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外賣女郎 第六章
第四章
雷競馳帶著凌初蕾來到他的豪宅頂樓,晚餐就設在這里。
雷氏集團時常要招待來自世界各地的富商巨賈,隨時都備有幾組國際級水準的廚師,任何時候都能準備好米其林三星法國餐。
當然,用來做為正式向凌初蕾道歉的浪漫晚餐也是水準之上。
「哇!甜點好好吃。」用小湯匙挖出裝在純白大貝殼里的焦糖烤布蕾,凌初蕾露出滿足的神情。
「最好的法國廚子做出頂級的法國點心,好吃是一定的。」說起自家廚子,雷競馳自信滿滿,為自己斟滿酒杯,看著坐在對面的美麗女子,笑說︰「我敢說,目前全台灣最好吃的焦糖烤布蕾就在雷家。」
「真的還假的?好大的口氣。」在美食與美酒的催化下,凌初蕾緊繃的神經慢慢的放松,笑容也更加甜美。
「不相信?」他挑了挑眉頭,露出頗具深意的微笑,刻意壓低嗓音,「如果別人敢這麼說,我一定不饒他,若是你的話,我會寬容的給點空間,姑且原諒你的無知。」
「嘖,你講話好狂傲。」她斜睇他一眼,眉宇間流露出不同于平常的調皮,帶著些許挑逗風情。
「哪是狂傲?我實話實說。」再為她斟滿酒杯,他很享受這樣的夜晚時光,只有相談甚歡的兩個人,完全不受打擾,想說就說。「來,再喝一點。女孩子多喝點紅酒,養顏美容。」
「哈哈哈……還養顏美容呢!騙人精!」凌初蕾被逗笑了,縴瘦的小手拿起面前的酒杯,淺酌一口,燦亮的雙眼迷蒙,雪白的芙頰透出誘人的淡粉色,嬌嗔的說︰「拜托,想拐人家喝酒就直接說,別鬼扯歪理。」
「呵……你把我說成什麼樣的人了?我是什麼人啊?」被她迷魅的神態吸引,雷競馳的身子不自覺的前傾,幾乎要踫到她的鼻子,「憑我的身分,還需要刻意拐女孩子喝酒嗎?那種下三濫做的渾事,我不屑一顧。」
「對,以你的條件,的確是不需要……噢,我的頭好暈。」
感受到他混濁的鼻息,不知道是他的個人魅力,或是酒精太強,凌初蕾努力想睜開眼楮看清楚他的五官,卻在一陣強過一陣的暈眩下,他的臉糊了,也遠了。
「不會吧?你才喝一點酒耶!」遲疑的歪了歪頭,他伸出手,輕撫她桃紅色的臉頰。「到我這兒作客,可不許餓著肚子沒吃飽,你一定是吃太少了、才不勝酒力。」
「不,我吃得夠飽了。」微微晃動身軀,她揮舞著小手,嗓音軟柔的說︰「老實說,你準備的法國餐……真的很好吃。」
「廢話!我們雷家的廚子是世界頂級的。」雷競馳一副得意優越的模樣,笑著擰了擰她微紅的鼻尖,「下回你想吃,隨時都可以。」
「真的嗎?哈哈……那我不就賺到了?」
經過一個晚上的相處,凌初蕾當真把還算陌生的雷競馳當作好朋友,一听到他願意請她吃好料,開心的笑了。
「認識你真不錯,早知道就該讓小薔姐早點介紹我們認識。呵……這麼好吃的西餐,想要常吃到,我也不能太白目。俗話說得好,拿人手短,吃人嘴軟,我以後得對你客氣點才行,哈哈……」
「不用那麼假,朋友嘛,自然就好。」雷競馳拍了拍她的肩膀,裝熟裝得超自然「來,難得那你喜歡吃,就多吃點烤布蕾。啊……嘴巴張開,再吃一口。」
他用小湯匙挖了一大口烤布蕾,送進她的嘴里,視線始終停留在她迷蒙又嬌憨的臉蛋上,舍不得離開片刻。
吃完他喂的烤布蕾,凌初蕾調皮又撩人的舌忝舐幾根手指頭,笑得眯起眼楮,像個小女孩。
他被她混合了童女和魔女的迷茫神情深深撼動,不禁失了神。
她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人?怎麼能同時擁有女人的性感撩人和女孩的單純童真?
