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誘迷糊妞 第七章
原以為會被父母好生責罵一番,未料米契和苗麗花什麼都沒說,對陸曜龍也很客氣,除了一開始的盤問之外,好似已將他當成家人般談笑,雖然讓米湖感到莫名其妙,卻也松了口氣,至少家人沒有反對自己和他交往一事。
「媽,我去上班嘍!」一如往常,八點左右,她穿上輕便的工作服,拿起她的大頭狗安全帽,準備出門上班。
「等等,米湖,等我一下。」突地,苗麗花由廚房里探頭出來,要她稍等。「我馬上好了,等我一下喔!」
「媽,妳在做什麼啊?」米湖好奇的走到廚房前,看見苗麗花正將鍋里的湯湯水水倒進小型保溫鍋里,不知道在忙什麼。
「曜龍的腿前陣子不是骨折才剛好嗎?媽炖了鱸魚湯,妳拿到公司去幫他補一補。」早上她到市場買的新鮮鱸魚,在市場上還活跳跳的,這種最補了。
「媽,妳對他那麼好干麼?」米湖只差沒張口結舌了。
「妳懂什麼?丈母娘對女婿好是應該的,把他身子補好了,也全是為了妳啊!」將保溫鍋塞給她,苗麗花安慰地笑道。
原本她和老公還擔心米湖這散仙的個性會交不到好男人,沒想到老天爺自有安排,送了個既肯上進、又能發掘米湖優點的年輕人,不好好把握怎麼可以?她這個做媽的自然得幫女兒好好照顧這個上天送來的女婿。
「媽∼∼妳在說什麼啦!」米湖羞紅著臉,不依的跺了下腳。
「在媽面前不用害羞啦,去去去,快去上班了。」這下反倒成了苗麗花催促她出門,將她直往門口推,在關上大門之際,不忘提醒道︰「記得叫曜龍要把整鍋鱸魚湯都喝完喔!明天媽再煮別的好料幫他補。」
米湖傻愣愣的看著母親將門關上,心情錯綜復雜──
「什麼嘛!到底誰才是米家的孩子啊?」嘀咕歸嘀咕,她仍小心的安置好保溫鍋,發動她的小噗噗,上班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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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曜龍,你竟然斗膽沒把我媽煮的鱸魚湯喝掉?!」下了班才發現那鍋鱸魚湯動都沒動的米湖差點沒昏倒,指著陸曜龍的鼻子譴責道。「你看啦!都涼了,我要怎麼跟我媽交差啦!」
忙得暈頭轉向的陸曜龍,這才想起那只保溫鍋。「對不起,我忙著帶新人,又和曜威討論分店的裝潢,忙著忙著就忘了。」
「吼∼∼」涼了的魚湯怎麼還能喝呢?都腥了。「不然倒掉喔?」
「那怎麼可以?浪費食物會遭天打雷劈。」思忖了下,他想到一個好主意。「這樣吧,到我家,我們把湯弄熱,一起喝光?」
「只有湯怎麼吃得飽?」這個男人腦袋是打結了喔?米湖又好氣又好笑,將他的提議加了點「料」。「這樣吧,我們到超市買點菜,我到你家煮飯給你吃!」
「妳今天要下廚?那我要不要先去買胃腸藥?」
「討厭啦你!」
兩人邊笑邊鬧的到超市買了一堆食材,然後一路殺到陸家開伙。
飽餐一頓之後,兩人合力收拾殘羹剩飯,並將碗盤全清洗起來,最後窩到客廳看有線電視。
「欸,你還要不要吃胃腸藥?」米湖窩了個舒服的位置調侃道。
「不用,伯母教得好,妳的手藝還真不錯,嗝!」撫了撫猶如懷胎三月的小凸月復,陸曜龍滿足的打了聲飽嗝。
「喂,我覺得你很奇怪耶!」用腳尖頂了頂他的腰,米湖完全沒看電視在演什麼,專心的凝注他的側顏。
瞅了眼她作怪的腳尖,他微挑眉尾反問︰「哪里奇怪?」
這妞兒越來越大膽了,現在曜威沒住在他這里,她竟敢用腳尖「輕薄」他?不怕他獸性大發喔?
