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不信邪 第四章
三天後——
自從硯蘭那天被帶回豫親王府之後,體力尚未恢復的她就一直處在昏睡當中,胤麟不時來到這座特地用她名宇中的一個宇起名的「芷蘭院」,故意叫醒她,就怕硯蘭這回又一睡不醒了。
「妳先下去吧。」胤麟揮手屏退了伺候的婢女。
待胤麟走到炕床旁,見硯蘭因為剛喝過大夫開來調養身子的補藥,便靠在炕床邊假寐,又忍不住的伸手去輕撫她柔美的小臉」而這一觸踫,也驚醒了硯蘭。
胤麟皺起眉頭。「妳還沒睡夠啊。」
「你……」硯蘭真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個男人,她也不想一直昏睡,但也沒必要乘機偷模她。
「本王已經交代總管持聘禮送去給妳爹,而他也收下了,所以妳現在已經真正屬于本王的了。」胤麟想到終于擁有她了,這世上果然沒有他得不到的東西,包括人也一樣。
「那……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去見爹?」硯蘭聲音還有些有氣無力的。「這一個月下來,爹的頭發又白了好多,我真是不孝……」
胤麟挨著炕坐下。「等妳身子都好了,可以下床走動,自然就能見到。」
「多謝王爺。」硯蘭知道當他的侍妾之後,就得和其他女人爭寵,那並不是自己擅長的事,想到未來不禁忐忑不安。
「妳似乎並不情願當本王的女人?」硯蘭臉上的無奈表情讓胤麟不高興,有哪個女人不是歡天喜地,就只有她愁眉不展的。
硯蘭嘆了口氣。「我沒這意思。」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那麼是什麼意思?」胤麟不滿意這個回答。
「我只是累了。」硯蘭又嘆了口氣,希望胤麟能給她一點時間想清楚往後該如何自處。
「要不要再請大夫過來?」見硯蘭的氣色真的還很差,好像隨時都會昏倒,讓胤麟胸口一緊,伸手輕撫著她的額頭。
將硯蘭帶回來的第一天,胤麟見她一直昏睡,便請了大夫,確定體內沒有余毒,只是在床上躺了一個月,因為她的身子十分虛弱,所以這三天都讓她吃燕窩、喝補藥,就是希望硯蘭快點恢復健康的身子。
「不用了。」感覺到胤麟溫熱粗糙的指月復撫過自己的眉眼,讓硯蘭想不臉紅都很難。「你……別再這樣……」
「本王還覺得這樣還不夠……」胤麟可是好不容易才能這樣觸模到她,當然要多踫幾下,把之前的分全都補回來。「等妳把身子養好之後,還打算把妳從頭到腳都模遍。」
「你……」硯蘭羞紅了臉,連身子都發熱了。
「該不會又想罵本王下流無趾了?」只有這女人敢這麼說他。
聞言,硯蘭先是噗哧一笑,然後趕緊抿起小嘴。「硯蘭不敢。」
「本王就只讓妳一個人罵而已,其他女人可不行。」胤麟得寸進尺地往硯蘭的小嘴上重重地啄了一口。
「你……」硯蘭瞠圓秀眸,羞惱地用手捂住口。
「這是本王該得的。」胤麟笑得好不囂張。
「不跟你說了。」硯蘭嗔惱地轉開螓首,這個男人老是這麼恣意妄為,根本不在乎別人的想法,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委實讓人氣結。
「生氣了?」胤麟失笑地問。
硯蘭就是不看他。
