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噗噗噗∼∼」
重型機車低沉的咆哮聲由街口響起,一個隱在計程車底盤下的男人晃動了下,由車床底部鑽了出來,手上拿著各式的修車工具,工作服上沾滿油污。
遠遠的,一朵紅色鏤空、沾滿雪亮亮粉的心形直朝他的方向奔近,迫使他的雙眼越瞠越大,傻不愣登地盯著那朵鏤空紅心,仿佛要將它印進眼瞳似的。
「唧——」刺耳的煞車聲終止在他面前,坐在那輛重型機事上的騎士拿下頭上「嗨,阿達,你又在修車啦?」爽朗的清女敕嗓音,屬于跨坐在機車上的女騎士。
「我說過,別這樣叫我。」男人的臉沉了下來,他努力維持冷靜,卻對這個讓大家拿來當神經病代名詞的名字感到莫可奈何。
「咦?」紅發女孩眨眨眼,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那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