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父親亨格頓先生是世界上最不通人情世故的人,心腸好,但絕對是以愚蠢的白我為中心。我毫不懷疑他心里深信,我每周來三次是因為陪著他是一種快樂。想到將有這樣一個岳父真叫人掃興,但是沒有什麼東西能使我與格拉迪斯分開。
那天晚上有一個小時或者還多一點,我听著他那單調的談話。最後他跳了起來,說了些關于我平時不動腦筋的話,就進他的房間換衣服,出席會議去了。
終于我單獨和格拉迪斯一起了。她多美啊!我們當時是朋友,十分好的朋友,但只是朋友。而格拉迪斯具備了女性的各種美德。直到現在,我還沒有找到通向她心靈的道路。不過,管它結果怎樣,今天晚上我得跟她淡了。
我正要打破長時期的沉默,兩只要命的黑眼楮望著我。
「我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