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看著他。
一襲白色中式長袍包裹住他軒昂挺直的身軀,襯出他那一身與眾不同的風雅和瀟灑,一頭率性的長發簡單地在後頸束緊,放任前額參差的劉海垂覆到眉間及右頰,稍微遮掩住那雙精鑠犀利得仿佛能看穿一切的漂亮長眼,但,卻也因此多了份難以捉模的神秘氣韻。
他比她想像的還要俊秀,也比她想像的還要年輕,渾身散發著逼人的氣勢,飛眉如劍,利眼靈狡,高挺的鼻翼下,嘴角始終微微揚趄,好似在嘲弄著整個世界,好像整個世界早已臣服在他腳下……
狂狷卻又爾雅,詭奇卻又率性,強悍卻又斯文,不羈卻又沉斂,大膽卻又細膩,冷酷卻又巧黠……
他,本身給人的感覺就充滿著如此的矛盾與沖突,但,在這份絕對沖突的平衡下,卻形成了一種更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