馴夫羞答答 第十章
第二天,許嘉楓很早就醒了過來,然後瘸拐著腳走到浴室,雖說天氣還熱,但早上的溫度對一個剛起床的人還是有點低,他在水龍頭之間猶疑著,最後還是開了冷水,澆熄滿漲的。
他從來沒有這樣過,被困擾著,身體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熱情,這對以前冷情的他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看來,愛上了一個人,除了對內心有所沖擊,對身體也有著莫大影響。
本來睡著了,半夜突然醒來,居然發現自己又再發情,對著懷中親親老婆居然又開始邐想,他從沒想過自己會變成……一匹,但他真的忍不住對著自己老婆上下其手,更希望能夠喚醒她。
只是沒想到陳佑君真的太累,不管許嘉楓怎麼親吻,陳佑君山只有發出像蚊子般的叫聲,然後不耐的拍開他。
結果,一早,他也只有沖冷水的份,因為等等還有重要的事情待辦。
窸窸窣窣的吵雜聲音一陣一陣的擾人,讓沉睡中的陳佑君迷糊的醒來,看到許嘉楓正打開自己的行李箱,然後拿了一些陳佑君的衣物放了進去,就這樣收拾著,陳佑君漸漸變了臉色︰「你做什麼?」
「收拾行李。」許嘉楓簡潔的回答,手里動作不斷。
「連我的一起?」她懷疑的問,對于許嘉楓的目的不甚了解。
「快,先起來,我接到消息,他們就要來了,我們趕快走,就當去度蜜月旅行吧。」許嘉楓皺著眉頭咬著下唇,看來是真的不想面對他們。
「他們?」
「就是生我的琳娜,還有養我的莫尉塵。」簡短的說明,手上收拾的動作沒停過。
「不能這麼一直逃吧?」陳佑君試探的看著他。
「不是逃,我是不想見到他們,也不想讓他們干涉我已經決定的事情,要面對,我會自己去和他們談,但不是你在的時候,我不願意讓你受到任何委屈。」
「嘉楓,你為了我這麼做我很開心,但是,我想和你一起面對。」
她其實也想認識他的家人,還有扶養他長大的師父,她還想知道為什麼他的母親會丟下他,而讓一個外人來照顧他?這樣的人生,並不完整。
「面對他們我沒有多大耐性。」
言下之意陳佑君能夠了解,于是說︰「我想知道每個面貌的你。」
就在兩人一往一來之間,樓下突然傳來嘈雜的聲音。許嘉楓臉色一沉說︰「這麼快就找來了,這兩人是沒事好做了嗎?」
說著便掏出手機撥了一串號碼,接通之後,劈頭就說︰「道格,我讓你幫我處理的事情呢?」
「早處理好了,葉成玉的合約已經解除,付給她一大筆解約費,看她小姐張牙舞爪的樣子可是夠嚇人了。」道格這麼說她算是抬舉她了,她應該會上演那種全武行大鬧辦公室,然後被警衛給拖出那棟蘭宙集團的大樓吧。
「她人呢?我不是叫你先找人盯著她?」
「唉,這行做久了,她也成精了,讓她跑了,結果就是通風報信去了,對了,你如果不想見他們,還是快閃吧。」
「來不及了,他們到了。」許嘉楓咬牙切齒的說,心煩意亂︰「謝啦,Bye!」
被掛斷電話的道格在海的另一邊無奈的搖頭,嘴里喃喃說著︰「血緣總是斬不斷的牽扯啊!」
許嘉楓率先下樓,本以為樓下會吵成一團,沒想到一到客廳,沙發上坐滿了人,凝重的氣氛籠罩著,卻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
這詭異的安靜氣氛被剛下樓的許嘉楓打破︰「莫尉塵,你來做什麼?」語氣是指責也是不滿,更夾雜著熊熊怒火,他膝蓋上的傷更要拜他所賜。
「唷,你的禮貌呢?我不記得我是這樣教你的。」
「自從你那樣對我之後,你就不配得到我的敬重。」許嘉楓怒火騰騰的瞪著他,要不是他的阻撓,他也不會多浪費這麼多時間才回來見陳佑君。
「哼。」一邊的琳娜冷笑出來,跟著落井下石︰「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小孩。」
他實在不懂,琳娜和莫尉塵永遠這麼不對盤,卻總是走在一起。
「是,都是我的錯。」然後莫尉塵會低聲下氣的道歉。一點骨氣都沒有!
