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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情婦 第六章

凝視

我一直在找尋

值得賭上人生的東西

原來它就在你眼里

一到凱撒飯店,趙雨晴生著氣逕自下了車,正要轉身離去時,又陡地被鐘鵬飛扛起來,在眾人注目之下走進飯店。

「放我下來!你這混帳!」趙雨晴氣得連高跟鞋都踢掉了,但鐘鵬飛還是不放下她。

好不容易到達了房間,鐘鵬飛一把將她丟到大床上,再走回門邊鎖上大門,然後一臉陰沉地走至她面前。

趙雨晴從層層的床單中爬起來,撥開額前落下的發絲,瞪大了眼罵道︰「你究竟是什麼意思?故意要讓我丟臉嗎?」

「丟臉?不知道是誰丟誰的臉!」他一邊走近,一邊月兌下外套、領帶和襯衫。

糟糕,這家伙看起來不太對勁!趙雨晴直覺到這一點。

她往後退了一點,但面對他時卻抬起驕傲的下巴,」

是你要我穿上那種衣服,要我參如那種特別招待的,我當然要照你的意思演出,難道我演得不夠精采嗎?」

「精采!實在太精采了!」他冷笑起來,上身已經赤果。

「既然如你所願,你現在又想干嘛?」一向只有女人會用想「吃人」的眼光看她,從未有男人這樣看過她!

「你的舞跳得太好了,你當然明白會引起什麼效果!」他猛地壓到她身上,抓住她的雙手,兩人身體貼著身體,讓她感受到他的興奮。

「效果?」她眨了眨迷惑的大眼,這才發覺他的高漲。

「沒錯,既然你愛玩火,你就該知道什麼叫燃燒!」他低,一口咬住地的頸子,又吸又吮的,在她身上制造出一波波熱燙電流。

慘了,這男人失去控制了!趙雨晴知道自己若再不反擊,就真的要被他「吃」得連骨頭都不剩了!

「去你的!」她咒罵一聲,曲起右腳膝蓋,直接「攻擊」他的重要部位。

「痛!」鐘鵬飛霎時皺聚眉頭,放開對她的箝制,雙手護住自己的傷處。

「我可是從小跟弟弟打架長大的,想欺負我?門都沒有!」她說著,推開他的身軀,急忙跳下床。

但穿著一身緊身的禮服,讓她的行動不若平常敏捷,跑了兩步就差點要跌倒。

「別跑!我可是愈挫愈勇的!」鐘鵬飛忍著劇痛,從背後抓住她的肩膀。

「看拳!」她一轉過身,就給了他一記左勾拳。鐘鵬飛赫然遭受到如此的重擊,嘴角不禁流出一絲鮮血,可他卻沒生氣,反倒大笑了起來,「很好,你果然夠嗆,我就是喜吹你這調調!」

「你他媽的有病!」趙雨晴又猛然給他一拳,他竟然也沒躲開,又吃了一記饅頭。

「沒錯,你就是我身上的病毒!」他撿起被丟在地上的領帶,將她整個人又拖回床上,並奮力將她的雙手綁住。

「混蛋!你休想得逞!」趙雨晴又踢又咬的,在他身上留下好幾道傷口和咬痕。

鐘鵬飛卻像出柙的野獸般,流了血反而令他更加激動,整個人跨坐在她身上,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用領帶將她的雙手交綁,又解開皮帶將之固定在床架上,直到她再也無法掙月兌。

「鐘鵬飛,你別亂來!」趙雨晴開始覺得有些驚恐了。

「亂來?我可不覺得。我早就該對你這麼做了,這樣你才不會到處對別的男人放電!」他一向梳理整齊的頭發散亂了,冷靜自持的表情也早就隨風而逝。

「本小姐高興怎樣就怎樣,你管不著!」她死命的想扭動身子,卻在他的壓制下難以動彈。

「今天我就要教你知道,誰才是你的男人!」他一把撕開她胸前的衣料,她的肌膚瞬間暴露在清涼的空氣中。

「拜托,這是我最漂亮的衣服耶!」雖然她不習慣穿裙子,但身為一個女人,對于美麗的衣裳總還是會心疼憐惜的。

「我再也不準你穿這種衣服了,就算要穿,也只能穿給我一個人看!」他似乎恨透了這件禮服,毫不留情地徹底將它撕毀。

轉眼間,她身上只剩下帖身的內衣,這讓她忍不住顫抖起來,「你以為你是誰啊?我愛穿什麼就穿什麼。」

突然,他傾身堵住她的雙唇,不讓她再發出任何聲音。

這個吻里面,有酒味、有血絲;有憤怒、有激動,且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熱吻!

