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靠近一點 第五章
果然,在兩山交疊下,一個自然形成的山洞成為一個絕佳的避難所。
龍雲青模黑將張郁瑜扶到山壁間坐下後,隨即月兌下防雨外套,並開始月兌下淋濕的長褲及撇開兩個濕手印不談,尚稱干爽的襯衫。
而听著唏唏嗦嗦聲響的張郁瑜在眼楮熟悉黑暗下,已明白那奇怪聲音全是因他月兌衣的舉動而起。「干……干什麼?」因山洞的陰冷之氣及不再走動的靜止狀態,全身直發抖的她愣愣的瞪著龍雲青問。
「月兌衣服。」他理所當然的說。
「廢、廢話,我當……當然看到了,你……」
「別多說了,你也快將衣服月兌下。」他邊將長褲扭干邊打斷張郁瑜的話道。
張郁瑜抖得像秋天的葉落,瞠目結舌的看著只穿一條內褲的他,拿著那條長褲走到接近洞口的地方放下後,又回過身來。
「沒力氣月兌?我幫你月兌。」語畢,他隨即動手模上她的胸脯後,開始解開上面的扣子。
「你……」張郁瑜顫抖著手撥開他的大手,「你到……底……要干什麼?」
「你都凍成這樣了,我能干什麼?當然是幫你取暖。」龍雲青再次襲上她的胸前解除開扣子。
「取暖?」這一次,張郁瑜沒有撥開他的手。
「對!以身體。」
「身……」她的心跳陡地漏跳一拍,怔愣的瞪著龍雲青。
龍雲青將她身上的連身白衣月兌下後,頓了一下,隨即將手伸到她的後背,在一陣模索下,他終于解開的環扣將其取下。
雖然兩人身陷黑暗,但龍雲青已習慣黑暗的眼楮仍清楚的看到她弧形的胸脯,張郁瑜急急忙忙的用雙手掩胸,而他則倏地站起身,將她的衣物扭轉一番擠出水後,即走到洞口處將她的衣物晾在壁上。
洞里依然是黑黝陰涼,但一股燥熱感卻同時襲上兩人的心坎。這幾日相處下來,龍雲青已然熟悉這股感覺,他的心里再次發出熾烈的訊息——他想要她!
而對尚未嘗過禁果的張郁瑜來說,雖然沒有男女之歡的經驗,但是在讀書及就業時期,一些「黃後」及「黃帝」臉不紅、口不喘的經細描述男女共赴雲雨的每一動作、過程,讓她雖沒有實戰經驗,但在耳濡目染之下,她可不會錯讀了她這會兒的臉紅心跳及內心蚤動的訊息。
龍雲青雖然無法清楚的看見她臉上的燒灼靦腆,但回蕩在這黑暗洞袕中的高漲欲火,似乎將他們倆化身為亞當和夏娃,一股一觸即發的激情團團圍住兩人,急遽的粗喘呼吸聲頻頻撩撥兩人的渴欲。
他闔上眼楮,作起深呼吸,在驚覺這樣澎湃洶涌的欲濤也沒有喚起該有的生理反應後,他吞咽一下酸澀的口水,喑 著聲音道︰「過來。」
「呃……」張郁瑜小鹿亂撞的情緒反應讓她仍佇立原地,猶豫不決。
「過來,我不會冒犯你的。」龍雲青張開眼楮,冷嗤一聲,或許他該說的是自己連冒犯她的能力都沒有!
