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
「滴……答……」
耳邊傳來的聲音清晰卻又遙遠,一聲聲回蕩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再冰冷地鑽入耳內,沉重地敲擊著心髒。那是從哪里傳來的水滴聲?
我的視覺已經失去了任何的意義,痛覺也變得麻木不仁,在與黑暗融為一體,將所有知覺盡皆拋棄之後,听覺反倒忽視我的努力,變得更加敏銳起來。
究竟過了多久我已沒有辦法感受。沒有黑夜與白晝交替的隔絕之地,除了心髒的跳動跟血液在身體里流動的聲音我听不到任何生命的跡象。雖然把思想與身體分離,但我知道我的身體正在漸漸冰冷,或許過不了多久,我的思想跟rou體就會真正地分離消散了。多久究竟有多久?曾經的恐懼與慌亂如今看來是那麼地遙遠,我突然覺得如果可以就這樣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