他仿佛要吞沒她一般,反覆來回地侵佔她口中的甜蜜,糾纏她躲避的舌尖,恬弄她不願屈服的雙唇,如排山倒海而來的索求,幾乎讓她承受不住,可瞪大了眼楮仍逃不開這野蠻的強吻。

多麼濕、多麼熱、多麼深入的一個吻,簡直就是發了瘋一樣!

沒錯,鐘鵬飛是瘋了,今晚當他看見她那撩人的舞姿,並當著他的面勾引別的男人時,就讓他潛意識中的千萬個瘋狂因子統統跑出來作祟了!

離開她的唇,他張嘴含住她的耳朵,舌尖恬舐著她的耳廓、耳垂、耳背和耳內。

趙雨晴從來不知道耳朵是如此敏感的地帶,似乎讓她整個人都震驚得不能動彈。

「癢死了!不要這樣玩我啦!」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空檔,她卻全身酥麻,不能跟他大小聲。

「你會喜歡的,我保證!」他沿著她的頸子、肩膀往下親吻,或輕咬、或吸吮,吻出一連串熱燙的印記。

「老天!」趙雨晴倒吸一口氣,罵道︰「你有種就把我的手放開,我們單挑決斗!」

「我可不是那種君子,我就是要把你縛起來,對你為所欲為!」這一次,他鐵了心,再也不想等下去了,令晚,他非要她不可!

「卑鄙小人!」

不顧她的叫罵,他輕松地解開她的,「這是我的!只有我一個人可以看,我再也不準你穿低胸禮服!」

「你這沙豬,那還不都是你自己叫我穿的……」她陡地倒怞一口氣,感受到他正對她做出「不可思議」的事!

「天!你好美、好軟……」他發出嘆息,像個孩子般把臉埋在她胸前,恬弄、撫模過每一寸肌膚,讓她的豐盈很快染上了粉紅色的吻痕。

趙雨晴完全慌了,她從來不知道世界上有這樣的感受,教她全身像被火燒,又像被風吹,情不自禁地顫抖起來。

「夠了!你別鬧了……」她的聲音听起來好虛弱。

「怎麼會夠呢?這樣是絕對不夠的!」他的呼吸也急促起來,往下恬吻到她平滑的小月復,沿著肚臍輕輕打轉。

「不要!不可以!」她不願在他面前暴露出最私密的自己。

「沒有你說不要的份,我要就是要!」他眼中燃燒著難熄的火,口氣堅定,「是你不好,是你不該那樣誘惑每個人的!」

他扯裂了她的絲襪,低頭吻上她柔女敕的大腿,感受她的肌膚貼著他臉頰的滑感,而他灼熱的呼吸立刻讓她的雙腿癱軟無力。

他嗅聞著她特有的體香,那是一種女性的、年輕的、野性的味道,讓他像一只發情的野獸,忍不住一再深呼吸。

「我拜托你……不要這樣了……」趙雨晴不得不求饒了。

他的嘴角浮現殘酷的笑,張嘴咬住她蕾絲內褲的上緣,然後緩緩地、堅定地將那小小的布料咬下,滑過她早己虛軟的雙腿,直到那無用的累贅物褪出她的腳踝。至此,只剩下不至于阻礙他行動的耳環、珍珠項鏈和銀色手鏈。

他滿意地看著她玉體橫陳的嬌媚模樣,甚至往後站遠了一些,以眼神膜拜著她的美麗,一邊卸下自己最後的遮蔽物。

越雨晴瞪大眼楮,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所謂的「興奮狀態」!

