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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寶貝妻 第三章

三個月後——

「今晚天氣不錯,我帶你去看鑽石。」愉快的晚餐後,宋世哲牽著何羽逸的手走出法國餐廳。

三個月來他們的關系已漸入佳境,雖然還不曾共度過春宵,但他們天天晚上都膩在一起。

他也因為放慢了步調,更了解他心中的漂亮寶貝是難得的好女人!

她對父母很孝順,待人熱誠,對他就不用說了,她在他心里是個甜蜜的天使,他不能一天沒見到她,即使她工作晚歸,他都會跟她通電話,否則他會徹夜難眠。

最重要的是,他到過她家和她爸媽見過面,才更了解她的爸媽都是善良好相處的人,他們留他一起吃飯,他和他們相談甚歡,也更加了解她的家庭背景很單純。

而他沒想到她工作時面面俱到,應對得宜,在家里居然也很會做家事,燒得一手好萊。

他常想把她娶回家當老婆。

他擁有成功的事業和財富,就獨缺一個老婆,而她是他心里的最佳人選,再擁有她,他就是全世界最富足的男人。

「世哲,我不要貴重的東西。」何羽逸並不想要那些有形的物質,他們心貼著心,他真心對好,她心里明白就夠了。

「是免費的。」他神秘地笑,手滑到她腰上,摟著她過馬路,走到停車的地方,為她打開車門。

她坐進他的休旅車,心里偷偷地笑,他最會制造浪漫了,世上哪有免費的鑽石?應該是要去看星星吧!她猜。

他也上車,將車開往市郊,半個小時後到了海邊的道路,他指著天空說︰「你看,不是滿天免費的鑽石嗎?」

「有一顆最大的。」她指著澄明的月亮說,被她猜中了,但她好開心。

她從不阻止他帶來浪漫,那總是充滿喜樂,勝過任何可以衡量價值的東西。

跟他在一起的這些日子,她得到的不只是體貼和疼愛,他的風趣更讓她打從心里感到快樂,她無時無刻都想貼近他。

有價的東西並無法填滿人心,但是喜樂可以真切的讓人無限滿足。

而他就是帶給她這份滿足的人,她好愛他。

「全都送給你。」宋世哲大方的說。

「太棒了……」她呵呵地笑著。

他看了一眼她快樂的笑臉,她孩子般的雀躍總是使他感覺到自己的心是全然活著,新鮮的、充滿愛的。

這樣的她,使他想多愛她一些,把她愛到骨于里。

「要不要下車?」他把車開到附近的沙灘。

「要。」她開心地說。

他停車,兩人一問下車,她以為他要在沙灘上走走,沒想到他爬到車頂。

「上來。」他坐在車頂上,傾身伸手給她。

「不要,我怕高」她沒有安全感,耍賴著不想上去。

「我會保護你。」

「我穿裙子。」她又搖頭,海風吹得她裙子揚了起來,她趕緊伸手拉緊裙擺。

「這里又沒有人。」

「你不是人?

「哈哈哈……我是你的人,怕什麼?」

他大笑,伸長手催促她。

她也笑了起來,他說得好窩心,他確實是被她一人佔有了,她常常從他的眼底、他的舉止發現他對她的疼愛

「快來寶貝,踩卷腳踏桿,爬到車前蓋,我會緊緊握著你的手拉你上來。」他保證。

她怯怯地伸手給他,他厚實的大手握緊她,她照他說的做,爬到車前蓋後,他很順利的拉她到車頂。

「好高喔!我有點怕。」她坐在車頂上嚷著。

「別怕,有提供安全氣墊和安全帶。」他單臂摟在她腰上,將她挪向自已,從她背後抱著她,雙手纏在她腰上

她禁不住地笑著,他寬闊的胸膛就是安全氣墊,精實的雙臂就是安全帶,而且還是充滿熱力的。

「這樣好多了吧?」他問。

「嗯!」她點頭。

「還怕嗎?」他問,下巴輕抵在她的肩頭。

「不怕。」她搖頭,隨風揚起的發絲垂落在臉頰。

他為她撥去小臉上的發絲,在她臉上烙下輕柔的吻,抱緊她。

她怕癢地笑了,深倚進他的懷里,貼在一起的身子使她感受到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這強烈的敲擊震動著她形成一種親密的節奏。

