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人愛變臉 第八章
翌日。
麗兒首先醒了過來,還沒張眼,就先意識到自己抱著一個龐大又溫暖的「東西」,立即的,她想起自己昨晚和易天勤一起過夜。
當然只是純睡覺,只不過,她怎麼會像只八爪魚似的抱著人家咧?他的手還傷著呢!
啊!他的手……
麗兒小心翼翼的移動自己,盡量避開他受傷的右手,抬頭望向他粗獷性感的臉龐,性格的下巴已經冒出粗短的胡碴,給人的感覺變得更落墮,也……更性感了。
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糟糕,她好像對他有非份之想耶!
通常不都是男人對女人流口水嗎?為什麼這會兒變成她對床上的男人想入非非,甚至覺得昨晚什麼事都沒發生好可惜?
天啊!地啊!她白麗兒原來也是一個,只是過去從沒有哪個男人能引發出她性格嗎?
忍不住抬起手撫上他粗獷的臉,輕撫摩挲著他冒出胡碴的下巴,刺人的胡碴在她掌心引起一股搔癢,傳到了她全身,讓她更加的愛不釋手,撫弄了一會兒,縴細的手指往下滑過他凸起的喉結,來到他壯碩的胸膛劃著圈圈。
「千面,-是認真的,或者只是想點火玩玩?」沙啞的聲音從她頭頂上方傳來。
麗兒抬起頭,臉頰嫣紅的迎上他布滿的臉。
「吵醒你啦!」她輕笑,聲音也因而微啞。
「我不是死人。」易天勤無奈的嘆氣。「如果-沒心理準備接受進一步的關系,就不要玩火,男人是禁不起挑撥的,尤其面對自己欣賞喜歡的女人時。」
「你喜歡我?」麗兒挑眉,喜悅在她心里冒著泡泡。
「要不然-以為我的床是隨隨便便讓女人上的嗎?-可是第一個。」易天勤沒好氣的說,為自己難抒解的而充滿火氣。
「哼,難道你以為我是隨便男人的床都上的嗎?」麗兒也哼了聲,翻身就打算下床。
他立即伸手,一把將她給撈了回來——用他受傷的手。
「嘶——」他忘了自己的手受傷,這一扯,讓他痛得倒怞了口氣。
麗兒察覺,忍不住破口大罵,「你是笨蛋啊?你不知道你這只手這幾天都不能太使力嗎?!」
「我忘了。」易天勤苦著一張臉,帶點撒嬌的味道,將她拉到自己身上。「-別亂動,我的手很痛呢。」
「你活該啦!」她沒好氣的說,不過還是靜靜的趴在他的身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室內突然靜了下來,加深了此刻兩人間的親昵感覺。
她覺得空氣中充滿了他的味道,而他的鼻息間,亦是她那讓他情迷的特殊香味。
「易天勤……」她沙啞的低喃著。
「嗯?」沒有受傷的手輕撫著她的背,惹來她一陣陣的輕顫,臉上的熱度升高,連帶的身體的熱度也加溫了,心跳愈來愈快。
「你不要挑逗我,小心我不顧你的傷勢強暴你!」她沙啞的低吼。
這突然沖口而出的話讓他傻眼,下一秒,他低沉沙啞的嗓音呵呵笑了出來。
「有什麼好笑的,我可不是說著玩的!」麗兒有些惱羞成怒。
「千面,相信我,-如果真的想要,毋需動用武力強暴我,我會很樂意奉獻我的貞躁給。」易天勤還是笑著,為這陰陽顛倒的對話感到有趣。
「貞躁?去!不要告訴我你還是處男!」都已經二十六歲了,怎麼可能還是處男嘛!
「我很忙,而且我對這方面的事有潔癖。」他老實的說。
麗兒訝異的瞪著他,不會吧?他真的是……
「-這麼驚訝干什麼?誰規定男人就一定要看到女人就上的啊!」易天勤有點羞惱,他潔身自愛不行嗎?