「喂,怎麼了?干嘛一直盯著我?你很奇怪喔!」發現他的雙眼閃閃發光,,瞬出不瞬的盯住自己,她害羞的笑了,「我臉上有長怪東西嗎?哪有人這樣看人的?」
「為什麼不行?誰教你長得這麼好看,讓人忍不住想一直看。」雷競馳輕聲嘆息。
「你……哼,又捉弄人了,不好玩啦!」
一時之間被他深邃的眼眸和低沉的語調嚇著,她的臉龐通紅,驚慌失措的離開餐桌,快步來到客廳,在大型沙發上坐下。
她好害怕他那雙會讓人沉淪的眼眸,很怕再看一眼,就要萬劫不復,索性打開電視,帶著微醺的酒意,有一搭、沒一搭的看著。
「呵……我不過是說實話,你卻不愛听。」
跟隨她的腳步,他在她的身旁坐下,端詳她姣好的側臉,白皙透亮的肌膚,水靈動人的眼眸,嘴角偶爾會下沉,一旦揚起又是那麼的勾魂性感。
突然,雷競馳很想嘗嘗她潤澤柔軟的唇瓣的滋味,很想試試看這混合著魔女與童女氣質的美女會不會有更驚人的內涵沒被發現。
「初蕾……我可以這樣叫你嗎?」他的聲音好低、好柔,內在有一股壓抑不住的力量迫使他一再靠近她,緩緩的、輕輕的踫觸他的嘴唇,印下淺淺的吻。
「呵……你很壞耶!」神奇的,她沒有任何反對或抗拒,露出微醺的笑容,「你好詭異,把人家喂飽了,就開始特別節目……厚!你是壞人……」
掄起粉拳,她狠狠的捶打他的肚子。
「都是你……都是你們這些壞人,把我害成這樣,嗚……可惡!」
她月兌序的舉動讓雷競馳傻眼,不解的問。
「怎麼了?誰惹你不不高興?誰欺負你了?」
「我……就是……唉。」凌初蕾欲言又止,關于父母親十幾年來一再欠債、跑路的丟臉行徑,做女兒的她實在沒臉對外人說,說了只是憤怒、傷心而已。
「有事就說,也許我能幫你解決,嗯?」他溫柔的模了模她的頭發,關切的追問。
「呵呵……我最不高興的就是被你欠兩千元,還可憐的被人家誤會是詐騙集團。」吸了吸鼻子,她又笑了。
他仔細一看,她的表情竟然像是在哭。
怪了,她到底有什麼心事?為什麼不肯說出來?
他的心頭微微泛酸,忍不住擁抱她,輕撫她的頭發。
「傻瓜!又哭又笑的,喝這麼點酒就醉了嗎?」
「唉,我也不知道。」凌初蕾嘟起嘴巴,搖搖頭,脆弱的依偎在他的懷里。
她很需要堅強的臂膀讓她靠一下,自從父母為了躲債,不告而別後,她撐得好辛苦、好累。
「來、想哭就哭,我不會阻止你。」
看著她的眼中盈滿淚水,不需要任何言語,他便能感受到她難以說明的悲傷和失落,而這樣的孤寂厭,他也曾經有過,更能體會她的心境。
她整個人怔愣住,有一大堆思緒理不清楚,頃刻間,一張俊美無儔的臉龐靠近自己,嚇了她好大一跳。
「雷……唔……」
潤澤的紅唇被緊緊的覆蓋,這個吻來得又快又猛,她想掙月兌,卻無法如願以償。
雷競馳緊摟著她,打定主意,不管如何都不放開手,即使知道這樣的行為太過唐突無禮,內心卻有一股難以抗拒的渴望驅動他非這麼做不可。
他見過太多美麗妖嬈的女人,沒有一個像她這麼單純善良,明知自己吃了苦,卻寧可全部吞進肚子里,也不願意對著外人訴苦。
于是當他見到她露出甜甜的笑容,卻掩不住眼底的憂愁時,霎時產生想要保護她的念頭,所以不顧一切的吻了她,就算被她認為是的登徒子也無所謂。