她抬起眼力他,發現他灼熱的目光一直在著著她。

「不是來看鑽石,怎麼不看?」她問。

「我想看著你。」他親昵地說。

「天天看還不夠?」,她抬起手輕撫他的臉。

「不夠。」他沉聲說,緩緩地低下頭吻她細致的手心、手腕,唇溫潤的摩挲著她……

一股灼熱氣息從敏感的手心傳到她心底,她悄然喘息,他的親密接觸總是直接挑動她心底深處約會,三個月來一次比一次烈,佔有訊息一次比一次明顯。

「你有沒打想過要一個老公?」他性感地誘哄,灼燙的吻從她的手移往她雪女敕的臉頰,廝磨般緩慢地吻向她縴白的脖子……

「老公是用來暖床的嗎?」她閉上雙眼腳尖陣陣輕栗,他口中迷人的香檳酒氣息牽動她的感宮,他的唇所熨燙過的地方都悄悄著了火。

但她仍顯得被動,她不知他下一刻會怎麼做,他的吻成熟老練,和以往經歷過的完全不同,她只能瑟縮在他懷里,任由他吻,心神都融化在他舌焰中……

「說正經的。」他的吻輾轉移到她吐氣如蘭的小嘴上,輕纏著她甜蜜的唇辦……

她怎說得出話?她腦子快空掉了。

他得不到她的回答,輕纏轉瞬間纏成了親密的深吻,熱情的舌喂進她口中,吸取她所有的甜美,和她交纏……

她甜蜜地回吻他,手指輕扣住他的臉,心熾如火。

緊密的熱吻中,兩個成熟身體的費洛蒙直線升高,他的雙手再也無法安于現狀,他緊抱她柔著無骨的身子,隔著她的衣撫觸她柔女敕的肌膚,那掐得出水似的質感教他禁不住沖動的想更深地探索她。

他解開她衣服前襟的衣扣,潛進里面,指尖接觸到她水女敕的皮膚後就再也欲罷不能的探進她的蕾絲內衣內……

他擄住她令人瘋狂的柔軟,逗弄細女敕到令人心醉的花蕾,另一手更大膽地探向她的雙腿間逗弄她神秘的……

他全身火灼般地痛苦,硬實緊抵著她,體內狂野的感情無法遏制的奔向她,他想要她……

她身子止不住地輕顫,小月復悄悄地緊縮,她可以感到他身體上的變化,他燙人的溫度和濃烈的呼吸都在說他想擁有她。

可是她不能放任自己沉迷,他們還沒有結婚,而且她沒有性經驗,她完全是個處女,她怕。

「不行……世哲。」她扣住在她胸前的大手,夾緊雙腿,別開臉不再讓他吻。

他霎時停止沒有再繼續,若她不願意,他絕不會強迫她,那沒有意義。

他體貼地撫撫她的臉,拉好她的衣服,扣回那些解開的扣子,他心里明白合理合法的擁有她只有一個方法——結婚。

這絕不是突發奇想,他是真的想疼她長長久久。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要不要一個老公?」他扣好她的衣扣,再度抱著她。

