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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少掠情 第八章

翌日

莫-妍無奈地「重躁舊業」,當起德頎的專屬看護,但她沒想到,苦難的日子才正要開始。

「我很久沒有擦槍了,去把我的M4A卡賓槍拿來!」德頎一副少爺模樣,整天頤指氣使的命令莫-妍。

德家那麼大,害莫-妍跑了半天,才找到靶場旁的槍彈庫。

在槍枝管制的國家,也只有顯赫家世背景的人才會勉強擁有一把槍,但是德家竟然擁有整間倉庫的槍枝!

「M4A卡賓槍……就這把!」莫-妍拿著將近三公斤的槍,氣喘吁吁地跑回德頎的房間。

「大小姐,這是M4卡賓槍、不是M4A,你到底懂不懂啊?你以前不是受過訓練嗎?」德頎斜著眼看她。

莫-妍心里又火又委屈,這種長槍,女生又不常用,她哪分辨得出來?而且她跑得半死還被罵!

「算了,你的本事本少爺早就不該高估,懶得跟你計較。」

對于德頎這種「冷嘲熱諷」,莫-妍早已經習慣。

只听德頎一邊擦拭、一邊說︰「M4卡賓槍口徑5.56×45mm,展開槍托有840mm長,有效射程60Om,理論射速7O0∼950RPM,空槍重量2.68公斤,懂嗎?」

德頎開始動手迅速拆解槍枝,他把零件一一攤在莫-妍面前。「以你的領悟力,這樣應該才會懂。」

莫-妍已經習慣這些「尖酸刻薄」的話,當下只認真看著眼前的槍枝零件,這回倒是又讓她學會了一樣。

不一會兒,德頎已經將槍組回去,快得跟他的身手一樣,讓人來不及眨眼。

「算了,本少爺累了,現在想洗個澡睡覺。」

「喔!那我出去了。」她轉身準備離去。

「沒听見我的話嗎?我要洗澡!」他怕她沒听清楚,再說一遍。

「嗯?」莫-妍沒听懂他的意思。

「我要你伺候本少爺洗澡!」德頎的語氣霸道不講理,莫-妍一時楞住。

「要我……幫你……洗澡?」她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

「如果削削水果、跑跑腿就能混過去,那我需要專屬看護干嘛?」

「可是……」這實在有點難為情,雖然兩人曾經那麼親密,但莫-妍從來沒有這樣「主動」觸踫他的身體。

「你似乎開始不在乎你姊的死活了。」德頎意有所指。

莫-妍知道德頎想拿姊姊「威脅」她,只好無奈地咬牙往浴室走去——

半小時後

「洗澡水放好了。」

「嗯。」德頎仍不動如山地躺在床上。

「你不快去洗,水會涼掉。」莫-妍小心地提醒他。

「有人穿著衣服洗澡嗎?」德頎雙手一攤,望著莫-妍。

「你……不會要我幫你月兌衣服吧?」這三少爺怎麼這麼難纏?莫-妍倒吸口氣。

「我不只要你幫我月兌衣服,我還要你幫我抹肥皂、沖洗……還要我再說得詳細一點嗎?」德頎一臉理所當然。

「你!」她氣到雙頰瞬間腓紅。

「有意見嗎?」他一副吊兒郎當。

莫-妍知道自己沒有資格「有意見」,再次咬著牙走向德頎。

解開一顆顆的鈕扣……莫-妍閉著眼楮,幾乎「模黑」完成手上的動作。

「月兌完了嗎?下次動作快一點!」說完德頎大步走向浴室去。

莫-妍心中一陣嘀咕︰還有下次?搞什麼?

她還沒回神,就又听見那個令人受不了的聲音。「你站在那里當雕像嗎?」

莫-妍無奈的一咬牙,低著頭走進去。德頎的浴室金碧輝煌,連牆壁的磁磚都拼著藝術畫,莫-妍看得入神。

冷不防,德頎那個要人命的聲音又出現。「雕像看護,看夠了沒?」

莫-妍實在很無奈,不讓她看別的地方,難道是要她看著他洗澡嗎?

