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恩恩坐在入境大廳外的長椅上,等待費杰出來。
她把玩著手腕上的男性腕表,看著鋼帶上頭的磨損痕跡。
其實,費杰沒叫她來接機,可是那家伙連班機號碼都傳真給她了,不是要她來接機會是什麼意思?
況且,她可以想象得到如果她沒來接機的話,費杰見到她的第一眼,鐵定不會有好臉色,而且還會賞給她一頓冷言冷語,說什麼她見色忘友,說什麼十年情誼抵不過她的閑雜小事。
天知道她生命中見色忘友的舉動全都是因為費杰——
第一次高中同學聚會,因為他生病而臨時爽約。朋友的訂婚宴,因為陪他到日本當顧問而沒到場。二十五歲的生日聚會,因為他老大人在法國當客座主廚,寄了張機票要她自行飛去,她只好向朋友道歉,然後傻傻地飛到法國,接著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