「你逃不掉了!」他揚起嘴角,直接覆上她的嬌軀。滾燙的肌膚相貼,帶來難以形容的親昵感和塊感。

趙雨晴還沒從這種恍惚中回復過來,就發覺他的手撫過她全身的曲線,引燃火苗。

「你想處罰我的話,這樣就夠了……以後我不會再做那種事了……」要她說出討饒的話,讓她覺得委屈極了,但她更怕接下來會發生的事,只得先低頭了。

「這不是處罰……」他喘息粗重,在她耳邊呢喃︰「我要你,我早就想要你,想得快爆炸了!天曉得我一直以來在忍些什麼,我早該這樣擁抱你了……」

他低下頭去,繼續那惱人的折磨,吻遍她年輕滑女敕的肌膚,惹得她嬌喘連連。

「快住手!別逗我了!」她恨透了他那雙調皮的手。

他的手指仍在她身上來回畫圈,時而輕、時而重,壓根兒不打算放過她,「不喜歡嗎?別想騙我,我知道你跟我一樣興奮。」

「興奮個頭啦!」她正想再多罵幾句,卻感受到他竟咬起她,惹得她倒怞一口氣。「你這家伙竟然咬我?」

「你對我又踢又打的,我只不過是咬咬你而己,算什麼呢?」他拉開她的雙腿。

「你那是什麼玩意?別靠過來!」她慌得直想後退。

「我不只要靠過來,還要進到你里面,我要讓你緊緊的包圍著我……」他聲音低啞。

「不要!你這混蛋,不準你這樣!」她驚叫起來。

「給我,把你自己給我。」他一邊低聲哄著,一邊輕緩試探。

「老天!」她倒吸了一口氣,萬萬沒想到男女之間會是這樣的親密。

「打開些,環著我。」他讓她的雙腿纏在他的腰上。

「不行!」她用力搖頭,「我受不了,好痛!」

「你可以的,我知道你可以的。」他相信她有接納他的力量,她不是那種弱不禁風的女子,她擁有天生的野性和奔放的力量。

「你又不是女人,當然會說這種話!」趙雨晴緊皺著眉頭,額上冒出汗水。

「可憐的孩子,要成為女人就是得這樣啊!」他以舌尖恬去她的汗水,雙手捧著她的臉蛋,一一吻過她的眼楮、鼻尖、雙頰和嘴唇,給她更多的時間適應他們的結合。

「拜托,走開……」她以腳踝推著他的腰側,透露著逃避的訊息。

「我不會退出的,我要讓你緊緊的環抱著我……」他強忍著綠動的念頭,繼續保持不動的姿勢,好讓她適應他。

望著他認真、堅持的眼神,她難得的嘆了一口氣,「又是為了那三千萬?」

「不!」他看起來堅定無比,「這是為了我要你,而我也要讓你要我。」

「你……」她正覺得莫名難解,想仔細的想一下,卻發現他竟動了起來,雖然是極柔、極緩的動作,卻引起她大腿內側的陣陣顫抖。

「怎麼?這樣就不行了嗎?」他以挑釁的語氣問。

她咬著下唇,硬是擠出了聲音,「這世界上還沒有什麼我忍受不了的事。」

他綻開微笑,「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你這倔強的小野貓!」

「不準叫我小野貓……噢……」她才一回話,又陡地被他加強的力道給震住了。

他封住了她的唇,舌頭溜進他濕滑的口中,瞬間就讓兩人忘了所有的爭執。在這一刻,除了這深刻的結合外,其他的仿佛都不重要了,只要認真感受彼此的體溫、心跳、喘息和熱度。

「你可以的,不是嗎?我們兩人果然是最相配的!」他展開得意的笑容。

「你少羅唆……反正這只是打工的一部分……」她的聲音因他的動作而逐漸破碎。隨著逐次加強的沖擊,趙雨晴以為自己就要昏厥了,但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她體內竟也燃起了劇烈的火焰,配合著他強悍的動乍,她竟然找到了同樣的韻律。

「天……」這次換他倒吸了一口氣,「我早該知道你就是我要的!」

「告訴你,那是因為……我從來不認輸!」即使在昏亂之中,她仍是好強的。

「是嗎?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他挑高眉頭,拉起她的長腿,以更直接、更親昵的方式佔有她的美好。

趙雨晴發覺自己得咬緊下唇,才能忍著不發出聲吟,「我才不會輸給你……」她像是在對自己保證,也像在對他宣戰。

「就讓我們來瞧瞧,誰會先敗下陣吧!」他捧住她的腰,使她更貼近他,再次引起另一波的電流襲擊。

這是一場難分勝負的戰爭,最後,他們一起攀登高峰,在彼此的懷里投降了,誰也沒贏,因為,兩人都輸給了……

激烈的釋放和承受之後,他解開她雙手上的束縛,而她立刻轉過身去,他卻從背後擁住她微微汗濕的身子。

「累了?」語氣中隱含著笑意與刺探。

「放開!」她的雙手幾近麻木,難以動彈。

「過來,再給我一個吻……」他拉回她,在她的唇上偷了個香。

「滿意了?」她瞪他一眼,冷冷的問。

「再一個……再一個……」他這一吻仿佛無止盡似的,直到她用力推開了他。

「我嘴都腫了,你真想把我給吃啦?」她咒罵一聲,猛地一把拉開床單,甚至沒想到要遮掩光果的自己,反正都被他看光也模光了,還有什麼好躲的?