「有吧!」她身上的躁熱仍沒退散,心里欣喜他竟說停就停,這對她而言是真正的男子氣魄。

「怎麼好像很勉強?」他听得出她的猶豫不決。

「我爸媽希望我嫁個好對象。」她透露了一點點想法。

「那個好對象就是我了。」他有自信。

她笑他太有自信,她其實未曾認真思考過結婚,她對婚姻有點怕怕,結婚後兩個人的生活比一個人復雜很多,好像很少有幸福美滿的例子。

新聞上說,夫妻有因為擠牙膏方式不同而吵架反目成仇,法院栽判那對夫妻可以離婚,那只是生活上細碎的小事。

還有婦女不同意行房、丈夫霸王硬上弓被告上法庭的,婦女懷孕丈夫在外偷吃的、包二女乃的、老婆逃跑的……

說實在,她對婚姻沒信心,雖然世哲一直把她捧在手掌心疼惜,但她不是完美的人,也不是傳統型那種善于忍氣吞聲的小媳婦,萬一他們結婚也為了擠牙膏要從前面擠還是從後面擠而吵起來怎麼辦?離婚怎麼辦?她得仔細地想——

「你有把握能當個好老公嗎?」她並沒有把握自己會是好太太。

「嗯……凡事總要經驗過才知道,也許我不是最好的,但一定是好的。」他仍保持自信。

她笑著,輕撫他的手,佩服他比她有勇氣多了,但她一時無法允諾他什麼。

「過幾天我爸媽要從台中來,你要不要來讓他們認識你?」他不想放過她,在她頰上撒下細密的吻。

「要在哪里?」她得有心理準備才行。

「我家。」

「我還沒去過你家。」她好奇地說。「總有第一次。」他不讓她拒絕。

「好吧!」她從他眼底熱烈的光芒看到他希望她去,她不忍心讓他失望。

「明天我先載你去熟悉環境。」

「還得先熟悉環境啊?」她驚奇。

「就這麼說定了。」他速戰速決,不讓她有機會說不,他得讓兩人交往的步調加快,安排爸媽見見她然後告別單身,結婚去。

他要定她這個嬌妻。

她笑他的心急,心里意識到相戀的結局月兌不了結婚這件事。他有意要娶她,她若不珍惜他這個好對象,很可能會錯過他。

她想嫁給他,可是她真沒把握自己可以當個好太太、好媽媽、好媳婦,她也還想繼續工作。

噢!他都還沒正式向她求婚呢,她就已陷在問題當中了。

該如何比較好?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讓婚後兩人也維持不變的感情,同時又扮演好所有的角色?她得認真思考一下。

隔天晚上七點,宋世哲來接何羽逸出門,車已到她家門口,何羽逸身體不舒服,整天頭都昏昏的,有感冒癥狀,她怕染給他,戴著口罩走出家門。

宋世哲看到她戴口罩,身上披著外套,精神不佳的樣子,著急就開車窗問她。

「寶貝你怎麼了?