「你真的喜歡我?」她捧著他的臉,認真的問。
「對。」他說的堅定。
「我們只認識幾天,你甚至連我是誰都不知道,我們的立場還是對立的,這樣也喜歡我?」麗兒又問。
「沒錯。」
她……好像撿到一個寶了。
「最後一個問題。」她翻身跨坐在他腰上,听聞到他低低的聲吟一聲,狡詐的一笑,俯身先輕吻了一下他的唇,才又道︰「雖然我們都沒有經驗,不過你身上帶傷,你應該不介意第一次由我來主導吧?」
「千面……」易天勤聲吟,「-是小魔女!」
「小魔女配上你這個魔鬼,相得益彰。」她故意蠕動,惹來他更低沉的聲吟。「怎樣?介不介意啊?」
「該死!」他伸出沒有受傷的手將她勾了下來,封住她調皮的嘴,幾乎瘋狂的吸吮著她口中的甜蜜。
他一點也不介意由誰主導,只要能讓他嘗到她的甜蜜。
「易……易天勤……」麗兒斷斷續續的呢喃著,差點無法招架他的狂猛,被他那急切的嚇了一跳的同時,也深深的著了迷。
「-要主導權……給-,只要-……快一點!」易天勤饑渴的吻著她。
她突地將他推開。
「千面!」他沙啞的嘶吼。
麗兒嫵媚的一笑,抬手月兌掉自己的上衣,听見他咕嚕一聲吞口水的聲音,他按耐不住的單手撫上她的飽滿,滑膩的肌膚像是最上等的絲綢。
她低吟一聲,差點癱軟在他身上,老天,這會不會太刺激了一點,她擔心這種刺激超出了她所能掌控的範圍。
「幫我把衣服月兌掉。」易天勤沙啞的說,昨晚為了尊重她,他破例穿上不曾穿過的睡衣,如今卻覺得礙事極了,他急切的想要品嘗與她肌膚相親的感覺。
麗兒顫抖著手,為他解開睡衣的扣子,只可惜下怎麼順利,加上他單手就能在她身上點火,讓她更無法專注在這種「重責大任」上。
突然,她耐性盡失,兩手用力一扯,他睡衣的扣子飛散開來。
「千面!」易天勤錯愕的喊。
「怎樣?」她瞪他。
「沒有,-做得很好。」他立即說,重新將她拉回,性感的在她耳旁恬吻。「很好。」
兩人赤果的肌膚終于貼合,同時逸出一聲嘆息,她開始探索著他強壯的身體,感覺他堅實的肌肉下隱藏的力量,以及狂猛的心跳。
易天勤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如果她再不快一點的話。
AA他不顧自己受傷的手,開始急切的扯開她身上剩余的衣裳,探索著她美麗的身軀,讓她為他綻放,讓她準備好包容他的巨大。
「噢……」麗兒聲吟,激情的神態顫得異常艷量,幾乎讓他看痴了。
「千面……」他大聲的聲吟著,已經迫不及待了。
她黑眸嬌艷的一睇,緩緩的抬起身子,再慢慢的往下坐。
「天啊……」兩人同時聲吟,感受這初次的結合所帶來的震撼。
她沒有感到太大的疼痛,不過體內被完全撐開漲滿的感覺,還是讓她適應了一會兒,才慢慢的、慢慢的一起一落。
他的聲吟愈顯粗喘,最後,他終于受不了她的慢動作,雙手握住她的縴腰,身子開始不住的往上挺。
「快一點……千面……」他喘息聲吟,要她配合。
屋外,雪要開始飄落,今天的氣溫似乎又更低了,但是屋里的兩人都沒有感覺,他只感到她體內的火熱,她也只感到他的灼熱巨大。
「天勤……」她低吟著,開始失控,已經無法掌握這種刺激快速的綠動。「天勤!」
「我知道、我知道。」易天勤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拿回了主導權,重新掌控兩人失速的綠動。
「-好美……千面……」看著她嬌艷的激情模樣,听著她嬌喘的低吟,這一切美好得不像是真的。
「天勤……」這次輪到她哀求他了,她攀住他的背,指甲深深的陷入他的背肌,挺身無言的乞求。
易天勤吻住她嬌艷迷人的紅唇,感覺到她修長的雙腿緊緊環著他的腰,令他瘋扛的柔軟包裹著他,他再也按耐不住,如她所願的加快了速度。
「-是這麼……甜美……熱情……狂野……」他粗聲低吟,她叫他瘋狂,他想克制自己,卻完全失控——在她甜美溫暖的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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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二少……很詭異。
江堯望著自己的主子,眼底滿是狐疑,是因為今天大刀闊斧的撤了幾個不事生產、作威作福的「皇親國戚」的職位,心情很好嗎?