德頎在水中躺得很自在,她的眼楮卻怎麼也「放不開」。

「肥皂在右邊、毛巾掛在牆上,你的雙腳可以移動了吧?」他開始命令她。

「什麼……真的要我幫你……洗澡?」莫-妍不敢相信她听到的話。

「本少爺說得不清楚嗎?」德頎還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喂!我是來當看護的,不是來……陪浴的……」莫-妍不敢相信的望著德頎。

「規矩是我定、還是你走?現在有求于人的是誰?」德頎的話正中她的要害。

「你……無賴!」莫-妍實在無計可施。

「對不起,我沒听清楚,再說一次。」德頎現在的表情真的很無賴。

「是不是要我反過來伺候你沐浴?」他的聲音再次響起。

莫-妍嚇得倒退三步,但是就算德頎的浴室再大,她還能有什麼地方可退?

德頎大剌刺的將手往頭上一枕,一派悠閑地睇著她。

莫-妍被這樣盯著,覺得渾身不自在,德頎兩道目光仿佛會看穿人,弄得她肥皂、毛巾都拿不穩。

莫-妍恨死德頎那副好整以暇、悠哉看她的樣子。不過她沒有注意到,德頎枕在頭上的雙手,正小心翼翼地不讓傷口踫到水,偶爾還會因為扯動傷口,露出痛苦的表情。

渾身不自在的莫-妍就是怎麼也放不開,動作慢吞吞地像蝸牛一樣。

「本少爺快要不耐煩了,你動作能不能俐落一點?」

莫-妍很想瞪著這個混蛋,但是要瞪也不知道該瞪哪里好?

你這該死的東西,這樣整我很好玩嗎?這些話莫-妍只能在心中咒罵。

「我沒耐心等你猶豫!」德頎突然大聲喝斥,害莫-妍嚇了好大一跳。

莫-妍無奈至極,索性半閉上眼楮,用烏龜般的速度,小步小步往浴池走眼不見為淨,起碼自己好過一點。

她眯著眼盯住地上的磁磚,但是好一會兒,都沒有听到半點聲音。

「奇怪,怎麼這麼安靜?」莫-妍以為自己的耳朵會一直听到德頎的喝令聲。

一抬起眼,莫-妍不禁驚呼一聲,雙頰瞬間漲紅。

倚著浴池的德頎,正上上下下的打量自己,好象在看一出戲,偏偏戲中的女主角就是她。

「你不要欺人太甚!」

「你該感到榮幸,本少爺一向只鑒賞藝術品。」德頎說得不慌不忙,莫-妍听得欲哭無淚,真想一頭撞壁!

「你打算繼續待在那里也無所謂,我索性看個夠!」德頎說完一個轉身,此時莫-妍清楚地見到他頸部後面的那道傷痕,一時間滿心歉咎、說不出話。

當天,是這「混蛋」想也不想就護住她,那顆原本該是由她承受的子彈,就這樣狠狠劃過他的身上,只要再差一點點,她想听到這些「無賴話」也沒機會了。

這樣一想,「伺候」受傷的他洗澡,她似乎也不再那麼排斥了。

莫-妍低下頭,嘆了口氣小聲的說︰「醫生說一定要定期回診,你不要忘了。」

「要是我半身不遂,你就等著一輩子伺候我洗澡。」他說得漫不經心。

莫-妍手上的毛巾正在德頎的背部擦拭著,听到這樣的話,稍稍停頓了一下。

「一輩子……」

他說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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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妍收拾完後走出浴室。

