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小說網手機版
簡體版
夜間

天坑 第三十九章 惡心的治療

第三十九章惡心的治療

「老古?他昏倒後不是被沈娟帶回去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里?」我很是懷疑的說道︰「肯定是你看花眼了,不可能的。」

張麗恆依然無法理解,但也听從我的話,去那邊背光的地方,月兌下潛水衣換上了蘇聯老毛子的軍裝。

換好衣服後,我叫張麗恆先等等,等我進去探探路先。

走上三四米遠,我就走到了頭,這屋子可真夠小的!

舉起汽燈四下一瞅,我站立的位置在屋子角落,兩面都是牆壁,一面牆上訂了一幅地圖,很大,另一面擺了個高大的鐵皮櫃,地圖的前邊擺有一張方桌,左右還有椅子,用手試著推下,感覺是固定在地板上的,這是什麼地方?莫非是這里的指揮室?

想到很可能鑽進了敵軍老巢,我有點興奮了,湊過去仔細看那地圖。

地圖上手繪了東亞的山川地形圖,有幾個畫著小紅旗的地方,看那位置,西伯利亞有倆,中國境內有倆,朝鮮和日本北邊的島嶼上各有一個,還有些紅藍箭頭雜亂的指向這些地方,看模樣一定是個非常有用的軍事地圖!

我心里咯 一下,中國境內的兩個小紅旗,其中一個就在浙江西部,怎麼瞅都象是我們的位置!想不到蘇聯人這麼陰險,當年我們對待他們這些同志老大哥,比對待自己的親人還親,竟然也給暗中做下這等手腳!

地圖已經潮濕的很不結實,我盡量小心的揭下來,仍然給搞的破爛不堪,勉強疊成個四方塊,塞進了衣服里頭的口袋,做這一切事情的時候,我保持著最高的警惕性,因為張麗恆有關看到老古的說法,已經在我心里留下一個大大的問號。

往外退出來的路上,我看到這里的地面突起很多四方小塊,每個大概十公分高,塊與塊之間,填滿了黑糊糊的臭水,燻的我直皺眉頭,小心翼翼的踩著出來都沒鬧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七手八腳的費了半天勁,我和張麗恆把丁根挪進了房間內,此時的丁根臉色深綠,跟那些死掉的日本鬼子有得一比,不止說不了話,連手指頭都無法動彈一下,看起來完全陷入了昏迷狀態,身子也越來越涼,如果不是胸口還在一起一伏,那就更是和一個死人沒啥區別。

我知道再不動手的話,他拖不了多久了,咬咬牙,死馬當成活馬醫吧。

腦海里再次想起老古,那天晚上我用刀子挑他的大腳趾頭,里頭寄生東西的來源和丁根這個有點相似,只是位置不同,但就是因為這個位置有點不同,讓我束手無策,不敢用刀子去挑。

怎麼辦?我左思右想,終于有了辦法。

丁根不是一個勁兒的說自己感覺很冷嗎?那說明這個寄生蟲是一種喜寒的東西,干脆我找個熱東西敷在丁根的喉結上,試試能否把它從嘴里趕出來?

說干就干,我出去那些放軍裝的地方,找了件軍衣棉襖,用刀子割開,里頭棉絮已經結成疙瘩了,扭頭一看旁邊還有個帶蓋的鐵皮桶,于是順手拎在手上跑回來。

擰開汽燈烤了一會兒棉絮疙瘩,感覺熱乎了,就小心的敷在丁根的喉嚨上,此時那小人頭和我第一次看見比起來,已經變黑了不少,五官愈發清晰可辨,看的我脊梁上直冒冷氣。

為了保險起見,我把兩盞汽燈滅掉,只用頭燈照著丁根的喉嚨,另外把那個鐵皮桶,敞口擺在手邊,以防萬一弄不死寄生蟲,就干脆塞進桶里悶死它丫的。

而張麗恆就拿著手電準備,按照我事先交代好的,專門留意丁根的口腔,一旦有東西露頭,就猛然擰亮手電,最好讓寄生蟲暴露在亮光下,可以痴呆上一秒鐘沒反應,別看一秒鐘,我就有辦法把它從丁根的嘴里連根拔出!

熱布剛剛敷上丁根的喉頭,就見那東西猛地一抖,然後從丁根喉頭處發出幾聲細微的荷荷聲,出乎意料的是那東西竟然一掉頭,象是要往丁根的肚子里縮去,大事不妙!決不能讓這東西鑽進肚子里,五髒六腑萬一攪個稀巴爛,這活馬可就真的給治成個死馬了!

趕緊捏著熱乎乎的破棉絮,去捂丁根的胸口,還好,我的反應夠快,那小人頭疙瘩可能就是從肚子里爬上來的,被我一趕,立馬掉頭向上蠕動,過了一會就失去蹤跡,看起來似乎到了丁根的口腔里!