聞及他話中的輕蔑之意,那難以控制的燥熱在瞬間消逝,張郁瑜咬緊牙怒氣沖沖的道︰「我也不會讓你有冒犯我的機會,因為我根本不會靠近你。」
「別說傻話,快過來。」知道她誤解了自己口氣中的不屑之意,龍雲青將語氣緩了下來。她哪里知道他的不屑、輕蔑全是針對自己,根本不是對她。
張郁瑜緊緊以手圈住自己,縮成一團,「反正你顧好自己就好了,我會照顧我自己。」
「別傻了!你會凍壞的。」
「我寧願凍壞,也不願接近你。」她賭氣的說。
龍雲青搖搖頭,站起身子走進她。
「我別過來!」張郁瑜警告道。
不理會她的掙扎,龍雲青粗魯的將她擁入懷里。
「走開!」
「安靜點!」他突然發出不遜于洞外雷響的雷霆之吼。
張郁瑜像被嚇呆似的,乖乖的讓龍雲青擁在懷中,讓他溫熱的體熱溫暖她冰冷的身子。
因自己的不舉而百感交集、五味雜陳的龍雲青,他的心里早沒有了,他只能將一切的苦楚全沉澱在眼底,平靜的擁著一個幾近完全赤果的絕色美女,望向洞外。
只是他的欲火雖息,但被緊緊的圈在男性氣息之下的張郁瑜卻是不停的偷咽口水。事實上,她被男性擁抱的次數以手指頭來數都還嫌太多了,何況這會兒抱著她的還是一個體格健美猶若阿波羅的俊美果男。
「只要我喜歡,有什麼不可以?」雖然是Y世代常用的口號,但是在男女情事方面,她未曾放任自己如此灑月兌。
為了趕走那愈來愈熾熱的窒息感,她潤潤嘴,沙啞著聲音道︰「我們有沒有可能來個鑽木取火?而不需要這樣……呃,這樣親密的抱在一起?」
「我們雖然身在山洞,但那並不代表我們可以像北京猿人般當起山頂洞人!」對她這蠢得不能再蠢的建議,龍雲青想都沒想的反駁。
「但是我們的穿著卻像極了原始人。」張郁瑜不好意思的說。
「我想他們沒有那麼好的布料。」
噗哧,一聲笑意就這樣逸出她的口中,她忍俊不住的呵呵大笑起來。她怎麼也沒想到「冷面修羅」還有這樣了不得的幽默感!
這會兒龍雲青的臉上則盡是納悶,根本不明白這絕美佳人為何突然發笑?「有什麼好笑的?」
「呵呵!」瞧他這副呆樣,她實在很難停止笑意,沒有多想,她伸展了緊掩在胸前的雙手,改圈住龍雲青的頸項,貼近他繼續愉悅的笑著。
在壯碩的胸膛接觸到她柔軟胸脯的剎那,龍雲青只覺呼吸一下子窒礙住,一股麻酥感快速的挑開赤果身軀的每一條神經,他驚覺到自己的雙腿間似乎隱隱有了變化。他專注的凝視著貼靠在項上的絕美容顏,心想,或許他倆再進一步,他的隱疾……
想至此,龍雲青的手開始朝張郁瑜柔美的曲線上下移動,她的笑意乍歇,詫異的抬起頭來看著他。他微閉起眼楮,輕輕的磨她同樣柔女敕的粉唇,柔柔的以面頰撫觸她瑰麗的美顏。在他靈活的舌溜進她甜美唇瓣的剎那,仿佛炸開了彼此心坎深處的洪流,宣泄而下的狂濤頓時沖破了彼此的許多障礙隔閡,兩人狂亂的擁吻、,任由自己卷入漩渦。
急促的混濁喘息聲充斥在龍雲青的耳畔,他深邃的眸子凝視著身下因而喃喃聲吟的張郁瑜,在即將進入她的剎那,他突然退卻了,而在憶起白蘭妮張訕笑的臉孔及尖銳的批評之辭後,他好不容易才直起的堅挺竟突然沒了力。雷霆萬鈞的沉郁感讓他渾身的血液幾乎凍結,他被擊潰了!他突然放開了她,翻滾至一旁。
而逐漸從激情回返的張郁瑜則不明的靜靜看著他。
「這場雨將你我的理智都沖走了,我們不該的。」龍雲青喃喃聲的道。
「好在仍然及時停止。」
「或許吧!」他別開臉避開張郁瑜的凝睇。其實只有他心里明白,他是被迫停止的,如果可能……他真的渴望能完完全全的得到她。
張郁瑜仍然注視著他的背影,雖然心中的濃情仍烈,但她也明白龍雲青的暫停是對的。只是,縱然理智的響鐘不時敲起警告牌,但她實在難以抵擋他的男性魅惑,她在心中輕輕的告訴自己,只要再次相擁就好,讓她再一次感受到他熾熱的肌膚之親就好。隨著心中的念頭一起,好緩緩的靠近他,貼住他的後背,「你答應以身體幫我取暖的。」
龍雲青咽下心中的萬重苦澀,回轉過身來,將張郁瑜擁入懷里,「只能取暖。」
「嗯,只是取暖。」她喃喃回答。
抱著懷中的軟玉溫香,龍雲青心知自己的欲火再起,只是這一次、這一晚,他不想再試了!為了和自己的身體搏斗,他曾堅決的拒絕服用藥品來治療隱疾,但是……他再次凝視閉上眼楮柔順的窩在他懷中的果裎美女,他突然有了想要服用藥品的沖動,因為他要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她。***
龍雲青獨自躺臥在小木屋的床上,注視著窗外的一輪明月及滿天星斗。清涼如水的夜就像是著浪漫面紗的女巫,挑逗著他無法止息的欲火。
他那兩泓深潭似的眸子出一道燦光,他憶起了兩天前受困在山洞的一些旖旎。在最後的擁抱下,張郁瑜在他懷中沉沉的睡去,而他心中的欲念雖旺,但一股難以形容的滿足感卻充塞心房。或許那是七年來,他第一次擁著一個女人直到天明的滿足吧!
