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前,我大學時代的好朋友孟雪打電話給我。電話中的她不若以往的開朗愉悅,話筒的另一頭傳來她驚惶無措的哭泣聲一字一句的泣訴著,她父親二十多天前參加新店市的登山會前往南投爬山活動,最後卻失去蹤影的消息。
不用說,我當然是既心疼又錯愕。一邊在話筒這頭安慰著她,一邊悄悄地陪她一起掉眼淚。
其實陳伯伯失蹤的消息不應該拖延這麼久才傳到家屬的耳中。當初登山會一行人至少七、八名社員一起上山,途中陳伯伯和另一位同伴分別跟其餘的伙伴們走散了,而當其餘人全部安然下山之後,卻沒有任何人從事確認人員名單的動作。
最後獨少了陳伯伯一個人,其餘的登山社員一同搭車返回台北——他們說隔天要上班,不能再請假了。
老實說,我真的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