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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男人的末日 第八章

切磋?她覺得「切掉」比較痛快!黑恕容背貼著門板,沒有立即推開他,打算蓄勢待發,一鼓作氣讓這個無恥的男人好看.但她低估了蘭斯,他吻得好誘人,好煽情\她忘了一年前她也是被他吻得暈頭轉向,那麼溫柔地用舌頭她口里每一寸,卻又那麼激情地渴飲她嘴里的蜜汁,饒是冰山也會融化!黑恕容吞進一聲聲吟,腳趾也悄悄地蜷起。

他的吻勾起她身體的回憶,黑恕容一直不願意去想,因為蘭斯其實給了她一個美好的初夜。

他吻她,好像她是他的小情人那般深情而用心,可雙手不規矩。

「啊……」這個該死的!他的手……

「你真是熱情又甜美的小東西。」蘭斯又在她耳邊呵氣,順便和他覺得萬般可愛的小耳珠打招呼,輕輕含住。

黑恕容不知是蘭斯恬過她耳朵給她的塊感多一些,或是他兩只不安分的賊手帶來的影響比較大。她分不清楚?明明想打他,想斥責他,卻又忍不住想依靠在他寬闊的胸」際里,任他為所欲為。

她終于知道為什麼自己在蘭斯面前總是那麼不自在了,打從一年前再見到他開始……或者更早?蘭斯讓她感覺自己…∼黑恕容不會形容,在他的注視下,在他的氣息中,她才覺得自己真的是個女人。

在亞勃面前,她是想成為女人的小女孩,充滿盲目的崇拜,卻從來不曾被真正關注過,也許那種關系更像偶像與崇拜者肥?而在其它人眼中,她必須完美到不帶一絲人性,把女人的那一部分從自己體內分割,黑恕容一直覺得自己很習慣一切做到最好了。

蘭斯呢?他讓她的野性覺醒,女性的感官無比敏銳,不曾被關注過的小女孩這才真正感覺到披憐寵……

他們的激情像暴風雨降臨,好像永遠也沒完沒了的暈眩與高潮不斷將兩人淹沒,直到風與雨決定休戰,翻涌的情潮才終于歇止。

女王卻發怒了。

「走開!」她打他,拍他,捶他,命令這個可惡的無賴從她身上離開。

蘭斯卻往側邊翻滾.連帶把雙臂中的小人兒抱緊,與他一起側躺著,面對面,心貼心。

「好凶啊,因為我不夠賣力嗎?下次絕對改進。」蘭斯依然把她的攻擊當小貓搔癢,好不享受。

黑恕容覺得他臉皮一定是世界第一厚!「沒有下次!」她差點用吼的;她俏臉紅透了,全身骨頭像要拆掉。什麼下次改進?再改進,她不就被他給生吞活剝了?「別這樣。」蘭斯抓住她一只大腿,跨在他腰上,半軟的男性抵在她大開的腿間,臉貼向她的,與她鼻尖對著鼻尖。