天亮了、雨停了,衣服也干得差不多了,他們在各自著裝的剎那,一股自然生成的親密感很微妙的在他們兩人中間滋長。他擁著張郁瑜走出洞外,沉默的等著車子經過,也靜默的讓那般微妙感細細蔓延。
良久,終于有輛車子經過載了他們。而後,則是打電話聯絡拖車單位,也因為車子必須要六、七天才能修好,因此,他也打電話給翁天佑延續自己的假期。一番折騰下來,他們接近傍晚才回到度假村。
夜是迷人的,在洞內所滋長出的微妙感受就像是迷咒般,讓他們倆在獨處一室下,情不自禁的延續了洞中的熾烈欲火,只是,在最後一刻,他再次退怯了。
他明白張郁瑜眼中的疑惑,可是他無法向她坦承自己的弱點,于是輕柔的吻著她並將她擁在懷中,等她入睡後,一夜無眠的他在今天早晨向管理員借車前往市區,決定向在報紙上刊登藥物的廣告商買藥。但是他花了幾萬塊買了一小包藥,卻遲遲沒有回到度假村,他開著車子繞來繞去,足足在外面繞了一整天,直到深夜才回到這里。
他沒有勇氣,雖然下定決心要以藥物來得到完整的感受,但是只要一想到自此以後,都要藉助藥力來助長威風,他就覺得窩囊。可是他也不願再次受到女性對他男性自尊的污辱,尤其是張郁瑜,他渴望要她渴望到連心都痛了。
一想到此,他倏地坐起身來並走到木桌前,打開怞屜,一小包藍色藥丸赫然映入眼簾,這是目前市面上廣受討論的強力村藥——威而鋼。撇開敏雜思緒,他吞下了一百毫克,走回床上躺下來,在姿意幻想張郁瑜迷人的胴體及柔女敕的觸覺下,他發現雙腿間漸漸起了變化,一股刺激的燥熱感隨即充斥全身,而身體的每一要神經似乎都復活了。
「叩、叩。」敲門聲使龍雲青從床上彈跳起來,他甩頭揮掉沉重的,起身開門。
「睡了嗎?」張郁瑜睜著一雙大眼打量著他。
「還沒。」他回身走回床上。
「為什麼放我鴿子還這麼晚回來?我等你等得都睡著了。」她皺皺小巧的鼻子亦走到龍雲青床前坐下。其實自己這兩天的心情轉折也很微妙,她想靠近他,很想讓他成為自己的第一個男人。而就這兩日的親密,她心目中的「冷面修羅」再也不是原先那個不近的冷面修羅」了。
她也相信要拿到龍總裁的一千萬並不遠了,可是除了一千萬外,她想為自己保留一段更美的回憶。而這並不是出賣身體,而是想以這樣的心靈及身體的契合,來為自己情不自禁的抑慕情懷譜下終曲。
感謝上蒼,因車子維修,他們倆多了好幾天的相處時間,只是,一旦回到吵嚷忙碌的現實生活後,他們能有多少的交集?並不是每一只丑小鴨都能變成天鵝的,她得認清自己的身份地位,她暗自提醒自己。
「在想什麼?」龍雲青柔聲的看著她美麗的側臉。
「沒……沒什麼。」張郁瑜搖搖頭,「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他輕笑一聲,「我以為你忘了。」
「怎麼會?你一早就不見了,害得我整天心神不寧,管理員伯伯雖然借你車子,但是又沒問你去哪里,我還以為你一個人偷偷跑回台北了。」
「我怎麼可能放下你?」龍雲青饒富興味的凝視她。
對視到他眸中的深情,她的心髒猛地一跳,她難持冷靜的粲然一笑,「誰知道?也許嫌我煩了,不想讓我跟著。」
他伸手將張郁瑜擁入懷中,聞著她淡淡的體香,那股從未熄滅的欲火更熾,這一次,他清清楚楚的感受到「那里」變得堅挺直立了。但是,他硬是壓下狂亂的渴望及興奮,放慢步伐,緩緩的撫觸她柔女敕的頸項。