這種場面,許嘉楓見多了,每看一次就更看不起這個師父,真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怕琳娜。
陳佑君梳洗下樓就看到這種場景,內心也不免一驚,現場的氣氛實在太過沉重。
而一邊的許嘉楓則先牽著她的手,然後慢慢的在眾人面前將她摟到自己懷中,保護意味甚濃,「所有人听著,我許嘉楓要定了陳佑君為妻,我的一切都與她共享,嫁給了我,她就是蘭宙集團的總裁夫人,她現在是有錢有地位,我不希望任何人還有話說。最後,道格已經在法國同一時間發布新聞稿,今天起我退出模特兒界,我和佑君的婚禮于下周在德國的科隆教堂舉行。」
許嘉楓一口氣說完了所有的事情。在場所有人有了傻了眼,有的滿心嗔怒,有的還不明所以。
「我不反對,反正那個女爵就算繼承到爵位,她沒有金援也只有破產一路可走。」琳娜表面涼涼的說著,情緒卻是十分高昂,胸口激烈的起伏著。
「但我還有一個條件。」說話的是蘇文琴,陳佑君疑惑的歪著頭看著她。
「媽你說。」面對陳佑君的媽媽,許嘉楓向來都是尊重有加。
「我要你繼承「赤櫻令」,並于下一次的比試打敗擁有「雪女令」的人。」話一出,許嘉楓差點傻了眼。
「但是,「雪女令」還在我身上,尚未釋出。」
「那還不簡單?」琳娜涼涼的指著一旁的莫尉塵︰「就給他呀,下次你們兩個打,我一定到場。」
「琳娜……」
莫尉塵囁嚅著想要說些什麼,卻被琳娜斥停。「閉嘴。你如果答應,我就把真-相公開,並恢復所有的關系。」
琳娜的趾高氣昂讓她看起來就像個女王,而莫尉塵則是她身邊卑微的騎士。
「可是,還要五年,下一次是五年後,這……」
「怎麼?你等不及?想當初你有沒有一點點嘉楓的勇氣和擔當?哼!」琳娜忿忿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就要離開,走到了門口,琳娜回過頭來看著蘇文琴︰「我能明白你想贏「雪女」的原因,呵呵。親家母,這招可是武技之一呀。」
琳娜轉身走掉,留下一室發呆的眾人。
原來她那一回頭,風韻灼灼,淺笑間勾人心魂的風情,猶如綻放的曇花,絕美奪目又帶著高雅尊貴,就是這樣一個淺笑,讓當初陳佑君的父親陳錦官一招飲恨而敗。
殊不知,陳佑君也是同樣敗在此招之下。
蘇文琴一直以為陳錦官貪戀當年「雪女」的美貌而落敗,猛然省悟過來,才發現那是類似瞬間催眠的招式,就如同「雪女」迷惑著在大雪中迷途的旅人一般。
接著莫尉塵跟著奪門而出,嘴里碎碎念著︰「都二十多年了,你就不能原諒我嗎?老婆……」
「這是怎麼回事?」陳佑君看著大家,表情更是迷惑,但背後緩緩的懷抱卻帶給她全然安心和幸福的感覺。
「許嘉楓,好樣的,我就原諒你這次離開我們家佑君這麼久的時間,但五年後你可要記得給我贏啊。」蘇文琴的堅持讓許嘉楓咂了咂舌。
「好的,媽交代的我一定做到。」許嘉楓笑眯眯的看著懷里的親親老婆,滿臉的寵疼溺愛。
☆☆☆
看著窗外高聳入雲的教堂頂端,陳佑君不敢相信自己已經站在德國的土地上,這一趟飛了將近三十個小時,終于離開喧囂與吵雜,來到一個誰也不認識的地方,身邊只有許嘉楓陪伴著。
因為經過長途的飛行,陳佑君因為時差的關系,整個人顯得呆呆的,她靜靜的靠在許嘉楓的懷里,許多事情到現在還沒有真實感,尤其是三十個小時前在自家客廳里發生的事情,一件件慢慢的回想,也該是慢慢理清的時候了。
關于他的事情、關于他父母的事情,每件事她都想知道,不過她第一件想知道的事情就是……
「楓,你是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
「就在第一次踫到你的胸部之後,發現你不是男人開始。」
陳佑君額頭青筋浮現,回頭一瞪,拍開他正在月兌她外套的手︰「真沒禮貌,你居然還曾經以為我是男的!」
許嘉楓輕笑著,低頭親了親他可愛的老婆,然後才認真的說︰「我就在想怎麼會有這麼清靈絕麗的男生。幸好是個女生,而且她總是呆呆的,非常醉心于武術,她專注的表情十分漂亮,就像清晨閃耀著金色光芒的露珠,令人想多看一眼,想珍惜在懷里。最重要的是,她並不追求我和她同樣俊俏迷人的外表……」