不。江堯自己否決掉這個猜測,早在開會之前,他就看到二少向來冷酷的臉上,偶爾會失個神,然後傻笑一下,反而在開會的時候,又像平常的二少了,冷酷、無情,人稱「魔鬼」的男人。
啊,二少又失神了,而且不用多久,傻笑就會跟著出現。
他英明的二少究竟是怎麼了?這種狀況看起來,根本就像是一個戀愛中的笨蛋……
戀愛?!
不……不會吧?江堯冷汗涔涔,听說昨晚二少是和琳娜小姐出門,他還听吉姆說,二少親口說很期待晚上的約會,他因此和吉姆激辯,二少明明很討厭琳娜小姐的,可是……
看著眼前開始傻笑的二少,他又不確定了,難道二少真的……
「喂!」吉姆用手肘頂了頂江堯的手。「你看,二少是怎麼了?」
江堯瞥了他一眼。「你問我,我問誰啊,別忘了我昨晚是和你在一起的。」
「你這句話會讓人誤會的。」吉姆開玩笑的說。
江堯變了變臉,將吉姆拉到一邊,低聲地說︰「你現在還有心情開玩笑啊,二少搞不好被外星人附身了。」
「噗!」吉姆噴笑。「天啊,江堯,我不知道你這麼……有趣,外星人附身……哈哈。」
「你們聊得很愉快嘛!」涼涼的聲音在他們幾乎湊在一起的頭顱中間響起。
兩人飛快的往後一跳,一看見來人,立即恭敬的一鞠躬。
「董事長。」
「我那孫子是怎麼了?我進來一分鐘了,他還沒發現,是傻了啊?」易家女乃女乃比了比坐在辦公桌後,依然失神傻笑的易天勤。
江堯一听,非常無奈的嘆了口氣。「董事長,這也是我們正在擔心的,今天早上總經理進公司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了,哦,不過剛剛開會的時候有恢復正常。」
易家女乃女乃點點頭,若有所思的望著失神的易天勤,「戀愛了嗎?」
「董事長也這麼認為嗎?」江堯驚訝的問。
「怎麼?你也這麼猜啊?」
「對啊,總經理這個樣子,根本就像一個熱戀中的笨……哦,熱戀中的男人。」江堯即時改口,驚出了一聲冷汗,天啊,他差點在董事長面前公然叫二少「笨蛋」。
「嗯,看起來的確很像熱戀中的笨蛋,不錯,江堯,你形容得很好。」易家女乃女乃呵呵笑著,拍了拍臉色慘白的江堯的背。「有賞,這個月就加你五百塊獎金。」
「嗄?」江堯錯愕。
一旁的吉姆比他更錯愕,不會吧,罵總經理一句笨蛋加五百塊獎金,那他當然也要共襄盛舉!「我倒認為總經理傻笑的樣子,比較像個白痴。」
「是嗎?」
「對啊,你們看……」手一指,卻發現辦公桌後的「白痴」已經不見了,那剛剛的聲音……好像……就是……
「吉姆,我都不知道你對我這麼不滿呢。」易天勤伸手搭上吉姆的肩,一副好哥兒們的樣子。
「哦,總經理,這……這是個誤會……」該死,江堯竟然不顧道義,殷勤的扶著董事長到沙發上坐下。
「原來是個誤會啊,那麼我听到你說我是白痴,是听錯嘍?」易天勤冷笑。
「對,總經理听錯了。」
「這種辯解你都說得出口,原來你真的當我是白痴啊!」
「總經理……」吉姆哭喪著一張臉,唉聲討饒。
「好了啦!天勤,過來坐,女乃女乃有話問你。」易家女乃女乃替吉姆解圍,招手要孫子過去。
「女乃女乃,我知道-要問什麼。」易天勤在女乃女乃對面坐下。
「你心里有數也好,我就開門見山的問了。」易家女乃女乃先是嘆了口氣,才又緩緩開口。「你手上的傷,真的是你大伯和二伯派人做的嗎?」
「什麼?二少受傷了?!」江堯震驚的跳了起來。
「一點小傷而已,江堯,坐下。」易天勤嘆了口氣,不讓江堯知道就是伯他大驚小怪。
「對啊,江堯,你別緊張,皮爾跟我說,只縫了二十七針而已。」皮爾,易家的家庭醫生。
「女乃女乃……」易天勤無奈的喊,女乃女乃明知道江堯的個性,分明是故意的嘛!
