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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妹要出閣 第三章

公孫奕一行四人四騎,一路行往江南。

看著翔鳳做完自從出門後,每天例行的「活動」,慕容聖無聊的打了個呵欠。

「這是第幾組人馬了?」他問。

「第十二組。」公孫奕淡淡的回答。他一身清爽,連根頭發都沒亂,因為所有的人馬全都讓翔鳳一個人解決了,他終于理解二師弟為什麼會喊無聊了。

「翔鳳,下一次你休息,讓我來吧!」慕容聖嘆道。每次都只有他能伸展筋骨,他們卻只能放著發霉,太不公平了!

「這是屬下的職責。」翔鳳冷冰冰的打回票。

「如果我命令你呢?」到底誰才是主子啊!

「如果堡主堅持,代表堡主認為屬下能力不足,那麼請堡主革了屬下護衛一職,另挑選堡主認為值得信賴的人選。」

「行了,我怕了你了,你就繼續打,打到你過癮為止,這總成了吧!」慕容聖投降,他就是拿翔鳳沒轍,誰叫他……

「謹遵堡主之命。」翔鳳恭敬的說,眼底閃過一抹溫柔的笑意,卻隨即隱匿。

公孫一心見狀忍不住噗哧一笑,引來慕容聖的白眼。

「我說大師兄啊!你家的侍從好象在取笑我呢。」他朝看戲的公孫奕告狀。

「不是好象,一心的確是在取笑你。」公孫奕淡道。

「好啊!一心,你膽子挺大的嘛!」慕容聖似笑非笑的瞪向他。

公孫一心連忙討饒,「慕容堡主大人大量,小的絕非故意取笑堡主,而是……羨慕,羨慕你們主僕情深。」

「一心,你是拐著彎在怪我這個主子對你不好嗎?」公孫奕看到翔鳳面色微紅的撇開臉,于是故意道,以轉移這尷尬的氣氛。

對于慕容聖與翔鳳之間的感情,他們師兄弟都清楚,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畢竟被那種驚世駭俗的師父教導了十多年,這種斷袖之癖,對他們來說只能算和吃喝拉撒一般平常的程度罷了。

只是翔鳳性情雖冷凝,面皮卻薄得很,所以在翔鳳面前,他絕對不會多說什麼,至于修就另當別論了,老是愛調侃得讓慕容聖跳腳,讓翔鳳尷尬的想挖個洞將自己埋起來。

「嗄?!」這……這怎麼是好呢?「不,當然不是!莊主誤會了,一心的意思是……是認為翔鳳對慕容堡主盡心盡力,一心需要和他多學學,對,一心就是這個意思。」

轉得還真硬哪,不過也沒人再故意挑剔,畢竟一路上的生活瑣事都還需要他負責張羅,要是嚇壞他可就糟了。

搭乘江輪過江,黃昏時,一行人終于進入蘇州地界。

他們比預定的行程晚了些,因為一路上威武勇猛、戰無不勝、以一擋百的英雄翔鳳,暈、船、了。

他吐得七葷八素、渾身虛月兌,因此一下船,他們行進的速度就刻意的緩了下來,若非翔鳳堅持,慕容聖還打算干脆停下來休息一天呢。

「這和黯門還有段距離,看來咱們趕不及在日頭下山前抵達了。」公孫奕看了看天色道。要進黯門,若沒有三師弟親自帶領,就最好是在白日進入,否則功力不足者--譬如像公孫一心只有三腳貓功力的人,無須半刻便會在那迷離之境迷失心性,成了癲狂痴傻之人。

「是屬下的錯。」翔鳳立即愧疚地說。

「關你什麼事啊!你故意要暈船的嗎?」慕容聖瞪了他一眼。這家伙就不能放輕松一點嗎?他們又不是趕著去投胎,慢一點又怎樣,瞧他臉色白得像死人,難道不知道他會心疼嗎?