「錯了。」陳佑君突來一句。
許嘉楓楞了楞︰「什麼?」
「我第一眼就是被你該死的笑容吸引。」陳佑君聳了聳肩,撞開他正在解她胸前扣子的手。
「不會吧……好吧好吧,我知道我的魅力無法擋。」
笑著將陳佑君按到自己懷里,支撐著她逐漸無力的身軀,舌頭滑過耳垂,帶來一陣一陣的酥麻,陳佑君又晃了一次腦袋,許嘉楓很快的回來,更過分的將耳垂含住。
「正經的話還沒說完……唔,先不要……」漸漸發熱的身體對許嘉楓的撩撥有了回應,雖然不好意思,但是她其實很喜歡這種身體交纏的感覺,溫暖舒適,卻又熱血沸騰,當然照著這幾天許嘉楓的行為模式看來,每一回的撩撥總是讓她沒辦法把想要談的話題結束,結果總是不可收拾的歡愛,電光火石,昏天暗地的做到兩人連下床都沒有力氣。
「停!」這是有史以來的第一次,她轉頭狠下心將他推離身邊一公尺︰「先說,你抱著我那樣這樣,我沒辦法思考,先停,等等你要怎樣就怎樣,先回答我的問題。」
許嘉楓退後,步坐到床沿,隱含著的眼眸閃著精光,炫口中帶著點算計︰「可以,那換你來不就成了?你過來,我不踫你,問題隨便你問。」
陳佑君緩緩的走近他,光看著他滿是的臉龐,迷霧氤氳的眼神,她的身體幾乎已經自動投降,但她還是打起精神坐到他的身邊,「所以,你是客串的男模,事實上是蘭宙集團的負責人之一?」
「對,我已經把最後的模特兒工作完成,那圈子光是潔身自愛還不夠,所以,我決定退出。」
當初是被另一個合伙人道格設計下海,否則依他稍嫌清冷的個性根本不可能進入那種花花世界。
接著,他用眼神示意著她總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老婆,沉默在兩人之間漾開,最後陳佑君受不了他熱切的視線,咬了咬牙,重新站起來,然後輕柔的將他的腿當成椅子給坐了下去。
這個舉動得到許嘉楓的贊賞,他靠了過去想偷得一吻,卻被陳佑君給瞪得縮了回去。
「你的師父,最後跑出去的時候怎麼叫、叫媽媽老婆?」這點最讓她百思不得其解,好奇的幾乎要內傷。
而這點,許嘉楓早就在奪命連環扣之不得不到本人和他那不負責任的媽媽的回應之後,轉而讓道格找出最頂尖的私家偵探,才把自己的家務事給搞清楚,最後道格還威脅他必須再多拍一季的雜志來補平聘請頂尖私家偵探這個財務缺口,因為那偵探實在是獅子大開口。許嘉楓則笑著承諾,一定會給自家設計師一個交代,未來因為雜志宣傳所帶來的利潤絕對不會少。
「正確來說,他的名字叫許尉塵,是我的親生父親,會這麼辛苦扶養我長大,和我母親表面上形同陌路,其實是一種贖罪。」抱了抱坐在腿上的陳佑君,許嘉楓像是說著和自己並不相關的故事一般冷淡。
「贖罪?」任誰听了都是一樣訝異,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
許嘉楓趁著親親老婆失神,拉著她的手往他的胸膛上貼去,一貼上那溫熱而健碩的胸膛,那手便喜歡上那種觸感似的磨蹭著。
「嗯,據說當年我爸的家庭十分注重門當產對,而我母親只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兩人的交往並不被贊成,而我爸當年因為懦弱不敢太過反抗而讓我媽吃了不少苦,懷個孩子,還進不了大家,見不著丈夫的面。好不容易在一起,我媽那倔強傲嬌的個性一發不可收拾,除了接收我爸所有財產,還一腳把我爸踢出門,讓他改了個性、將我扶養長大、然後兒子的個性不得像老爸那天她才會重新接受他。」
「好酷的媽媽喔!難怪她那天那麼干脆的就走了,我真怕她真的要你回去娶那個將繼承爵位的小姐。」撫在許嘉楓胸膛上的手指來回的描繪著他胸膛的肌肉,最後集中在那小小的突起上,玩著似的按壓轉圈。
「唔……她故意的,她想看我們兩個的反應,因為她不想當年的事情重演,據說她很高興我,對你的堅持。不過,我想我爸得在五年的大賽過後才能恢復和我媽的關系。」