「世哲,我好像感冒了,頭有點暈,改天再去你家好不好?」她傾身在車窗外說。

「那不是重點,有沒有看醫生?」他揪著心問,本來計劃載她去租影碟,買吃的,在他家看影片吃東西,現在全取消。

「我想睡一下就好了。」

「那怎麼行,我帶你去看醫生,快上車。」他彎開客座側車門,催促她。

「我不要上車,我不想傳染給你。」她不要他也感冒了。「不會,我很強壯,快。」他執意載她去看醫生。

她拗不過他,只好坐上他的車,一上車就累得躺在椅背上。宋世哲俯視她疲倦的雙眼,體貼地把椅背放低,好讓她躺得更舒服,模模她的額,好燙。

「你體溫很高,寶貝。」他心里著急。

「真的嗎?我不知道,我反而覺得有點冷,所以多加了件外套。」她模模自已的額頭,真是燙的。

「先別說話,你休息一下,很快就到了。」他把車開到社區外,在附近找了家內科診所,從開放式的玻璃門前看進去,還有很多人在等候。

「人很多,我去掛號,你留在車上,不要下車。」他輕聲說,還自下了車。

「嗯。」何羽逸打開車窗讓空氣流通,側過頭看著他匆匆走進診所的背影,他低頭在拒台掛號,詢問……那身影讓她心里有說不出的感動。

他領過號碼又走回車旁,沒有上車站在車外對她說︰「還得等五個人,你休息,我在這里看燈號,到的時候再叫你。」

「好。」她點頭,全听他的。

等候的時間,他不時伸手進車里模模她的額頭,眼底全是擔心。

終于輪到她看診了,他開車門牽著她的手下車,陪她進診所看診。

「喉嚨紅紅的,有發高燒的可能,得打針,回去後按時吃藥,多喝開水,多休息,別吹到風了。」醫生檢查後說。

「好。」何羽逸說,起身到一旁等候打針。

「謝了醫生。」宋世哲道謝,他一直都沒有離開過她,站在一旁等護士來打針,為她柔柔打針過後的上臂,陪著她走出診所。

「打針疼嗎?」他邊走手還不停替她柔著,寧願替她疼。

「不疼。」她看得出他心疼她。

「都是我害的,要什麼浪漫帶你去吹海風。」他自責。

「不是那樣,感冒是病毒引起的,和我們的浪漫沒關系。」她揪揪他的衣袖說。

他搖頭苦笑,仍覺得是他的錯,他摟著她的肩頭說︰「無論如何我要你快點好起來。」

「我會的。」她好愛他,不要他擔心她。

他撫撫她的發,內心對她的憐愛難以言喻,「我來領藥就行了,你在車上歇著,診所里空氣不好。」

他讓她先到車上,不要她留在人多的地方,逕自進診所里等著領藥。

何羽逸躺在椅子上,心里的感動早就勝過身體的不舒服。

宋世哲本來就對她很體貼,此時此刻就只能用無微不至來形容他帶給她的溫暖,她眼蒙蒙地看著車窗外,這麼好的男人她多想愛他一輩子。

其實她會不舒服還有其他因素。

她昨晚從海邊回來就失眠了,整夜睡不著在思索結婚這件事。

她想到頭昏腦脹,又累又失眠,上班後又沒時間休息,才會變得這麼狠狽。

不過她終于想出可以長久維持婚姻的好方法了。

就是婚後彼此仍能擁有自由的空間,這樣婚前的美感都不會被破壞,一輩子都能維持在戀愛中的感覺。

再來是她婚後還要繼續工作,讓自己永遠跟得上時代的腳步,這樣他才不會覺得她婚後變得乏味。

而既然要工作,她就不能讓公司知道她結婚,尤其不能讓她的女老板阮鈴鈴知道她嫁給了阮鈴鈴認為冷血的男人,那會很尷尬,所以在職場上她最好是不要公開已婚身份。

還有她不要他養她,要是萬一真的有不得已的理由離婚,那就彼此不相欠了。

等他求婚時,她會告訴他,她覺得這麼做是最好的,就不知他會不會同意了。

她累得閉上眼想小憩一下子,等候世哲問來,可是等著等著,她睡著了。

宋世哲上車時發現她睡著,立刻關上車窗不讓她再著涼了,他把藥放在置物盒上,發動車子,離去。

約半小時,車子駛進信義區一幢豪宅大樓的地下停車場。

他並沒有載她回她家,而是回到他家,他想親自照顧吃藥才安心。

車停入專屬車位,他熄了引擎,何羽逸意識到車子停了,半醒地睜開眼楮問︰「到家了?」

「是啊!」宋世哲對她一笑。

她看了車外,是停車場,不是她的家門外。

「不是啊……這是哪里?」

「我家樓下的停車場,我家在二十樓。」他老實說。「你真的要我去你家嗎?我無法陪你,恐怕只會散播細菌喔!」她腦袋昏昏地說。

「別想那麼多,上來吃藥。」他把藥放到自己口袋里,問她︰「你那麼累,要不要我抱你上樓?」

「不要,我還走得動,你牽著我的手走上樓就好了。」

「好吧!」他樂意。

他們下了車,他繞過車身,一手牽著她的手,一手護在她肩上,一起搭電梯直達二十樓。

他打開家門,兩人一起入內,讓她坐在舒適的沙發椅上。

「我去倒水。」

何羽逸看看這很有品味的房子,安靜地等他,要不是她昏昏欲睡,應該會好好欣賞。

他端來杯開水送到她手上,再把藥拿出來取下一包,坐到她身旁貼心地問︰「一包里有六顆藥丸你想一次吃幾顆?」

「三顆。」這是她的極限,她怕吞藥的感覺呢!

