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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摸上床 第二章

仇家堡對待僕人的方式,可以說是有口皆碑的,有幸進入仇家堡工作的人,就絕對不會再想要離開,就算他們的主子是個讓所有人畏懼的人也一樣。

在專為僕人們設置的休息室里,好些個下人丫鬟正在用餐,吃飽了才能應付下午的工作。

「這兒有沒有力氣大的丫頭?」門口,管家匆匆的跑了進來。

好些個丫鬟縮了縮身子,可不想多做些額外的工作。倒是釋巧巧反射性的起身,手上還拿著箸,嘴角粘著一粒飯。

「只有-?」管家疑惑的望著她,她那嬌小柔弱的模樣,再加上美麗的臉蛋,實在很難想象她能做什麼粗重的工作。

「是。」她點頭,別的不敢說,要說力氣大,就數她第一了,只不過少有人知道她的力氣大到什麼程度罷了。

他雖然懷疑,不過事情緊急,也只能暫時將就了。

「好吧!你跟我來。」

「現在嗎?」釋巧巧不舍的望了一眼還沒用完的午膳,今天吃白米飯耶!還有一支好大的雞腿和一尾鮮魚,半個月一次的加菜日,她都還吃不到一半說。

「對,現在。」他看她一眼。「你的午膳就留著,我讓人先別收走,等你事情做好了之後再回來吃,還有,下午的工作你就不用做了。」

大眼兒一亮,這麼好啊!

「還不快點!」管家喊。

她連忙跟上去,在他後頭小跑步地跟著。

「管家,可不可以知道我要做些什麼呢?」

「堡里有客人,你要去幫忙搬行李。」

「咦,搬行李不是有阿牛他們嗎?」

「杜姑娘嫌他們粗手粗腳的,會弄髒了她的東西,所以要丫頭去幫忙。」管家無奈的說,遇上那種任性無理的客人,實在讓人很難做哪!

「喔,原來是這樣啊!」

「-到底行不行?要不要我再找幾個丫頭一起幫忙啊?」

「嘻嘻,管家不用擔心啦!我什麼沒有,就是力氣大,而且其它姊姊們也都有自己的工作要忙,管家如果找得到其它人,也不會到休息室來找了,對吧!」仇家堡規矩可是挺多的,可這些規矩可不全是束縛,像是僕人有輪流休息用餐的時間,這段時間僕人是有權利不接受額外工作的。

「說的也是。」他輕嘆。「丫頭,你叫什麼名字啊?」堡里僕人眾多,他年紀大了,實在無法一一記得。

「我叫釋巧巧。」

「咦,你就是釋巧巧?」他訝異的望向她。

「哦,管家听過我的名字嗎?」她訝異的問。

管家上下看了看她。「是听過,上次有一個姓吳的公子,氣勢洶洶的領著四位公子上門,說要找你呢。」

「嘎?我怎麼不知道?」吳公子?是第五任未婚夫嗎?應該是,但另外四位是誰?難不成……是前四任未婚夫?他們聯合起來要給她好看了?!

「我本來是要派人去叫你的,可當時堡主正好回堡,然後佟護衛便說堡主要見他們。」

「咦?堡主要見他們?!」這種事為什麼都沒人告訴她?

「本來我也挺納悶的,就領著他們到大廳見堡主,也因此才知道他們是誰,又為什麼要找你。我要說啊,你做得好,那種不要臉的公子哥兒是該好好的教訓一頓,你也不用擔心他們會再上門,就算是休假回家踫到他們,也不用擔心他們會找你麻煩了。」

「咦?為什麼?」釋巧巧訝間。

「堡主只消一句話,那些人就不敢怎樣了。」

「真的?堡主說了什麼?」

「堡主說了,『誰敢動我的人!』,結果那些人根本連吭都不敢吭一聲呢!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我想,他們可能沒料到堡主會護著下人,所以才上門的吧!當然,我送他們出去的時候也點了他們一下,告訴他們,如果他們不追究你的傷害罪,那咱們仇家堡也不會追究他們奸瀅未遂之罪,所以他們也只能模模鼻子離開了。」管家輕笑。「若不是有堡主那句話,你以為那些人會善罷甘休嗎?」