「我自認不是什麼漂亮的女生,人也不特別精明,我實在不懂你到底為什麼喜歡我?」這個問題她想了很久,對一個沒什麼自信的女人來說,著實不認為自己有什麼特別吸引他的地方,也因此產生些許不安全感。
「喜歡一定要有理由嗎?」這個問題說來有意思卻也很無聊,為什麼戀愛中的女人老愛問這種蠢問題?女人只要一沾上愛情,不問上這麼一次就不甘心似的。
「有啊,像我喜歡地圖是因為我需要它幫忙找路;我喜歡摩托車,因為它可以載我到我想去的地方……喜歡當然是有理由的,不是嗎?」她頭頭是道的回答。
「好,那麼我問妳,妳喜歡我嗎?」關掉電視,他覺得有必要扭正她一些不甚正確的觀念。
「喜歡啊!」不然她隨便找個像王文成那樣的男人交往就好啦。
「那妳說說妳喜歡我哪里?」他也很好奇自己怎會「雀屏中選」,在扣除他努力卻沒被注意到的追求行動之後。
「嗯……你長得很帥啊!又是公司的老板……」扳著手指數了數,她的眉心突地狠狠揪緊。「奇怪,怎麼感覺好市儈?」
「噗∼∼不錯嘛,妳還知道自己市儈。」原本他听見那些理由很失望,沒想到她喜歡自己的理由全是些膚淺的表象和外在條件,但听到最後「市儈」那兩個字,終于忍不住噴笑出聲。
她原本就不是一般平常的女孩,想法也和尋常人不一樣,還好她能發現自己所犯的錯誤,不然真的沒救了。
「那、那……好吧,應該是你對我很好吧?」唉,連自己都鄙視的理由,哪能稱之為理由?自然只有全數推翻嘍!
「嗯,那這麼說來,我也覺得妳對我很好。」搓搓下巴,他依樣畫葫蘆。
「我哪里對你好?」有嗎?她怎麼想不起來?
「以一個員工來說,妳盡心盡力;以一個女朋友來說,我受傷妳認真照顧,還可以跟妳抱抱親親,這樣不好嗎?」他邊說邊動,一個用力便將她拉進懷里。
「啊!」她嬌喘一聲,虛軟的偎在他懷里。「討厭耶你!每次都這樣……」
「怎樣?」他輕佻的瞅著她。
「像那天在我家門口,你突然就……唔∼∼」
才說著,他的嘴又黏了過來,不由分說的堵住她甜美的唇,吻得她暈頭轉向,整個人虛軟的倚偎在他懷里。
「像這樣嗎?」愛極了她紅著臉的羞澀模樣,他忍不住在她頰側多偷了一個吻。
「天……你可不可以控制一下?」每次都這樣突然攻擊她,害得她心里總是小鹿亂撞,怎樣都適應不良。
「不行,一遇到妳這可愛的小紅帽,我就忍不住變身成大野狼。」他使壞的啃咬她的頸項,引來她格格發笑,難以自抑的躲著他。
但男女天生氣力上的差距,讓她怎麼都掙不開那雙鐵臂,再怎麼閃躲都閃不過他的箝制,只能在小範圍里扭來扭去,完全不知道這種方式的扭動反而挑起身邊男人的。
「湖,今晚留下來。」他沙啞的低喃。
「干麼留下?」他的聲音像按摩似的拂過耳膜,米湖輕顫了下,霍地明白他的言外之意。「你……」
「我想要妳。」而且想很久了,每每看得到吃不到,心癢難耐啊!「留下來吧!」
「曜龍……」她的心跳好快,快得幾乎要沖出喉嚨,全身酥麻麻的,心里像有螞蟻在爬一樣,不知該怎麼回應。
「好不好嘛?留下來?」他撒嬌似的輕咬她的耳垂,引來她全身顫栗。
「唔……」陌生的來得突然,她除了輕聲低吟之外,完全無法做出任何反應。
陸曜龍以唇含住她粉女敕的小嘴,有時淺如蜻蜓點水,有時深若凶猛狂潮,火熱的氣息燒得她雙頰緋紅,耳根子火紅如酒;他的舌尖輕劃著她的貝齒,搔擾得她不得不打開門禁讓他進入唇齒之間,吸吮屬于她的甜美。
他的撩撥火力十足,米湖在迷惘無措的狀態下,渾然不覺自己已然被他推躺在沙發上,他的毛手開始剝除她身上的衣物,直到他濕滑的舌侵襲她的胸前時,她才猛然驚覺自己淪陷在他的挑情之中。
陸曜龍明顯感覺到身下的嬌軀變得僵硬,他不動聲色的滑向她身側,手緩緩爬上她的褲頭──
米湖似乎想說些什麼,但他的舌尖火熱的翻攪,漸進化成柔情綿密的深吻,吮得她無力抗拒也忘了該有所矜持,終于投降在他設下的之海。
「曜龍,這樣……好奇怪……」並不是全然不明白男女之間的情事,但被這樣露骨的撫觸絕對是此生頭一遭!米湖控制不住心頭的驚惶,不安的扯緊他的肩。
「一點都不會,這再正常不過了。」打從盤古開天,千百年長久傳承下來,男女之間總是這麼繁衍下一代,是再自然不過的肢體接觸,一點都不奇怪。
「可是我……」她又羞又慌,急到想哭。
「別怕,我會盡量溫柔的。」他柔聲哄道。
米湖媚眼如絲,迷亂的微閉水眸,無措的凝著他在自己身上使壞,拿不出半點抵抗的力量。
「別怕,我們換個戰場。」如星般燦亮的眸緊盯著她的媚態,他的額上滿布汗珠,下月復緊繃得泛疼。
「戰場?」她一臉茫然的攀緊他的肩,整個人像被怞走力量似的,軟軟的貼靠著他的胸口。
「我不想讓我們的第一次在沙發上完成。」那太不浪漫了,有點像在發泄,他怎能這樣對待自己心愛的女子?
