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高跟鞋,發明這個的人更該死。」鐘蔚理一邊敏捷的攀爬上樹,一邊嘴里恨聲連連的咒罵著。
一襲純白的雪紡紗晚宴服拘束不了她利落的身手,三、兩下工夫,鐘蔚理已經安坐在這株粗壯老樹的第一根橫伸的枝椏上。
她順手撩起裙擺,就這麼讓她白皙細致的兩只小腿兒輕輕的晃啊晃。
望著不遠處草坪上的人群,她想,雖然爺爺說這是他費心為她布置的舞會,但她不知道到底是為了慶祝她順利從醫學院畢業而舉辦,還是所謂的上流社會的交際借口?
收回了視線,鐘蔚理低頭看了看從剛剛就掛在手上的兩只高跟鞋。
唉!這雙鞋子就是讓她躲到這里的元凶。
從不穿超過三公分鞋跟的她,當腳上的L.V.斷了跟時,她再也無法忍耐的從現場開溜了。
「爺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