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個男佣來暖床 第十章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愛上一個老是找我碴的小麻煩精,可是看著她可愛的笑臉、看著她滿足地吃光我煮的食物,我從來不知道,原來幸福快樂是這麼簡單;但那時候,我還不知道那就是愛,所以縱使我有多想要那個女孩,都忍了下來;因為,她不是任何男人可以說要就要的,染指了她,就得有賠上性命的準備。」他揚起指,按在她微微張開、想要反駁的小嘴上,阻止了她的發言。
「昨晚,當你勇敢地擋在我身前想保護我時,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感動又心疼;那一瞬間我才知道,我已經深深愛上了你,我再也不會讓你離開了,應該說,絕對不允許你離開我!」
他挪開指,看著懷中的小女人,「你準備好被我獨佔一輩子了嗎?」他沙啞地問,但眼神卻火熱得像要將她渾身焚毀似的。
看著澤崎剛炙熱又深情的眼神,龍湖感到一切彷佛在作夢一樣,她都要分不清楚什麼是真實、什麼是夢境了。
她無法思考,盯著他深邃的眸,她點了點頭。
「不要只點頭,我想听你親口承諾。」他低語,唇在她的額上流連眷戀地輕吻,「說『我願意』就好,只對我說。」
他的語調很輕,可是她听得出其中的催促,沒有她的親口回應,他會感到不安;這讓龍湖的心情好很多,幾乎快忘掉他的可惡、他的瞞騙。
「只跟我說。」他繼續撒嬌般地追討著她的真心。
他眼中的祈求,教龍湖心一軟,順應他地輕道︰「我願意。」
于是他露出一抹隱含了太多情緒的笑,「你再也逃不了了!」他會用他所有的寵惜、用他所有的愛,搭築一座籠牢,將她困在里頭一輩子。
讓她再也逃不了。
「現在,床邊故事說完了,我要睡了,你出去吧!」雖然答應了他,但不代表她大小姐已經氣消了。
相反的,她現在還是生氣得很!雖然听完澤崎剛說出他的故事,以及承認了他在乎她、很愛她後,她的氣有消一點點,不過還不足以讓她完全消氣。
「為什麼?」他有點錯愕,也有點難以置信地問。
他們兩個互訴心情、互相定情後,不是應該親親愛愛地給予對方一記融化一切的熱吻,然後在這床鋪上,做盡所有他夜夜在夢中只對她做的婬亂的事嗎?就算不跟他滾床單,那至少也該讓他像以往那樣,抱著她入睡,而不是像現在,用著一副很討厭他的樣子,叫他滾蛋。
「這里是你家,我在你家過夜已經不是很妥當,現在我們還在同一間房間里睡覺,你的家人會怎麼想我?」龍湖拉過被子,然後一腳將他踢出床鋪的範圍。
他被踢的地方有點痛,但絕不能媲美被她嫌棄的目光踹開那一種疼痛。
「他們會怎麼想?你以為嬤嬤為什麼替你鋪這麼大的雙人床鋪?當然是因為我們兩個會一起睡!而且,這里是我的房間,我不在這里睡,要去哪里睡?」澤崎剛的委屈加怨氣,都被這個小女人給激出來了。
「什麼?」她難以相信,原來那個一臉嚴厲的老婆婆,已經把他們當成那種已經在床上翻滾了好幾百次的關系了?她還以為像這種大戶人家的管家,會很排斥才對。
「當然!」龍湖可是澤崎剛第一個帶回家的女人,她對他而言是什麼身分,吉田嬤嬤跟其他下人一定心里有數。
「話雖如此,你還是不能跟我睡在一起,你給我去找別間房睡!」她故意齜牙咧嘴,企圖將澤崎剛趕出去。
可是,她低估了這男人想要留下來的決心。
他一個利落翻身,將這個可惡的小女人壓在身下,頎長的身軀覆壓在她的身上。
「喂,你做什麼?」冷不防被壓在身下的龍湖,嚇得花容失色、冷汗直淌。
「你說呢?」多說無益,反正這個可惡的小女人,一定會說出更多讓他腦溢血的話來氣死他,所以,他決定用做的,不說了!