那可是會遭天打雷劈的!
隨著他腳步越來越靠近房間,她的心跳越來越快,隱隱明白即將遇上什麼樣的瑰麗情景,但她卻沒有絲毫驚懼,唇邊反而漾起甜蜜的微笑──
這就是人家說的身心相許吧?一想到自己就要和心愛的人結合成一體,她的心里漾起無限的幸福感。
粗魯的踢上房門,將她放到床上躺好,陸曜龍起身開始月兌除自己的衣物,一雙焚紅的眼緊盯著斜躺在床上的她,感覺全身的血液亢奮的流竄在每一條血管里,甚至感受得到它們奔流的速度。
米湖羞澀的看著他逐漸顯露出來的強健體魄──老天,他好壯!
平日包裹在汗衫底下的肌肉結實壯碩,每一個動作都牽動身上的肌肉,當他開始扯動褲頭的皮帶,她害羞得趴轉過身,將臉埋進透著他氣味的枕頭里。
丟死人了!
他就這麼大剌剌的在淑女面前寬衣解帶,真沒禮貌!
「遲早得看的,害羞什麼?」她的舉動顯然取悅了他,他低低的笑著,將月兌下來的長褲隨手一扔,隨即爬上床。
感覺床鋪的塌陷,米湖又害羞又緊張的繃緊身子,每個毛細孔都感受到他的貼近,她開始懷疑自己會不會死于心跳過快之下?
「來啊,看看滿不滿意妳所見到的。」沙啞的聲音滑過她的耳膜,讓她的肌膚泛起細小的疙瘩。
「不要啦,人家才不要看!」她將枕頭揪得好緊,說什麼都不肯抬頭看他。
「看一下嘛!」他對自己的身材頗有信心,況且兩人都走到這步田地,彼此欣賞又何妨?「就像我看妳一樣啊,干麼不好意思?」
「不要啦∼∼」她簡直像殺豬般號叫了。
陸曜龍輕笑出聲,使壞的俯身以舌尖輕劃過她的粉背,她明顯的瑟縮了下,仍然說什麼都不肯轉過身來。
這個傻妞,殊不知背後因為自己看不見的原因,神經反而更為敏感,更容易被挑起,呵∼∼
在他濕滑的舌不斷的挑弄勾逗之下,米湖終究難耐的嚶嚀出聲,又躲又藏的閃避他的攻擊。
問題是,一個床就這麼點大,她能躲到哪去?沒多久就被他壓在身下,又開始適才在沙發上那令人喘不過氣來的折磨──
「不要了,人家不玩了啦∼∼」她又哭又笑,真的被折磨得很慘。
「那我們就正式開始吧!」反正他早就忍得很辛苦了,要不是為了讓她及早適應他的存在及消除她的緊張感,他早就沖鋒陷陣了!
他的臉部潮紅,強抑著自己的沖動,頸上的動脈不停的鼓動,傳遞著陣陣令人難以忍受的亢奮。
終于,他抬起她的俏婰,腰部用力一沈,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她的,如出柙的猛虎般闖入她甜蜜的禁區──
米湖咬緊牙根,不斷的深呼吸,等待體內強烈的侵入感逸去。
「還好嗎?」心疼的撥開她汗濕的發絲,灼熱的唇啄吻著她蒼白的唇。
「嗯……」該有的常識她沒少,清楚明白女人的頭一遭得面臨怎樣的痛楚,不過……該死的,她沒想到真會這麼痛!
溫柔的吮去她未曾發覺的淚滴,陸曜龍忙碌的撩撥她因疼痛而瑟縮的,不消多時,待疼痛感逐漸散去,她難忍的低吟出聲。
「你……準備就這樣不動嗎?」這樣好難受喔!比他還沒進來之前還難受!
陸曜龍被她逗笑了,果然,她的反應就是特別!
「妳不疼了嗎?」他懷疑或許自己才是疼痛的一方。
「這……很難形容……」她也形容不出此刻爬滿全身那股又酸又癢的矛盾感,只能不自覺的擺動身子,像條水蛇般不安的在他身下蠕動。
陸曜龍急喘一聲,再難自抑的攫住她的腰,賣力的沖刺起來──
興奮、疼痛輪番流轉著,她的低嚶與他的重喘聲交融成一片,構成一副欲海無邊的春情畫面。
強烈的沖撞讓米湖的身子不斷上移,她無措的抓緊身下的床罩,幾至崩潰的最高峰。
米湖終于酥軟的趴在床上,他則靠在她的背部俯首低喘,放縱自己壓靠在她背後,依舊將自己埋在她體內深處,享受著相契相合的歸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