「你要吃點宵夜嗎?」

德頎睡前習慣吃點東西,莫-妍打算幫他準備。

「嗯,是餓了。」

「你去哪里?」

「到廚房弄點吃的。」她語氣變得很溫馴。

「我要吃什麼,你問過了嗎?」他還是一樣的不客氣。

又來了!剛剛還有些愧疚的莫-妍,好不容易耐著性子幫他洗完澡,現在听到這一句話,一肚子火又被點燃。

他分明是存心找碴!以前準備什麼就吃什麼,現在規矩是天天改的啊?莫-妍心中又是一陣咒罵,但是,可憐的是臉上仍必須裝出「甜美」的笑容。

「是,請問德三少要吃什麼啊?」莫-妍堆滿笑容,相當有禮貌的說完這句話,但是不到三秒鐘,她瞬間垮下了臉。

「你!我今晚的點心。」德頎站在一旁,用一種讓莫-妍抓狂的態度望著她。

莫-妍火冒三丈!「德頎,你不要太過分!」

「我記得我的『點心』以前不是這樣說的!」他語氣挑釁。

莫-妍霎時怒火中燒、滿臉通紅。「但是……現在……不一樣……」

如果德頎對自己沒有了感情、甚至討厭、只想整她,那兩人就不應再有親昵的舉動——莫-妍是這樣想。

「對,現在情況是不一樣。」德頎走到床沿坐了下來。

「第一,伺候本少爺高興,是你該做的事。第二,本少爺高興了,你姊姊才會好過。第三,既然你身手差又做了錯誤判斷,不該好好向本少爺道歉嗎?」

莫-妍听到德頎一條一條順口的念著,她簡直快要昏倒!

知道自己沒有選擇又奈何不了這個混蛋,莫-妍只好雙拳緊握、咬著牙喊道︰「不要再說了!你到底想怎麼樣?」

「不是我想怎樣,是你想怎樣伺候本少爺?」他似乎不打算放過她。

「你……你說什麼?」沒料到她都這樣讓步了,還听到這種「不堪入耳」的話,他真是欺人太甚!

莫-妍氣得站在原地看著德頎這個混帳東西,不知該如何是好。

「喔!忘了告訴你,負責衛星定位追蹤的同仁有消息了。」他隨口提起。

「什麼消息?」莫-妍一听,很高興的問了這句,自己千等萬盼的就是這個。

但是,她馬上就後悔了。

坐在床沿的德頎,雙手往後撐、懶懶的看著天花板,完全沒有要回答的樣子。

「那要先看你的表現,本少爺再決定怎麼回答……」德頎在說這句話時笑了。

听到這樣的暗示,莫-妍真想直接賞他兩個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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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頎房內點著溫馨的黃色小燈,映照出莫-妍不甘願的淚水。

莫-妍緊握拳頭,一步步無奈地走向坐在床沿的德頎。「你……到底想怎樣?」

「我想好好回味懷念的滋味!」傷勢未愈的德頎,說起話來中氣明顯不足。

莫-妍听得出來,無奈他霸道欠扁的口氣依舊,讓她怎麼也熄不了心口的火。

「什麼?」莫-妍當下面紅耳赤,雙拳握起。

他簡直是——欺、人、太、甚!

「沒關系,本少爺有的是時間跟你慢慢耗,但就不知道你未月兌罪的姊姊有沒有那個時間可以等?」他一副痞子的模樣。

一想到姊姊孤伶伶的不知道被羈留在哪里,莫-妍知道自己沒有選擇,只得萬般無奈地走向這個惡魔她站在德頎面前,躊躇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吻我!」他很直接的下命令。

「德頎,你要怎樣整我都沒有關系,但是……如果你已經這樣討厭我,我們就不該……」莫-妍想說「就不該有親蔫的行為」。

沒想到德頎沒听完她想說什麼,就突然往莫-妍的雙唇湊過去。

德頎火熱的厚唇就這樣非常不友善地吻著她,無論她如何掙扎,他就是不肯停下,莫-妍也只有無奈地緊抓著他的臂膀,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這就是不听話的下場。」德頎終于放開了她。

這個吻讓她想起兩人過往的甜蜜,莫-妍頓時百感交集——

德頎還是跟以前一樣愛她嗎?或是她已造成兩人之間永遠無法彌補的傷害?

「還在發愣?嫌吻得不夠嗎?」他語氣還是那麼不客氣。

「嗯……我……」她才不會跟他說心里的想法咧!