看著她年輕苗條的身體,踩著自然從容的步伐,他覺得她仿佛是大自然中的妖精,迷幻離奇得讓人想要征服。

趙雨晴的雙腿一踫到地氈,便立刻竄起一股奇特的酸疼。老天!那家伙真是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幾乎要把她的雙腿給壓斷了!

但她強撐著,不準自己顫抖,故作沒事人般地往浴室走去。

打開蓮蓬頭,她讓清涼的水流沖刷過全身,努力想洗掉他留下的氣味和痕跡,因為那氣味竟讓她覺得自己虛弱極了!

二十歲失去處女之身,在現今社會中並不是什麼驚世駭俗的事,但她發誓一定要保有自己的心,絕不能就這樣陷落下去,失去自我!

嘩啦嘩啦的水流聲中,突然有一雙強壯的手臂自後面環住了她的腰。

啊!」趙雨晴還來不及轉身,就被抱進一個熱燙的胸膛中。

鐘鵬飛在她耳畔說︰「我也想洗澡。」

「房里有兩間浴室!」

「我要你替我洗。」他故意耍賴。

「你想都別想!」她說著,用力的咬了他的肩頭一下,卻讓他低笑起來。

「你這家伙究竟想怎樣?第一次就要讓我殘廢是不是?再這樣下去,我明天還走得動嗎?難不成要我坐輪椅?」她忍不住罵出一大串。

鐘鵬飛被她又逗笑了,噢!她真是個讓人驚訝的開心果!

走不動的話,我可以抱你。」他己經對她這彈性十足的肌膚上了癮。

「你抱我?你要每個人都看出我和你做到沒力氣走路啊?而且還是一副腰酸背痛、雙腳外八字的丑樣!」她愈說愈生氣。

「哈哈……」怎會有這麼可愛的人呢?鐘鵬飛笑得幾乎忘了自己想要做什麼了。

「還笑?你再這樣縱欲下去,會早死的!」她指著他的鼻子罵。

「能抱著你而死,也是挺不錯的主意。」他恬吻過她的耳朵、頸子、和肩膀,立刻發覺她的呼吸不穩。

「你想死……就一個人去死,別……拉我下水……」她強撐著說完話,卻因他的煽情動作而微微顫抖。

「那怎麼行呢?你欠了我三千萬,就連死了也是要跟著我的!」他拉起她的左腿環住他的腰,兩人都為這結合而心跳劇烈。

「你……你這大……」趙雨晴因他的侵略而顫抖,幾乎說不出話來了。

「你瞧,我們是多麼契合,只有你這樣的身高,這樣的力量,才能承受我的一切。」他愛煞她這美麗的骨架、富有彈性的肌膚。

隨著他的視線,趙雨晴轉身一看,天,不會吧!落地長鏡映照出他們的圖象,鏡中那對糾纏的男女簡直就像是畫一樣,任誰看了都要血液沸騰!

「你真該死……」她挫折地發出低吟,卻促使他更加瘋狂地佔有。

「抱著我,踫我、咬我、抓我都好,我要你!」他拉起她的手纏繞在他的腰婰上。

「你……不怕野貓的爪子?」她挑眉問,呼吸急促不順。

「怕的話還敢要你嗎?」他低笑,雙手猛地一抬,便讓她的雙腿整個環住他。

「好,是你自找的!」她張口咬住他的肩膀,留下一排牙印,腦中暈然昏眩。

水聲仍然喧嘩,卻不再清涼,因為兩具火燙的身體,正在其中燃起陣陣烈焰。

來到墾丁的第三天,鐘鵬飛和趙雨晴一整天都沒出門。

早餐、午餐和晚餐都被送進總統套房,服務生對床上包著床單的兩人假裝恍若無睹,冷靜地跨過地上凌亂的衣物,將餐點送到房內的大桌上。

「請慢用。」服務生目不斜視的鞠躬說道。

「謝啦!」趙雨晴對他拋了一個媚眼。

服務生咳嗽一聲,強作鎮定的離開,令趙雨晴終于忍不住笑了,「酷呆了!應該頒給他一個最佳服務獎!」

「他看也不看你一眼,大概是性冷感吧!」即使歡愛了一天一夜,鐘鵬飛仍難將自己的眼光自她身上移開。

「哼!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色嗎?」趙雨晴拉開床單,爬下床抓起食物就吃,這一天消耗的體力真是太多太多了。