「只要妳不再生氣,不管要什麼,只要開口,本王都會想辦法弄來給妳。」胤麟只想好好的嬌寵她,將她捧在手心上。
聞言,硯蘭才把頭轉回來,這才發現胤麟的睫毛好黑、好長,眼曈比女子還要烔亮漂亮,更別說眉于之間流露出的不可一世,還有舉豐投足之間的狂妄自大。他是個天之驕子,權勢大如天,哪個女子喜歡上這樣的尊貴男子,最後都只有傷心流淚的分,所以她要守住自己的心。
「我什麼都不要,只要……」放了我。硯蘭想這麼說;可是也知道不可能,這個男人已經霸道地宣告她是他的女人,又怎麼可能就這麼讓她離開。
「只要什麼?」胤麟追問。
「只要讓我睡一下」我真的好累。硯蘭垂下眼瞼,逃避他逼人的視線,其實如果他真想對自己怎麼樣,她也無力抵抗。
胤麟大笑一聲。「當然可以,快點躺下吧。」
「謝王爺。」硯蘭躺回炕床上,然後閉上眼皮裝睡,接著听見胤麟起身,衫袍發出窸窸窣窣的細微聲音,然後像是在跟婢女吩咐什麼事,最後房門輕輕地關上恢復一片寧靜。
達時,硯蘭才緩緩地掀開眼簾;環視著這間雅致精美的寢房,卻沒有半點即將過著富貴日子的喜悅之情,知道豪門深似海,並不像表面上那麼風光,如今她進了這道門,只希望日子過得平平靜靜的就好了。
心里這麼想著,硯蘭懷著無奈的心情睡著了。
就這樣又過了十天……
胤麟才從宮里回來,便又馬上來到硯蘭居住的芷蘭院,直想要早點見到硯蘭,才伸手推開寢房的門扉,里頭的婢女見到他,正要福身見禮,被他比了個制止的手勢給擋了下來。
「蘭姨娘呢?」胤麟已經命令府里的奴才都得這麼稱呼硯蘭,盡管只是侍妾,也得好生伺候。,
「蘭姨娘剛用過燕窩粥,正在午寐。」娌女小聲地回道。
「嗯。」胤麟擺了下豐讓她退下了。
待身後的門扉輕輕地關上,胤麟繞過繪著花鳥的屏風,來到炕床前站定,就見硯蘭睡得正熟,雙頰也多了紅潤,不再透著病容,灼熱的男性目光很自然的掠向她微敞的領口,美麗縴細的鎖骨若隱若現的,他已經等了快半個月,要不是念在她的身體尚未完全恢復,早就讓她真正成為他的女人。
想著,胤麟便月兌上的長袍、馬褂和靴子著撩起錦被的一角,精壯的身軀跟著鈷進去,這個舉動把硯蘭驚醒了。
「你……」硯蘭脹紅了粉臉,試圖往內側移動。
胤麟一把箍住她的腰肢,將硯蘭攬回胸口,佯裝凶惡地問︰「做什麼嚇成這樣?我有這麼可怕嗎?是會吃人還是什麼?」
「因為我……現在還沒辦法……」硯蘭期期艾艾地說。
「還沒辦法侍寢?」胤麟接下她羞于說出口的話,故意逗逗她。「若本王真的想要,也得等把妳養壯一點,不然怕妳承受不了。」
聞言,硯蘭更是面如火燒,雖然不是很明白那種事,但也知道不要繼續這個話題會比較安全。
「听說……皇上宣王爺進宮,這麼快就回來了?」想到胤麟每天都會來探望自己好幾次,讓她開始習慣他的到來,沒見到他時,會忍不住期待,還開口問了婢女,問了之後才來後悔,硯蘭不由得擔心是不是快管不住自己的心了。
硯蘭不禁觀心自問,明明應該討厭這個男人的,因為他是用威脅的手段讓她成了他的侍妾,可是一方面又被他那份霸道的溫柔給動搖,讓她好害怕,怕一腳陷了進去,真的喜歡上這個男人了。
「也沒什麼事,只是皇阿瑪又想起死去的額娘,所以才想看看我。」因為胤麟從小就听別人說他們母子的長相有六、七分神似。「等到人都死了才來懷念有什麼用,為什麼不在額娘還活著時多寵愛她一些。」他口氣中多少有些怨懟。