「不知道怎麼做嗎?」德頎大手一揮,一把握住莫-妍的腰際,一使勁,她更靠近了他一步。

莫-妍緊張的吸了口氣,但德頎手中隱約透露出的溫柔,讓她緩緩地吐出這口氣,此時耳畔響起他的聲音。

「就從吻我開始吧!」德頎似乎在告訴她如何「伺候他高興」,但是語調已不像方才「狂妄」。

他攬著她的大手仍是那樣溫熱,這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令莫-妍漸漸迷惘。

吻他……莫-妍依稀听到自己心中響起的聲音。

德頎這樣的語氣曾讓她魂縈夢牽,她以為自己再也不會听到他這麼說,因此不知不覺將頭慢慢地探向德頎。

德頎身上獨有的氣息是那樣熟悉、那樣令她意亂情迷,莫-妍不自覺地貪戀著他的味道,在德頎肩頸之間輕輕留下一吻。

「嗯,繼續!」德頎很滿意,臉上的表情和緩許多。

莫-妍見到這個她曾經深愛、現在卻讓自己不知所措的男人,這個她付出真心卻也滿心歉疚的男人。

她伸出雙手,撥開了德頎額前的頭發,低頭深埋在德頎的發際中,緩緩送上自己的雙唇。

他在她臉龐吐出的氣息,讓她不知不覺逐漸陶醉;莫-妍口中的呢喃,句句听在德頎耳中。

現在德頎的心何嘗不是百般掙扎、處處矛盾?

當他在「TreasureHouse」發現畫不見時,那個摔碎的酒杯正如他碎裂的心。

他從不懷疑的-妍,竟然就這樣用他為她建立的指紋檔開啟了鎖、偷走了畫!

這一切多麼諷刺?連空蕩蕩的牆彷佛都在嘲笑自己。

他為了她動了不該動的心、做了不該做的事,現在得到的回報卻是這樣?

然而,為什麼他就是無法看見-妍被人用槍指著?為什麼就是無法克制自己不要去擋下那顆子彈?為什麼就是留念她唇瓣的滋味?

在這迷蒙的夜,德頎的心中同樣一片迷惑,他想藉由不斷差遣-妍以發泄內心的不滿,但又想將她擁入懷中,心中矛盾糾結的思緒怎麼也無法厘清……

隨著莫-妍的每一個吻,德頎漸漸失去理智,抱住她的雙手開始輕輕移動;莫-妍這才清醒,發現自己竟然如此沉迷,羞得想要逃離。

「來不及了,哪都別想去!」德頎緊緊地攬著她。

「我們……這樣……不好……」莫-妍知道自己快失去分寸了。

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德頎,也沒有把握德頎是否仍對她有情。

「好不好由我決定,我的小-妍!」德頎毫不猶豫,一反手,輕松地將莫-妍壓制住,他看著眼前這無助又動人的小女人,頓時思緒萬千。他該如何對待她?又該如何面對自己心中最深處的真實情感?

柔情如泉涌,突破了心防,此時的德頎不得不卸下武裝,一把將莫-妍擁入懷中,讓滿溢的思緒潰堤、讓這情感流竄在兩人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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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好想再繼續睡……

莫-妍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不知道自己這樣沉睡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連睜開眼楮的力氣都沒有。

有一只溫柔的大手輕輕撫著她額前的頭發,無聲無息又那樣令人陶醉,莫-妍根本不想睜開眼楮,只想盡情享受這半夢半醒間的溫存。

一陣手機的震動聲響起,身旁的人趕緊接起電話。

莫-妍只隱約听到其中幾個關鍵字。

是德頎的聲音!好象是抓到人了,還有什麼是假的?莫-妍想到這里,立刻奮力的睜開眼,此時德頎正專注地望著她。

「睡飽了?這點心還真沒用?」德頎的用字遣詞還是這樣高傲,但是莫-妍心里已經好過多了,因為她知道德頎在昨晚可是喊著「我的小-妍」。

「嗯!對不起,我是沒用的點心。請問德少爺準備用早膳了嗎?」莫-妍開始不怕德頎了,皮皮地回應他的話。

「肚子的確餓得很,你動作不快點,我就先吃了你墊底……」德頎話還沒說完,莫-妍就一溜煙的沖下床。

開玩笑——再吃一次?!

德頎起身坐在電腦桌前,他應該開始工作,可是卻忍不住思忖——他仍深愛-妍,這是欺瞞不了自己的事實。

但這個可人兒卻背叛他,他該如何面對這一切?

