會發燒感冒了吧?」大手覆在她的額頭,「奸像真的有點發燒。」

「是喔,怪不得我覺得渾身熱熱的,很悶,很不舒服。」她傻傻地對他露出笑容。

「我打電話叫林醫師來幫你看看。」林醫師是宇家的家庭醫生。

「不用了,只是一點小發燒而已,不需要看醫生啦。」她懶懶地撒嬌。

「不行。」

「傲天,我真的沒事啦,而且如果我們再不出門的話,上班就要遲到羅。」她最討厭看醫生了,當然是能免則免羅。

「你都生病了,還想到公司上班啊?」

「人家不想離開你身邊嘛。」

「我說過,我沒有生命危險,你不用一直待在我身邊。」

「可是我就是想待在你身邊呀。」感冒的她依然不改賴皮撒嬌的本性。

「你唷。」他拿她沒轍,「好吧,如果你真的要跟我去上班,等林醫師幫你看完病再說。」

「啥?還是要看醫生喔?」她就是不想吃藥咩。

「對。」

「好吧。」听出他話中的堅持,她也只能妥協。

「乖。」他拍拍她的頭,隨即打了兩通電話,一是請林醫師過來,另一則是通知陳秘書他會晚點到公司。

林醫師的效率也很快,凌夢笙在宇傲天的堅持下,才剛回到房中躺好,他人就已經來了。

真不知道他是不是每天閑閑的在等傲天打電話給他?凌夢笙在被他診療時,不由得在心底嘀咕道。

「她沒事,只是有一點發燒,我先幫她打一支退燒針,再開三天的藥給她,準時吃藥就行了。」林醫師對一旁的宇傲天交代。

「為什麼都吃藥了還要打針啊?而且我才是病人耶!要打針還是要吃藥,醫生你應該是問我才對吧?怎麼一個勁的跟傲天說呢,又不是他要吃藥打針……」她不滿地嚷嚷,最好是打針吃藥都不用。

「夢,打針是為了讓你快點好啊,你也不想一直拖著疲累的身體吧?」他拍拍她鼓起的雙頰,覺得好笑地安慰。

「可是……」

「夢,記得你的任務嗎?要是你沒有健康的身體,你要怎麼執行你的任務呢?」知道她的弱點,身為商人的他當然要善加利用羅。

「款,是這樣嗎?」

「當然是啊。」他漾開堅定的笑容,讓她信服。

「好吧,可是你要確定他打針不會痛喔。」好不容易她妥協了,抓著他的大手,提出要求。

「放心,不會痛的。」年過半百的林醫師笑呵呵地接口,熟練的拿起針筒在她手臂注上一針。

針打完,她發現還真的不怎麼痛耶……沒一下子,她就開始感到愛困。

「傲天,我怎麼突然覺得好想睡?傲天,你不能丟下我一個人喔……」話落,眼楮已經受不了沉重的壓力,逐漸閉合,但緊抓住宇傲天的手卻沒有放開的跡象。

不知道夢現在有沒有比較好點?坐在辦公室中的宇傲天掛心地想著。

他要林醫師在退燒針中添加安眠藥,就是希望她能好好在家休息,不要逞強地硬要陪在他身邊。

他人雖是跑到了公司上班,他的心卻因為不舍而留在家里。

要是她醒來見不到自己,不知道會不會覺得很難過?

即使知道她不可能在一時半刻間醒來,但宇傲天卻還是不自覺地把所有心思都繞在她身上打轉。

叩叩——敲門聲傳來。

「請進。」

「總裁,請問中午要幫你帶便當回來嗎?」陳秘書探頭詢問。

「帶便當?」

「是啊,已經中午了。」

「原來我已經發了一上午的呆了……」他驚覺時間的流逝,回頭看看桌上的公文,卻是一份都沒減少。

「不用了,下午我不進公司了。」抓起椅背上的西裝外套,他知道今天他壓根沒心情做事,現在他只想回家陪夢。

「咳咳……」一陣輕咳使凌夢笙清醒過來。「傲天?」

「不在嗎?」她從床上爬起,眼底浮現一抹落寞。

她記得她好像感冒發燒,然後醫生幫她打了一針……她把手放在額頭上,一臉喪氣。

傲天是不是把她一人丟下啦?

委屈地嘟起嘴,他怎麼可以趁她睡著時離開她呢!