果然——
「二十七針!」江堯聲音揚得更高。「我就知道不能讓二少自己落單,如果昨晚我在的話,二少就不會受傷了,我真是罪該萬死!」江堯一臉罪孽深重的樣子,說不得只要他身上有槍,就會立刻拿來自殺謝罪。
「江堯,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雖然早上因為「劇烈運動」,傷口又裂開了……想到千面,他又開始傻笑了,不知道她今天會假扮成誰的模樣來接近他?
易家女乃女乃睨著孫子,瞧他又陷入「戀愛中的笨蛋」的樣子,和孫子的兩個左右手對看一眼,同時搖頭。
「天勤!」易家女乃女乃拍了拍桌子,喚醒「失智」的孫子。「言歸正傳,你已經掌握充份的證據了,是嗎?」
「沒錯,證據交給瞥方了,相信兩位伯伯已經被收押了才對,女乃女乃,-今天是來替他們求情的嗎?」易天勤輕聲地問,如果女乃女乃開口,他會答應的。
易家女乃女乃哀傷的搖頭。「女乃女乃知道,如果我開口你一定會答應,可是只要一想到開了口,就等于又讓你置身危險中,這叫我怎麼開得了口呢!」她是為難的,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們也是從她的肚皮生出來的啊,卻為了權勢名利,想置自己親人于死地,世上最悲哀之事,莫過于此了。
「女乃女乃,我知道-的為難,是我不好,沒有考慮到女乃女乃的處境,大伯母和二伯母是不是去找過女乃女乃了?」他上前,將女乃女乃擁進懷里,突然,他聞到了屬于千面的特殊香味了。
不會吧!她偽裝成女乃女乃了!
「易家女乃女乃」靠在他肩上點頭。「她們跪在地上哭著求我,說你伯伯們年紀也下小了,如果罪證確鑿,判定下來,一定要老死在監獄里了,所以……」
「千面。」他在她耳邊低低的喚,感覺到她渾身一僵,忍不住輕笑。
他的笑聲顯然惹火了千面,就見「易家女乃女乃」猛然推開他,力道之猛害他向後跌坐在地上。她從沙發上俐落的跳了起來,還嚇到了江堯和吉姆。
「你……你……」麗兒抖著手忿忿的指著他,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啊?
「董事長,您怎麼了?」江堯和吉姆擔憂地問,沒想到董事長身手還這麼俐落,看來是太早退休了。
「江堯,吉姆,你們先出去,我和董事長有事要商討。」易天勤好心情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推著兩個左右手出門,順手將門關上,還落了鎖。
「可惡!你到底是怎麼認出來的?你本來沒有認出我,對不對?」這點她敢肯定。
「對,我本來並沒有認出。」易天勤上前,「我很想。」
「拜托,我們早上才分開!」麗兒紅了臉,幸好人皮面具掩飾了她的羞澀。
「我很想在這里和-重溫一次早上的纏綿,可是對著我女乃女乃的臉,我實在沒辦法。」他抱著她,無奈的嘆息。
「夠了!」麗兒推開他,「不要一開葷,就這樣隨時隨地都能發情好不好!」
「可是我整個早上都忍不住想著。」他也不想被人當作白痴好嗎?情不自禁嘛!