「喂!」她踢著腳,想重施故技地將他踹開;可惜,同一招數用在他身上不但一點都不管用,而且,她忘記了,她身上穿的,是輕便的浴衣,非常容易讓春光大泄!
她的一陣亂踹,讓浴衣的下擺像花朵盛放般綻開,露在長腿的兩邊,光潔無瑕的雙腿,便落入男人布滿欲火的眼底。
而她的踢動,不只沒有如願地踹開他,反而一雙腿貼著他磨蹭,更加勾起他的。
在龍湖的大腿蹭過他早就因她而起的男性yu望時,澤崎剛粗喘出聲,大掌再也忍不住地分握她的腳踝,大大分開她的長腿,然後將自己緊蹦的男性壓上她腿間的花心,恣情地摩挲著。
「原本我沒有想現在就要了你,但你太頑皮了,自己挑起的火,就得自己滅掉。」他沙啞地說,磨蹭的力道加重。
「不……」她還想掙扎,可是從相貼的地方傳來的酥麻,讓她落在他胸前的兩只小掌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綿軟軟地抵住他。
老天,這感覺太誘人了!她根本就無法抵抗。
他的身體對她而言一直都是最大誘惑,她不會忘卻這段日子以前,蘊釀在兩人之間的強大吸引力;每一次的親熱,雖然她有得到滿足,卻還是感到不夠。
而她想要什麼,似乎只有他知道;而今天晚上,他又會怎樣對她?她期待著。
靶覺她沒有再掙扎、沒有再抗拒他,澤崎剛放開箝制在她腿上的大掌,改在她的背後上下摩挲著;那曖昧性感的觸模,引來她一聲接一聲的嬌吟。
接著,大掌扯開系在她身上的浴衣帶子,失去支撐的浴衣往兩邊滑下;映入眼中的美景教他呼吸一窒,因為在浴衣底下的雪白身軀,除了一條雪白薄透、堪堪遮住女性秘處的小小底褲外,空無一物。
「她們……不讓我穿上內衣。」見他像是嚇到的模樣,龍湖羞紅著臉,難為情地說,不想讓他以為是她故意不穿來誘惑他的。
「嗯,我知道。」因為傳統的浴衣底下,只會穿上內襯,並不會穿上內衣;而吉田嬤嬤似乎有預謀,所以連內襯都不讓她穿。
不過,他現在可是十分感激吉田嬤嬤英明的決定;她的上身赤果,只剩一條小內褲,十分誘人,像盛夏里的嫵媚妖精。
他情難自制地俯下首,熱燙的舌游走在柔女敕的肌膚上;他熟悉她身上每一個敏感的地方,那是他每次與她親熱時,努力發掘、尋找出來的可愛小地方。
他故意一再逗弄她,直到她女敕白的身子染上一層迷人的粉色,有些不滿足地扭動著身子低語︰「我好熱……」
「我知道,但我會讓你更熱。」他信誓旦旦地說。
龍湖忍受不了地往上弓起身子,磨蹭著他強壯的身子,小手往下,有些用力地揪住他的發,生氣他一再玩弄著她敏感的身子。
澤崎剛低笑幾聲,他沒有阻止她的手,但是終于將她甜蜜的花蕾含入口中。
「啊……」她顫抖著,胸前濕濡的感覺既快慰又教人害羞,可是她一點想躲避的意思也沒有,而是繼續躺在他的身下,汗濕了身子。
「真是敏感又害羞的身子,明明已經很熟悉我了,不是嗎?」他再次輕笑出聲,調侃地說。
她沒有回應,因為她全副的心神,都被他或輕嚼、或舌忝啜著她胸前的小丙而吸引住。
他故意在她的目光下,露出白森的齒,使力地嚙咬起來;他的力道很巧妙,不會讓她疼,卻也不讓她好過。
她嚀嚶出聲,身子扭出一道道美麗的曲線,或輕、或重地磨過他。
「乖,別急。」
深吸口氣,緩了緩自己快要破閘而出的欲獸,他單手月兌下她已經沾濕的小內褲,然後再將自己的身體擠入她兩腿間。