張郁瑜的心開始不听指揮的卜通卜通猛跳起來,這種感覺是非常熟悉的。尤其龍雲青帶著兩簇欲火的黑眸仿佛欲將她的魂魄吸入般,著火的靈活大手不停的撩撥著她柔軟的軀體。
狂野的欲火再次交疊,在龍雲青引領著張郁瑜進入萬丈星垠的剎那,他覺得自己重生了,終于掙月兌了那纏繞七年的無性夢魘。***
听著窗外的啁啾鳥鳴,張郁瑜朦朦朧朧的醒過來,凝視著仍緊擁著她的龍雲青,她滿足的笑了。她已經記不清他們倆共纏綿了幾回?只記得他像火焰般的一再朝她吞噬奪取,直至她無力的沉沉睡去。
看著他仍熟睡的臉龐,她嘴角微揚,原來男女的親密事兒是如此甜美,難怪許多人嘗過一次後,就再也不舍丟棄了。
她輕輕的移開龍雲青的手腳,感覺自己的身子有些酸疼,不過,她還是躡手躡腳的下床並將他的襯衫套在自己身上。
她的肚子好像在唱空城計了,她回頭看看龍雲青,微微一笑,然後開始當起小老鼠四處尋覓,看看有沒有什麼干糧。在一番搜尋後,桌子、櫃子都沒有東西,她坐在桌子前,考慮著要不要出去吃早點?可是她還想窩在他的身邊,她嘆了一聲,無聊的打開怞屜,一包藍色藥丸赫然出現,她眉頭一皺,這不是……
她輕聲念著藥丸上的英文字母,「VGR100」沒錯,這不是VIADRA——威而鋼嗎?當初在新聞報導這樣小小的一顆藥丸都能賣到兩千五百元的價位,利潤超高時,她還興起了參一腳的念頭,但因沒有管道得到貨源,再加上台灣還沒有正式販售,也就放棄了。不過,她對這藍色小精靈的新聞倒是進有所聞,對它的了解也不少。
「這原本是治療心絞痛的,這下變成了壯陽藥……這一百單位就是指威而鋼最高效劑量的一百毫克,雲青為什麼會有這種東西?他該不會?」邊拿著藥邊念念有辭的她,根本沒有察覺到站在她身後面無表情的龍雲青。
「郁瑜。」
耳聞他的叫喊,張郁瑜忙不迭的將那包藥丸塞進怞屜,但一緊張,反而將藥袋拿反,那些藍色小精靈在一陣跳動下滾落地面。她面露不安,緩緩的轉過身面對龍雲青,「呃……我、不知道這是什麼藥,我一拿起來看,不小心就……」
「你不用解釋,你剛剛自言自語的話我都听見了。」他冷漠著一張俊臉,瞥視她,「沒錯,這是威而鋼,也是我服用的,我有ED方面的病癥。」
「ED?」她只听過EQ、IQ,可沒听過ED。
「功能障礙,即性無能,無法產生滿意性行為的充分。」他冷冷的解釋。
「可是……這昨晚……」她怔怔的看著龍雲青。
「沒有這個東西,我根本無法要你,你明白了嗎?」看見張郁瑜臉上難以置信的神色,他的心愈來愈冷,而心中的那道傷口也再次被狠狠挖開。「驚訝嗎?哈!」他怒吼著強制托起她的下巴,硬逼她與他的眼相對,「你是不是在心里嘲笑我的無能,鄙視我?」
張郁瑜倒怞了一口涼氣,「不,不是,當然不……」
「不用口是心非!」他大聲咆哮,「你就說出來啊!說我原來這麼沒用,必須藉助藥物才能當個男人。」
「不,我沒有這樣想。」她顫抖著凝視龍雲青陰冷的面容。
他的大掌轉而握住張郁瑜姣好白皙的項,冷然的道︰「那你是怎麼想的?你以為我不願接近嗎?我是不得不拒絕!」
對著龍雲青愈來愈收緊的手指,她害怕的起了陣陣戰怵。
「看著一個又一個的女人,我知道我的心里是怎麼想的?她們全在提醒我的無能,所以我必須竭盡所能的忽視她們!我是一個男人,你懂嗎?就算沒有性能力,我還是一個男人!」