他把藥倒了三顆在她手上,她拿下口罩,把藥放到口中,喝水吞下。

他看著她,等她吃完,再倒三顆給她。

她吃好了,他把她手上的水杯拿開,放到桌子上。

「我好想睡喔……」她仍感到疲憊,戴好口罩後,像只懶洋洋的貓咪倒在沙發椅臂上。

「這里有房間空著。」他想她可以睡得好些。

她搖頭,怎好沒結婚就睡在他家的房間里?「你什麼時候要載我回去?」

「晚一點,讓我陪著你。」他說了自己的心意。「要不就睡在沙發上,這組沙發是加長加寬型的,很柔軟。」她拒絕不了他的好意。

「好吧,我打通電話給爸媽,說我跟你在一起,會晚點回去。」她拿出手機,打電話回家。

「我去拿毯子。」他則到客房拿了毯子。

他回到客廳,她也打好電話了。他把毯子蓋在她身上。「萬一我睡很久呢?」她縮在毯子里問他。

「我會陪在你身邊,你就安心睡吧。」他坐到長沙發上,將她拉到身上抱著。

「不要抱著我,我們應該保持距離比較好。」她蠕動身子說。

「又怕傳染給我?」他仍抱緊她。

「嗯。」

「安心,說了不會。」

「你會不會很無聊?要不要開電視看影片?」她怕她睡著後,他會很無聊。

「乖,別理我,快睡,你眼楮快閉上了。」他拍拍她的胸口,要她放一百個心。

她看著他很有愛心的眼神,不禁想笑,而她真的好想睡,她蜷在他懷里,感受毛毯的柔軟、沙發的舒適,還有他寬厚溫暖的胸懷,很有安全感地睡著了。

他俯下唇吻吻她的額,看著她,一刻都沒有離開過,他只想要她快快好,恢復活力。

她不只是他愛著的女人,也是他心里重要的人。

清晨,何羽逸醒來時發現客廳里的電視還開著,耳朵旁有勻沉的呼吸聲,她悄悄往上看去,世哲抱著她,頭仰靠在沙發竹上睡得好熟。

她輕輕移動,想把毯子蓋到他身上,因此驚動了他。

「醒了。」他立刻醒來。

「我好多了。」她移動自已,不再壓著他,那麼久他可能手都麻了。

他模她的額試她的溫度。「好像好多了。」

「可以載我回去了嗎?」她笑逐顏開的問。

「可以,回去後還得再吃藥。」他提醒她。

「是。」

他起身活動活動,她把毯子摺得像豆腐一樣的放在沙發上,兩人一起離開,他送她回家。

何羽逸一進門,何媽媽許香琦也早起做早餐,從樓上下來,母女倆正好在客廳里遇上了。

「這麼‘早’才回來?感冒好多了吧?」許香琦笑著問女兒。

「媽。」何羽逸挽著媽的手。

許香琦沒有多問什麼,只是提點女兒說︰「如果感覺世哲不錯就跟他結婚吧!」

「他是很好,可是也要他開口求婚啊!」何羽逸會期待那一刻的來臨。

「他會跟你求婚吧?」許香琦問女兒。

「應該會。」她不好意思地說。

「現在的年輕人都很有主見,你們決定什麼時候結婚再跟我和你爸說,嫁妝早就準備好在等了。」許香琦拍拍女兒的手,慈愛地說。

「是,謝謝媽。」

「謝什麼,我去做早餐了。」許香琦走進廚房。

「我去換件衣服,待會兒要上班。」何羽逸走上樓去,她不知道世哲什麼時候會求婚,但她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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