「拜托,易天勤,請保持你酷酷的樣子,畢竟那是最早吸引我的特點啊!你這樣讓我覺得很幻滅耶!」
「-喜歡我冷酷的樣子?」易天勤訝異。
「沒錯,你冷酷的樣子帥斃了。」麗兒嘆氣。「算了,你就是你,其實你笑起來也很迷人,比冷酷的樣子更迷人,所以……」
「所以什麼?」
「所以除了我之外,不準對其他女人笑。」
「我女乃女乃也包括在里面嗎?」易天勤故意問。
麗兒撇撇唇,「女乃女乃例外。」
「那現在呢?」易天勤指了指她的臉。
她瞪他。「你真的不說?」
「不能說。」
「哼!不說就算了!」麗兒怒哼,轉身就準備離開。
「等等,千面。」易天勤拉住她。「我女乃女乃呢?」
「怎麼?擔心我對她不利嗎?」
「千面!」易天勤瞪她。
「她在美容館做SPA啦!」麗兒噘唇,不甘願的說。「對了,剛剛說你兩個伯母的事是真的,只是她們找上的是我這個冒牌貨。」
「-覺得我應該怎麼做?」易天勤嘆氣,靠著辦公桌,將她拉到兩腿間,環著她的腰,將臉埋進她的懷里。
麗兒有點心疼地拍拍他的頭。「很抱歉,這種事情不是我可以插手的,你必須自己處理。」
「我知道……」他攬緊她。「如果是-呢?-會怎麼做?」
「如果我覺得自己還有耐性,也有能力應付往後的麻煩,那麼我或許會考慮顧全女乃女乃的心情。」
「也許-女乃女乃更擔心-的安危。」他抬起頭來,提醒她這點。
「我知道,但是以我的聰明才智,我當然有辦法讓那些三叔公六嬸婆的不良親戚,就算拿槍逼他們也不敢再動我的腦筋。」她斜睨著他,然後故意用食指刮了刮他的臉,「當然啦,這只適用像我這般聰明的人身上,至于智商不足的人,最好不要輕易模仿喔。」
易天勤微笑地望著她,老天,他真的很想吻她,可是她頂著女乃女乃的臉哪!
「可以把這張臉拿掉嗎?」他低聲地說。
麗兒挑眉,心知肚明他想要干麼,詭譎的一笑,點點頭,月兌離他的懷抱。
「千面,-要去……」看著她往門口走,他就知道她是故意的,想要上前拉住她,她卻已經早一步拉開辦公室的門,害他只得降低音量。「回來。」
她回頭對他眨眨眼。「不要。」她用唇語無聲的說。
「拜托……」他也用唇語無聲的乞求。
麗兒笑了,搖搖頭。
突然,她看到易天勤臉色大變朝她沖了過來,同一時間,頸後寒毛豎起,她听見江堯和吉姆的大叫,電光石火之間,她已經察覺到危險。
頭往左一側,避開了尖銳的刀鋒,俐落的抬起左手一抓,右手肘往後頂去,接著彎身,給偷襲者來了一記過肩摔。
霎時,四周除了仰倒在地上偷襲者的聲吟聲之外,一片寂靜。
麗兒直起身,正好對上易天勤那猶布滿驚恐、狂亂的眼,于是,她朝他伸出手。
易天勤沖上前,一把將她抱進懷里,緊緊的,差點壓斷她的骨頭。
「我沒事,你知道的。」她低聲的安撫他的情緒。
江堯和言姆也沖上前,先把地上的人綁起來。
「放開我!你們好大的膽子,知不知道我是誰啊!」易費奇吼著。
「我們當然知道你是誰,你是意圖殺害董事長的現行犯,人證至少有二十個!」江堯冷聲說,笑死人了,老爸都被收押禁見,他這個只會花天酒地的麻煩人物,怎麼還有臉叫囂問別人知不知道他是誰啊!
「易天勤!你這個冷血無情的魔鬼!老妖婆,-一點親情都不顧,好歹我們也是-兒子、-孫子啊!-眼里心里就只有死去的三叔和易天勤這個魔鬼,你們聯合起來存心置我們于死地,你們都是魔鬼!」易費奇狂亂的吼著,掙扎著。
「閉嘴!」江堯怒吼,看見他又要大吼大叫,干脆手一揚,一掌劈昏他,將他丟在沙發上,免得他又胡言亂語。
「我的天啊,董事長,沒想到-的身手這麼厲害!」吉姆贊嘆的說。
辦公室外的員工們同時熱烈的鼓掌,為他們的「董事長」歡呼。
「我不能姑息,對不對?因為他們竟然連『-』都不放過了。」易天勤看了一眼被丟在沙發上的易費奇,然後望著她。
麗兒也生氣了,這些人根本不值得同情,今天要不是她,而是真正的易家女乃女乃,早就成了刀下亡魂了。拜托!易家女乃女乃是他的女乃女乃耶!真是沒天沒良,在她看來,這個人若不是瘋了,就是愚蠢到了極點,怎麼會以為當眾殺了人,還能平安無事?
「的確,敢動腦筋動到『我』身上,通通給他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