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畫面,在千瘡百孔的現在,還是讓她深深的繾綣眷戀著。
她和敖伯符走在回彼此府邸的路上,那是個有雪又有月亮,空氣干淨得連心肺都揪緊、刺痛的夜晚。
猶記得太過緊張,導致她一路上低垂著腦袋,羞澀得正眼也不敢瞧他一下,連他偶爾拋來幾句話,她都怕吐出的話顫抖、結巴,只能點頭和搖頭。
他只是喚了她的名字,第一次單獨和她說了幾句話,彷佛給了長時間悄悄注意著他的她一個回應,在這副如空殼的身軀中燃起了一股莫名的渴望——是孤寂已久的心對被愛的渴望。
在分離的路口,她克制不了的凝望他離去的背影,心底嘆出一聲思念。
每當想起,總是無聲的召喚年少最甜美的夢。
之前,他在她心中是崇拜的存在;之後,她的崇拜不知不覺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