「說的也是。」心暖暖的,她就知道他是個好人,而且,他說她是他的人呢!當然,她知道那句話並無其它含意,整個仇家堡的僕人都是他的人,但是她就是覺得飄飄然的。

「既然你是釋巧巧,那我也不用擔心你搬不動那些行李了,是吧?」他笑說。

「是啊!管家不用擔心了。」

「不過巧巧,你還是要小心一點,那杜姑娘不好伺候,你可要謹慎一點,畢竟她是客人。」

「管家放心,巧巧理會得。」

「那就好,還有……」

「喂!人都死到哪里去了?還不快過來幫本小姐搬行李。」一聲嬌斥打斷了管家的叮嚀。

「杜姑娘脾氣很差,你小心一點。」管家輕嘆,在釋巧巧耳邊低語。

「雲娘,別這麼囂張,這里是仇家堡,可不是咱們鴻凌山莊。」杜隱之在一旁警告。

「哥哥,是這些下人太過懶散了,咱們已經到了好一會兒了,竟然到現在還沒有人來幫我抬行李。我一定要告訴仇大哥,讓他好好的懲罰這些不知好歹的下人。」

「雲娘,有人要搬,是你不讓人踫的。」他輕責。

「哼!那些粗鄙的下人會弄髒我的東西,我可不要。」

「雲娘!別太過分了。」他低聲斥道。

「不好意思,讓杜姑娘久等了。」領著釋巧巧,管家出聲介入,並示意一旁沉著臉的阿牛他們退下。

「不會不會,管家,不好意思勞煩你了。」杜隱之不好意思的致歉。

「是讓我久等了。」杜雲娘毫不客氣的說,一雙丹鳳眼兒瞄向釋巧巧。「是你這奴婢要搬嗎?」

「雲娘!」杜隱之輕喝,轉而向釋巧巧致歉,「不好意思……哦……」一見著釋巧巧,他立即沒了聲音,天!好美的姑娘!

「那還不快點動手,你給我小心點搬,踫壞了我寶貴的東西,你有九條命也不夠賠,知道嗎?」

「是,我會小心,請姑娘放心。」釋巧巧對管家抱歉的臉色微微一笑,上前就準備搬那一箱箱龐大的行李。

「等一下,我看這些東西還是讓那些長工來搬吧!他們力氣大……」

「哥哥,我說那些人會弄髒踫壞我的東西。」杜雲娘嬌喝,「你還不快搬。」

「不打緊的,杜公子,巧巧可以。」管家連忙說。

「可是她……」杜隱之還是不忍,正想幫她解圍,卻愕然地瞧見她毫不費力的將行李堆中最大的一口箱子給扛了起來。

「我就說巧巧可以的吧!」管家笑了笑,上前帶路。「巧巧,跟我來,我帶你到杜姑娘暫住的寢樓。」

「麻煩管家了。」釋巧巧輕松的說。

錯愕地望著那嬌小的身子扛著比她還重的箱子離去,杜隱之已經震驚得說不出話了。

「嘖!賤命一條,長得再美也沒用。」杜雲娘鄙夷的輕哼。

「雲娘,你再不收斂一點的話,我可以告訴你,你很快就會被掃地出門。」

「我被掃地出門?哼!那是不可能的,哥哥,我告訴你,一讓我住進仇家堡,很快的,我就會讓仇大哥臣服在我的石榴裙下,我可不像你這麼沒用,到現在對仇大哥還這麼戰戰兢兢的。」

杜隱之眼底有絲嘲諷,也不在意她刻薄的言語,既然百勸不听,就等她自己去領教仇令剛的脾氣了。別說戰戰兢兢,她不要被嚇瘋就阿彌陀佛了,甚至,如果她還有命在,就是祖上積德嘍!

「隨便你,反正我言盡于此,到時候如果怎樣了,可別怪我沒警告你。」他拿著自己簡便的包袱,跟上管家他們。

「行了行了,真是-唆!」杜雲娘嗤道,轉頭朝丫鬟喊,「翠翠,你還楞在那里做什麼?還不過來扶我。」

「是,小姐。」翠翠連忙上前,攙扶著杜雲娘跟上去。

來來回回搬了好幾趟,釋巧巧終于將杜雲娘的行李全給搬進客院右邊的月華樓。

管家實在佩服極了,這麼多的行李,她竟然大氣也沒喘一下,輕輕松松的就搬完了。

「巧巧,辛苦你了,你可以下去休息了,下午的活兒,我會派人去替的。」雖然輕松,可東西多,時間也長了,她午膳還沒用呢。

「不用了,管家,我還是會去做的。」釋巧巧微微一笑,一鞠躬便要退下。

「等一下。」杜雲娘喚住她。「沒規矩的下人,我有說你可以離開了嗎?」

她一楞,不知如何是好的望向管家。

「杜姑娘,巧巧還有其它工作要做,她是犧牲自己的休息時間過來幫忙的。」管家板著臉,他可是看在杜公子的薄面上,才不和她一般計較的,否則堡主早已下達命令,一切照堡里的規矩行事,毋需客氣的。

