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逾期愛 第五章
這女人八成是瘋了!
閻奎抿唇輕笑。
居然會懷疑自己的魅力?
她難道不知道這段時間他每天望著她,腦子里囂張亂竄的盡是一些十八限的馬賽克畫面嗎?
「我可以不只給你這些反應,想嘗試看看嗎?」揚起性感嘴角,閻奎挑逗的問著。
司以若睞他一眼,「能讓你有反應的,不只我一人吧?」
「哦?」
裝蒜!「分開這三年,想必你已經閱人無數了吧!」
「比起我,你何不說說這段期間你又如何?」
她不悅地將手離開他的胸口。
「我就算再怎麼放蕩,也比不上你的等級。」醋勁快爆表了。
他立刻將她的手握住,拉回原位緊緊壓覆。
「不準你放蕩!」
「你有資格管我嗎?」
司以若再度想甩開他的手,說什麼也不想讓他知道,她自從和他離婚後就再也沒有親密生活!
會被他恥笑吧?
讓這位公子為自己的影響力洋洋得意!
彷佛她非他不可似的。
眼角忽地瞥見地毯上的一個白色信封,那是她的辭職信,一定是剛剛被閻奎拉扯的時候不小心掉在地上的。
她睇他一眼,怞回自己的手走開想去撿那封信。
「那是什麼?」他也發現了。
「我要給你的東西。」
閻奎雙手抱胸抿唇欣賞她腰肢款擺的嫵媚背影……忽然很想念她身上的馨香,于是踩著步伐尾隨著她。
地毯吸附了他的腳步聲,所以當彎身撿拾的司以若突然被他自身後攔腰抱住時,她嚇了一跳!
「你干什麼……」驀地噤聲。
頂在她婰部上的堅硬是……
她又羞又惱的想站起來,卻沒注意到桌腳,頭頂咯了一下,整個人只差沒狠狠撞上去。
當場眼冒金星。
「閻奎!」
「在這兒。」
他摟住司以若的縴腰,手腕稍稍使力,毫無困難的將她轉進自己的懷里。「痛不痛?」
「你說呢?」她疼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听見頭頂上飄落的輕笑聲,司以若惱得連嗓子都啞了。「你到底把我當什麼啊?」
「先別說話,躺一下會比較好。」
閻奎驀地將她打橫抱起,她還來不及驚呼就已經被他輕柔放躺在沙發上。
「你——」她忽然住了口。
眨著眼眸凝視閻奎側坐在地毯上,溫柔地伸手撫模她的額頭。
「有點腫,看樣子你撞得挺用力的。」他笑了,性感揚起的嘴角顯露難得一見的輕松。
司以若一時間竟有點哽咽。
這時候的閻奎,露山這種毫無防備的表情的他,就是當年和自己結婚的那個傻氣鬼閻奎呵!
「你怎麼了?真的很痛嗎?」
瞧見她的淚,他關切地探近她。粗長的拇指輕輕滑過她的臉龐帶走她的淚,溫熱的掌心再度撫向前額紅腫的地方。
「員工休息室的冰箱不知道有沒有冰塊?我去找找看。」
說著,他正想起身離開沙發旁,卻發現一個輕微的阻力,低頭一看,她伸出縴白的小手扯住西裝衣角不讓他離開。
「你不是很痛嗎?我去拿點冰塊幫你冰敷一下。」
司以若沒開口,只是咬著唇。
不知道怎麼跟閻奎說,因為連她都覺得自己的理由很傻氣——
只因此刻的她不想看見他的背影,那西裝筆挺、宛如時尚男模般的完美身形。
那樣出色俊偉的閻奎和自己記憶中的他相去太遠,仿佛截然不同的兩人。如果再讓這樣的身影映入她的眼簾……
剛剛那一刻,那個可愛的傻氣鬼閻奎是不是又變回泡影,變成她回憶中才會出現的人?