雷競馳忘情的、細細的品嘗她溫潤又柔軟的唇瓣,感覺本來僵硬的身體慢慢的變得柔軟,初期的抗拒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微眯起眼眸,緊瞅著自己。
這教他更難以抑制,澎湃的渴望愈發強烈。
他的吻沒有片刻停止,火熱的舌頭撬開她保守的唇舌,勇猛的探入,並且放肆的翻攪,熱烈纏綿不已。
凌初蕾在他火力猛烈的舌吻下,已然失去神魂,無法動彈,也不能思考,任由他有力的臂膀將自己抱得好緊,兩人的身軀密不可分,像是被強力膠黏住。
如此緊密的依靠,她恰好貼著他壯實的胸膛,大男人的旺盛血氣因此強烈的激發,而她感覺到他不停的粗喘,也禁不住嬌怯的低吟,于是兩人的體溫同步升高。
神魂顛倒之際,她忍不住伸出藕臂,攬著他的肩頸,狂野的回應他的熱吻。
雷競馳受到這般逗引,更是一發不可收拾,僅存的理智消失殆盡,變成一頭發情的野獸,一心一意想要徹底而全面的佔有她。
他不顧一切的抱起她,大步走向臥房。
短短的路程,他控制不住欲念,熾烈的掌心順著她窈窕的曲線滑行,順利除去所有的障礙。
所以還沒進到房間,他們兩人已經衣衫不整。
他和她完全豁出去了,房門一關上,寬敞的空間隨即回蕩著刺激的喘息。
「嗯……你可以再吻我一次嗎?」凌初蕾直瞅著他,輕聲詢問。
「啊,初蕾,你……」雷競馳緊緊抱著她,熱烈渴求的眼神替代言語,像是不相信親耳听見的,蹙起眉頭,微張嘴巴,遲疑著。
「吻我。」她清楚的又說了一次。
猛地,他貼上她的唇瓣,彼此開啟封閉的心防,互相接納。
她很明白,這麼多年來,只有眼前這男人讓她感覺到愛與溫暖,不管今晚發生什麼事,也不理天亮以後會怎樣,總之,此時此刻,她就要有個任由她取暖的地方。
雷競馳嗅聞著柔軟身軀散發出來的馨香氣味,中蠱似的深深吻住。
她也饑渴的索求他的深吻,糾纏的唇舌讓彼此陷入深不見底的深淵,她甘願無邊無際的墜落,即使下地獄也無妨。
在寂靜無聲的夜里,豪宅的頂樓內,兩顆心踫撞出情|欲的火花,深吻著摔到綿軟寬大的進口大床上。
……
凌晨四點多,她一臉幸福笑容的醒了。
啊!真的是難以言喻的快樂滿足。
微微閉上眼楮,她全心感受那通體舒暢的感覺,從頭到腳,從心里到表層皮膚,仿佛每寸肌膚都被神仙甘露徹底的洗滌,仿佛身體變得晶瑩透亮,而精神也十分飽滿。
身為女人,這是她第一次嘗試到的絕妙滋味。
凌初蕾蜷縮在散發出屬于雷競馳獨有男人氣息的被褥里,刻意的深呼吸,像是對他上了癮,也中了毒,無怨無悔的沉浸在男人帶給她的歡愉氣氛中。
她心知肚明,自己被征服了。
即便現在有人沖進來,把她抓進牢里,硬逼她為這夜和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她也心甘情願,毫無怨尤。
誰教這男人帶來的愉悅如此強烈,讓她一次上癮,從此再也忘不了。
翻個身,她抱住他,閉上眼,徹底感受屬于他的獨有氣息,撫模他的肌膚,她好想一直停留在如此甜蜜又美好的感覺里。
就這麼抱著、撫著,凌初蕾不知不覺的又沉沉睡去,睡得好香、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