听胤麟說得輕描淡寫,硯蘭卻覺得話中有著刻意掩飾的思母之情。「你額娘……是在你幾歲時過世的?」
「就在三歲那一年。」胤麟撇了下唇。「其實我根本不記得她長得什麼模樣,只能靠著她留下來的遺物來想象……那年要不是皇阿瑪帶了一群嬪妃到避暑山莊去,結果在途中遇上亂黨意圖行刺,額娘也不會幫皇阿瑪擋了一劍,最後因為傷勢太重,熬不過兩個時辰就死了。」所以皇阿瑪才會念在額娘是因為救他而死,不但封她為敬敏皇貴妃;還對自己寵愛有加,甚至封他為和碩親王。
「我想她一定很愛皇上。」硯蘭听了心有所感。女人就是這樣,只要愛上一個男人,就會願意為他死,就像娘,明明身子骨不好,可是即便知道會死,也要為爹生下一兒半女。
「我卻覺得她笨透了,皇阿瑪身邊有多少人在保護,就算她沒有幫皇阿瑪擋那一劍,自有別人會擋,根本用不著她。」胤麟想到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笨女人,偏偏此刻偎在自己懷中的女人也一樣讓他生氣。
「那麼看到皇上有危險,難道王爺也不救?」硯蘭能夠理解他的憤懣,因為從小就沒有母親在身邊,是件多麼寂寞的事。
胤麟立刻反駁。
「那不一樣,我有武功;想傷我不容易,可是額娘不過是個弱女子,跟人家逞什麼勇,簡直是不自量力。」
「王爺一定很想念她。」硯蘭卻像能看穿他的心似的,之所以能感受,也是因為她同樣失去了母親。
「本王才不想,」胤麟大吼。
硯蘭噗哧一笑,听得出胤麟是口是心非。
「妳好大的膽子,竟敢取笑本王……」胤麟佯裝凶狠地大叫一聲,將硯蘭柔弱的身子壓在自己精壯的身軀下,讓她無處可逃。
「我才沒……唔……」話才說到一半的小嘴被胤麟猛地吻住,先是吮咬著柔女敕的唇瓣,接著男性舌頭滑進自己口中,撩撥、卷吸著她的舌尖,這煽惑的舉動讓從沒被這麼親吻過的硯蘭全身嬌顫。
胤麟近乎貪楚地親著、吮著,仿佛吻不夠似的品嘗著硯蘭的小嘴,粗糙的手指跟著撫過縴細的瑣骨。
能這樣抱著她、親著她,感覺真好……
打從胤麟十四歲開葷到現在,從來沒有對一個女人這麼在意、珍視過,他就怕硯蘭又消失不見了,再也找不回來……
「不要……」硯蘭哽咽一聲,她還沒準備好經歷那種事。
「本王只是想親親妳、模模妳……不然真的快瘋了……」胤麟嗄啞地吼道。「不準說不要!」
「哪有這樣……」硯蘭著惱地嬌嚷,可是溫熱的男性嘴巴又開始親吻、囁咬著她的頸窩、柔肩,隨著白色內衫被撥到兩旁,更肆無忌憚地在雪白的肌膚上留下記號。「王爺……」這麼親昵的方式讓她逸出嬌喘。
這聲柔顫的嬌喚讓胤麟驀地抽緊了下顎,克制著想要馬上進入她體內的沖動;
因為還不是時候,只是讓唇舌緩慢地游移在硯蘭的雪膚上,細細地品嘗。
「呃……」
當胤麟的豐掌捧起胸前一只白潤的綿軟,硯蘭小聲地倒抽口氣;面如火燒的咬著下唇,覺得好難為情;想拿開他的手,可是又使不上力氣。
她身體里好像有一把火在燒……想要扭動身子……想要將它熄滅……想要叫出聲來……好難受……
听著硯蘭發出動情的嬌吟,鼻端嗅著淡淡的處子體味,讓他更加亢奮。
「王爺……」硯蘭想要求他停下來,別再這樣折磨她,縴白的玉指穿過男人散開的發辮,想要扯開他的頭。「不要了……」
胤麟抬起頭,黑色曈脖內閃著濃烈的。「我說過要把妳從頭到腳都模過;現在才開始……」
……