「我覺得爸爸有點可憐。」說著,陳佑君手上更加了勁的柔按著小突起,許嘉楓輕喘了下。
「不,他的個性得改改,他的錯就是太听我媽的話,一個男人實在不該被牽著鼻子走。」不想阻止親親老婆無意識的調情,但身體已經漲熱到一個程度,身下的腫脹顯示著的高漲。
「不對,媽媽當時太可憐了,挺個肚子老公還不能在身邊,這樣實在很過分。」陳佑君突然熱血沸騰起來,大為許嘉楓的母親不平。
「是男人就應該要豁出一切保護自己的老婆。」
「或許其中真有誤會?」許嘉楓點出了該注意的地方,一抱一翻身就把陳佑君壓在自己身下,然後迅速的扯掉他剛剛已經解了扣子的襯衫,美好又勾魂的身子呈現眼前,兩三下月兌了剩下的布料,微微被羞意染紅的身軀,就像綻放的玫瑰般迷人,身體的亢奮瞬間到了頂點。
並不是不想配合,但陳佑君就不喜歡他站在男人那邊替男人說話︰「即便有誤會也該說清楚講明白,我還是不贊成爸爸當時的做法。」
學著許嘉楓一抱一翻,她已經成功把許嘉楓壓到自己身下,笑吟吟的看著他,難得的,許嘉楓原本帶笑的表情突然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其實,我只是不喜歡把情緒表達出來,誰不想要把像你這樣可口又俊俏的男人推倒。」
陳佑君壞心的笑著,她已經明白他對女人為何都保持著相當距離,他就生怕女人對他有興趣。
許嘉楓楞了三秒之後突然哈哈笑了出來。然後又恢復自信不羈的笑容︰「那就來吧,你說你想從哪里開始?我說就從這里吧!」說完。
☆☆☆
「婚禮?德國科隆教堂?怎麼可能?我一直以為你在開玩笑,你不是很怕女人,避之唯恐不及,現在居然、居然還閃電結婚,讓天下的女性們知道,恐怕會碎了一地的芳心。」道格大肆的發表著意見。
「少來,等你出馬那些女性的心肯定會立刻修復完畢,這種重要的大事就交給你了。」
「等、等一下,你真的喜歡她?」道格真的不敢相信之前避女人如蛇蠍的許嘉楓居然這麼快就要被套牢。
「錯了,我不僅喜歡她,我愛她。」許嘉楓看著身邊因為數次歡愛嚴重失去體力的陳佑君沉沉的睡臉,清麗沉靜,單純自然,心里又升起濃濃的愛意。
「好吧,我知道你做事情一向認真,只是我真想快點看到嫂子,親眼鑒定一下。」
「鑒定你個頭,少打些歪主意。」許嘉楓笑著,如果道格就在身邊他真想賞他一拳。
熟睡中的人兒似乎睡不安穩,手突然在空中揮了揮,然後突然驚醒過來,表情是一派茫然與淒涼,眼神空洞隱含著哀傷。
許嘉楓連忙切了電話,傾身抱了抱她,輕柔的拍撫著她的胸口︰「作惡夢了?」
「許嘉楓?」她驚愕的看著他,漂亮的眼眸里立刻盛滿了水光。
「對,是我,夢到什麼了?」放低了聲音安慰著她。
「我以為你又離開了。」陳佑君眨了眨眼楮想逼回眼楮里的水氣,不想讓他看見她的脆弱,這樣他就會知道這段日子她有多想念他,而他又何嘗不知她的心情,除了心疼和憐惜,許嘉楓緊抱住她︰
「這輩子我都不會再和你分離。」
「還有……」陳佑君苦著一張小臉,漂亮的眼楮里煙霧彌漫,神情哀淒。
「你說,我在听。」鼓勵的將她的手放在手里,然後捏來捏去。
「一直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因為被我媽逼迫才真的和我在一起?」說完,陳佑君偷眼瞄著他,神情緊張,就怕那惡夢般的答案會讓她的美夢破碎。
「這個嘛……那其實是……」許嘉楓嘆了口氣,眼楮似乎透過,她看向遠方,這一刻,陳佑君一陣暈眩幾乎就要受不了他即將月兌口的答案,一邊又是保留著一絲期待。
「是什麼?」弱弱的問著。她快要沒有勇氣听他的答案了。
「正中下懷。」
「正中下懷?」
「就是我其實也有此意,雖然機會來的太快。但是我可不想錯過。」
「這就是說,你也喜歡我了?」
「喜歡,而且越來越喜歡。」這樣的答案讓陳佑君心髒加速鼓動,雖然知道,不過她還是希望他能親口說出來。
「那你說,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我想。應該是從你很果斷的讓我把你一腳踢出比試會場那兒」說完,陳佑君就重重的在他的臂膀捶了下。
