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味期限連亞麗
在寫這篇序文之前,亞麗又飛到日本做了一趟單身女子的自助旅行,在日本為台灣掙足了面子,非常「為國爭光」的提了四大箱的血拼成果回台灣。在回台灣的那班飛機起飛前,我一個人坐在候機室的椅子上,突然听見了一個女孩子痛哭的聲音。我以為是我听錯了,直到隔壁的小朋友跟他媽媽說︰「媽媽,有個阿姨在哭耶!」我這才回過頭去往公共電話那邊看去,同時發現幾乎所有的人都在看那個女孩。我看不清那女孩,她捂著臉哭得非常的傷心,听得讓我也覺得有些莫名的難,然後我拿起我血拼到的貓女墨鏡戴上,試圖掩去被引誘出來的傷感情緒。
我很佩服那個女孩子有那個勇氣在人來人往的機場就這麼嚎啕大哭起來;我記得我只在我的寶貝謙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