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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生香 第七章

「果然是戀愛中的女人最美,看看小喬舉手投足間散發出來的溫柔,臉上不曾褪去的笑容,連我都要沉醉了。」孟蒹葭拿布邊擦著高腳杯邊看著整理桌椅的喬琳,營業時間末到,眾人都在做準備工作。

在旁邊折疊紙巾的容千君看了她一眼,「你不也一樣,別五十步笑百步。」

孟蒹葭搖搖手,「那不一樣,我和王道已經像老夫老妻了,但小喬和臧浩然才剛開始,正甜蜜呢。」

「呵,你們都還沒結婚,竟然說成是老夫老妻,王道不是向你求了至少上百次的婚,你們什麼時候要結婚啊?」她這個旁人都看得有些急了。

「我們不急,看小喬和臧浩然的幸福樣,或許他們會比較快。」孟蒹葭笑說。

「什麼我們比較快?」喬琳走回吧台,听到問起。

「蒹葭在說你和臧大少會比他們更快結婚。」容千君解釋。

喬琳帶著一絲羞意的笑了,「我和他八字都還沒一撇呢,哪有這麼快,一定是蒹葭先結婚。」

「那可不一定,臧浩然看起來是較心急的人,他天天對你是管接管送,夜夜又睡在你那里,說不定會想盡快將你娶入門,要知道,大企業家做事都是很講求效率的。」孟蒹葭提出她的看法。

「蒹葭,招待我和千君一起去度蜜月只是小小的錢,王道那麼會賺錢,這根本不算什麼,你別為了省小錢而誤了結婚大事。」喬琳勸道。

孟蒹葭亮著笑容回答,「小喬,你的男人一出手便送你一支足可以買下一輛車子的手機,他所賺的錢大概三輩子也花不完,蜜月旅行多招待幾個人對他來說不成問題,所以如果他求婚,你絕對要馬上答應,這種男人可是很難遇到的。」

說到手機的事,喬琳臉上笑意更濃了,她渾然不知道臧浩然她的手機這麼貴重,還是千君和蒹葭看到手機驚呼連連,透過她們的解說,她才知道他所送的手機是純手工打造,還使用多種珠寶和貴重金屬為材料,每種機型都是限量發行,兼具收藏價值,當然價格也很嚇人,她明白後第一件事便是想將手機還給臧浩然,這麼貴重的東西她不敢收,但是想也知道,他怎會肯讓她退回,她意見一多,他便壞心的用吻來消音,她只好收下了。

容千君站出來說話,「你們都一樣奸詐,使盡手段不想當第一個,不過以另一半的脾氣來看,王道是疼蒹葭疼入骨,絕對順從她的意見,但臧浩然卻是大男人主義,小喬,若他要拐你進禮堂,肯定不會給你拒絕的機會,因此比較下來,你是較危險的那位。」

「那你呢?」孟蒹葭和喬琳異口同聲的問。

「我怎可能嘛。」容千君馬上駁回。

「千君,話別說得這麼滿,說不定你就是第一個。」孟蒹葭笑道。

「沒錯,我也有同感,所謂事與願違啊,越是不可能的越可能。」對此,喬琳和孟蒹葭站在同一陣線上。

容千君嗤之以鼻,「別鬧了,今晚是周末,不知那兩位沒有女朋友相陪的男人會來店里嗎?」

「王道晚上有飯局,不過他說十點前會來店里。」孟蒹葭甜笑說。

「浩然也有聚會,依他的習慣,他大概是要到打烊時才會出現來接我吧。」在這方面,浩然對客的投入顯然不及王道,這讓喬琳有些失望,但是想到他要管理臧氏那麼大的事業,也真是辛苦,就不再強求了。