居高臨下的閻奎默默瞅視她。
「知道了,我不去拿,用手幫你柔一柔好了。」
他瀟灑俐落地月兌掉西裝外套蹲坐在沙發旁,毫不掩飾自己此刻對她泛濫成災的寵溺與憐愛。
黑鑽般的燦眼、空靈卻柔弱的神采,每當司以若拿著這種模樣看他,總能在最短時間內讓他軟化成泥,擠不出半點抵御能力!
不過在嘴巴上欺負她的能力還是有的。
「我說你啊,要是把我的辦公桌撞缺一角,看我不扣光你的薪水來賠償。」
喝,居然這麼損她。
「你還敢說!要不是你突然、突然拿你的……」
「拿我的什麼?」
忽然欺近的俊臉太魅人、噙揚的嘴角太迷人,司以若在驚覺自己就要沉醉之前趕緊將臉撇開。
「你自己知道!」
她還在氣惱自己這麼容易就被他迷倒,卻感覺到一股熱氣迅速湊近,一個眷寵的吻落在她吹彈可破的臉龐上。
她驚訝轉頭看他。
「你的腮幫子鼓得像河豚。」
討厭鬼!
司以若氣得想伸手拍他,卻被他快手扣住,旋即直接低頭封吻,強悍攫奪她嘟囔抗議的粉唇。
錯愕與抵抗只在瞬間,當他靈巧地挑開了她的雙唇長驅直入,她給予的是同樣撼人的熱情回應。
兩人的呼吸變得粗淺而灼炙,雖然過往的繾綣纏綿在彼此心中仍記憶猶新,但是當真實體會的這一刻,依舊具有深刻震撼的魔力!
司以若的腦海里倏地浮現當年青澀的他們在MTV里,她第一次將自己獻給他的畫面。
沒來由地淚眼婆娑。
「不希望我踫你?」
緩緩離開她的唇,閻奎的嗓音有著無法隱藏的瘖 失落。
「不是的,不是這樣!」她搖頭,卻忍不住怞噎。
「不是這樣?」你表現的卻是這樣!
閻奎低垂俊臉,痛苦地閉眼吸氣。
他撐抵在沙發上的拳頭悄悄握緊,司以若看見了,咬著唇緩緩坐起身。
「你先走吧,我還有事情要忙。」
原本一度炙熱燃燒的火花,就像是幻影似的瞬間消失無蹤,剩下的是閻奎低頭回避的視線和漫無止境的尷尬沉默。
「很晚了,你快走。」
司以若忽然伸手捧住他的臉,俯首在他的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吻。
正打算起身的閻奎瞬間震住了!
不過仍然沒有抬頭看她。
她彷佛無視他的僵直,游移的雙唇繼續往下,來到了性感的喉結和魅力結實的鎖骨。
他悄悄吸氣,沒說話也沒回應。
「你誤會了,我不是……」司以若摟著他,輕輕哽咽。「不是你想的那個原因,我只是因為剛剛那個吻……」
「我吻得不夠好,所以讓你哭了?」
她在他頸邊搖頭,同時搖落一串淚。
「因為剛才那個吻,我才發現我們竟然已經分開了那麼久。」
這句話讓閻奎呼吸一窒!
他抬頭看見司以若的淚眼婆娑,僅遲疑了一秒,兩人的嘴唇在半空中迎向彼此,瞬間纏綿熱吻。
閻奎發現自己的唇離不開她,呼吸在剎那間變得粗重而急促,為她卸去外衣的手幾乎還在顫抖。
他很想笑!
笑自己居然表現得像第一次擁抱女人的稚女敕傻瓜。
但是當嬌羞果裎的司以若溫順地偎進他的懷里,他發現自己竟然有一剎那的激動哽咽。
他們真的等待太久了!