「翔鳳,你毋需這般嚴肅,出門在外本來就會有很多意外,其實這樣也沒什麼不好,接下來我們就有機會伸展一下筋骨了。」公孫奕微微笑道。

翔鳳臉色微紅,對于自己暈船一事,覺得相當羞恥。

「我倒是沒想到翔鳳竟然會暈船。」公孫一心嘻嘻一笑,對于向來無敵的翔鳳,終于也像是一個普通人了。

「其實也沒什麼好意外的,翔鳳是北方人,沒搭過船,會暈船在所難免。」公孫奕解釋。「我看咱們就先在附近找個地方好好的休息,明日一早再前往黯門,你們認為如何?」此處是黯門的勢力範圍,到處都有黯門的眼線,如果沒有意外,早在他們踏進江南的時候,三師弟應該就已經知道了,如今進入蘇州地界,也許晚點他就會出現。

「可以。」慕容聖點頭,知道師兄是為了翔鳳才如此提議,心里很是感謝,因為如果由他開口,翔鳳肯定會不依。

主子做的決定,身為下屬是不應該有意見的,可公孫一心身負重任,還是得提點提點。

「莊主,咱們不進城嗎?」

「待要返回山莊時,再順道去一趟就可以了。」就知道笑總管會交代一心這件事。

「白痴心,你還真是熱心,就這麼擔心你家莊主娶不到妻子嗎?」慕容聖嘲笑。

「慕容堡主,我家莊主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玉樹臨風、風采翩翩……」

「一心,夠了。」公孫奕受不了的阻止下屬過份的吹捧。說的人沒感覺,可他听得臉都要紅了。

「我說大師兄,看來你有一個忠心的崇拜者。」慕容聖呵呵直笑。

「二師弟,既然大家精力都這麼充沛,我看咱們就繼續趕路,你認為呢?」公孫奕涼涼的說。

「哦,呵呵,哪來的精力啊,我都要累垮了。」慕容聖立即識相的不再開師兄玩笑。「走走走,找個地方準備休息了。」動作快一點的話,還有時間陪心上人看落日。

只不過,有人似乎不打算讓他們提早休息。

除了公孫一心之外,其它三人便已在第一時間,察覺到那群躲在暗處伺機而動、披著正義外衣的鼠輩了。

「你給我安份點。」翔鳳才想動作,便被慕容聖扯住他的韁繩,低聲警告。

「是啊!翔鳳,難得我們有機會伸展一下筋骨,別又掃興了。」公孫奕淡淡一笑。

「沒錯,你就給我安靜的待著,別惹我生氣。」慕容聖難得嚴肅。

翔鳳猶豫了一會兒才點點頭,「是,屬下遵命。」

「嗯,這才乖。」慕容聖轉向公孫奕道︰「大師兄,咱們老是騎馬趕路的有點無聊,這樣好了,咱們就緩緩腳步,師弟我來為你們獻奏一曲,如何?」

「啊?不要吧,慕容堡主,一心承受不起耶!」還沒搞清楚狀況的公孫一心一听,嚇得臉色蒼白。

「你自己沒用,干我何事?活該!」慕容聖朝他哼了聲。上次捉弄公孫一心,躁控他跳了一場艷舞,本來很樂,可卻被大師兄訓了一頓,讓他在翔鳳面前很沒面子,他可還記恨著呢!

「二師弟。」公孫奕睨了慕容聖一眼,搞不懂他為什麼就是喜歡捉弄一心。

「不過是吹奏一曲助興……」真是的,他想試試師父教的第十層奪魂心法耶!

「二師弟!」公孫奕聲音略沉。

「好吧!我不吹就是了。」慕容聖妥協,瞅了明顯松了口氣的公孫一心一眼。啐!便宜了這個小子!「那麼那些小老鼠呢?」

「就由我來效勞了。」公孫奕淡道。

嘖!每次都輪不到他,這樣他會很無聊的,「師兄確定會動手嗎?」慕容聖很懷疑。

「只要他們不怕死的話。」斜掛在腰上的邪靈劍似乎已經感覺到主人心中的邪氣,在劍鞘中發出嗡嗡的鳴聲及輕微的震動。

「嘖!這麼迫不及待,大師兄,你是不是太久沒讓邪靈劍飽餐一頓了?」慕容聖察覺到邪靈劍的蠢動,忍不住搖頭。

「沒辦法,那些正義之士功力太淺,根本找不到我的邪靈山莊,我又很少出莊,所以沒有機會喂飽它。」

「難怪!」慕容聖點頭,眼兒一瞟。「大師兄,我有點不耐煩了耶!」

「稍安勿躁。」公孫奕對慕容聖說,也是對邪靈劍說。他向來秉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信條,那些人若沒有動靜,他也懶得去挑動他們。