只是他身台北人,竟然連西門町都不曾去過,令她很驚訝,所以她明天想帶他出門好好玩玩,希望他明天能有空。

「想男人想入神了。」容千君看著微發呆的好友取笑。

「呵呵,剛談戀愛總是這樣的反應,不過她比我嚴重。」孟蒹葭以過來人的經驗說道。

喬琳回過神,連忙反駁,「別以為我沒听見,蒹葭,是你比我還嚴重。」

「是你。」孟蒹葭把話丟給她。

「你啦。」喬琳忍著笑把話扔回。

容千容看著在拌嘴的兩個女人搖頭,陷在戀愛中的女人果然行為就跟孩子一樣,談戀愛有什麼好玩呢,不懂。

這晚,就如喬琳所預期,臧浩然來接她時客剛打烊,她疲累的癱在他車里,動都不想動。

「這麼累啊。」臧浩然坐在駕駛座上,探身過來親親她的小嘴。

「累死了,我們真要采取人數限制了,否則再這樣下去我們都會累垮的。」喬琳聲吟,每到放假日,就要榨干她們的每一分精力。

「你們又不缺錢用,實在不用開PUB來累死自己,不然就請人來管理,不需要親自顧店,就不會這麼累了。」他心疼地撫著她的小臉。

喬琳掩嘴打個呵欠,「那不一樣,客是我和蒹葭、千君的心血,開店雖然辛苦,不過也有許多樂趣,我們從沒想過要放棄客,它是我們的寶貝。」

第一次听到有人將PUB視為寶貝,臧浩然好笑之余,也不免有些吃醋,「它是寶貝,小家伙,那我呢?」

喬琳輕笑,伸手拉下他的俊臉,溫柔的吻著他的唇,「你是我最心愛的寶貝。」

「甜言蜜語。」他加深了這個吻。

「肺腑之言。」她以他常說的話回他,細碎的笑意里,吻更加的纏綿不休,最後是在她欲沖出口的呵欠里結束。

「小壞蛋,和我在一起時總是呵欠連天,我就這麼沒魅力嗎?」臧浩然又氣又笑,卻拿這個愛睡覺的女人沒辦法,為她扣好安全帶,開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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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琳睜開眼,伸伸懶腰清醒過來,映入眼里的是利用光線投射在天花板上的時鐘,正指著十點半,看到這個鐘她就知道是在他家,昨晚她在車里睡著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看來他一定又對她的愛睡覺又氣又無奈,他不在身邊,應該是在健身房運動,否則就是在外面的游泳池游泳。

這里是位在一棟著名的住宅大廈最高層三十樓,近三十坪的房子規畫了問主臥室外,還有一問擺滿健身器材的健身房,其余的空間則依照他的想法布置,打造出最舒適的住所,更大量采用了最新的科技,像這屋里四周裝上了感音音箱,讓樂音可以飄揚在整間房子里,也可以免持听筒講電話,即使是在浴室里也行,還有感控溫度的空調,讓屋里隨時保持最適宜的溫度,當然保全也是最嚴密的。

不只屋內不同凡響,來到屋外就會為出現在眼前的游泳池而驚嘆,伴著兩旁值滿花草造景,讓人幾乎忘了這是位在高樓,若論有錢又會享受,臧浩然絕對是個中翹楚。

有個家財萬貫的男朋友,她一開始還會感到訝異,後來就逐漸習慣了,就算臧家買了個小島當島主,她也不會覺得吃驚。

將思緒拉回來,喬琳想起要找他出門玩的事,趕緊起床到浴室梳洗。

她正在沖澡時,浴室門被打開,一身運動衣褲的臧浩然走入,見到淋浴間里的人,他唇角咧出了大大的笑容。

「我來的真是時候。」他月兌掉身上衣服,也鑽入淋浴間。

喬琳臉紅羞嗔,「這樣很擠呢,我洗好了,這里留給你。」她想離開卻被他擁入懷里。

「我正想要你幫我洗澡呢,你怎麼可以離開。」臧浩然摟緊她,低頭輕啃著她香馥滑膩的肩頸。

「你又不是小女圭女圭,洗澡還要人幫忙,羞羞臉。」喬琳好笑的用食指輕刮著他帥氣臉龐。

「昨晚我又抱你上床睡覺,你不該好好謝謝我嗎?我還想順便算算你昨晚冷落我,讓我滿腔欲火無處好發的帳呢。」

「呵呵,不可以,別這樣,我想找你出門玩呢……啊,別……」喬琳喘息著想阻止他過火的舉止。

「反對無效,我只想要你。」

「我……唔……」

她底下的話被他的唇封住,出門的事可能要再等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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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過中午了,這對男女才終于準備妥當可以出門了。