她抬眸看他,發現自己此刻一絲不掛地躺在他的身下,但懸在身上的他卻依然衣冠整齊,如此強烈的對比,使她不禁有些不悅地伸手,月兌下他的衣衫。
他咧嘴一笑,愛極了她的主動以及不服輸的性格。
在他的幫忙下,一顆顆的鈕扣在她手中解開,不消一會,他的上衣便被她月兌去,露出他藏在衣衫底下的結實胸膛,那古銅色的色澤迷惑了她的目光。
她知道他的身體很美,但還是控制不了自己迷戀的目光,小手徐徐地撫上他的胸膛,感覺那跟她的細致柔軟完全不同的平滑觸感。
他的呼吸變得濃重,心跳也加快了。
……
房中充斥著歡愛過後的氣息,他仍停留在她的身體內;她喘息著,他也是,只是他比她更快恢復,不消一會,他的呼吸已經平穩下來。
他緩緩地退出她的身子,平躺在床被上,然後將虛軟的她摟入自己的懷中,小心翼翼的動作像是怕會弄痛了她似的。
我可不是瓷女圭女圭呢!她很想這樣開口對他說,但她太累、太累了,她從來不知道,原來做這檔子事會教人這麼累;不過,方才兩人就像是密不可分般,教她心里又甜、又羞。
思及剛剛那激烈的歡愛,她的臉就無法冷卻下來。
討厭,他一定看到了!龍湖羞赧地闔上眼,不敢直盯著他瞧。
滿足地看著她的小臉上有著滿滿的幸福,澤崎剛的大手上下摩挲著她的背,「還好嗎?」他的嗓子沙啞得不可思議,卻帶著讓人無法忽視的誘人魅力。
而她,就是被他迷得頭暈目眩的受害者。
「小湖?」
「我好累……讓我睡……」害羞得不敢面對他,她只好將臉埋入他的胸膛,以同樣微啞的嗓子哀求他。
體貼她的疲累,他環抱著她,將她牢牢地護在懷中,讓她安適地進入夢鄉;低首看著她甜美的睡顏,他不得不再次感謝上天,給了他這個機會。
他輕柔地在她的額上印下一個輕吻,萬分憐愛地將她安置在胸前,教他不再感到寂寞、教他不再感到胸前空蕩蕩。
自從正式被吃干抹淨後,澤崎剛再也不掩飾他對她的yu望,夜夜都纏著她到大半夜,才會放開累得連一根指頭都抬不起的她睡去。
原本龍湖是覺得很幸福的,喜歡的人也同樣愛著她,而且還弄清了一直不知道的秘密,她應該要無憂無慮地享受他的寵愛;但眼見要回家的日子越來越接近,龍湖開始焦急了起來。
她還沒有找到一個適合的時機告訴他,但她也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所以今天她向吉田嬤嬤問到澤崎剛的位置後,她就來到澤崎家會客的地方找他。
好像是他的屬下來了,有事要跟他商討。
走到會議室前,龍湖的小手還來不及敲門,里頭傳來的說話聲,卻教她止住了敲門的動作。
「阿剛,難不成你就任由沙紀被燻那個混小子捉住,不去救她?」她認得這聲音,是他其中一個下屬兼好友;依她看來,這男人的性格沖動又火爆,但絕對是一個對同伴肝膽相照、為朋友兩肋插刀也在所不辭的好伙伴。
但是,他口中的沙紀是誰?好奇心使然下,龍湖將耳朵貼近那扇門,想要听清楚一點。
「焰,冷靜點,剛沒有這個意思。」響應的是一道冷淡的聲音,屬于他另一個下屬,是個有著一張亦男亦女、美麗中性臉龐的男人。
「那是什麼意思?明明前天已經知道沙紀被燻捉去了,可是到今天還沒有行動將沙紀救出來!沙紀明明就是他的未婚妻,他怎能如此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