「夢,你干嘛爬下床啊?乖乖躺好。」手中捧著一個瓷碗的宇傲天突然出現在房門口,霸道卻又不失溫柔地把她壓回床上。

「傲天?原來你在啊,我還以為你拋下我一個人去上班了耶。」瞥見來人,她驚喜地展露出甜美的笑容,適才的落寞頓時煙消雲散。

「傻丫頭,就算要去上班,也要等你病好陪在我身邊啊!不然我哪有心思工作。」他說的是今早體悟的事實。

「嘻嘻,傲天,你對我真好。」她得意洋洋地說。

「不對你好,要對誰好?」

「呵呵,傲天你說的話好甜喔!比我曾吃過的任何甜點都還要甜耶。」甜到她的心坎都沁出蜜來。

「說什麼傻話。」

「我沒有說傻話,我說的全都是實話。」

「好,是實話。肚子餓不餓?吃點粥好嗎?」他端來從公司回家的路途上買的白粥。

「好。」她乖乖地把仍冒著熱氣的瓷碗端在手上,配著他關懷的眼神,明明是沒啥滋味的白粥,吃進嘴中卻另有一番甜蜜。

「好吃嗎?看你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他嘴角掛著寵溺的笑容,看她吃這碗白粥就像在吃什麼山珍海味似的,害他都感到有點餓了。

「好吃啊,傲天,我第一次吃到帶著甜味的白粥耶。」她嘴兒笑得彎彎,一副幸福的模樣,「傲天,你是不是也餓了啊?不然你怎麼會一直看著我吃粥呢?可是你又不早講,看,粥都快被我吃完了。」

「我不餓。」

「是嗎?可是我看你一副很想吃的感覺耶。」

「有嗎?」他有露出一副想吃的饞樣嗎?如果有,那也只能怪她的吃相太誘人了,讓他有想吃下她的沖動。

「有。」她很用力地點頭,「雖然只剩一口,但我已經吃飽丫,只要你不嫌粥太少的話,我還是可以分你吃的。來,張嘴,啊——」

「你吃就……」話還沒說完,一匙白粥已經塞進他的嘴。

「好吃吧?」

「好吃,但我比較喜歡這樣吃……」望著她不設防的純真容顏,他突地拉開唇角,邪邪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覆住她帶笑的唇辦,硬要她和他一同分享他口中最後一匙的白粥。

「這樣有沒有比剛才更好吃呢?」他恬了恬意猶末盡的唇辦,這碗白粥果然「很甜」。

「有……」雙頰飄上兩朵紅雲,「但是傲天,我在感冒耶,要是不小心傳染給你怎麼辦?所以在我感冒期間,你都不能再偷襲我喔。」

「喔,那就是說感冒好了就行嗎?」

「對……」月兌口而出的話,讓她臉上的紅暈加深,「啊!不對啦,我是說……呃……在我感冒期間你不能偷襲我……呃,好像也不對……這樣說好像怪怪的,應該是說不論我是不是感冒,你都不能不告訴我一聲就偷襲我。這樣說對了吧?」說到最後,她已經有點搞混,她到底要說什麼啊?

「好好,我知道。」

「你知道?傲天你怎麼這麼厲害?就連我都不知道我剛剛在說什麼耶,你竟然說你知道我在說什麼,那我問你,我剛剛到底在說什麼啊?」

「你真的想知道?」他邪肆地笑了。

「對啊,我真的想知道,我剛剛到底說了什麼?」

「我想吻你。」

「款……」來不及開口說話,他的唇已經壓下,眼中的笑意在她圓睜的大眼中更加明顯。

「乖乖老婆,把眼楮閉上。」他放低嗓音誘哄道。

「你……你又偷襲我……」好不容易逃月兌開他的糾纏,她睜開雙眼,小手捂著紅唇,半是抱怨,半是撒嬌地指控。

「我沒有偷襲喔。」他笑得狡詐。

「哪沒有?你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就親上我的嘴。」想拉開距離,偏偏躺在床上的她壓根使不出什麼力氣。

「我告訴過你啦,所以剛剛的吻不算偷襲。」

「有嗎?」

「有啊,在吻你前我不是說了‘我想吻你’四個字嗎?」他好整以暇地說明,愛煞她表情變化多端的可愛臉蛋。

「這樣就不算偷襲了嗎?」她偏著頭,將小手從嘴巴上拿開,「但我好像沒有同意耶……」

「問題是你剛剛的聲明中,可沒有提到說要你同意才不算偷襲啊。」他輕輕松松地加以反駁。

「呃……」

「好啦,吃飽了要記得吃藥喔。」不給她時間多想,他替她把水和藥端到她的面前。

「可以不吃嗎?反正我都已經打針了……」看著他伸出的掌心上五顏六色的藥丸,她垮著一張粉臉,還沒吃她就已經覺得口腔開始泛苦。

「不行。」簡單兩字,打破她的奢想。

「傲天……」想撒嬌,卻在看到他堅持的俊臉時後乖乖屈服,「好嘛,吃就吃。」

「這才是我的乖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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