「要去哪?」臧浩然拿著車鑰匙問道。

「先到我家吧,我負責提供交通工具和駕駛。」他的開車技術雖然好,卻不愛開車,不過和她在一起後,下班後不想麻煩福伯開車時,他就得自己開車,但今天是她安排要出門玩,自是由她來負責所有事。

「你想開你的玩具車?」臧浩然微皺起眉。

「那叫聰明小車,小是小,但所有配備一應俱全。」喬琳為自己的愛車辯護,在台北停車位不好找的前提下,她那輛車雖然較一般車子小上一號,不過與一般車子無異,可以坐上兩個人,在車里也不怕風吹雨打,是目前市面上很搶眼的小車,只是他笑那車小巧可愛的模樣,總愛叫它玩具車。

「我不介意開車,我來開吧。」他總覺那車是給女孩子玩的,他一個大男人坐那車感覺很不對勁。

「我沒說要開小車啊。」喬琳神秘一笑。

「那你要開什麼車?」他一臉疑問。

「到時你就知道了,走吧。」喬琳賣著關子,拉他離開家。

來到喬琳家門前,臧浩然找到停車位停好車,隨著她走入大樓的地下室,跟著她來到一輛……不,該說是一台機車前,拿出鑰匙發動車子。

「你該不會要開……呃,騎這台機車去玩吧?」他訝然的瞪大眼。

「我們要去的是人口密集的鬧市,開車不好找停車位,騎機車比較方便。」喬琳戴上安全帽,把另一頂銀色安全帽遞給他。

臧浩然不敢接下,「這麼小的機車坐上兩個人後還跑得動嗎?我可以多花點時間找停車位,我們還是開車吧。」他首次覺得玩具車……不對,聰明小車的可愛,比較起來,他寧可她開車,而不是騎機車。

「這是一百CC的機車,夠力的,沒問題,快戴上安全帽上車。」喬琳信心滿滿的說。

臧浩然還是很遲疑,騎機車也就罷了,還給女人載,像話嗎?

「我人比較高大,要不讓我來載你吧。」

「你有重型機車的駕照嗎?」

「呃……沒有。」

「我有,因此只能我來載你。浩然,你是不是對我沒信心,所以一直不肯上車啊?」喬琳看著他,眼里浮起一抹難過,小嘴也嘟了起來。

她這模樣令臧浩然不舍,哪敢再有異議,只好乖乖戴上安全帽,硬著頭皮坐上機車後座。

「抓好,我們走羅。」喬琳一催油門,機車引擎轟隆兩聲,馬力全開的沖出停車場。

「我的天!你騎……騎慢點。」臧浩然驚呼一聲。

「安心吧。」喬琳的回答是一串笑聲。

在這樣的情況下,能安心才怪,臧浩然提著一顆心緊張地看著機車在車陣里鑽動,他不愛開車就是討厭路上許多機車與汽車爭道,機車的橫沖直撞讓開車成了戰戰兢兢不能放松的苦差事,因此他才會很少開車,但現在坐在機車上,他才了解騎機車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要閃公車、閃轎車,騎太慢還會被後面的機車超車,還有不打方向燈突然插入要轉彎的計程車,「馬路如虎口」這句話簡直是在形容機車族嘛。

「騎機車看街景是不是和開車有很大的不同呢?更加清楚貼近對不對?」喬琳的聲音從安全帽下飄出。

「你這樣還能看街景?」騎車不是該全神貫注嗎?