唉!既然她這樣折磨他,那他就繼續武裝自己、「回報」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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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妍看著冰箱,正想著今天準備什麼早餐好?

「喲!『偷』到廚房來啦?德家還有什麼地方你沒偷過的?」

不用說,又是來找碴的蕭聆綾,莫-妍不打算解釋,也不想跟她產生沖突。

「不要誤會,我只是在準備德頎的早餐。」

「準備早餐我沒意見,但手腳不干淨我可不能不管。」蕭聆綾得理不饒人。

「那是過去的事了,我不想解釋,隨你怎麼說。」莫-妍拿了牛女乃轉身要走。

「你這什麼態度?我脾氣好,不想跟你計較,一再隱忍,現在你卻爬到我頭上來了!你知道你現在在跟誰說話嗎?」蕭聆綾說得理直氣壯。

「我沒有別的意思,如果你听得不舒服,我也沒辦法。」莫-妍不想為了這種小事動肝火。

「你到底有沒有搞清楚自己的身分地位?」蕭聆綾看見這些天莫-妍不斷在德頎房中進進出出。德頎明明臉色很難看,莫-妍卻仍「死纏」著他,這麼不要臉的行為,蕭聆綾覺得自己有必要管一管。「搞清楚,在德家,我是主、你是僕,佣人就是佣人,不要成天痴心妄想飛上枝頭當鳳凰,德家的媳婦,還輪不到你這種人!」

這樣侮辱的話,令莫-妍覺得很不舒服,沒料到廚房外面突然響起一個聲音!

「那麼德家的媳婦應該是哪種人?」德頎倚著房門口,聲音一如往常冷酷。

蕭聆綾一陣心慌,為了贏得德頎的心,她非常注意自己在德頎面前的舉止,務必留給德頎最端莊的形象,要是剛才自己的態度讓德頎看見,不就枉費她平常費盡苦、心的經營?

「嗯……頎,你知道我其實不是那個意思,只是一時口快,其實我也是為了德家好啊!佣人就應該要有佣人的樣子,不然怎麼……」蕭聆綾還想狡辯。

「她不是佣人,請你以後不要為難她。還有關于德家的事,我自己會處理。」德頎簡單的說完話,便拉走了莫-妍。

雖然德頎還是面無表情,但是莫-妍心中已經感到一陣溫暖,她知道德頎的心中——有她。

德頎眉頭緊鎖、臉色難看,該怎麼對待莫-妍是他的「權利」,誰都別想插手!

獨自被留在廚房的蕭聆綾,眼里則射出一道恐怖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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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妍靜靜地坐在一旁看著德頎,德頎一邊專注于電腦螢幕,一邊喝著她為他準備的牛女乃——莫-妍突然覺得,這好象就叫幸福。

「頎,我剛剛听你講電話,是不是逮到販毒組織的成員啦?」她忍不住發問。

「嗯,沒錯,這個好消息還沒跟你說呢,」德頎緊盯著螢幕,看著同僚傳來的資訊,正在忙的他忘記了自己的武裝,語帶興奮地跟她說。

剛剛看見聆綾那樣對待-妍,他現在心頭是一陣怒火和對她的憐惜。

莫-妍看著他欣喜的樣子看得入迷,突然間想到。「喔!還有,你剛剛講電話時說什麼『是假的、你早有安排』,是什麼意思啊?」

「嗯?!」德頎突然停下了動作,轉頭望著她。他頓了一下,這小家伙不是睡得迷迷糊糊嗎?

「對了!那畫里的證據呢?有沒有被毀掉?」莫-妍急著追問。

「嗯……這個……喔!對了,你姊姊應該沒事了。」

奇怪?德頎怎麼一反常態,吞吞吐吐?莫-妍滿臉問號。

叩叩!此時突然有人敲著房門。

是一位負責打掃的佣人。「莫小姐,您在里面嗎?老爺要你過去一趟。」

「喔?我馬上去。」可能是德老爺想要找人聊天吧!

這幾天,她忙著照顧德頎,都忘了過去跟他請安呢!

「頎,你繼續忙,我先去老爺那里一下喔!」莫-妍連忙起身,快速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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