「我這兒需要一個有力氣的丫頭,我要她留下來伺候我。」杜雲娘刁蠻地說,她見釋巧巧美麗的臉就覺得刺眼,非要找確不可。

「不成,杜姑娘,堡主交代,杜姑娘有自己的丫鬟,所以堡里毋需加派人手伺候杜姑娘。」管家恭謹地說完後轉向釋巧巧,「巧巧,下去做事,你不想讓堡主不高興吧!」

「哦,是,巧巧下去了。」釋巧巧一楞,雖然不知道管家為什麼突然提到堡主,不過還是听命行事,退了下去。

「管家,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你就不怕我一狀告到仇大哥面前,將你趕出仇家堡?」杜雲娘不悅地說。

「老朽盡忠職守,若堡主因此將老朽趕出仇家堡,老朽也無話可說。」管家面容嚴肅。「如果杜姑娘沒事了的話,老朽就退下了。」不等她說話,他便離開。

「可惡!沒有分寸的下人。」

「應該是不知分寸的客人才對吧!」杜隱之從日華樓過來,嘲諷地說。

「哥哥,你是什麼意思?」她瞪向他。

「怎麼?我以為我的話講得很白了,我說你是個不知分寸的客人。」在人家屋檐下還這麼囂張跋扈刁蠻任性,想要仇令剛臣服于她,根本是痴人說夢。

「哼!憑什麼要我對那些低等人和顏悅色,他們就是欠教訓。」她冷哼,「以後我一定會幫仇大哥好好整頓一下堡里的人事,讓那些下人知道誰才是主子。」

「絕不會是你。」他低聲道。

「哥哥,你說什麼?」她沒听清楚。

「沒什麼,你就好自為之、自求多福吧!」令剛對她的個性還形容得真是貼切,他只希望,她不要太過分到連累他失去令剛這個朋友就好了。

「你要去哪里?哥哥。」

「干麼?我要去哪里還要向你報備啊?」他哼道。

「不是,我是想,如果你要去找仇大哥,我要跟你一起去。」

「很可惜,令剛他現在不在堡內,晚上才會回來,你就耐心的等機會吧!」杜隱之涼涼地說,轉身離去。

「那你到底要去哪里啊?」杜雲娘追問。

他不耐的嘆了口氣,停下腳步轉過身來。「我要去茅廁,怎麼,你要一起去聞香嗎?」

「惡心。」她鄙夷地輕哼,不再理他。

「多謝。」他諷道,終于可以離開了。

他才不是要上茅廁呢,他是想去見見那個美麗的丫鬟。如果可以的話,他想向令剛要人,不知道他會不會答應?

那麼美的姑娘,當下人實在太可惜了,縱使不可能娶她當正室,讓她當個妾,對她來說應該也是求之不得的了。

她應該會很樂意才對。

事情已經容不得她再猶豫了,這次,不管偷不偷種,她都得見堡主一面。

釋巧巧悄悄地從圍牆下的狗洞鑽進湖園,這是她第二次進湖園,第一次是因為人手不足,她和幾名姊姊被派到湖園清掃。

經過迎暉亭之後,她有點猶豫的停下腳步,再過去,是連管家在沒有命令的情況下都不得進入的地方,她當真要進去嗎?

想到下午的事,她又提起勇氣,往前踏入禁地。

繞過梅台,踏上曲橋,小心翼翼的往水雲榭模黑走去,每跨一步,她的心跳就加快了些許,感覺黑暗的四周好象有什麼怪物在窺伺著她,等著將她拆解入月復,飽食一頓。

終于,當她安全的抵達水雲榭門口時,她安心的吁了口氣,一雙大眼兒不安的四下瞄了瞄,沒見著佟護衛的身影,可她卻老是有被窺伺的感覺,該不會是鬼吧?

打了個冷顫,她急忙走到右邊窗口,那兒是堡主的寢室,燈還點著,堡主應該還沒睡吧?

她沾了點口水,小心翼翼的戳破窗上的糊紙,偷偷地往里頭看。

因為點著燈,所以她很清楚的看見仇令剛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睡得很熟。

呀!堡主已經睡下了,她該怎麼辦呢?

早知道就旱點過來,可……

抓了抓頭,要早點來也不成,不只她工作還沒做完,太早來的話,她可能也沒辦法進來吧!

想了想,好象也只有堡主睡下了之後,她才有機會踏上水雲榭,那……一切不是白搭了嗎?睡下了不能談,不睡下又進不來……

咦?!那……既然已經進來了,堡主看起來又睡得很熟,那……那……可不可以更改行動?

看起來是個大好機會,可是……會不會當她偷偷模上堡主的床時,就把堡主吵醒,然後被堡主給轟下床,順便轟出仇家堡啊?

如果她小心一點,不要吵醒堡主的話……哦,不吵醒堡主,怎麼讓堡主模她給她小孩呢?