「啐!如果他們老是按兵不動呢?」慕容聖沒那麼好的耐心。

「那就表示他們還算聰明,命不該絕。」

慕容聖撇撇唇,照他來說,直接吹首奪魂曲懾了他們的魂魄,讓他們自相殘殺,豈不快哉。

才想著,一道暗器便偷襲而來,公孫奕眼神冷冽的一閃,隨手提起邪靈劍一揮,將暗器給打了回去,去勢比起方才更加凌厲。

悶哼聲及一連串的混亂倏地響起,緊接著,十幾名蒙面人從周遭陸續跳了出來,將他們四人團團圍住。

「啊?!莊主,有人!」公孫一心驚喊。

「白痴一心,虧你主子是江湖上數二的魔頭,你竟然到人家跳出來的時候才知道有人。」為什麼數二?因為師父數一,他當人徒弟的當然是數二了。

「二師弟,別再捉弄一心了。」公孫奕低嘆。

瞧他們無關緊要的樣子,帶頭的蒙面人忍不住喊道︰「公孫奕、慕容聖,今日我們就要為江湖除害,除去你們這兩個魔頭!」太過份了,竟然還在閑聊,太看不起他們了。

「原來現在的正義之士都這麼見不得人啊?」慕容聖嘲諷的一笑,轉向公孫奕,「我說大師兄,看來他們是不夠聰明,命中注定今日將命喪于此嘍!」說完,他還無聊的打個呵欠,可惜,沒有他伸展筋骨的機會。

「慕容聖,你也只能逞口舌之能了,今日就是你們的死期。」

「是嗎?」公孫奕冷漠地開口,低垂的視線緩緩抬超,閃爍的綠光輕易的讓對方不住的發抖,「不想死,就趕緊離開。」他好心的給他們最後一次機會。

公孫奕話才說完,對方果真跑了四個人。

「給我回來!」帶頭的蒙面人惱怒的大喊。他不喊還好,這一喊,不知道有人跑的人反而跟進,又跑了三個。

「真是笑死人了。」慕容聖毫不客氣的大笑。

公孫奕依然端坐在馬背上,徐徐的拿起邪靈劍,用拇指挑起了約-許的劍身,那妖異的光芒瞬間放射出來,若非來者臉上都蒙著面,定能看見他們慘白的臉色……

「想走的人,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公孫奕再次警告道。

嘩的一聲,除了帶頭的蒙面人之外,其它人立即做鳥獸散。

「你……你們……給我回來!」帶頭的人抖著聲音喊,可惜只留下一陣煙塵。

「嘖!大師兄,我現在知道為什麼邪靈劍會如此饑渴了,你根本就是把送上門的糧食給放了嘛!」為什麼凡是由他們親自動手擊退的江湖人士從來不會再出現,原因很簡單,他和三師弟對付的那些人,不是死了就是瘋了,所以根本不可能再次出現,至于大師兄這方,就更簡單了,因為全被嚇破了膽,沒膽子再次出現。

