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瞪著眼前個頭小小、笑意甜甜、臉蛋圓圓女敕女敕像顆紅隻果,還用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楮望著他的女圭女圭臉女孩,梁問忻完全說不出話來。
「學長,我可不可以進去了?」對方好真誠地問。
用力回想、再回想,好像是兩個月前,他那個沒什麼交情的室友學弟畢了業,剛收到兵單,剛好鄰居要上台中來讀書,沒分配到學校宿舍,基于照顧同鄉的原則,便順口問了他一句︰「讓鄰居來頂我的租約好不好?」
他當時根本沒放心上,反正都是毛沒長齊的死小鬼,各付各的房租、各過各的生活就是了,管他要找誰來住。
月兌離死大學生的生涯太久了,早忘記暑假是什麼東西,兩個月後,就見這個小不點提著家當上門了。
他是有預期又是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