「噢。」他大聲哀嚎,臉上卻有可疑的笑容。
「正經點,再說。」親親老婆已經不悅的瞪人,許嘉楓只好妮妮道來。
「其實是那次,我們被你媽媽抓包那次,我發現你拉開被單偷看我那里……」
「許嘉楓!你、你、你……」陳佑君瞬間臉整個漲紅,話也說不完整,那天的情景浮現,她、她的確有做這種事情,想想也就囁嚅的說不出話。
「因為被你看光,我只好選擇讓你負責。」許嘉楓暗笑著,看著親親老婆的害羞窘樣,心里著實愛著她的單純、愛著她的可愛,更愛她身上臉上布滿紅霞的性感,迷人又帶著誘惑。
他看看她,她轉頭,他又偏到另一邊看她,她跟著嘟起嘴唇,就是不看著他,許嘉楓哈哈大笑,用力的把她攬進懷里︰「逗你的呢!別氣。還有,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都不會再離開你了。」
緊緊的回抱著許下諾言的許嘉楓,她真的再次發現自己實在是愛慘了他,而現在被他緊緊的抱在懷里安慰,心里瞬間涌上了甜蜜,靈魂里更加深刻的刻畫上了對他的愛戀。
「對了,我們婚禮完成,你會回到工作上吧?」陳佑君突來一問,讓他嚇了一跳。
「度完蜜月之後,如果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就回去上班。」
「你的模特兒工作真的要辭嗎?」這一問又讓許嘉楓傻了眼,「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其實我很想要看你當模特兒的樣子,對了,你會去走秀嗎?」
許嘉楓听完身體漸漸石化,呆楞的說︰「會,常常有大秀。」
「我好想看喔,你能不能不要辭掉?」
他覺得自己已經漸漸在石化,沒想到親親老婆居然像其他人一樣,喜歡看他在秀展台上揮灑魅力。
「喔、呃,好。」帶著無奈的心情,為了親親老婆想看,他也只好重回舞台,「你這一季的雜志我和老媽都有看,里面的你好迷人喔。」
「啥?你是說我本人不迷人?」許嘉楓做勢撲過去,將她壓在身下。
「你都隨時隨地亂放電,怎麼可能不迷人?」陳佑君取笑似的笑了笑,然後試著把他從自己身上推下去,如果再挑起他的,她懷疑明天的婚禮是否真的可以如期舉行。
「既然你看起來精神都已經恢復了,那我們再來……」借著巧力一閃,許嘉楓依然好好的壓在她的身上。
「不行不行,我渾身發軟無力,再來明天就沒辦法走進禮堂了。」陳佑君急急忙忙的推著許嘉楓,就怕他尋動手,她就會滿腦子空白,無法拒絕。
「不怕,我會抱著你進場,宣告大家我們兩個都多愛對方,一時都舍不得離開對方,所以不會有人見怪的。」
「別,我不要這樣。」
「乖,不會怎樣的。」許嘉楓送上火熱一吻,陳佑君的抵抗漸漸無力,最終又是昏天暗地的做了一回,直到夜深。
☆☆☆
翌日,許嘉楓尚在沉睡,陳佑君小心的沒吵醒他,掀開棉被,剛下床站直,雙腳就不停抖顫,似乎一舉步就有可能跌個狗吃屎,但是,她不要讓新郎將她抱入禮堂,那會很糗,因為她那群姐妹們都會到,一定會讓她們看了笑話,她們一定會笑話他們不知節制胡作非為了一整晚才會這樣,一想到這里她不由得垮了臉,只好練習著走路。
奈何天不從人意,才一跨步,腿就直接軟倒,後面傳來一陣蚤動,身體立刻落到一個溫暖的懷抱內。
「不是說有我抱你就好了嗎?要恢復力氣需要一點時間,別急。」
許嘉楓靠在她的耳後輕輕的說,那溫暖的吹息讓她舒服的想嘆口氣,卻又想起一切都是這個始作俑者的錯,不禁皺了眉頭,回頭瞪人,「都是你!」
「是,都是我,對不起。」許嘉楓裝乖巧的道歉,那正經認真的模樣讓陳佑君忍俊不住的笑了出來。
「這樣會很不好意思。」陳佑君低垂了頭說著。
「不會,人家只當我們感情好,用不著害羞的。」
再後來的後來,許嘉楓首次見陳佑君的姐妹淘,那群女人的火力全開,讓他們兩個都有點招架不住。
許嘉楓終于明白陳佑君的擔心是有道理的。唉,親親老婆的話,一定要听啦!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