「什麼?!你們竟然食人肉。」僅剩的正義之士抖著聲音,驚嚇到最高點,腿軟得跑不動了。

「他們都跑了,你獨自一人,還想為為江湖除害嗎?」公孫奕泛著綠光的眼眸一瞬也不瞬的盯著他。

「你們……你們是……是妖怪!」正義之士終于驚嚎一聲,連滾帶爬的逃了。

「哎呀!邪不勝正,你一定會贏的,趕快回來啊!」慕容聖嘲諷地喊著。嘖!竟然還摔跤,「真是可惜,你的糧食跑掉了耶!」他對邪靈劍說。

公孫奕斜睨了他一眼,鏘的一聲,將邪靈劍完全沒入劍鞘,詭異的光芒瞬間隱匿。

「看來不用多久,咱們食人肉的事跡就會傳遍江湖了。」慕容聖呵呵輕笑,雖然沒有機會大開殺戒,不過看他們落荒而逃的模樣還是挺有趣的。

「拜你所賜。」公孫奕冷淡的瞥了他一眼。

「啊?嘿嘿!」慕容聖尷尬的一笑,「走走走,找地方過夜了。」

闕家莊偏僻的後門緩緩開啟,一張艷麗無雙的臉蛋鬼鬼祟祟的采了出來,左右張望了好一會兒,縴細的身形閃出門,輕輕的將門闔上。

「嘻……成功。」闕靜喜輕笑,笑臉兒燦若朝陽。

要探听出那本……嗯……你怕不怕的書是誰買走的真的很難,不過她還是打听到了,而要擺月兌明月以及所有僕人偷偷溜出闕家莊更難,可她也成功了,這讓她單純的心漲滿了愉悅。

其實她很聰明的,瞧,她怕被人認出來,所以偷拿了歡歡平日出門時會穿的男裝換上,而且還拐騙明月先幫她把頭發梳成簡單的發辮,這樣她只要戴上帽子,就很像哥哥他們的打扮了。

嘻嘻……原來她不笨嘛!

「大、小、姐!」

闕靜喜聞聲身子一僵,笑容尚掛在臉上,可已經沒了笑意。她緩緩的回頭,看見雙手-腰,站在門邊的闕靜歡。

「哦!歡……歡歡?」闕靜喜錯愕地低喃。

闕靜喜臉色不善的瞪著。她就知道,她就知道,這個腦袋空空可性子異常固執的姊姊一定會給她找麻煩。

「-想做什麼?」闕靜歡幾個跨步來到她面前,一雙鳳眼染上些許怒氣,如果她沒有料到這層,這個蠢姊姊是不是就這麼不知死活的自己上街去了,幸運的話,她會在街上迷路,然後讓好心人給送回家;運氣差點,就被覬覦美色的家伙給欺負了去;若是厄運上身,真讓她找到了那個人,那可就會慘兮兮了。

「我……歡歡,-……怎麼會在這里?」闕靜喜疑惑不已。

「還不簡單,我在這里等-啊!」闕靜歡沒好氣的說,「說,-為什麼要偷溜?」

「我只是……只是想幫-把書買回來嘛!」闕靜喜委屈的低喃,頭垂得低低的,一雙媚眼兒不時偷覷著妹妹生氣的模樣。是生氣了吧!她沒見過歡歡這樣子呢。

「我不是說那本書不重要了嗎?-為什麼不听,還做出這種讓大家會擔心的事,外頭有多危險-又不是沒經歷過,-如果忘了小時候好幾次差點被抱走的事,那總該還記得新上任太守那個不是人的兒子吧!上個月-差點就被他給抓回家蹂躪了耶!」

那次的記憶真是恐怖,害她現在偶爾還會作惡夢,她怎麼可能忘記嘛!

「放心放心,這一次我穿男裝,沒有人會認出來的。」闕靜喜指了指自己一身男裝扮相。

「-以為換上男裝人家就會把-當男人?-白痴啊!」闕靜歡氣得不輕,有點口不擇言了。

「我……我是白痴、我是笨!不用-來提醒我。」闕靜喜噘著紅唇,委屈的紅了眼、甩開頭,執拗的個性又抬頭。

「姊姊……」闕靜歡翻了一個白眼。該死,戮到痛處了。

「我早就知道自己很笨,早就知道你們都在容忍我的愚蠢,可……可是我也想聰明一點啊!我也想象-一樣那麼厲害,我很努力,可是……可是……」眼淚拚命往下掉,闕靜喜一邊哽咽,一邊說著,到最後已經泣不成聲了。

闕靜歡仰天長嘆了一口氣,心疼之余了也不免懷疑,她是真的笨,還是她根本就知道大家對她的眼淚最沒轍了?

瞧她哭得這般傷心,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她欺負她咧!

唉!好吧,她認輸了。

「好了,別哭了,我陪-一起去總成了吧!」

嗚咽聲停了,布滿淚痕的臉緩緩抬起,一雙被眼淚洗滌得清亮耀眼的迷人瞳眸瞅著闕靜歡。

「歡歡要……陪我?」她話中依然帶著哽咽。

「要不然呢?真讓-自己出門去啊!我可不想被我娘和大哥二哥剝皮。」

「這樣喔,可是我本來想給-一個驚喜的……」

「驚喜?!心領了。」闕靜歡敬謝不敏。想也知道,若讓她偷溜成功,肯定有驚無喜,「走吧!離黃昏還有一個多時辰,咱們早去早回。」現在那些色膽包天的公子哥兒應該還沒出門。

該不會是天意吧,她真的很不想再和那個人有瓜葛了,可為什麼會這麼牽扯不清呢?

