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過來的時候分不清楚是白天還是晚上,房間間無時不刻不是漆黑一片。肖林模索著,踉踉蹌蹌靠近床邊,硬梆梆的床板傳遞給指尖的觸感是冰涼的,非常配合肖林此刻的心境。
喬治這個殘忍的男人,肖林不屑于怨恨,這樣怨恨一個傷害自己的男人算什麼?只有無能的女人才會這麼幽怨地擁抱著自己的傷口。
可他情不自禁地怨恨著,他咬牙切齒地恨今天令他目眩神迷的前戲,多余的吻和**。
什麼都沒有改變。
在黑暗中揮拳,揮舞拳頭的感覺使他稍微振奮。用力後的疲倦宛如興奮劑,麻醉他全身上下,藥效到處,連自身的糟糕處境引起的害怕和憤怒也退居三尺。
肖林站起來,雖然腿還在不能自制的顫抖,但他開始對著黑暗揮拳,虛弱的拳風,不再像往常那里有力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