可憐的丁根完全沒有任何反應,任憑那個鬼東西在腮幫上蠕動,用力的撬開嘴唇,探出了半截身子。

丁根的嘴唇微微一動,張麗恆的手電就擰亮了,雖然不是很強的聚光燈,可是在黑暗中還是相當亮,直直照在探出頭的寄生蟲身上。

確實如我所料,那東西一個冷不防,短暫的痴呆了兩秒鐘,我眼疾手快,刀子直接刺入了肉瘤的正中間,用盡力氣使勁一扯,嗖——的一聲,挑出來一條半米長的小蛇樣怪物,通體暗綠色,光溜滑膩,肉頭比身子大出一圈,只知道繞著我的刀尖拼命打轉,吱吱的叫著掙命。

我惡心的差點吐出來,也不敢扔地上用腳去踩,害怕踩爆了飛濺出什麼毒素,只把胳膊伸的老長,往那敞口的鐵皮桶里塞,一陣唧唧咯咯的噪聲後,扣上蓋子後的鐵皮桶終于沒了聲息,我把蓋子又使勁扣緊,裝進一個布袋里扔去外邊,才算松了口氣。

根據老古恢復的速度,我想丁根要不了多久就能蘇醒,于是大汗淋灕的一坐地上直喘氣。

這都什麼鬼東西啊!我呆看著丁根,足足有五分鐘說不出話來,而丁根的臉色正慢慢轉好,已經不象剛才那麼黑了,嘴唇也漸漸有了點血色,只是人還沒有醒過來,而且從嘴里不停的往外吐出黏稠液體,綠色的,黑色的直到有了暗紅色的像是鮮血的模樣。

我定定神就站起來對張麗恆說道︰「此處不宜久留,還是得趕緊找找出路。」

張麗恆把一盞汽燈擱到丁根的頭部附近,擔心的說道︰「你說丁根到底咋樣了?剛才那東西真惡心啊,想不到小小的一點細菌,鑽進身體里這麼可怕,萬一丁根醒不過來,那可怎麼辦?」

我無奈的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只是估計弄出這寄生蟲,暫時不是啥壞事兒,至于有沒有後遺癥,那就難說的很,我也打不了包票。」

看著張麗恆憂心忡忡的模樣,我只好安慰她說道︰「算了,別想那麼多,走一步看一步吧,老丁是為了救我才遭這一劫的,都是我的錯,得趕緊查查這里有沒有疫苗之類的什麼東西,這種細菌武器還在實驗室里,總會有點克制的藥物吧!」

我拎起一盞汽燈,開始四下查看這個臭烘烘的鐵屋子,張麗恆指指頭頂說道︰「黃寧你看上面,是不是也是一道門?」

我抬頭一看,頭頂竟然真的別有洞天,還不止一道門,分明有許多道門,都是那種絞盤控制的,一個挨一個的排成一排,門上還釘的有門牌,雖然離的高看不清楚寫的啥字,但是從形狀上看應該是字母,這是什麼門?

我頓時有點發懵,有誰把門蓋在房頂的,是建築風格還是愚蠢的錯誤,又或者是另有深意?

我順著頭頂上的門,向兩邊看下來,這就發現了新的問題,屋頂不是個方的,竟然是個圓形,向里凹進去一個弧面。自打進來後,我一直小心地下和牆上的東西,就忽略了頭頂,哪知道這麼留神一看,竟然有如此蹊蹺的場景,好奇心騰的一下,頓時就給挑了起來。

我叫張麗恆看好丁根,一有動靜就立刻叫我,拎著汽燈,我就往鐵皮櫃那頭模去,希望可以發現點檔案之類的東西。

那面給我摘下地圖後的牆上,再一次的仔細查看下,露出了一個嵌在牆里的小小絞盤,讓我很是懷疑這里到底什麼地方?到底出于什麼考慮,修造了這麼多門?

用刀子撬了一下那個小小的絞盤,紋絲不動,我不敢莽撞的硬開,于是決定暫時放棄這個擰開絞盤的念頭。

退後一步仔細觀察旁邊的鐵皮櫃,深綠色的櫃子門上銹跡斑斑,把手已經掉了一個,上頭積滿了須須縷縷的污物,真不知道里頭藏的是什麼東西。

如果是些文件自然最好,或者放些瓶瓶罐罐也有可能,看看許多年沒有開過的鐵門,總不會又是該死的細菌病毒吧?我已經給一連串的倒霉事鬧的心里直犯嘀咕,很是猶豫該不該打開這櫃子門,使勁翻上一翻。

這個鐵屋子里這麼多門,還掛的有地圖,再遠處似乎還有鐵架子床,應該就是以前住人的地方,出現致命病毒的可能性要小許多,我前前後後仔細考慮了半天,還是覺得這里不像有危險的樣子,于是把衣服又裹緊一些,決定打開看看。

攥住僅剩的一個門把手,我使勁往兩邊一用力,嘎吱一聲,鐵門緩緩的開了個縫隙,半個手掌寬就卡死了,再也打不開更大的缺口,想必合頁已經糟朽的厲害,給死死銹住的緣故。

我把汽燈應準了縫隙朝里看去,一人高的櫃子里,中間也沒有分層的隔板,也不見文件夾之類的東西,里頭似乎是空的,啥也沒有。

我不死心,從上往下又仔細照了一遍,終于發現櫃子的下部,到我膝蓋的高度處,影影綽綽有一個挎包,帆布的面料還包的挺嚴實,我按捺住心頭的緊張,伸進去刀子挑住挎包往外使勁一扯,就扯到了縫隙處,借著亮光一看,上頭還有個五角星的標志,只是這挎包有點大,從這個狹窄的縫隙里取不出來。

我正尋思要不要把櫃子門硬給他弄開,本來已經挑到縫隙處的挎包,卻猛地往回一縮,給一股力道拽了回去!

他娘的,櫃子里有東西在跟我較勁,把毫無防備的我,整的差點叫出聲來。

上一章加入書簽下一章
首頁 | 詳情 | 目錄 | 簡體版 | 電腦版
zwxiaoshuo.com ©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