唉--

失算!

闕靜歡緊握住闕靜喜的手將她護在身後,鳳眼盈滿鄙夷及憤怒瞪著前方擋路的人--新上任的蘇州太守之子布師仁,人稱「不是人」,以及六名隨從。

「唷唷,這不是闕家的兩位小姐嗎?」布師仁一臉瀅笑,的目光直往闕靜喜身上兜。他昨晚夜宿百花閣,縱情一夜之後,睡到剛剛才醒來,本想繼續留在那,晚上再好好的盡興一番,可老頭子竟派幾名隨從來請他回家,心里正不爽,沒想到運氣這麼好,競讓他遇到闕靜喜這個大美人。

「讓開。」闕靜歡冷冷的低喝,戒慎的瞪著那幾名在布師仁的示意下,將她們團團圍住的隨從。

「讓開?闕靜歡,該讓開的是-,我又不是找-這個丑八怪,真是礙眼!」布師仁哼了聲,刻薄的說。

「歡歡才不是丑八怪,她比你好看多了!」闕靜喜從妹妹身後探出頭。有人罵歡歡,她討厭!

「嘿嘿!小美人兒,-過來。」布師仁一瞧見闕靜喜,口水霎時流了下來,瀅笑的上前兩步。

闕靜歡立即護著闕靜喜退後三步。

「滾開,畜生!」不是人,果真是畜生。

「闕靜歡,-好大的膽子,竟敢對本公子出言不遜,-知不知道我爹是誰?」

「你爹是誰應該去問你娘才對。」闕靜歡嘲諷的說。

布師仁臉上一陣青一陣白,這嘴刁的女人真是太礙眼了,不管如何,他今天一定要將闕靜喜給得到手。

「把她們兩個拉開!」他命令道。

兩名隨從立即上前,闕靜歡奮力抵抗,雖有點武功防身,無奈雙拳難敵四手,再加上有個闕靜喜礙手礙腳,不多時,她們便被硬生生給分了開。

「啊!歡歡--」前陣子恐怖的記憶重現,闕靜喜驚恐尖叫著。

「不是人,放開我姊姊!」闕靜歡怒喊,掙扎著想要月兌離隨從的箝制。

「嘿嘿!好不容易到手,不好好嘗嘗怎麼可以呢?」布師仁嘿嘿瀅笑,「把她押回府去。」

「不是人!」闕靜歡眼睜睜看著闕靜喜被帶走,卻無計可施。

不成,這一被帶走,姊姊就完蛋了。

「不要。」她佯裝激動的大喊,隨即眼楮一翻,身子癱軟了下來。

「少爺,她暈倒了。」隨從見狀,對正要離去的布師仁報告。

「哼!把她丟在那里別管她了。」布師仁箝制住掙扎的闕靜喜。

「放手,歡歡,我要找歡歡。」闕靜喜驚慌的喊著,看見闕靜歡倒在地上,擔心得眼眶泛紅。

「-乖乖的跟我回府,我保證讓-快樂似神仙。」布師仁呵呵直笑。溫軟細女敕的肌膚觸感,讓他放縱了一夜的又急速燃起。

趁沒人留意,闕靜歡倏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並從靴子里拔出防身的短匕,無聲無息的接近布師仁,趁其不備狠狠劃向他的手臂。

「啊--」布師仁慘叫一聲。

他手一松,闕靜歡立即拉著闕靜喜就跑。

「少爺!」隨從驚慌的大喊。

「我受傷了!流血了!好可怕,我快要死了--」布師仁驚恐的哀嚎著。

「馬上送少爺去找大夫。」一名較機伶的隨從喊著。

「我要那賤人的命,我要抄了闕家九族,讓他們為闕靜歡的行為付出慘痛的代價!」布師仁被抬走,嘴里仍不甘的大喊著,「你們留兩個人抬我,其它人去把她們追回來,沒有抓到闕靜喜,我就要你們的命!」

「是,少爺。」幾名隨從立即領命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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