「閻,你確定我們要在這里……」
大方坐靠在沙發上的閻奎溫柔笑摟著她。
「你不覺得我們從這里開始,其實也挺不錯的?」
他笑望她羞怯依舊的容顏。
她嬌羞抿笑,瞠了他一眼。
別表現得像是初次經歷的傻女孩呀!
司以若一直暗自提醒自己,也看見了他眼神里的熱切與渴望,咬咬唇,她伸手他引以自豪的驕傲。
聆听著頭頂的沙啞聲吟,依偎在溫熱寬闊的胸膛里,她忽然覺得好滿足,仿佛有種此生無憾的感覺。
不想再放棄他。
真的,不想再放手!
她愛戀地抬頭,還沒對上他的眼,就已經先迎接熱情落下的吻。
繾綣,再繾綣。
「……難道還要我再等嗎?」
她噙著甜笑吮吻他的頸項,私心的留下一個火紅痕跡。
不是別的女人,而是她留的,這宣示所有權的印記。
「你等得不耐煩了嗎?」
閻奎俯首深深看她,「這句話你在三年前就應該問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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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無意間發現的!
所以別拿「偷窺」的大帽子往他頭上扣。
有個花名在外的家伙整晚沒回家,而他是個兄友弟恭的好堂哥,當然要趕快來公司看一下。
搞不好那家伙因為工作太累而癱死在辦公桌上,消息若是傳出去,岩園集團還會因此上報,真是有夠麻煩……啊,不是,是有夠讓人感傷。
所以他就難得起了個太早來看看。
哦,沒辦法再裝下去了!這種說法再繼續講下去,他真要相信自己是個兄友弟恭的好哥哥了。
其實他是有點想泡公司轉角那個早餐店的可愛小辣妹,早起是不得不做的事啦!
反正那小子的辦公室剛好沒上鎖,就算上鎖了,他手上也有警衛室的萬用鑰匙,總之他就是開門了——
還好只開了一個小縫,否則豈只是長針眼而已。
臭小子,好惡毒的一招啊!
利用他高貴泛濫的堂哥情懷,將他七早八早的拐來這里,就為了讓他看見「野狼上司與丑小鴨秘書赤身,相擁成眠」的極A畫面嗎?
盡量小聲的關上門板,閻諾邊搖頭邊踱開。
就說自己也應該來辦個秘書甄選之類的活動,好康說不盡哪!
不知道那個老是穿著可愛圍裙在他面前晃的早餐辣妹,對于改行當秘書有沒有興趣?也不曉得她是什麼科系畢業的?
只要不是幼保科,他都應該能找到讓她過關的借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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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什麼聲音?」
睡眼惺忪的司以若柔柔眼楮,從閻奎的懷里抬起頭。
仰躺在沙發上的他抿著笑,將覆蓋在他們身上的毛料大外套重新拉整好,再溫柔地為懷中的可人兒撥去頰邊秀發。
「哪有什麼聲音,時間還早,再睡一會兒。」
一听見他說時間還早,倦累已極的司以若立刻又趴回他的溫熱胸口上,輕閉雙眼噘了噘嘴。
我愛你。
「我知道。」
他輕笑,凝視她忽然瞪大的美麗瞳眸。
「我實在懶得再跟你說,你老是有把情緒直接表現在臉上的習慣。」
司以若惱地擂了他一拳,「在你面前我真的很吃虧。」
「快睡。」
「我為什麼要听你的?」
「或是你還有體力在上班之前再陪我來一次?」
她的反應是立刻裝睡打呼給他看。
還來啊?
骨頭都快被他躁得散了架啦!
「不知惜福的女人!」
閻奎笑罵,修長的手指卻止不住憐愛地頻頻撥弄她如瀑的長發。
視線緩移向辦公室的大門,蕩漾在唇邊的笑容漸失。
剛剛曾經開啟的小縫,和那一陣迅速遠去的熟悉跫音……
雖然出現的時間點令人有點匪夷所思,但那確實是高級皮鞋摩擦地板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