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好痛……
該死,好痛好痛好痛!
她在凌亂的大床上躺了好一會兒。
酸痛籠罩著她的全身,就連小時候,她偷喝了娘親的屠蘇酒,被罰頂著水盆,在屋里跪了一整天。第二天早上的酸疼,跟這會兒比起來,都還算微不足道。
她按著縴腰,小心翼翼的轉身——
唉呦,好疼!
她全身上下,每處經絡、每塊肌肉,都以強烈的酸疼。她抓著錦被,疼得小臉緊皺,只覺得自個兒像是被狠狠鞭打過,或是被馬車拖了十條大街,又或是像被一塊沉重的大石頭,反復輾壓過——
點點滴滴,霎時間涌上心頭,她想起那塊「大石頭」的名字了。
公孫明德!
她紅著臉,咬緊牙關,用力的甩甩頭,企圖把那些記憶全甩出腦海。
這麼一甩頭,倒讓她注意到窗外的天色。
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