在瞥視到龍雲青眸中一閃而過的淚光後,張郁瑜只覺內心的膽戰心驚全在瞬間消退,他現在就像是一只受傷的野獸。顯然的,她無意發現到這藍色藥丸的舉動剛好踩到他的痛處,一股憐惜之心陡地升起,「在我的眼里,你是一個男人,一個精力充沛的男人,一個絕對正常的
男人。」她微微一笑,平心靜氣的道。
他危險的眯起雙眼,憤聲道︰「你在調侃我?」
「當然不是,只是我怎麼想、怎麼看也不相信你是性無能。」
龍雲青錯愕的對著這張笑臉以對的絕色臉孔,她的反應不該如此的啊,她不是應該嘲弄他、輕視他嗎?他松開掐住張郁瑜頸項的手,頹喪的坐下。
張郁瑜在他面蹲來,正視著他,「你不該如此看不起自己的。」
龍雲青像個孩子似的看著她仍無語。
「我的意思是你不該吃藥的,因為這也間接的表示我的女性魅力不足,才會無法激起你的男性。」張郁瑜耐心的把自己所意思表達出來。
「不,不是如此的,就是因為你激起我的,我才會去……」
「你昨天出去一整天就是去買這個?」她好笑的問道。
龍雲青有些無奈又有些無措的點點頭。
張郁瑜這下真是又好氣又好笑了,「被女性同胞稱為不近的‘冷面修羅’,沒想到好不容易動了凡心,卻無法行動,因而讓你感到無措,是不?」
他靦腆的瞄她一眼,低頭僵笑。
「看來你真的不能做壞事,頭一遭就被我逮著了。」
龍雲青抬起頭來凝睇著張郁瑜,不明白她在發覺自己的秘密後,為何還能如此巧笑倩兮的面對他?
「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嗎?」
他搖搖頭。
「你根本就不該吃這藥,那……」張郁瑜抓著他的手放在自己柔軟的胸前,「請你告訴我,有沒有感覺?」
龍雲青明白她指的是什麼,他再次搖頭。
「真傷我的女性魅力。」張郁瑜開玩笑的重重嘆了一口氣,開始寬衣解帶。
「郁瑜……」龍雲青錯愕的看著她。
「我才不信我會輸給那些藥丸子呢!雖然那些藥丸在各方面的試驗下,有了相當好的口碑,當然……」她親昵的親吻龍雲青愕然的唇瓣一下,「它昨晚的功力也不容小覷,但是讓我和它拚拚看好嗎?」
他仍呆若木雞的看著張郁瑜。
瞧他這副呆樣,從來也沒有修過勾引學分的她,不覺的在心中暗自聲吟,張郁瑜努力的搜尋記憶深處那些「黃帝、黃後」傾囊相授的一些技巧。
只不過,當她光果著身子思索勾引的方法時,昨晚熟悉的火熱纏綿再度襲上龍雲青的心坎。他專注的凝視著張郁瑜美麗嬌容上的一抹嫣紅及成熟玲瓏的晶瑩胴體,他伸出手輕輕的以姆指摩挲她柔女敕的雪頰,慢慢的移往她紅艷的唇瓣。雙腿間熟悉的悸動再起,他不想去深究是昨日藥效未退,抑或是她的反應讓自己封塵了七年的心理障礙瓦妥,他只知道現在的他有了「愛人」的能力。
「雲青……」
「噓,不要說話。」他輕輕的撫觸張郁瑜柔美的胸脯。
她聲吟一聲,貼向龍雲青。
他將張郁瑜拖到床上放下,柔柔的覆蓋住她,再次體驗肌膚相親的熾熱感受。
「我……想知道,是我的魅力而不是因為那藥……」張郁瑜斷斷續續的說了自己的想法。
「嗯……」龍雲青輕吻著她低聲的道︰「一直是你,一直是因為你。」
「那……嗯……」聲吟嬌喘不停的張郁瑜還是想要證明自己的魅力,她撫弄著他壯碩的背喘氣道︰「你……你在這些年來,都沒有踫過引起你激情的女人,對不對?除了我。」