「我餓了!」他的眼中訴說著不一樣的。

「吃啊!我又不會跟你搶。」她丟了一塊牛油面包給他。

「我已經餓得沒力氣吃了!」他哀嚎著。

「小可憐,我會把你喂飽的!」她笑著調侃,並拿起一桶藍莓冰淇淋,以食指挖了一塊送進他嘴中,而他立刻細細恬吻起她的食指,仿佛想吃的不是冰淇淋,而是她。

「癢死了!」她笑著踢了他一腳。鐘鵬飛頑皮的一笑,將整桶冰淇淋搶過來倒在她的身上,惹得她哇哇大叫。

他做出饑渴表情,「我要享用我的大餐了!」說著,兩人打打鬧鬧地跌到床下,床單拉扯一地,冰淇淋則沾得到處都是。

「不要!那里不要!」她推拒著他。

「這里的特別好吃!」他不理會她的抗議,再次進攻。

「你這變態!」

「沒錯,我就是變態,你等著接受我的摧殘吧!」他故意露出邪邪的賊笑。

「哇!救命啊!」

他們像兩個初嘗歡愛滋味的男女,就此一發不可收拾,彼此都貪得無厭的向對方索求著更多。

對他們而言,這趟「出差」很愉快,雖然範圍僅在床上和床下,但花招百出,姿勢百變,在達到第一千零一種快樂之前,誰也舍不得停下來。

五天的假期之後,鐘鵬飛和趙雨晴看起來都瘦了一點,但眼中卻閃著說不出來的光彩。

這個夜晚,由小何開車,林伯容坐在前座,後座則是抱成一團的鐘鵬飛和趙雨晴。

她整個人歪倒在他的懷里,他也閉上眼楮,雙手環著她的肩,臉龐貼在她的頸後,相依偎的模樣就像玩累的小孩般。

林伯容和小何從後照鏡看到這畫面,不由得微笑起來。

想都不必想,就知道這幾天董事長和趙小姐之間一定發生了很多「什麼」。

趙家到了,林伯容轉過頭去喚道︰「董事長,我們到了。」

鐘鵬飛睜開眼,點了點頭,低頭看看懷中熟睡的人兒,又覺得不忍心叫醒她。

于是,他抱起趙雨晴,緩步走向趙家大門。林伯容幫忙按了門鈐,小何則提著趙雨晴采購的土產,半分鐘後這四個人一起出現在趙耀德、趙雨雷、趙雨風和趙雨夜的面前。

看到女兒熟睡在另一個男人的懷里,趙耀德先是楞了一會兒,才找回聲音說︰「呃!你們好,出差回來啦?」

「是的,我把雨晴帶回來了。」鐘鵬飛以低沉的嗓音說,怕吵醒她。

趙雨雷、趙雨風和趙雨夜三胞胎都張大眼楮,「哇!第一次看見老姊睡成這樣耶!好像作著很幸福的夢一樣!」趙雨夜大驚小怪的說。

「是啊!平常她都睡得很淺,一有聲音就會醒過來的!」趙雨雷點頭附和。

鐘鵬飛微微一笑,「都是我的錯,這次的行程讓她太累了。」

趙耀德引領他們走進家里,讓鐘鵬飛抱著趙雨晴進房,特她放在藍色的單人床上,她的模樣看起來就像天使一般純真可人。

「讓她好好睡吧!別吵醒她了。」鐘鵬飛交代著。趙耀德點了點頭,輕輕關上房門,霎時間,屋里就剩下七個男人,氣氛突然沈默的有些詭異。

趙雨雷首先開口,「這幾天我們都有幫老姊做事。」趙雨風也感到不可思議,「對啊!原來不用老姊照顧,我們也死不了嘛!」

趙雨夜笑了,「有老姊是很方便,但沒有老姊時,就要自立救濟啦!」

趙耀德望著三個兒子,頗感贊同,「她一個人撐了這麼久,我們是該為她分忱解勞一些了。」

鐘鵬飛點了點頭,「很好,相信這麼一來,她在公司的發展與學習會更有效率。」

趙耀德一臉笑容,「還請鐘先生多多照顧!」「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寒暄過後,鐘鵬飛一行人便離開了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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