「我還有很多招式,你不想玩?」蒸氣火車又冒煙了,黑恕容覺得她的臉一定和華盛頓紅隻果有得拚︰「什麼……什麼很多招式?」她噴怒地捶他。

噢……她一定是吃了太多這個無賴的口水.竟然變得跟他一樣不正經!「你下次再跟我玩,我就讓你知道,咱們每次玩一種招式,嗯?」

「想得美。」她小手抵在他胸口,狀似要推他,卻沒使多少力氣。

啊!蘭斯為這樣的她,心都融化了,好甜,好開心,作夢也想不到他能夠這樣擁著她。

「你害我沒內褲穿!」她的內褲早就不知掉到哪里去了,八成已經破碎地躺在他們方才激情纏綿的途中。

「有什麼關系?裙子拉下來,沒人知道你沒穿小褲褲,你不說,我也保證不會泄漏。」他做出一個在嘴巴拉拉煉的動作,眼神卻不斷閃爍。

黑恕容差點又被引誘,蘭斯卻接著道︰「別亂動,寶貝,你今天已經把我榨干了,再玩下去會出人命。」是誰榨干誰啊!黑恕容更氣了。

「你不要得寸進尺!」氣死人,他的臉皮怎麼這麼厚,厚到每次她打他都像在磨爪子,他不痛不癢,她手都麻了。

「它都破了.能怎麼辦?」蘭斯一臉傷腦筋,「不然,我的借你穿?」「……」黑恕容又捶他,打完,卻心中一凜。

她剛剛,嘴角好像有上揚?她竟然因為他低級的冷笑話笑了t「你不要老是講低級的笑話!」害她跟著被同化!什麼笑話?他是很正經的在建議好嗎?「有很低級嗎?要不然,你講個高級的笑話來听听?」黑恕容又一陣沒好氣,蘭斯接著道︰「算了,你的高級笑話都好古老,我是誠心誠意的建議,我的內褲每天都自己洗得很干淨,你放心。」不知道為什麼,黑恕客又想笑了,但她決定不該再和蘭斯聊這些沒營養的話題。

「我要去洗澡。」她命令道。

「遵命。」蘭斯眼里又閃爍著亮到可疑的神采。

蘭斯跟著她進浴室。黑恕容沒力氣趕他了,她找到自己方才放在洗手台上的發夾,原本要把長發蠱起,卻怔怔地看著掌心里的發夾;「怎麼了?」蘭斯來到她身後,看見那只當初他讓亞勃送給她的發夾。

「幫我丟掉它。」黑恕容卻把發夾塞到他手E。

蘭斯握著一年前才從他手中送出去的發夾,知道黑恕容一見這發夾,就想起亞勃n想必她猶豫了很久都舍不得丟吧?否則不會到現在都還帶著。

蘭斯決定,現在還不是坦白發夾真正來由的時候。

「真的要丟?」她真想丟的話,旁邊就有垃圾筒,何必拿給他?「你幫我處理掉。」黑恕容不看他,或者說是不看他手上的發夾。

「我先幫你保管吧;」趿口氣,明知道她舍不得的是「亞勃送的禮物」,哪怕她一輩子都會這麼相信,他還是想為她守著這個謊言︰「你等一下。」他說著,轉身離開浴室,再折回來時手里的發夾變成另一支發替。

蘭斯有些笨拙地把發簪拿給她,「這是剛剛……在樓下的商店看到,覺得滿好看,所以就買了,你知道怎麼用吧?我記得你以前有用過……」他沒看她,眼楮盯著浴室的某個點︰黑恕容只覺得奇怪,她沒看到飯店樓下有任何賣發飾的店啊!「謝謝。」她接過那支玫瑰金材質的發簪,為它造型的精美細致在心底贊嘆,蘭斯這回倒是乖乖退出浴室。

「我在外頭等你。」他還是沒看她。

黑恕容有半晌的怔仲,忽然想起,一年前在水上餐廳,他跟賣花小販買了紅玫瑰給她時,也是那樣的反應。

那時燈光太暗.她沒注意到,而這回她匆匆一瞥,發現蘭斯脖子和耳朵竟然有些泛紅。

原來,總是像痞子無賴的秦蘭斯,竟然也有害羞的時候。

明明討厭他,黑恕容胸口卻忍不住熱了起來,柔軟的情絛在心頭蕩漾,她這才終于願意仔細思考,一年前的那一天,其實蘭斯真的很用心,熱戀愛侶問的初夜也不過是如此。

這支發簪跟那支玫瑰皇冠的發夾一樣,工藝與設計都十分精致獨特,材質更不是一般人消費得起。男人神經粗,沒想過出身名門又身為女性.代表黑恕容對珠寶與時尚設計具有一定的眼力,她當然不相信一支玫瑰金瓖綠色月光石的發替會隨隨便便在飯店的商店買到。

