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後,騎著車去附近一家咖啡館點一杯卡布奇諾,坐在那窗明兒淨的空間里,和年輕的女老板天南地北地聊天說笑,這已成了每天的習慣,也是我這近乎自閉的工作中唯一的社交活動。
在那里喝咖啡喝了好幾年,與女老板從生疏到熟稔,竟也有了一份情誼。
她知道我在寫作時,驚訝得不得了,雖然她說得委婉,但我知道,我這副平凡模樣,很難讓人想像得到是在爬格子的。(真不知道讀者都將作者想成什麼樣子——?)
尤其我這種慢熟慢熱的人,不說話時還挺嚴肅的,但一混熟了就忍不住會哇啦啦地朗聲笑鬧,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氣質形象幾乎全毀。
但交朋友總要靠三分俠氣,難得和女老板還挺合的,每天下午利用一點點時間去她那里和幾個工讀的美眉閑聊,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