「當然可以,你不行嗎?」她轉頭看著身後的男人。

「不準回頭,專心,拜托你好好專心騎車。」臧浩然嚇了一跳,趕緊要她轉回臉看路況。

「嘻,沒事的,別緊張。」喬琳不以為意。

臧浩然苦笑,若不是明白她是真心要帶他出游,他一定以為她在整人。

只用了一半的開車時間,喬琳和臧浩然就來到西門町了,機車一停下來,臧浩然就快速的跳下車,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總算平安到達了。

「這就是你推薦的游玩地點,西門町?我記得這是小朋友聚集的場所。」她怎會選擇來這里?

「不是小朋友,是年輕人,那個針對年輕人的零食點心企畫不是還在修改中,我們也該來這里走走才能了解他們在想什麼,對企畫有幫助的,這里也有許多特別的店,很值得一逛哦。」放好安全帽,喬琳牽著臧浩然的手,走入熱鬧的人群里。

握緊掌里的小手漫步在人行道上,臧浩然輕笑,「這樣逛街的感覺已經是好久以前的事了。」還挺令人懷念的。

「那吃小吃呢?一定是更久遠的事吧,走。」她拉著他往另一個方向定去。

「小家伙,你想帶我去吃什麼?」

「到了你就知道。」

天啊,又是這句話,她還想出什麼怪招?

結果喬琳帶著他加入一道長長的人龍里,跟著排隊。

「這在做什麼?」臧浩然不解。

「排隊吃面線啊。」

「吃面線要排隊?」

「這家面線很好吃,想吃的人多,自然就要排隊了,星期天人比較多,耐心等等吧。」她偎著他身側解釋。

看著長長的隊伍,臧浩然微皺起眉頭,「為了一碗面線排隊,值得嗎?」

「請問臧少董,你有多久沒排隊買過東西了?經過等待後,被期待的事物就會變得更美了,那種盼望的心境便是等待最吸引人的地方,怎會不值得呢。」

她看著身旁男人眉間的結還是沒松開,聲音軟軟的撒嬌道︰「還沒吃到東西前,你就當是陪我嘛,等吃了東西後你還不滿意,那……我任你處置。」她一臉誓死如歸樣。

臧浩然笑了,點點她的俏鼻,臉上浮起一絲不懷好意,「這可是你說的,我會牢牢記住的。」

「。」喬琳嬌斥一聲,很清楚他在想什麼。

「咦,我可是什麼都沒說,看來心心念念的人是你。」他笑得更加邪氣。

喬琳漲紅臉,「是你啦,討厭。」她握起粉拳捶著他。

打是情、罵是愛,臧浩然不避不閃,含笑承受。在斗嘴笑謔間,時間很容易就打發過去,兩人終于買到兩碗面線。

「要站著吃?」雖然旁人都是這樣,但臧浩然仍然忍不住問。排了那麼久的隊伍後,竟然還要站著吃,這是什麼樣的店啊。

「增加你的人生經驗羅。快吃,冷了就不好吃了。」喬琳好聲催促著。

臧浩然只好舀起一小口面線嘗著,隨即眼楮一亮,一言不發的專心吃著碗里的面線。

喬琳在心里暗笑,沒多說什麼。

有了好的開始,臧浩然對新事物的接受度便增高了,不但邊走邊吃熱狗、鹵味,一向不吃臭豆腐的他還被拐去吃臭臭鍋,一開始他臉色很不好看,最後卻將整鍋都吃光了,叫喬琳睜大眼,悶聲直笑,這就叫口是心非吧。

兩人愉悅的逛遍整個西門町後,喬琳還拉他到大頭貼店照相,然後開心的捧著親密的大頭貼離開。

「如你所願,高興了吧。」臧浩然對那種小小的照片沒興趣,但她硬纏著要合照,他只好順她的意,依照片式樣挑了台機器,兩人就在小小的布幕前玩鬧,照了多組照片,洗出後的成品看來挺不錯的。