再說,發簪不是常見的珠寶首飾,她都不見得在常光顧的珠寶專櫃里見過發飾類珠寶;骨干的玫瑰金.以相當縴細靈巧的手法,勾出一絲絲藤蔓與螺旋,上頭瓖了兩顆小月光石,尾端則吊掛著一顆大一點的綠色月光石,精巧得讓人愛不釋手。黑恕客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拿著發簪在燈光下檢視,沒一會兒便找到骨干與藤蔓間.得要非常細心才能發現的手寫體L字樣。

那支玫瑰皇冠發夾.背後也有個手寫體的L,之前她看了好久,越看越像手工刻上去,而不是不小心刮到的。

「L……」Lance?黑恕容握緊了發簪,要自己別胡思亂想,她胡亂地將長發聲起.浴缸的水滿了,她泡進熱水里,思緒卻又忍不住飄到兩支發飾奇妙的巧合上。

也許,蘭斯和亞勃都向同一個珠寶工藝家買發飾?可是黑恕容卻忍不住想起,相識這許多年來,除了一年前的那次意外,亞勃從來不曾親手迭過禮物給她,她所收到的都是禮貌性的、由亞勃的秘書向花店訂的花……

想起亞勃的無情,黑恕容胸口一緊,眼眶又熱了,她閉氣躲進熱水里,不讓自己再想東想西。

洗完澡,黑恕容當然沒听蘭斯的建議穿他的內赫。這實在是……光想象她都別扭又羞窘不已.地穿上窄裙.在蘭斯陪同下,到飯店地下一樓的商店買旅行用的女用內褲。

「我這樣會不會很奇一隆?」她左顧有吩,平時覺得長度剛好的窄裙,現在卻好擔心它隨時縮到上,而且疑神疑鬼地覺得所有人都在注意她。

「太棒了,很完美。」

他的角度剛好能欣賞她用發替盤成的發壁圍,果然如他想象中一樣好看,雖然說在他眼呈,黑恕容不管什麼面貌都漂亮,但簪上了他親手做的發飾,蘭斯心里總有股難以言喻的滿足感和喜悅。

「別擔心,如果有人偷看你的話,我會替你遮掩。」瞧,他立刻就擋住一批日本男性觀光客不住往她身上溜的色迷迷眼光,用他傲人的背肌示威︰黑恕容這才想到……

「你出房間,能不能好歹穿件上衣?」她快要一瞰得說他沒規矩了。

「太熱了,而且並沒有人覺得這樣不妥啊!」剛剛櫃台的服務人員還不斷沖著他微笑呢。

是啊,沒有人覺得不妥。黑恕容酸溜溜地想,因為一堆女性服務人員和女客巴不得他連褲子都沒穿!這男人當飯店是猛男秀舞台嗎?黑恕容一路遮遮掩掩,臉頰始終都泛著害羞的玫瑰色紅暈,看得蘭斯心好癢,褲襠好緊,還得不斷貼著她,在小女王多疑時立刻當人形外套遮擋她曼妙火辣的曲線,真是既幸福又殘酷的任務。

「你……你走我後面。」嬌羞又驕傲的小人兒如此命令道。

「遵命。」他求之不得啊!

被命令走在她後,要不是他毅力驚人,還真走不回房間。

每當在電梯或走廊上,一遇到其它人,黑恕容就嬌羞地往他身邊藏,看得蘭斯更是心猿意馬。

蘭斯一手將房門在身後台上,另一手立刻抓住要溜進浴室的黑恕容。

「做什麼?」她美眸冷睨,宣布他可以功成身退,哪邊涼一陝哪邊閃!身為無賴最大的好處,就是可以白目得天經地義。

「我剛剛那麼辛苦幫你擋這又擋那,當然要跟你討點獎勵。」知道她下一秒會有什麼動作,蘭斯鐵臂抱緊她,吻住那原本打算教訓他的小嘴……

後來,黑怒容幾乎不敢相信,他們兩像發售的野獸,在門邊就忘情的坐起來,而且還不止一次,從門前到大廳的地毯上,幾乎都存他們狂野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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