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十年 跨越 神秘洞穴解毒
女子顯然沒有發現我已經發現了石箭,輕松的繼續在前面為我引路。我的心依然還是在石箭那邊,我記得我在深山古墓里面中了有毒的金屬箭才到這里的。
難道這只是巧合嗎?按照我的傷口來推斷,我中箭到現在的時間並不長久,難道是石箭有某種特殊的功能,把我帶到這里或是我現在在做夢呢?我用力的捏了捏自己,感覺很痛,看來這不是夢。
我用手語問女子這里是什麼地方,女之比劃著比例好久,但是我就是看不懂女子比劃的是什麼意思。我想算了吧!這里就算是地獄都已經來到了,正所謂逆來順受嗎,這種磨練必定能讓我干出驚天動地的事情來。
想著我們就來到一個大殿,大殿四周都點著火吧。這個殿有一個籃球場那麼大,大殿有四根柱子,柱子下面有一把椅子。四根柱子排列起來是個正方形,四方形的中間懸掛著一支木質箭。
大殿暫時還沒有其他人,女子說要等等他們的首領先。我說這個殿是做什麼的?女子說就是一個殿而已,是用來集合的人的。我一想怎麼把我帶到這里來,莫非待會兒就集合所有人一個分享我。女之看我臉色不好也可能想到了什麼,就向我比劃他們不會殺我。
偏偏我那會根本就沒有心思看女子比劃什麼,就在女子比劃著手在脖子上一劃的我又回過神來。我一看不好,這群人真的要把我給煮了。我趕緊向後退了幾步,趁現在沒有其他人不會有危險就說你們為什麼要殺我。女子一臉驚奇以為自己比錯了,趕緊從新比了一次給我看。
等了兩分多鐘,從大殿的側面走出四位長滿胡子的主。他們看見我之後沒有怎麼的看我,而是每個人選了一張椅子坐下。這四位應該就是這里的四個當家了,在解放前一般比較大的山頭就會有土匪,匪窩里面就會有大當家、而、二當家、三當家……。
這里有四位當家的,說明這個山頭的規模還真的不小。女子跪下先拜了拜四位當家,然後用他們自己的語言在說什麼,可惜我什麼都听不懂。
如果老孫在這里就好了,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精通考古,又知盜墓……,說實話我現在真的很想他們。女子並沒有要求我也跪下來跪拜,就算她要求了我也不會這養做,正所謂男兒漆下有黃金,要跪也得看時候啊。
向這種還沒完全開化的家伙跪下,人家還以為誠服他了呢!四位當家穿著和女子一樣,都是用布匹做的,這里可能是按級別來穿戴的。四位都長滿一臉的胡子,我估計他們應該是過半世的人了,在這里醫療條件差,五十多歲看起來已經十分的蒼老了,但可以還是看得出他們大概的年齡。
女子和四位當家交代完,就向我比劃著這幾位是他們的首領,我逐一的向四位揮手問好。做完這些感覺有些不妥,畢竟這些人長期沒有和外面的人接觸,用外面的方式和人家打招呼是在是有些不禮貌了呢。
老人對女子說了一句,女子就向我比劃起來。上了年紀的人手腳就不靈活了,四位當家的讓女子做翻譯與我交流。但是我除了簡單的幾個手語明白意思之外,其他的根本就沒有接觸過。我知道女子問我從那里來的,卻不知怎麼給他回答好。于是就草草的應付,亂揮一通。
後來女問我是不是哪里受傷了,我說是的,身上到處是傷口。女子問我有沒有被箭傷過,我說有。
女子告訴四位當家的,他們立刻就興奮了起來。女子說他們要看下我的箭傷,我說隨意,我掀開左腿褲管,傷口處就露了出來。在我中箭之後老孫他們就對我已經實施了外科手術,現在傷口被包扎著。
他們要求拆開來看下,我說還是算了吧!就一個傷口而已,沒有什麼好看的。但是他們沒有听我的,其中有一位當家已經開始解綁在我腿上的爛布了。
為了防止感染,老孫他們將我的傷口里里外外纏了還幾圈的步。但那位當家的還是很耐煩的解著,而且還是小心翼翼的那種,我看他的手法如此的小心也就隨他了,看就看吧,反正你們看不好也不會看壞了。
當家的解了十多層爛布,才看到我的傷口,傷口已經被處理過了,除了可以看到被撕開的肉有些泛黃之外,也沒有什麼特別的。
突然我想到為什麼傷口變成黃色了呢?難道這就是箭上面的毒,原來他們還沒有完全清理干淨。四位當家的看得非常投入,甚至有一位用手指沾了下我的傷口放到嘴里面去,接著他們就興奮的大笑了起來。
我向女子比劃他們笑什麼?女子沒有回答我,和幾位當家的說了什麼就走開了。幾位當家的趕緊扶我起來,然後把我扶到一張椅子上。
我受寵若驚,感嘆天下居然有這樣的事情,連傷口都在幫我。我客氣的向他們比劃怎麼回事,他們自然是不懂。不一會女子回來手里面還拿著一個陶罐,走到我身邊把我的褲管掀起來,四位當家的都點點頭叫女子就那樣做。
我問女子怎麼了,女子說現在給我的傷口敷藥,等一下傷口很快就好了。我說你們知道我中的是什麼毒嗎?萬一害死我怎麼辦?女子說我們中了他們的箭毒,我一听就蒙了!
既然人家那麼的肯定,我就把腳伸出來,女子為我敷藥,藥到傷口處,我立刻就感覺到一股清涼。女子從新幫我包上爛布,向四位當家的說了什麼就走了,四位當家的看我敷藥後安心了很多。
奇怪他們為什麼見我敷藥後會安心些呢?為什麼我會中他們的毒呢?有是什麼力量把我送回到這里來解毒呢?我听到四位當家的都笑了,他們越笑我就越困。
我感覺自己就要昏過去了,這時女子回來了把我扶起來,沒有和我說什麼就扶著我走。我想問扶我去哪里,但是就是說不出來,四位當家的笑聲還在繼續著,我就感覺我已經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