龍雲青好笑的啄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子,「沒有女人在時還這麼多話的。」
「我要當個不一樣的女人。」張郁瑜調皮的說。
「你不怕我‘那里’再度不舉?」
「不,我有信心。」她再次自信滿滿的說。
對視著這張深情以對的美顏,龍雲青只覺盤踞心頭多年的烏雲似乎真的散開了,「很奇怪,夾雜在之中的一股不安似乎遠離了。」
「那是當然啊!因為我想慢條斯理的啊。」張郁瑜柔聲的說道。
龍雲青不解的看著張郁瑜,然而一股有別于火熱的感受逐漸散往四肢,直到一股清夏的感受徐徐吹來,他突然明白了她話中的意思。「或許……」一股莫名的感動突然充斥心房,了深情款款的看著她,「你是上天派來拯救我男性尊嚴的天使。」
張郁瑜開心的瞅著他。
他輕輕擁著張郁瑜,大手來回撫觸她的玲瓏曲線,「是你再度激起我的,雖然我們在先前的最後一道關卡,都因為我的退怯而沒有完成,但是我‘那里’確實起了變化。」龍雲青頓了一下繼續道︰「當然,它沒有持久,再加上心理因素使然,它更無法站起來。」
「心理因素?」
「嗯。」龍雲青簡略的告訴她有關白蘭妮的那一件事。
張郁瑜明白的點點頭,「從那時候起,你就當不起‘舉人’了。」
聞言,龍雲青笑開來,「你的反應真的與眾不同,我想今天若是另一個女人,我們絕不可能這樣光果著身子,似有若無的甚至還聊天。」
「我不得不同,因為我要珍惜我們倆在一起的時間,多存留些美好的記憶。」張郁瑜突然感傷的道。
「怎麼了?」他也察覺到她的異狀。
張郁瑜搖搖頭,張振作精神道︰「沒事,只是,我相信在我們一起努力下,就算下回你再踫到一個狼虎之年的女人,你也會有辦法應付的。」
她故意以這半開玩笑的話來驅離內心一涌而上的傷感。門不當戶不對,再加上當他知道自己是為了一千萬而接近他?他一定不會再理她的,到時就算她不要那一千萬酬勞,他也不會諒解她的。
不要一千萬?天!難道她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投下那樣深刻的感情了?!
「你在胡說什麼?我絕不會再踫上狼虎之年的女人了。」龍雲青深情的凝睇她。
「為什麼這麼肯定?」張郁瑜不解的問他。
「因為我的年紀比你大。」他意有所指的道。
「呃……你的意思是除了我以外,你不會再踫其他女人?」
「嗯。」龍雲青微笑的點頭,「當然你也會有到狼虎之年的年紀,但是我相信,到那時候,我仍是身強體壯,絕對能應付你的。」
盈盈的淚光迅速如泉涌般,他現在說的不就是一個相守的承諾嗎?難道?張郁瑜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我相信你是唯一能治愈我心理和生理疾病的天使,我怎麼能讓你走掉呢?」
「真……真的嗎?」對龍雲青這更清楚的明示,她訝異的張大嘴。
「嗯。」他親了一下張郁瑜足以塞下一顆雞蛋的嘴,「話說回來,我們的話好像也太多了,我有些等不及了。」
張郁瑜開心的笑了,雖然不知道他這個承諾能讓她持有久久,但是這已是一份額外的喜悅,她該知足了。
在無言的深情相許默契下,龍雲青在沒有藥物的支持下,一次又一次的帶領著張郁瑜穿越星空、飛翔天際,邀游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