嗚嗚,到底該怎麼辦啦?

放棄這機會太可惜了。

再想到,如果她不是完璧了的話,那個凶巴巴的杜姑娘的哥哥應該就不會找堡主要人,想要娶她當妾了吧?!她釋巧巧雖然出身低下,可也是有骨氣的,她可以窮、可以苦,可絕對不和別人共享丈夫。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因為她已經沒有成親的打算了。

好,這是一舉兩得的機會,錯過了難再遇,進去吧!釋巧巧!

深吸了好幾口氣,凝聚了畢生的勇氣之後,她輕輕的、嘗試的推了一下門……如果、如果門閂著的話,她就放棄……

開了?!

錯愕地望著無聲開啟的門,她又吸了好幾口氣,才抬起宛如千斤重的腿跨進臥房,這是天意,所以一定會成功的……是吧?

躡手躡腳的來到床邊,看到仇令剛熟睡的臉時,她的眼神漸漸變得迷蒙了。

堡主真的長得好美喔!連她這個人稱小美人的美女也會對他流口水呢!

突然,仇令剛翻了個身,驚醒了失神的釋巧巧,嚇得她趕緊趴在床底,拚命的祈禱他不要醒來。

靜了好一會兒,發現他並沒有醒來,她才松了好大一口氣。

對了,要熄燈,這樣一來就算他突然醒來,也看不見她的長相,到時她還有機會逃離而不用擔心被趕出仇家堡。

趕緊到桌邊將燈吹熄,室內一下子陷入黑暗中。

回身打算回到床邊,卻不小心踢到椅子。

「啊!」腳指頭一陣痛,讓她忍不住低叫一聲,卻又實時-住嘴,滴溜溜的大眼瞧著黑闐,沒有動靜。

還好沒吵醒堡主。

松了口氣,她繼續模黑前進,終于模到床沿,緩緩的爬了上去,借著窗外的月光,她只隱隱約約的看見床上的人形。

不吵醒堡主的話,堡主不能給她孩子,可要怎麼將堡主吵醒,還不會讓堡主給轟下床呢?

釋巧巧低頭思索著,她記得以前不小心偷听到前幾任的未婚夫和朋友的談話,其中都有一個共通點,就是男人一來,根本是先做了再說,尤其對自動投懷送抱的女人,根本是來者不拒。

雖然她不太清楚該怎麼做,不過男人的應該很好點燃吧!至少她那幾任前未婚夫都不用她做什麼,就欲火焚身的想對她霸王硬上弓了,還不時的要抓她的手去模他們……唔,好惡心喔!

趕緊關閉回憶,回到現實來。

要模他嗎?

好象要這樣,不然堡主睡著,怎麼點燃欲火?

那就……模吧!

模黑的模索著仇令剛的衣裳,解開綁繩,模上一片結實光滑的肌肉,她的心猛地加快了速度,堡主的身子……好好模喔!

咦?怎麼覺得那肌肉還會抖動著?

嗯,這兩點硬硬的東西是什麼呢?疑惑地輕輕捏捏,感覺到那兩顆「小石子」似乎變得更凸更硬了,這該不會是……哦,侞頭吧?

釋巧巧漲紅了臉,可卻發現自己停不了手,好想一直模下去喔!嘻嘻,她似乎是個喔!都怪堡主的身子太好模了,一模就上癮……

耶?濕濕的,好象開始冒汗了?怎麼?堡主覺得熱嗎?

一雙手漸漸地往下模去,咦?有……毛發?這是什麼……

一聲低低的聲吟響起,嚇了她一大跳,手的探索也倏地停了下來,驚慌的她正巧抓住了什麼把手似的東西。

「堡主?」她低喃,那是堡主的聲吟,好象很痛苦的樣子,他……不舒服嗎?病了嗎?

一定是的。

「不準停!」仇令剛咬牙低吼,他根本就沒睡著,他就是在等這個小笨蛋自投羅網。

「嘎?!堡……堡主……」釋巧巧嚇得握緊了手中的「把手」。

「該死!」他聲吟,「-想害死我是不是?!」她那一握,差點讓他當場潰堤。

「不不不,我沒有,沒有……」急著想逃離,卻被床上的被子一絆,她整個人便壓在他身上。

仇令剛聲吟一聲,再也無法忍受,反被動為主動,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你想要一個孩子。」他的聲音冷冷的,卻顯得粗啞。

「哦,堡主……怎麼會知道?!」她呆住了。

「堡里可沒有任何事瞞得了我。」尤其是她的事,打那天開始,她的一切都在他的眼底。

「啊?那……那……」咦咦咦,堡主在……做什麼?

他剝光她身上的衣裳,開始在她身上探索。

「會不會有孩子,就看你的運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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