喬琳眼珠轉了一圈,有了主意,她拉著他在路旁椅子坐下,掏出他的手機,挑了張兩人嘟著嘴相親的大頭貼,貼在他手機背面。

臧浩然哭笑不得,「這是年輕人的玩法,怎麼你也這麼做?」

喬琳也在自己的手機貼上大頭貼,「這樣不是很浪漫嗎?」她將兩支手機放在一起看,越看越喜歡。

在這以沉穩高貴為設計主軸的頂級手機背後貼上大頭貼,看起來真有些不相配,不過倒也有些浪漫。

「你還要介紹哪些玩樂的地方?」臧浩然摟著她問道,語氣里多了份期待,她今天讓他玩得很開心。

「今天風不錯,我們到中正紀念堂放風箏吧。」

「放過風箏呢?有什麼打算?」

喬琳嬌笑著,「然後我們就到客吃晚餐兼幫忙如何?」

臧浩然笑容微斂,他忘了她晚上要到店里幫忙的事。「晚上別去顧店了,我們到俱樂部用晚餐,那里有許多設施夠讓我們玩一個晚上的。」

「假日都很忙的,我不能休假,找你的朋友去玩吧。」她很想答應,不過她不能不負責任。

「小喬,夜晚該是屬于戀人的,但我們卻很少能好好相聚一整晚,你不覺得有遺憾嗎?我希望你能撥出時間多陪陪我。」臧浩然沒想到自己會說這種話,但這是他的真心話。

「浩然,你明白客是我的心血,我無法放下它不管。」

「我沒讓你不管,我只是要你別每個晚上都待在PUB里,你們三個老板可以一人輪一天照顧店,那另外兩人就可以休息了,若是忙不過來,就多增加人手。」他提出建議。

「我們三人都會在店里,是因為我們喜歡在一起顧店,一塊面對發生的各種事情,共同分享喜怒哀樂,就像是三個最好的姊妹,雖然累,但也沒人退縮過,這已經成了習慣,所以我們從沒想過個別看店的主意,也沒這種心思。」她婉轉的拒絕,她想自己和千君、蒹葭都不會想分開的。

「那我呢?你就不想和我在一起嗎?」臧浩然臉色陰郁,氣悶自己要和一家店爭寵。

喬琳緊偎著他,「我們現在不也是天天在一起嗎?你是不是不喜歡客?若你能來店里陪我,我們就有更多相聚時光了。」

「我不是不喜歡,只是我不愛看你和客人談笑的模樣,會讓我很不舒服,我若在客里,你大概也只能招呼我,無法再管別人了。」他擁著她,不諱言自己的獨佔心情。

喬琳低笑著,想起那回他在客里就是這樣,兩人為此還有點甜蜜的小爭執,但也只有一次,往後他就沒再在營業時間里來PUB了。

「讓我再想想吧,我會盡量找出個兩全其美的方法。」她安撫著他。

「不過你還是要請假,下個星期我要到花蓮談事情,要待上兩、三天時間,我要你與我同行。」已經習慣每晚有她相伴,他不想一個人孤枕獨眠。

「不行啦,我還有課要上呢。」

「不準說不行,你必須同我一起去。」他霸氣的說。

「我……」

喬琳才開口,臧浩然就低頭吻住她,封殺所有的理由。

「這是命令,也是請求,小喬,你真能忍受那麼多天沒見到我嗎?為了讓我能安心做事,你必須要在我身邊。」

「這是在大街上呢。」喬琳羞得輕叫,她還沒有大膽到公開表演親熱呢。

「你若不答應,我就吻你吻到你點頭為止。」他針對她的弱點出擊。

「浩然,你……」看他的唇要再罩上,喬琳趕緊答應。「好,我陪你去。」縱然現在社會風氣開放,當街接吻不算是什麼大事,但她可不想這麼親密的舉動表演給外人看,只好退讓。

「乖。」臧浩然愉快的重重親了下她的粉唇。

「浩然。」喬琳漲紅臉叫道,這還不是等于她被佔便宜了。

臧浩然笑摟著她起身,「走吧,我們去放風箏。」

就算他沒有駕照,也要讓他來騎車,騎機車戴漂亮妹妹兜風,沒想到他還能重溫舊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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